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力作《穿书:疯批男主以为我爱惨他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玉疏雪牧湫白,由作者“云初酒”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在把吐槽发出去的前一秒,玉溪雪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她熬夜追了一本表妹推荐的小说,看了大半被作者绝美的文笔虐得一口老血卡在喉咙,脑子一抽打出了: “反派和男主 一个天生的坏种,一个后天的变态 绝配!吐血jpg.” 在她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后,她已经不在地球了…… * 金蝉脱壳半失败后,玉溪雪又穿到了男主少年时 可怕的是,原身女扮男装进的宗门!这波她真的醉了她要怎么装下去? 玉溪雪:“我真的会谢手动再见jpg.” 为了不让男主走上老路,玉溪雪开始想尽各种办法与牧湫白套近乎 以至于—— 甲:玉师兄,你对牧师弟有意思啊? 玉溪雪:没有啊?不是的!你们不要乱说! 乙:可是外面都说你爱惨小师弟嘞~小师弟一点都不领情 玉溪雪:我心甘情愿啊扭曲jpg. 丙:可是牧师弟一直对你冷眼相待玉师兄,你图个啥嘛? 玉溪雪:…… 图他冰?图他冷?图他面无表情还不理我? …… 可玉溪雪不知道牧湫白每日夜里都会梦见后世,更不知牧湫白看她的眼神日益深沉…… ps: 女主前期女扮男装后期掉马\/男主真香追妻火葬场
第4章“我需要你。”
一瞬的沉默。
玉溪雪甚至看到牧湫白那张冷峻的脸上渐露杀机。
牧湫白毫不否认:“怎么了?”
“不行吗?”
他言语里的不屑和冰冷让玉溪雪心中发怵。
还没穿书的时候她觉得少时男主善良且正义,虽高冷寡言,但内心温暖。
尽管遭受了背叛,陷害,惩罚,关押,追杀……等等一系列的事情。
玉溪雪都相信男主的本质还是好的。
但,现在她只觉得自己天真了。
牧湫白现在就真真切切的站在她眼前。
一个疯子,变态,不择手段,纯纯的利己主义者。
玉溪雪阖上眼眸,转过身,半张的唇终究是没说出想说的话。
静默片刻,低声回道:“我知道了。”
牧湫白闻言点了点头,抬眸看向了玉溪雪的身后,低声道:“最后……”
他声音压的很低,气息也不稳起来,像是突然遭受重创。
玉溪雪心道这么快?还是从无尽渊出来时就强忍到现在?
那噬魂钉发作起来可是疼的要死。
不知是何来的心疼。
玉溪雪顺着他的话,轻声问道:“最后,什么?”
“让你的手下闭嘴。”
“太吵了。”
玉溪雪愣了一下,说好,便回头示意他们别吵吵了。
三人:“!!??”
三人也是僵住了,恨不得当场把嘴给缝起来。
他能看到他们?
也能听到他们说话?
那这一路他……
卧槽,好会装。
牧湫白收回视线,深吸一口气,又猛地吐出一口血。
雪地里顷刻斑驳,那血色过于猩红突兀。
牧湫白像是没看到一般,眸色一转,飞快点了一下胸前的几个大穴。
大约是缓和了许多,他揩去唇边的血,抬头对玉溪雪道:“过来。”
命令的语气。
他眼眶里布满了红血丝。
明明那么疼,却不肯弯一下腰,固执地伸着手。
对玉溪雪说你过来——
这副拼命维持体面的样子,让人于心不忍。
玉溪雪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走过去。
牧湫白的手在半空中一颤,眼眸带着灰败,还有一丝脆弱。
“玉溪雪。”
“你过来。”
“我需要你。”
尽管语气如此温柔,玉溪雪还是不为所动。
她不是狗,也不是物品,不会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她同意他的提议,并不代表顺从他的一切要求。
“不。”
“你想要什么。”
“自己过来拿。”
玉溪雪扬着眉,浅色的眼眸里闪过细碎的光芒,与她身上那种高高在上的疏离感,分外契合。
牧湫白一愣,狭长的眼眸几乎要滴血。
脸侧星星点点的红衬得他肤色苍白,透着死气。
“呵呵——”
牧湫白直勾勾地盯着玉溪雪,“不愧是……不然——我都要以为……”
你换了芯——
牧湫白的话戛然而止。
可玉溪雪懂他的弦外之音。
牧湫白在试探。
他这么聪明,不可能没有察觉她的变化。
玉溪雪是为祸天下不受拘束的邪祟,怎么可能轻易服从谁的管教。
原文里,玉溪雪一向不把牧湫白放在眼里,更别谈和平共处,言听计从了。
牧湫白垂头,黑发遮住了他半张脸,神色难辨。
玉溪雪拂袖而立,与身后的皑皑白雪几乎融为一体。
她在等他主动走过来。
毕竟他们现在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彼此需要,不可或缺。
玉溪雪看着一步一步向他走来的牧湫白,笑了。
……
在牧湫白把手伸进她的丹田前,玉溪雪还不懂小说里丹田被毁是什么感觉。
现在看来那些描述简直不要太真实。
真的疼!!!
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那种疼。
玉溪雪疼到视线都开始模糊了,但是碍于反派的逼格,愣是一声没吭。
牧湫白单手扶着身体不断下滑的玉溪雪,她清晰地感受到来自玉溪雪身上的寒意在入侵他的身体。
锁魂钉开始蠢蠢欲动,伤口处开始溢血。
牧湫白的脸上脖子上手臂上,凡是暴露在空气里的身体部位都开始慢慢显现出黑色的筋脉,狰狞恐怖。
玉溪雪将下巴搁在牧湫白的肩头,手抓着他的衣袖,意识开始模糊。
“唔——”
不远处,三只死灵迸发出尖利的嘶吼。
他们不明白!
老大他怎么会同意用自己的身体做容器!
此等禁术。
那魔头分明不安好心。
虽然他们老大的丹田毁了还能恢复如初。
可是真的疼啊!他们和老大一样疼!
直到黑色的脉络全部显现在玉溪雪的身上,牧湫白才收手。
他勾起肩上人的下巴,端详了一下玉溪雪虚弱的模样,竟然笑出了声。
玉溪雪啪地一下打开他的手,“你等着。”
老娘迟早收回来。
她摸了摸脖子,果然,锁链消失了。牧湫白没有骗她。
牧湫白被她打了后,定在原地,像是没有灵魂的假人。
接着,一阵风吹过,他竟然消失了。
空旷的地界,此时只剩玉溪雪。
那三只死灵也在牧湫白消失的那一刻,没了踪迹。
玉溪雪走到悬崖边上。
殷红的火焰映照她的眼底一片通红,眼瞳深处泛着红光,愈加深邃。
玉溪雪一脚踏入火焰。
呲啦呲啦——
火舌瞬间包裹住她的脚,甚至顺着她的衣角往上爬。
玉溪雪皱眉,血肉被灼烧的感觉太强烈了,骨头仿佛都焦了。
可是,她的身体却毫无损伤,连最脆弱的衣物都安然无恙。
只有痛觉,没有伤害。
这是牧湫白许诺她的。
她以身体为容器助他从仙门百家中脱身。
牧湫白脱下缠在她脖子上的锁链,并助她走出岩浆火。最重要的是,他有办法带出乌凤他们的魂魄。
那锁魂钉恐怖如斯,直接把牧湫白削弱成了半个普通人,如果此刻与仙门百家对线,必然毫无胜算。
这一招算是险棋。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不管今天从这里走出去的是她,还是牧湫白,都逃不过一场惨烈的围杀。
她这是在救他,也是在救自己。
……
“妖魔还不快苏苏束手就擒!”
玉溪雪从火焰里走出来时,数道凶狠霸道的剑气便迎面劈来,带着尖锐呼啸的风声,叫人耳鸣。
轰——
悬崖甚至都被那剑气震裂了几分,碎石顺着峭壁滚下悬崖,尘土飞扬间,却不见玉溪雪的身影。
悬崖中的火焰又见长几分。
有些站的近的弟子被波及,一瞬间化为虚无。
“后退!”
“各位后退!小心火焰。”
数名门派掌门带领着弟子后退几丈。
“妖魔呢?”
“怎么不见了。”
一弟子问。
玉溪雪的速度太快,大多弟子都没看清楚他的身形。
“不,他不是妖魔。”蓬莱岛的岛主颜容真人道,露在面纱外的一双眼眸波光潋滟,流转之间又精光毕露。
虽然只是一瞬,她还是看到了玉溪雪的脸。
“那他是谁?”那人身上的魔气分明很重。
钟离无上看着玉溪雪消失的地方一,面色沉重,“他是……”
就在众人疑惑,又屏息以待的时候。
悬崖西侧传来声音。
“吾乃邪祟,非妖魔。”
玉溪雪抬手抖落身上还未来得及融化的雪,看向众人。
接着,又一字一句道:“那妖魔,被我,吞噬了。”
“很可惜,你们杀不了他了。”
怎么可能。
仙门百家不相信,可在看到玉溪雪身上的噬魂咒印迹后,不得不相信。
若这邪祟真的吞噬了妖魔,那修为必然大涨。
可看玉溪雪一脸苍白的模样,倒也不像是修为通天,倒像是一场大战后存活下来的样子。
或许是这邪祟与妖魔在虚妄川厮杀,邪祟胜了,才堪堪吞噬了妖魔,气力耗尽。
有人大胆推测,如此便有了些底气。
“你不过是强弩之末。”
轩辕逍拔剑,喝道:“邪祟,本掌门今日定要杀你证道!”
说着,他便飞身,一步百丈,来到玉溪雪的身前。
轩辕逍手握斩魔剑,剑身铮铮作响,砍向玉溪雪的首级。
玉溪雪一个侧身躲闪,双指夹住剑身,叮地一声弹开。
轩辕逍大喝一声,剑法凌厉起来,卷起地上的碎石,身形如电,刀锋所到之处皆碎裂。
玉溪雪白色的衣衫渐渐凌乱,在斩魔剑再次迎头劈下的时候,双手合一拦住剑刃,口中念出了一句听不懂的古老咒语。
轩辕逍猛地吐出一口血,像是被恐怖的力量震出内伤。
玉溪雪一掌击向轩辕逍的胸口,将他震飞跌落在仙门百家的面前。
“咳咳咳——”
轩辕逍用剑身支撑着站起来,抹去嘴边的血,一挥手:“各门派,斩杀邪祟!”
“要小心,邪祟会那妖魔的招数。”
一时间,玉溪雪成了众矢之的。
不过,她不想伤人性命,更何况是这些无辜弟子的性命。
她不是邪祟,更不是妖魔,她也不是原来的玉溪雪。
混战,刀光剑影。
白色的身影在人群里化为了一道残影。
砰——
顷刻间,所有的门派弟子翻倒在地,痛苦呜咽,只剩数位修为尚可的还能强撑。
玉溪雪站在一堆呜咽的“尸体”上,垂眸擦去手上的血,漫不经心道:“诸位,或许你们可以一起上。”
钟离无上看着玉溪雪衣衫染血冷面无情,忍不住痛心道:“玉溪雪,你当真无心!这里面有你昔日一同修炼的同门师兄弟,你怎么下得去手的?”
玉溪雪摇头:“宗主言过。”
她踢了踢躺在她脚边捂着伤口惨叫的弟子,愈发傲慢道:“我可没有杀人!是你们太弱了——”
她挑的都是无毁根基的地方下手,顶多皮肉受苦流点血。
如此挑衅,惹得几位掌门人怒不可遏,强劲真气排山倒海般向玉溪雪压去,引得天地都为之变色。
玉溪雪右手向虚空一握,一把生锈的铁剑出现在他的手里。
此刻,她的眼眸渐渐深沉,浓墨一般直至变成泛红的黑。
玉溪雪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她挥剑横扫,迎上五位掌门人的合力一击。
剑身相碰,气势磅礴,四处波及。
以玉溪雪为中心的空间甚至出现扭曲,地面大片裂开。
狂风怒号间,玉溪雪的唇边溢出一丝血,手中的剑身上的铁锈也开始不断脱落。
钟离无上手中的剑又往玉溪雪压下一分,他身后的四位掌门人不断向钟离无上输送功力。
玉溪雪一只眼瞳渐渐暗淡,变成了浅色。
糟糕,牧湫白的噬魂钉又发作了。
从四肢百骸传来的痛让玉溪雪握着剑柄的手微微发抖。
轩辕逍看出玉溪雪的变化,当即喊道:“邪祟已经快要不敌,钟离宗主还不快将其一击毙命!”
钟离无上看着玉溪雪痛苦的神色,眼睛闭上又睁开,眼中再无半分悲悯。
他们之间的师门情分早就没了。
玉溪雪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邪祟!
钟离无上驱剑,沉心凝眸,大声唤道:“离水剑谱,第八式——”
“万剑归一——”
噗呲——
刀身刺入血肉的声音。
温热的血顺着剑身流下来,滴答滴答滴到地上。
玉溪雪低头看着贯穿她胸口的斩魔剑,不解地皱了眉。
她回头。
那只黑色的眼眸开始渗血。黑色的瞳孔里映出灰败的颜色。玉溪雪唇瓣颤抖,一张口,大股鲜红的血从她嘴里涌出来。
孟折衾咬牙,眼里都是仇恨,将那刺在玉溪雪身体的剑又刺入了几分,面露狂色,骂道::“狗杂碎。”
他猛地抽出剑,又啐了一口。
没了剑身的阻挡,胸口的血涌出,染红了半个衣衫。
玉溪雪咽下嘴里止不住的腥甜,一剑乱开不远处的钟离无上等人,转身走向孟折衾。
玉溪雪的眼眸开始半明半灭,她疼得厉害,眼角不由自主地滑落泪水。
不知是她的,还是牧湫白的。
玉溪雪想应该是她的吧,因为她怕疼。
牧湫白大抵是想到被同门背叛,背后捅他刀子的经历了。
背叛的滋味不好受,被人身后捅刀子的滋味更不好受。
一个心里疼,一个身体疼。
但玉溪雪觉得,应该是心里疼更疼一点。
孟折衾被玉溪雪这副疯魔的样子嚇到,虽心中发怵,但还是站在原地不动,固执又不知死活。
连山幽就站在不远处,虽看不到,但周边如此浓烈的血腥味,刺激着他的神经,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了。
玉溪雪周身的灵力开始暴动,黑色的灵力卷狭着冷目的白,叫人眼球灼热,不能直视。
孟折衾手执长缨枪,准备迎下玉溪雪的致命一击。
谁知那黑白双煞一般的灵力在刺向他的那一刻陡然湮灭。
玉溪雪压制住身体里躁动的牧湫白。
她受这一剑是应该的,孟折衾的姐姐因“玉溪雪”而死,她既然在这个身体里,终究还是要承担这个身体所种下的因果。
更何况,他们的目的不就是“死”在仙门百家年前吗?
玉溪雪单膝跪在地上,用锈剑支撑着身体,抬头看向孟折衾。
孟折衾不可思议地看着玉溪雪。
钟离无上等人,捂着伤口赶来,“折衾少君,你没事吧?”
孟折衾愣愣开口,“本,君,没事。”
他低头看着支撑不住躺到地上的人,眼前发黑,方才他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钟离无上看着失神的孟折衾,叹了一口气,半晌,只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做的很好。”
孟折衾点头不语,原地站了一会,转身对连山幽道:“去吧。”
说完,便与他擦肩。
连山幽点头,转向玉溪雪跪着的地方,静默了一会儿,接着抬手向钟离无上等人拱手行礼,转身跟随孟折衾离开。
……
玉溪雪躺在地上,半阖着眼眸,脸上的血渐渐冰冷凝固。
眼前都是晃动的影像。
好像有很多人在她眼前走动,像是在参观邪祟的尸体,或是在筹划再次把她封印起来。
玉溪雪还看到蓝色的天。
阳光很刺眼,很好看,很温暖。
人这一辈子总归还是向往光明的,可世事无常,现实总是捉弄人。
“怎么回事!那邪祟的尸体在消失……”一弟子惊呼,引来了不少人围观。
“或许是斩魔剑的威力太大……”苍浪谷掌门推测。
“这邪祟本就不为天地所容,就此湮灭才是他的最终归宿……”
一片嘈杂的声音里。
玉溪雪闭上眼睛。
一切归于寂静……
终于结束了……
不。
或许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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