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说《未婚夫落败后,我被他皇弟求娶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花弄溪裴槐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乐淘儿”创作的主要内容有:【白切黑娇软美人vs疯批暴君】 初见裴槐,他是阴郁落魄小皇子 他孤僻乖张,行径恶劣,花弄溪惧他厌他,视他为死敌 后来裴槐踩着尸骨上位,携数百箱金银珠宝聘礼上门强娶她这位未过门的太子妃 她以为裴槐娶她是为羞辱,嫁他是权宜之计,等待最佳时机杀了他 只是着日子怎么越过越不对劲…… 暴君除了不许她离开他的身边之外,有求必应,言听计从 在她一刀捅向他时,不做任何反抗,低笑轻喃: “杀了我能让你高兴儿的话……花四,命送你了” —— 双洁,甜宠,沙雕 裴槐:哥哥有的我也要有~
第3章 娘娘笑着好看
大家闺秀笑不露齿,她这笑露了齿。可爱的小虎牙隐隐浮现,恶劣又俏皮。
呵,花弄溪算哪门子的大家闺秀。
裴槐拂去她唇上的血珠,却在她白净的脸蛋上擦拭。
唇上的血转移到了脸上,形成了一道红痕。
裴槐低笑着收回手:
“成。”
花弄溪松了口气。
裴槐趁人之危,却扯下她的发带,青色的发带握在他的手上,有种诡异的和谐。
他气定神闲的握着发带离开:
“四姑娘,明日见。”
风弄溪空中挥了一拳,忍不住的低骂:
“见你大爷!”
啪的用力关上窗户,睡得着睡不着,这个点都得躺下了。
否则脸蛋就不漂亮了。
她平躺在床上,翻了几个身,睡不着,还是坐了起来。
鼻子一酸,眼睛也跟着微微的酸涩。
想要坦然的接受自己嫁给裴槐是件难事。
她曾设想过自己未来的郎婿会是个怎样的人,反正不是裴槐这种疯批坏胚。
——
翌日。
花弄溪顶着浅显的黑眼圈告知父亲和母亲婚期延后五日的“好消息”
她原以为自己这样够不名门的了。
当看到,首辅父亲眼圈黑成蚩尤,书香门第之后的母亲眼睛肿得像是被蜜蜂给蛰了。
不知怎的,忽然想笑。
她忍不住笑出声。
花夫人原本死气沉沉的,莫名的,也笑了起来。
花伯远捂额无奈的笑:
“那狗东西昨晚怕是睡的很香。”
一家三口坐下来用膳,花弄溪说:
“写信叫兄长们不要归家,这只是权宜之计,往后的每一步都是踩在刀山火海上,若是一步错,将抵达更危险凄惨的局面。兄长们不在京城才是最安全的。”
花伯远何曾想不到这点,只是还是很心疼:
“通常女儿出嫁,兄长们都该在的,要背妹妹出门的。”
“无碍的。”花弄溪笑着安慰父亲:
“嫁的是裴槐,女儿不在意这些。”
花弄溪扣扣搜搜的说:
“嫁妆也随意敷衍吧,反正没谁在意这细节。”
花夫人大惊失色:“那怎么能成!”
花弄溪淡定自如的分析:“日后需要打点的地方多了去了,要办的事都需要银两,谁知道裴槐能做什么事,他不至于婆婆妈妈在意嫁妆吧。”
“可他送来的聘礼那样多,是从古至今从未有过的排场……等等!”花夫人忽然想起来什么,脸色一变:
“他不便要登基,是为妃,还是后?”
花伯远也一愣,随后摔了筷子:
“他敢!!”
——
窃听的暗卫将话一五一十的传递给裴槐。
——那狗东西昨晚怕是睡的很香。
明明一夜未睡,杀了彻夜人的裴槐:“……”
——嫁的是裴槐,女儿不在意这些。
裴槐摔了杯子,这是什么狗屁话!嫁给老子怎么了?
——嫁妆也随意敷衍吧,谁知道裴槐能做出什么事。
裴槐气得踹翻了桌子,满室噼里啪啦。
还没臭不要脸到惦记嫁妆的程度!
呸!聘礼都给那么多了,谁缺你嫁妆!!
——是为妃,还是后?
裴槐闭上眼睛,隐忍着滔天的怒意。
姓花的都是好样的!!
在气人上有独门秘法!
哪个妃子是用“娶”的?谁家妃子那么多聘礼?眼瞎么?凤冠霞帔没瞧见?
裴槐起身,气冲冲的出门。
暗卫跟上去。
裴槐又突然停住脚步。
暗卫一个急刹车,差点跌倒在地。
裴槐冷静下来。
不行,不能顶着一脸疲惫去见花家那些个气人的玩意,否则让他们知道自己没睡好岂不是会被笑话?
裴槐转道回房,上床,闭眼,睡觉!!
——
直到晌午都没见裴槐的身影,花弄溪倍感意外。
门外还有侍卫守着人不能出,但自己既是裴槐的妻,无论是阶下之囚还是怎样,她都是有名分的。
因此,塞点银子宝贝,守着的侍卫便会跟她说说外头的情况。
花弄溪才知道,原本今日便是裴槐的登基大典,只是不知为何,在这种重大时刻,裴槐都能放了鸽子不见人。
真不知道,他费尽心思夺取这位置,却在临门一脚放鸽子是个什么意思?
裴钰被囚。
大臣杀的杀关的关,没剩多少个支持裴槐的。
但她要嫁与裴槐为后这事,已人尽皆知了。
侍卫没明说,花弄溪也能猜到外头如今是怎么评价花弄溪和花府的。
无非是:
“花伯远还真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往日里装的那样清正廉洁,到头为了保命还不是投靠暴君。”
“强娶皇嫂,真是让天下人耻笑!”
“要不说花四小姐是天生的皇后命呢,先太子失势,新帝上位,她竟然还是皇后!”
“我有个大胆的猜测,莫非……这本就是花家与裴槐合作?”
花家相助裴槐夺得皇位这一传言被传出,板上钉钉,语言无法辩驳的事情。
也无需辩驳。
花弄溪站着站着累了便叫人搬了凳子坐在那儿,听侍从口口相传的民间传言。
侍女端着茶水点心侍奉,她悠闲自在,完全没有身为阶下之囚的不自在。
侍卫们便也逐渐的放下了戒心,谁不想和花四小姐多说几句话呢?
四姑娘声色撩人,多说一句都是赚的。
闲聊是最快增进感情的,花弄溪没一会儿便捂着嘴笑了:
“若非我是当事人,都要信了这些有鼻子有眼的传言了呢。”
她笑声清脆动人,侍卫们脑子晕乎乎的。
裴槐踩着枯黄的枝叶而来。
他一来,欢声笑语顿时没了。
侍卫们立刻绷着一张脸回归岗位,惶恐不安的等待失职的惩罚。
花弄溪坐在那儿,周遭跪了一地的人,她却没行礼的意思。
“嗯?怎么不继续笑了呢?”裴槐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花弄溪从椅子上下来,走近他几步,泰然自若的说:
“陛下管的这样多,笑都不许人笑了吗?”
裴槐垂眼盯她:“娘娘理解不过关,先生是怎么教的?”
花弄溪仰头看他。
翦水秋瞳满是不解。
裴槐伸手握着她一缕发丝,发丝柔顺,在指尖滑落:
“……孤说了不许你笑吗?”
花弄溪沉默,好像还真没有,但你那句话的意思不就是这个吗?
裴槐的手总不规矩,他食指与中指分别抵在她的唇角两边,推了推,挤出笑脸。
他方才满意的点头:
“娘娘笑着好看。”
他语气诡异,让花弄溪想到一个词。
——“含笑九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