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道贤西婉婷《四方神起之夺命剑》_(四方神起之夺命剑)完整版免费阅读

《四方神起之夺命剑》中的人物中道贤西婉婷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玄幻小说,“冬日里的夏日光”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四方神起之夺命剑》内容概括:江湖是个环,追逐一场空 一个凡人,一把剑,一段故事 剑未出,中原四方阴谋起 剑已出,荡平中原四方神 人间既无神,便向天边闯 少年中道贤,一路破局 凡人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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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复仇心意决


这位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男人正是那位徐来客栈里的老汉。

路人发现时老汉已经毙命。

待人拨开他鲜红的蓑衣,左胸正对着心脏处那50公分的剑伤赫然显目。

“真准,一剑毙命啊!”

一个看上去像仵作的中年男人边检查边说道。

这个男人接着道:“从死者的样貌和尚未凝结的血看,死者应该是刚刚停止了呼吸,如果说具体死亡时间的话,大概是在卯时吧!这么看,凶手一定还没走远!”

众人惊恐地面面相觑,随后又露出佩服的神情。

问道:“那谁是杀死他的凶手?”

中年男人随后翻了翻男人僵硬的手。

他随口说道:“看这手形,老汉也是习武之人。但很显然,凶手出招前他并未使出一招半式,当场就被一剑刺穿。这么看,要么凶手是老汉的熟人,要么徐来镇有高手在此。如果是后者,诸位还是小心为妙啊。”

人群中一人提高了嗓门,道:“可这普天之下,能用剑杀人于无形的,除了东赢府还有哪里?”

又一个人应和道:“确实,而且听说东赢府少堂主东赢光已经到了这里,昨日在徐来客栈小试牛刀,就已经将徐来镇的‘第一拳’轻松拿下!”

前面那人回应道:“嗯,东赢光的虚像剑法已炉火纯青,剑人合一虚实相间,能用剑气轻松破碎心拳,功力自然了得,他若亲自出马,并无几人有招架之力。”

那个像仵作的中年男人道:“话虽如此,但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切勿妄下结论,至少目前没有明显的动机······”

未等中年男人说完,一个瘦高的小伙子急匆匆地在人群中左突右进。

他边走嘴里边放声大吼:“走开,走开呀,快走开,别挡着我!”

在突破重重障碍后小伙子呆呆地立在老汉面前。

看着眼前双目紧闭、满身鲜血的老汉,小伙子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放声嚎啕大哭起来。

“是谁,告诉我是谁,是谁杀了你?”

小伙子徐徐立了起来,捏紧拳头恶狠狠地环视了一圈。

“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死者是你何人?”中年男人问道。

“中道贤!他,他是,是我爹!”小伙子悲恸地说道。

说着说着又回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父亲,眼里流淌不尽的悲伤,绝望地嚎叫道:

“是谁!到底是谁!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

“中?这个姓倒是很少见。”中年人随性地说道。

“嗯?”中道贤朝中年人白了一眼。

在他肝肠寸断时这厮还有心思打趣,真是莫名其妙。

于是他也随便问了一句:“阁下何人?又在这里作甚?”

“我就一路人甲,吃瓜路人。”中年人尴尬地笑了笑。

他自己也觉得这回答没法搪塞过去,就好奇问道:“先生生前有无仇敌?”

中道贤道:“家父为人憨厚老实,从未与人结下仇怨!”

中年人道:“那近来几日是否和谁有反常或者过密的接触?”

中道贤若有所思。

他回应道:“应该没有。只是你这么一说,自从上次家里来了个陌生人和他说了几句悄悄话后,整个人确实有些不对劲,有事没事总是往外跑,还······”

中年人急切地问道:“还什么?”

中道贤道:“还嘱托我近来小心为妙,然后总是胡言乱语说着要出大事了,但又从来不讲到底会出什么大事。”

众人默契地互看了几下,小声道:“难道就是夺,夺命剑!”

中道贤一脸狐疑,道:“什么夺命剑?干我们家什么事?家父长期务农,要剑作甚?那些人为什么要杀死家父?”

中年人安慰道:“小兄弟,你先别着急,我们也不确定,我们都在想办法帮你。”

中道贤道:“好心人,到底是谁?你能告诉我吗?”

中年人解释道:“是谁我们也不能确定,但从你刚刚的描述,我们可以肯定你父亲生前所谓的‘出大事’其实就是关于夺命剑出世,他昨日已在徐来客栈诉说了一番。至于那个人为什么要杀你父亲,我们也搞不明白。”

正当中道贤和中年人聊得正酣时,人群外不知从何处猛地飞来一支长剑。

长剑携带着一股清澈的剑气直接冲着中道贤的额头而来。

这剑显然是来索取中道贤的命!

在中道贤正反应过来准备低头避让时,只见中年男人轻轻抬起右手,随即伸出两根指头。

定眼一看,长剑竟被中年人稳稳夹于手中。

而后,中年男人轻轻一抖动,长剑又瞬间化成了粉末。

中年男人撅起嘴吹了吹残留在手上的碎末,潇洒地掸了掸粉灰。

“阁下真是好武功!”中道贤有些感激。

“嗨,见笑了,这点皮毛不足挂齿的!”

中年人刚说完,又低着头用手指了指地上的粉末。

只见那散落的粉末竟然在地上排列成了几行字,写道:

“欲知凶手,子时御门桥头!”

中道贤一见,咬了咬牙,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父亲生前辛苦把自己拉扯大,不管有没有能力为他报仇雪恨,但自己的决心绝不可动摇。

他今晚要去会一会这个凶手,去看一看到底是谁杀害了父亲,到底家父和他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为什么非杀他不可!

中年男人好心提醒道:“小心有诈!”

中道贤道:“有诈又如何?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中年男人道:“明知是地狱,却向地狱行,这是不明智的。”

中道贤道:“假如要明智,又奢谈什么复仇?”

中年男人道:“对方的剑术造诣高强,你去就是白白送死!”

中道贤道:“我还怕死吗?我已经失去一切了,我还有什么可失去的?不就一条烂命!我去意已决。”

说完中道贤拱手向中年人道别,头也不回地拖着老汉的尸体往家的方向去了。

这是一个僻静的村庄。

背靠着绵延的长青山,山下不远处稀稀落落的坐落着几户人家。

这里鲜少见到镇上的繁华。

中道贤一家子就是在这里耕耘数年。

只有闲时才去镇上购置一些物件,和外界几乎没有联系。

他怎么也想不出父亲生前的恩怨瓜葛,一个只与自然打交道的男人,又怎么会和人结下仇恨?

中道贤想得越远,父亲的尸体也似乎越来越重,可自己的脚步却越走得越快。

他惦记着复仇,他决心要复仇。

于是,没过多久中道贤便走到了家门口的小路上。

而此时,他的娇妻毕霞已经在门前等候多时。

丈夫一出门,她就站在门外守着。

这大概是一个贤良的妻子对丈夫最大的报答。

如今,毕霞大老远看到丈夫拖着一具尸体,心里不自主一颤。

尸体到底是谁?丈夫杀人了?他为何会这么做?

不管是什么,总之肯定出事了!

可待距离近了些时,一看尸体竟然是自己的公公。

毕霞一时没忍住,冲了上去抱住了中道贤大哭起来。

她许久没有这么放肆地哭过了。

“贤郎,怎么,怎么会这样!”

中道贤的肩膀依然很宽阔、很温暖。

虽然他的父亲已经被杀,虽然他的内心在翻腾,但这种悲伤万不可在最爱的人面前展露。

他没有选择,就因为他是家庭里唯一的旗杆。

所以他绝不能倒下,他必须展示出最刚强的一面。

家里只要还有他,天若塌,我来顶,你就安心在我身下!

于是中道贤只是淡淡说道:“没事,就是父亲走了。”

如此风轻云淡。

大概越是苦命的人,越是漫不经心地对待苦难。

中道贤是苦命的。

当年,中道贤母亲生下他后就抛弃了他们一家,至今中道贤也不知道什么缘故,父亲也从来不曾提起,更不曾埋怨。

他只是默默无闻地燃烧着,一把屎一把尿把自己拉扯大······

可如今父亲被人暗杀,被谁杀害中道贤也是一点头绪没有,他内心又怎么能安稳下来,怎么不暗流涌动呢?

中道贤一直在克制着自己,克制着自己的愤怒。

或许他没有太大的力量,他恨自己没有认真习武。

可是,谁知道呢,愤怒有时也是一种力量,而且是无穷无尽的力量,没有边界没有分量。

他们两人合力埋葬好父亲。

在父亲的墓碑前,中道贤自己也不知道忏悔了多少,发誓了多少,请求保佑了多少。

不知不觉地,黑夜已经像一块巨大的手掌笼罩在他们的头顶。

这似乎是一个暗示,暗示他,一切就在今夜:

他必须在御门桥头揪出那个杀害他父亲的凶手。

所有人都知道中道贤此去必定凶多吉少,他自己心里也敞亮得很。

妻子毕霞也他临行时不停地劝他三思而后行。

毕霞道:“贤郎,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又何必非得在今晚,这御门桥头说不定是设计好陷害你的。”

中道贤道:“霞儿,我有什么好陷害的?我还有什么?除了你!”中道贤搂着自己妻子,手不停地捋着毕霞头发。

毕霞把头埋在中道贤的怀里:“话可不能这么说,既然有人杀害咱爹,就有杀害你的理由,这么白白去,不值得!”

中道贤道:“难道真的是什么夺命剑吗?可这与我有何干系?”

毕霞先是抬头仰望中道贤,而后又钻进他怀里。

只是这次头埋得更深,道:“啊?夺命剑?就是那把消失很久的魔剑?可为什么是你呢?”

“我也不清楚,没有人知道。不管怎么样,今天必须弄个水落石出,我要亲手揪出杀我父亲的凶手!”

中道贤的内心在滴血、在燃烧,那股莫名的力量与勇气一直怂恿着他。

两人静静地抱着,沉默着,他们彼此珍惜着短暂的拥有。

因为可能——此夜一别,将是永别。

中道贤没有道别。

毕霞也不再流泪。

她只是在中道贤跨出家门时,莞尔一笑:

“今晚,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就这样,中道贤踏着夜色,提前来到了御门桥头。

夜晚月色正浓,御门桥上无一人影。

只有中道贤赤手空拳倚在桥边,不耐烦地等待着。

桥下平静的水面倒映着雪白的圆月,清晰饱满,如同一个勇士拉满了弓箭,蓄势待发射出他致命一箭。

此时他就像这个勇士,他必须要射出这致命的箭,以血祭奠父亲的亡灵。

想着想着,看着看着,他的内心起了波澜,不再像平静的湖面。

中道贤来回走动着,只有不停歇地走才能挥洒出自己的恨意。

就在这月光下,千钧一发之际,隐约有一个细长的剑影斜印在了中道贤的面部。

它是那么模糊,又是那么清晰,宛如一条黑色的长丝带一般要斜捆住中道贤。

察觉到异样的他随即转过身,那雪白的剑光闪了一下他燃烧着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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