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说《未婚夫落败后,我被他皇弟求娶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花弄溪裴槐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乐淘儿”创作的主要内容有:【白切黑娇软美人vs疯批暴君】 初见裴槐,他是阴郁落魄小皇子 他孤僻乖张,行径恶劣,花弄溪惧他厌他,视他为死敌 后来裴槐踩着尸骨上位,携数百箱金银珠宝聘礼上门强娶她这位未过门的太子妃 她以为裴槐娶她是为羞辱,嫁他是权宜之计,等待最佳时机杀了他 只是着日子怎么越过越不对劲…… 暴君除了不许她离开他的身边之外,有求必应,言听计从 在她一刀捅向他时,不做任何反抗,低笑轻喃: “杀了我能让你高兴儿的话……花四,命送你了” —— 双洁,甜宠,沙雕 裴槐:哥哥有的我也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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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都是我小号:4星创意,1星剧情,0星人设。神一样的外挂,狗一样的男主,傻逼一样的作者 永续之镜:原创怪物+2设定详实+1强行搞笑-1 时光旅行者:为什么女主是韩国的,当看了作者上本书,我懂了,有前科,瞬间没看下去的**了。
第9章 婚书
一觉到天明,花弄溪很擅长调整自己的情绪,睡了个好觉。
梳洗的干净漂亮,她与父亲母亲一同用早膳。
裴槐不知在提防什么,明明都已经答应了,他还派人看守着不许人随意的进出,像是怕什么人进来,又像是怕谁出去了。
昨日裴槐没来,今日,一早的,一家人还在用早膳呢,裴槐大清早的便来了败坏心情。
花伯远觉得饭菜都不香了,心不甘情不愿的吩咐:
“添副碗筷来。”
裴槐木着脸,一言不发的就往桌上摔了东西。
是个红本。
他这气势,让人瞬间的联想到是弹劾花家的不好的东西。
花伯远皱着眉头去看其中内容。
看完之后,脸更黑了。
他问:“这是什么?”
裴槐嘲弄道:“蠢吗?婚书看不出来?”
花伯远把婚书一放:“当然看得出来,这谁写的?”
婚书一般由男方父亲写,但裴槐的爹不是被他给弄死了吗?
这又不是裴槐的字。
婚书?
花弄溪和花夫人对视了一眼,拿了婚书来看。
还真是正儿八经的婚书。
花家三人全懵了。
裴槐冷脸道:
“别人有的,孤自然不能少。有什么好惊讶的,再看眼睛都挖掉!”
花弄溪莫名想笑。
他这样活像是恼羞成怒。
不过裴槐的理由她信了。
很真。
总不至于是为了让自己圆满的吧?
他没坐,站在那儿,高傲的跟孔雀似的。
施舍般的问花弄溪:
“生辰八字。”
花弄溪:“……”
花伯远想说些什么,花夫人及时打断了,温笑着告诉他花弄溪的生辰八字。
裴槐来的快,走的也快,送完这东西也就走了。
但事还没完。
裴槐不是一个人来的,还送来了一位“媒人”
媒人解答了裴槐没说的话,笑着说:
“三书六礼不可少,陛下心急,这才将送聘提前了。生辰八字今日便能算出来,婚书则由太傅所写,父不在,由太傅写不算是委屈了四姑娘。”
花伯远一时都说不出什么话来。
良久,才骂:
“果然是他,别人有的他要有,别人没有的他也想拥有。”
媒人上门,加快了速度,将所有的流程都给走完了方才离开。
花伯远骂骂咧咧,花夫人有些看不懂了:
“溪儿,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裴槐娶你,是真心喜欢你的。”
花弄溪坚定的摇头:
“绝无可能。母亲您忘了吗?当初裴槐险些让女儿声名狼藉,嫁不出去。”
花夫人想起来那时,又想到从前裴槐对女儿的所作所为,把那可怕的念头给压了下去。
是的,绝无可能。
—
裴槐晚上便差人送了消息来,说生辰八字算好了。
传话之人是白天见过的女侍卫陌筝。
她学着裴槐的语气说:
“算命的说孤与你十分般配,能白头到老。见人说人话的东西,专捡好话说。谁信谁蠢货!”
陌筝说完,自己忍不住说了。
她耸肩道:“就是这样。”
主子特地叮嘱这么和四姑娘说的。
还不许将特地叮嘱这件事给说出去。
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既然喜欢四姑娘,何必如此拐弯抹角的藏着,净说些不讨喜的话惹姑娘厌恶。
花弄溪笑了笑。
算命的话,她也是不信的。
她和裴槐怎么可能白头偕老。
裴槐是个短命的吧?
他能活到百岁?
那简直是个笑话!
不过陌筝这个反应,倒是叫花弄溪感到意外:
“裴槐的身边还有陌筝姑娘这样的人呢。”
陌筝笑了:
“四姑娘觉得,主子身边的人该是什么样的呢?”
不是什么不能说的。
花弄溪实话说:“和他一样的冷面疯子。”
陌筝也不捂嘴笑,她仰天长笑,笑够了才说:
“才没有呢。”
她语气尽显亲昵:“主子也不是个冷面的,他许多时候都很……可爱。”
她眨了下眼睛,用“可爱”来评价裴槐。
花弄溪当她是下属眼里有滤镜,没当回事。
陌筝似乎并不介意和她聊些裴槐的私事:
“主子身边的人,大多都是一些只知道杀人不懂别的的憨傻的。不过也不全然都是是没情商的人,四姑娘知道周世子吧。”
花弄溪点头。
周表。
出了名儿的纨绔子弟,花花公子。
同在皇家书院读书的发小。
虽然没什么情谊就是了。
周表和裴槐竟是交好的吗?
花弄溪迷惑了。
她属实是没看出来。
裴槐对谁都没个好脸色,那周表喜欢拈花惹草,逗姑娘,欺少年。
少年裴槐臭着脸,拽的路过的狗都想给他挠一下。
周表老去找事,两人打架往死打,没成为敌人成朋友了?
陌筝回:“男人嘛,不打不相识。”
花弄溪在意的却是另外的点:
“你是裴槐的人,说这些给我听,合适吗?”
花弄溪怀着警惕的心,不全信她告诉自己的。
陌筝举起双手以证清白:
“若是主子不吩咐,属下便和那几个一样的下场被挫骨扬灰,哪里敢呀。”
她宽慰她:
“四姑娘放心,过几日四姑娘与主子完婚后,便是……”
陌筝想了想,想出一个形容:
“便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有什么话是不能同四姑娘说的呢?”
花弄溪一想。
是这个道理。
成婚后便绑在一起了。
何况,裴槐怕她什么?
陌筝总算将白日里未曾告诉她的消息告知她:
“在大典上,主子杀了几个人。姑娘猜,那几人是说了什么才惹了主子动怒?”
花弄溪随意道:“谁知道,对方长的不如他意吧。”
裴槐杀人还要原因吗?
陌筝忍笑摇头:
“四姑娘了解主子,但这次没这么随便。是那几人说四姑娘不好了。”
花弄溪哦了一声,思索一番,不用她说便明白了:
“懂了。”
裴槐的敌人别人不能伤,不能动,骂也不能骂,只能由他自己打骂。
偏执的占有欲,不管是对自己人还是讨厌的人都是这般不讲理。
陌筝半信半疑,当真是懂了?
既然懂了,为何没有露出欣喜的表情?
但时候已晚,夜幕降临,不能打搅四姑娘休息。
陌筝便退下了,并问她要银两。
问的直白。
她不脸热,花弄溪都脸热了。
给了银子,将人送走。
花弄溪一脸无语:
“不愧是裴槐的人。”
这算强买强卖吧?
她自己主动说的还要银两……
有裴槐的不要脸作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