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说《未婚夫落败后,我被他皇弟求娶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花弄溪裴槐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乐淘儿”创作的主要内容有:【白切黑娇软美人vs疯批暴君】 初见裴槐,他是阴郁落魄小皇子 他孤僻乖张,行径恶劣,花弄溪惧他厌他,视他为死敌 后来裴槐踩着尸骨上位,携数百箱金银珠宝聘礼上门强娶她这位未过门的太子妃 她以为裴槐娶她是为羞辱,嫁他是权宜之计,等待最佳时机杀了他 只是着日子怎么越过越不对劲…… 暴君除了不许她离开他的身边之外,有求必应,言听计从 在她一刀捅向他时,不做任何反抗,低笑轻喃: “杀了我能让你高兴儿的话……花四,命送你了” —— 双洁,甜宠,沙雕 裴槐:哥哥有的我也要有~
第1章 未过门的皇嫂
“沉王反了!”
沉王裴槐在三天两夜里杀了好多人,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小孩儿听到他的名字都会被吓的哇哇大哭。
他一家家的找上门,不服他便杀。
太子裴钰被囚禁于东宫。
裴钰有一未婚妻,未过门的太子妃,乃首辅花伯远之女。
花伯远在院子里来回的踱步,实在想不通这点。
按理说,花家该是裴槐最早要上门收拾的。
却至今都没人来,裴槐只是叫人看守了花府,不许任何人出入。
越是不来,越是叫人感到慌张不安。
有种他在养肥羊的感觉,最想狠狠折磨的人,留到最后来享受。
花伯远急的额头汗水直流,汗珠没入衣领。
“父亲。”
一道清甜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花伯远回头。
袅袅青衣的小女儿步步生莲,手腕处搭着一件貂皮大衣,青丝半挽,流苏步摇缓慢的晃动。
碧玉年华,粉颊娇面,柳叶眉,桃花眼,浅色的瞳孔清而亮。
她语调柔软像是江南水乡的妙人儿:
“天寒地冻,父亲披上吧。”
花伯远心一软,眼眶也一红。
他哽咽着接过大衣,愧疚着说:
“溪儿,是爹爹无能。”
花弄溪轻轻的摇头,唇角微微的翘起,清亮的眸毫无对死亡的惧意:
“女儿不怕,已做好了赴死的准备,绝不与恶人狼狈为奸!”
花伯远眼含泪水,颤抖着手指去抱她:
“不愧是我花伯远的女儿,我的乖溪儿……”
只是手还没碰上花弄溪,便叫一道很冷的声线打断:
“恶人?”
视线随着声音的来源望去。
花伯远瞳孔一缩,收回手,站在女儿身前呈保护的姿态。
他一改素日玄衣阴沉打扮,反常的穿上了红衣。
花伯远冷笑一声,与裴槐来说,踩着亲缘的骨血上位,即将要成为一国之君,可不是一件喜事嘛。
裴槐缓声重复花弄溪先前的话:
“不愿与恶人狼狈为奸……”
花弄溪攥紧了衣裙,抿紧了粉唇紧盯着他,
花伯远坚定而洒脱道:
“我花家不会服你,要杀要剐,随便你。”
“随便吗?”裴槐意味深长的问。
花伯远挺直了腰杆:“绝不与你这种人狼狈为奸!”
红衣称的配裴槐肤色雪白,又有精心打扮,浅浅勾着笑的模样面若冠玉。
裴槐笑声悠长:
“首辅大人此言,还真是叫人伤心呢。”
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打响指也赏心悦目:
“首辅大人不喜裴槐,裴槐却是很欣赏大人。特地,送上了一份厚礼。”
乌泱泱的进来一群人,他们抬着木箱子,排成了一条望不到尽头的长龙。
木箱子上系着喜庆的红绸,只是这红绸在这会儿看来,满是悲凉和讽刺,哪里喜的起来。
花伯远咬紧了牙关,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些木箱子。
难道,木箱子里面装的都是尸首吗?
总之裴槐送来的,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花伯远回头对着女儿轻声说;
“溪儿别看。”
“不看?”裴槐幽幽道,他眸光直逼花弄溪,喊她的名儿:
“花弄溪,这可都是专门给你准备的。”
特地强调“专门”
花伯远冲着裴槐骂:
“有事冲着老子来,裴槐,你还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
裴槐没理花伯远,轻轻抬手,冲着花弄溪勾勾手指,像是传唤小狗一般,叫人觉得屈辱:
“花弄溪,过来。”
花伯远伸手阻拦:
“溪儿别去,爹爹在。”
裴槐声音冷下来:“需要我重复吗?”
如今,裴槐掌权板上钉钉,现在违抗他的意义不大,不如看看他将花家留到最后收拾,究竟要弄出什么花样来。
花弄溪站出来,步履坚定的走向他。
如她与爹爹所言一致,已然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她这一脸赴死的毅然决然的样,让裴槐唇角的弧度愈发的讥讽。
她在他跟前一米处停下,腰背挺直,无半分行礼的意思。
花家人铁骨铮铮,宁死不屈。
裴槐的手,缓缓地放在了她娇艳的脸颊上,轻轻的抚摸。
花家上下娇宠的心肝宝贝,自然细皮嫩肉的紧。
他只是稍稍用力一戳,胜似糯米团子的脸蛋便红了一小团,像是清甜软糯的荔枝。
花弄溪身子顿时紧绷。
花伯远骂的更厉害了:
“小鳖孙你敢动我闺女试试!”
花伯远一介文官,左顾右看,在侍从身上抽了一把剑指向裴槐:
“给老子撒手!”
裴槐只当花伯远是空气,轻轻的将花弄溪被风拂到脸颊上的碎发弄走,语气幽凉不带情感:
“花弄溪,你觉得我会杀了你吗?”
花弄溪乖巧而柔软的直回:
“你对我做什么都不奇怪。”
裴槐淡淡的反问了一句“是吗?”
在花伯远一剑捅上来之前,裴槐扣着她纤细的腰肢往身边一放,一手轻而易举的用两指夹住他的剑,微微用劲,甩到了一边去。
指尖擦出了血珠,周围的侍卫正要对花伯远动手,被裴槐抬手阻拦。
他松开花弄溪的腰,轻推了她一把:
“看看,这些可合你意?”
被裴槐碰到的腰还在发软发烫,花弄溪咬着牙,干脆利落的开了木箱子。
然而看见木箱子里的东西后,花弄溪瞪大了双眼。
花伯远的心情一时上不去下不来的卡那儿了。
不是血腥画面。
是……要亮瞎眼的金银珠宝……
可是?
为什么呢?
花弄溪回头望向裴槐。
裴槐面色淡然,看不出什么情绪。
花伯远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他忍无可忍破口大骂:
“你个臭不要脸的东西!溪儿是你未过门的皇嫂!”
裴槐面无表情揪重点:“未过门。”
他眼神冰冷,抬眼盯着花伯远,很邪的勾了下唇:
“即便过门了又如何?首辅大人原来这么天真?”朝弑父之人说这个话,是蠢吗?
花伯远气到心梗,捂着自己的胸口:
“你想娶了溪儿来逼我,想都不要想!我绝不会让我家溪儿委身于你这种禽兽不如的!”
裴槐懒得搭理花伯远,扭头,抱胸,微抬下巴:
“再看。”
侍从们打开所有的木箱子,粗略估计上百个的木箱子里,盛放着瓷器首饰布料银子金条胭脂……等数不胜数价值连城的宝贝。
十一月,落叶枯黄,随风飘摇落地。
凉风卷起青衣裙摆弧度,花弄溪松开了紧紧攥着的掌心,明知答案,但还是确认了一遍:
“你什么意思?”
裴槐挑眉问:“不明显么?”
他云淡风轻的说:“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