《四方神起之夺命剑》中的人物中道贤西婉婷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玄幻小说,“冬日里的夏日光”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四方神起之夺命剑》内容概括:江湖是个环,追逐一场空 一个凡人,一把剑,一段故事 剑未出,中原四方阴谋起 剑已出,荡平中原四方神 人间既无神,便向天边闯 少年中道贤,一路破局 凡人流!
评论专区
快穿之教你做人:实际推的是《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嫖文肥肉文,肉香四溢。排雷:为了虐男而出现了一些奇怪的修罗场。 多元宇宙的异位面来客:这书比较杂乱,略无聊;不过个人感觉涉政不多,没想到也被404了。 网游之文艺法师:猪脚抖M,一股憋屈味。慎入。
第7章 初爱遇渣男
西天门的随从们已经把东赢光果断地拖走了,他们要在天亮前处理掉这具尸体,这个曾经轻易撬开门主的心门,随后又狠狠关上门主心门的男人。
从此,他们便天各一方,彼此互不干扰,那些仇恨必然也会烟消云散。
可悲的是,人们苦心寻求复仇,可一旦完成复仇,生活反而空洞无趣了,仇人在很多时候成了他们生活的动力与活力,甚至是生活的唯一。
西婉婷不想再被这个男人牵扯太多,这个曾经让她怒火冲天的男人伤透了她的心,抹杀了她对男人和爱情可伶的幻想。
但奇怪的是,任凭西婉婷怎么努力摒弃,那段记忆,却从来都不会像东赢光这个实实在在的人一般,如此爽快地说去就去了,反而像个幽灵缠绕在她的心头。
且说那天西婉婷侧耳细听,生怕自己错过要紧的信息,但结果却是匪夷所思。
她清楚地听到了东赢光的声音,这个曾经拉着自己手的男人,现在却正对着另一个女人在铿锵有力地表白:“我东赢光的人品是经的住考验的,爹爹和兴叔叔请你们放一万个心,我是绝对不辜负你们的期望,有我在东赢府和西门府永远是亲家,而且我对婉茹的心明月可见,自打她一见我家们我就暗自决定非她不娶,也感谢你婉茹,能够给我这么个机会,我不会让你失望!”
西婉婷确信自己的耳朵里听到的是西婉茹的名字,而不是自己西婉婷!
可是,这个迷倒她的男人为什么嘴里会说着另一个女人,而不是自己呢?这个昨天晚上还把自己当成心肝的男人为什么今天就改口了?
这变卦的速度疾如旋踵,西婉婷又怎么能够接受得了。她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与愤怒,拔腿试图冲上前去一探究竟。
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耳朵时常会失灵!
当西婉婷大步流星奔到室外,映入她眼帘的却是东赢光开心地搂着妹妹西婉茹,那双手像个钉耙一样勾住了西婉茹纤细的腰。
她们俩显然彻彻底底沉浸在甜蜜的幸福之中,完全忽略了门外这个酷似流浪汉的女人。
西婉婷好几个瞬间委屈得想落泪,但都被自己硬生生吞了回去。渣男面前,绝不能落泪!绝不能!
“呀,婉婷醒了?快过来,来来来,正好有喜事儿要和说,快过来吧!”西门兴神情夸张地说道。
西婉婷失魂落魄地跨进了门槛,她显然品尝不出这里的一丝欢乐,也不想融入这般虚华的氛围之中。
只有她像一个可伶局外人一般,游离在所有人之外,无依无靠又无所事事,甚至还会被不知趣的旁人咬定自己在无事生非。
“就在刚刚,我和你郎伯伯决定了一门亲事,你的婉茹妹妹和东赢光的事成了,这往后连接东赢府和西门府也算是有了个名正言顺的通道,还傻傻愣着干甚?还不快去祝福他们?祝福两大名门府邸的联姻!”
西门兴毫无保留地把这一切全告诉了西婉婷,他哪里又会知道女儿的小心思。
僵硬的西婉婷彻底从醉梦里醒来,原来刚刚的一切都是自我麻醉,原来自始至终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一厢情愿地把自己献给了那个表里不一的男人,一厢情愿地认为这个男人值得自己付出,一厢情愿地误以为这个男人也如自己那般爱着自己。
如今,现实吹破了梦境,梦境荡然无存,她正为自己的一厢情愿买单。
“婉婷姐姐,你知道吗?这一切来得太快太巧合了,大概缘分就是这样,让人猝不及防!所以我还没来得及和你分享呢,你可别介意哦。一直以来,你都是希望我幸福的,现在你看看我们,我们相亲相爱,祝福我们吧,我的好姐姐!”
婉茹幸福地望着婉婷,私底下手指与东赢光十指紧紧相扣。
西婉婷尴尬地笑着,像喝醉了酒一般手指头不停游离在西婉茹和东赢光的脸庞前,边笑边指着说道:“让我祝福?呵呵,你还有你?我又算什么?你,你知道?你们知道?谁知道!”
所有徜徉在幸福中的人都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原本大喜的日子怎么又在这里胡闹?
忽而又都以为西婉婷昨夜照顾东赢光太过操劳,大概没有休息好,才会神情恍惚。
于是众人齐声劝说道:“婉婷,不行你先回房休息,等精神养好了再来。”
西婉婷却不以为然,嚷嚷道:“我精神好得很,你们不是要祝福吗?我祝福就是了,何必赶我走?”
就在这个时候,东赢光向前迈出一只脚,洪亮的声音犹如在打鼓,他坚定地说道:“婉婷,哦,对不起,你瞧我这记性,现在我也该随婉茹改口叫你一声姐姐了。我理解你此刻的心情,我知道婉茹从小到大和你生活在一起,她倘若出嫁你的内心肯定没法接受,你一定难过极了。我们,尤其是我,很想私下好好安慰你。但是,你应该知道,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独立的生活,你一样,婉茹也一样。假如今天是你出嫁,我相信婉茹也会大大方方祝福你,是不是?所以,还是请你放心,婉茹在我身边我定不会亏待她,我堂堂君子之言岂是儿戏?不信的话,我可以发誓!”
西婉茹见东赢光要发誓,急忙拉着他的手,温柔又幸福地暗示,她一切都信。
而一旁的西婉婷却视若罔闻,她自言自语道:“是吗?是吧!发吗?发呀!这最卑微的梦,呵呵,你,全忘了?这么卑微?”
“婉婷姐姐,相信过几天你便会释怀,释怀后就会放下。相信你也听过江湖之上有一种爱叫做放手,有一种度叫做放生。放手,成全我和婉茹吧!放生,你也会好过一些。”东赢光继续开导着。
“放手?放生?你好卑鄙啊!我有捆着你?我有缠绕着你?你怎么已经开始贼喊做贼了?”西婉婷笑道。
“婉婷姐姐,往后余生,我们其实也算一家人了,我······”东赢光正想装腔作势一番,岂料西婉婷并不听,呵斥了一声后一把拉着东赢光往后院跑去。
众人立着不知所措,又都以为西婉婷不舍妹妹婉茹的远嫁,所以才反复无常。于是也只能任由她发泄一番,些许发泄完了便无大碍。
后院极静,只有虫鸣,那声音尖锐刺耳,像是对这酷热的天气打抱不平。
“难道说,昨夜,你与我的事,那些话,你全忘了?”西婉婷柔情地问道。
“姐姐,你是知道的,我昏迷了,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倘若真的发生了什么,那也不是我所为啊!”东赢光坦坦荡荡地回答道。
“别叫我姐!”西婉婷呵斥道。
“那我该叫你什么?”东赢光疑惑道。
“呵呵,不是你所为?那是谁?变化可真快啊!我辛辛苦苦服侍了你一夜,还被你,被你······你呢,隔天就和我妹妹在一块讨论谈婚论嫁了,你还是个男人吗?还有人性吗?”西婉婷痛骂道。
“对不起婉婷,我东赢光乃堂堂君子,这个不容否认,想必你也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那般顺从我!但江湖之上,有些事就随它去吧,假作真时真亦假,忘记比什么都好!”东赢光镇定自若道。
“你倒是轻佻得很啊,说忘记就忘记!可我忘不了,永远也忘不了!你为什么变心?婉茹比我好吗?为什么选择她?给我一个理由,让我彻底死心!”西婉婷追问道。
“哦,这还要理由?你别乱猜了,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这些大孝子,做事情都遵从儒家祖贤,婚事也一样。父母之命媒妁之约,我们的婚事是父亲定的,我只能遵从,不得违抗!”东赢光解释道。
“父亲定的那你就随便同意?你是个爸宝男吗?你爱她吗?婚事就这么儿戏?既然选择了她,昨夜又为何对我上下其手?”西婉婷绝望地问道。
“这么说吧婉婷,其实我无所谓,我东赢光大丈夫坦坦荡荡,身负东赢府光复大事,又岂会把儿女情长扛在头顶?况且你知道吗?我是脸盲,甚至是脸瞎,我分不清你们兄妹俩。昨晚,我还以为是婉茹服侍我的,所以先小试牛刀,反正就要谈婚论嫁了!哪知道那个人是你啊!假使昨夜我东赢光冒犯到你了,在这里我道歉,对不起!道歉完了也请你把这一切忘了吧!”东赢光正义凛然地说道。
“哈哈,忘了吧?你倒是来去自如,剑拔剑出,若无其事,你考虑过我吗?况且,为了推卸责任,你至于编一个这么离谱的故事吗?脸盲?脸瞎?我看你是心盲!心瞎!”西婉婷哭诉道。
“话可不能这么讲,人世间许多事你不讲我不讲就没人知,有些事儿就该一辈子烂在肚子里!再说了,昨夜你的神龙摆尾不也挺快活吗?又何必数落我呢?大家都是你情我愿,压根没有对错,只有适合。昨夜良辰美景佳人至,我们适合了。如今落叶归根,我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自然也就不适合了。”东赢光冷漠地讽刺道。
西婉婷像一个不断鼓气的气球一般在膨胀,她紧蹙的眉头、紧咬的牙齿和紧捏着的拳头都没法撕碎这莫名而来的巨大愤怒。
她立在那里蓄力,下定决心要使出千歹万毒神功除掉眼前这个渣男。
只见她先是一个单臂过肩摔,只可惜被东赢光的轻功巧妙化解,安全落地。
随后西婉婷单膝跪地,深红的一掌拍在了地上,但见黑色的土地瞬间如同海浪一般沿着掌力的方向向四周翻滚开,其中一个分支直奔东赢光的方向,东赢光显然无处可逃。
正当东赢光一筹莫展之际,闻声而来的西门兴见状腾空而起,一掌击在女儿的左肩上。
西婉婷受伤后应声倒地,方才化解了刚刚千钧一发的危机。
只见西门兴怒吼道:“死丫头,你是想死吗?又在这里惹事情,我看你是无法无天了!”
“叔叔,别责怪姐姐,我看她可能是太舍不得妹妹婉茹了。我想,倘若实在不行,就把婉婷也留下吧!”东赢光抢着替西婉婷辩解。
“由不得她胡来,收拾一下赶紧跟我打道回府!”西门兴嚷嚷着。
受伤的西婉婷忍着心中的怒火,她百口莫辩,更不想去辩解,是自己挖下了情感的坑,自己义无反顾地跳进了坑。
她把自己的心轻易的交了出去,又轻易被人摔碎了。她恨自己傻气,争强好胜的她哪里又会甘心。
此刻,在她的心里,她已经彻底认清东赢光这个伪君子,他绝不止两把剑。在西婉婷看来,东赢光拥有三把剑,一把白日使用,一把夜晚苏醒,还有一把融合在他灵魂里,他是个十足的“贱人!”
复仇!唯有复仇!今天不行明天,明天不行后天,该来的总归会来,总之她要倾尽全力去复仇。
西婉婷蓄尽最后一点力气腾空而起,西门兴以为她要反击,不舍地蓄了些力准备迎接。
未曾想她脚踩东赢府楼顶,奋力逃离了这个伤心地,空气中回荡着那久久驱散不了的怒骂声:“贱人!我会拿回所有我失去的!”
一晃一年过去了,西婉婷生下来那一晚的结晶,取名为东西,并把这个小男孩丢在西天门偷偷养着。
自己本来利用这个夺命剑出诱杀中道贤的的机会借刀杀人,囚禁住东赢光。西婉婷要他为孩子负责!要把东赢光永远囚禁在长青山西天门的密道里。
或许她的心灵幽深的某一处,仍给东赢光留下了一个阴暗的角落。
未曾想东赢光却不声不响地被人陷害了,西婉婷越想越不对劲。
到底是谁换了她毒针上的毒药?为什么偏偏昨晚中道贤没有赴约?那个信号明明传递给了中道贤,是不是中道贤发现了什么?
或者,杀死东赢光的,就是那个东赢光奉命暗杀的对象——中道贤!
西婉婷咬了咬牙,必须要抓到中道贤,否则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