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疏雪牧湫白(穿书:疯批男主以为我爱惨他了)_(玉疏雪牧湫白)精彩小说

经典力作《穿书:疯批男主以为我爱惨他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玉疏雪牧湫白,由作者“云初酒”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在把吐槽发出去的前一秒,玉溪雪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她熬夜追了一本表妹推荐的小说,看了大半被作者绝美的文笔虐得一口老血卡在喉咙,脑子一抽打出了: “反派和男主 一个天生的坏种,一个后天的变态 绝配!吐血jpg.” 在她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后,她已经不在地球了…… * 金蝉脱壳半失败后,玉溪雪又穿到了男主少年时 可怕的是,原身女扮男装进的宗门!这波她真的醉了她要怎么装下去? 玉溪雪:“我真的会谢手动再见jpg.” 为了不让男主走上老路,玉溪雪开始想尽各种办法与牧湫白套近乎 以至于—— 甲:玉师兄,你对牧师弟有意思啊? 玉溪雪:没有啊?不是的!你们不要乱说! 乙:可是外面都说你爱惨小师弟嘞~小师弟一点都不领情 玉溪雪:我心甘情愿啊扭曲jpg. 丙:可是牧师弟一直对你冷眼相待玉师兄,你图个啥嘛? 玉溪雪:…… 图他冰?图他冷?图他面无表情还不理我? …… 可玉溪雪不知道牧湫白每日夜里都会梦见后世,更不知牧湫白看她的眼神日益深沉…… ps: 女主前期女扮男装后期掉马\/男主真香追妻火葬场

点击阅读全文

第2章“你,在做什么?”


玉溪雪抬手散开眼前定格住的雪,看向前方。

牧湫白一袭黑衣,在茫茫雪地里很好分辨。

他们现在在数块巨型碎冰上,四周唯余苍凉的白色,死气沉沉,毫无生机。

玉溪雪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血腥味,蹙眉思忖了稍许,走到一块碎冰的边缘蹲下,洗着手上干涸的血,冰水浸入伤口,一种刺痛感顺着麻木的手臂传至中枢神经。

她的手在冰水的清洗下,愈发寒凉,细长白皙的指节唯有指尖晕着一层浅色的红。

玉溪雪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的手,心说别抖了大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得了帕金森呢。

“玉溪雪。”清冷的嗓音穿过层叠的雪传来,仿佛沾了寒气。

“嗯。”怎么了?

玉溪雪垂眸,拾起染了血的衣角浸入水中,搓了几下。

“……”

啧,血渍果真是难洗,只能作罢。

这漫天白雪,万里空旷,果真是无趣极了,她什么时候才能从这个破地方出去啊。她还想回家……

“血煞禁制。”牧湫白言简意赅。

玉溪雪散漫地弹了一下从她手边流过的冰,“秘密。”

轻微的冰动声,像是花朵绽放的声音。

那冰开成了一朵莲花。

玉溪雪又弹了几处,幻化成莲的冰随着流淌的水逐流,消失在一片雪雾中。

呦呵。

别人是点石成金,她这是点冰成花啊。

“男…牧湫白啊,这雪为何停住了?”玉溪雪轻声呢喃,这样的场景她只在电视剧里看过。挺稀奇的。

牧湫白回头,只看见数步之外的白色人影,几乎要融于雪色之中。纤细,朦胧,仿佛一折就断。

方才玉溪雪的回答极为敷衍,也不知在隐藏什么,不过,一个妖魔一个邪祟之间能有何信任道义可言?

旁人说话是留三分,玉溪雪说话是留十分。

玉溪雪话音刚落,抬头便看他衣袖一挥。

霎时间,风起,雪飞,遮住了彼此的三分容颜。

呼啸的寒风里,玉溪雪看着牧湫白暴露在空气里的骨节,面色难看,她就说男主怎么用左手画阵呢。原来是……

右手的半截血肉被熔了,白森的指骨散发着幽然冷光,诡异又有一种别样的脆弱感。

玉溪雪自然也看到了他腕处锁魂钉的印迹。锁魂钉有七钉,两处在手腕,两处在脚腕,两处在肩胛,最后一处在人的后脑下方三寸的脊椎骨处钉入,穿透喉腔。

锁魂钉顾名思义是锁住魂魄的禁术,被下了锁魂钉的人,除了会在运行功法的时候忍受锥骨之痛,若功法运行越强,其痛越深,直至根骨寸断,筋脉全失,此外,锁魂钉最为霸道之处的就是凡中此禁术的人死后永世不得超生。

淦。

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作者大大你出来,我保证不打你。

怎么就把男主虐成了这个样子?

这不是逼他变态嘛。

牧湫白好整以暇,收了手,目光看向远处。

玉溪雪:“……”

嗯。

不愧是男主。

真淡定。

天地茫茫,玉溪雪吹着冷风,心里凉飕飕的。

牧湫白一脸死人相不说,还惜字如金,想要从他嘴里得到点信息是不可能的。

有暴露她不是原身的危险,还有,她受不了男主的嘲讽。哼!

玉溪雪搜寻了一下脑海里的记忆,大致得出以下几点——

虚妄川是九州的边缘之地,专门流放死灵。

横无边,纵无界。

若不知方位,怕是要永远在此地游离。

她可能中了寒毒,因为她的手自无尽渊出来后就抖个不停。

最重要的一点:牧湫白来过虚妄川。

所以,能不能快点出去就看男主的了。

玉溪雪正在思考怎么抱好男主的大腿,一股寒意缠上她的脚脖子。

玉溪雪倒吸一口冷气。

什么鬼。

玉溪雪不动声色,琢磨着怎么拔腿跑路,却听到脚边传来凄凉又悲惨的哭诉。

“大人。我们等的你好苦啊——呜呜呜——”

还有擤鼻涕的声音。

啊。这。

您哪位?

玉溪雪微一颔首,垂手去扯被拉住的外衫下摆。

扯不动。

“……”

“松开。”

玉溪雪垂眸,看向趴在地上的人。

其实不能算人,瞧那乌青的脸色,半透明的身体,怎么看怎么像个死的。

那“人”原来还哭唧唧的,和玉溪雪对视上,登时手一抖,松了,然后把脸埋到雪里。

“大人,我……”

“我……”

“我……”错了。

你你你。

你什么你。

玉溪雪抬头看了一眼倚在冰树旁调息的身影,不过他好像没注意到这边。

挺好。

玉溪雪蹲下,掰下一旁的冰锥戳了戳那“人”的头顶,问:“你谁?”

那“人”从雪里抬头,吃了满嘴的白,吃吃开口:“大人……你忘了小的了!!呜呜呜……”

“您可知,小的这一百年是怎么过的。”

“自您殁后……”

“小的苦啊……呜呜呜……”

那“人”哭的翻白眼,玉溪雪一阵无语。

哪里来的傻子!这么爱哭。

玉溪雪看他哭的的样子实在熟悉,灵光一现之际,那“人”被无形的力量拖走,在雪地里划了一个s形走位,然后扑通一声掉到水里。

“死乌鸦,就知道哭,喊魂呢,要死滚一边儿去。”

“丫的,大人这不是还活着吗。糟说啥呢,真不怕死……”

“大人要是发病了,咱就完了!挫骨扬灰!”

两个“人”的身影在岸边渐渐显了形,脑壳子凑在一块儿,小声嘀咕着,声音压的很低,生怕被不该听的人听到。

玉溪雪:“……”

谢谢。

都听到了。

“嘘,别说了。大人就在那边呢。”两“人”回头,玉溪雪正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

两“人”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默默把头转了回去。

……

“乌凤?”

玉溪雪瞧了一眼在水里扑腾的“人”,轻声问道。

乌凤听到玉溪雪的召唤,呛了几口水,大声回道:“是我啊,大人。”

他声音喊的有些大,玉溪雪眼睫一颤,扭头去看牧湫白,发现他闭眼未动,好像什么都没听到。

“迟阿杳?”

一体形稍显清瘦的少年,低垂着头,肩膀微微发抖:“是,大人。”

玉溪雪不理解,我是吃人吗?这么怕?

“沉云天?”

“嗯,大人。”

玉溪雪看着沉云天沉着冷静的神情,眼中赏悦。不错,总算有个正常的。

沉云天见玉溪雪看向了别处,松开快要掐烂的手背到身后甩了甩。啧,要死!

世人皆知鬼罗刹的名号,杀人如儿戏,却不知这鬼罗刹非青面獠牙的鬼怪,生的是清风霁月的“郎君相”。更不知这位甚得女娘子欢心的郎君,是实打实的女儿身。

玉溪雪鲜少以真实身份示人,她一人千面,杀人于温柔,先让你全身心地相信她,依赖她,然后在你卸下防备的时候挖出你的心,当着你的面踩碎。

人不能貌相。

这世间最美的人,往往最毒。

虚伪,阴险,狠毒,绝情,贪婪。

这些人性负面的词语用在玉溪雪的身上毫不违和。

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原身名声不好,但是具体的细节比较模糊。她奔着男主去看的小说,玉溪雪的内容没细看,加之这个反派的身份、踪迹什么的作者描绘的很隐晦。

“你们成了死灵?”

只有死灵才会被囚于虚妄川。

灵肉毁灭,骨化为齑粉,只留三分魂魄关押入虚妄川。

于此游荡的死灵,一是前生恶贯满盈,二是手染鲜血不为世道所容,三是受围剿的一方妖邪。

天下恶徒,没有一个是不怕此处的。坊间流传一句戏言:作恶多端,宁入十五层地狱,不入虚妄。

玉溪雪表示她对此很有发言权。

这鬼地方确实挺邪门儿。

沉云天说:“是的,大人。”

自玉溪雪死了后,他们作为玉溪雪的得力助手,与她结过生死契,自然也会一同寂灭。

“大人,这里太冷了,九天玄雪果真不是盖的。”

玉溪雪实在不好意思说,她也快冻死了。

方才那九天玄雷劈下来的时候,幸好没给这群瓜娃子看到。

不然她大反派的一世英名就毁了。

玉溪雪提溜了一下衣摆,将脚藏起来。方才她跑掉了一只鞋,索性把另一只也扔了,赤脚。

脚下的雪是温热的。

她现在的体温恐怕比那深渊里的水还要寒上几分。

轰隆——

“……”

又在劈了。

虚妄川半边的天际都在震颤,绛紫色的雷线如天网似的盖下。

耳边又响起刺耳的尖叫,厉鬼一般,叫嚣不休。

九天玄雷,一劈入魄,二劈入魂,三劈魂飞魄散。

这里的死灵每日都要受此煎熬。

魂飞魄散七日后,重塑。

如此反复。

就是让虚妄川内的死灵活受罪的,逃也逃不掉,死也死不了。

乌凤从水里爬出来,屁颠屁颠地跑到玉溪雪跟前,顺手抓过路过的死灵塞到嘴里,嚼烂,咽下去,完了还打了一个饱嗝。

玉溪雪:“……”

我的手下,真凶残。

三人觑着玉溪雪的脸色,憋了半天,胆子大些的沉云天道:“大人,咱们现在怎么办啊?”

我咋知道?

我刚来这里没多久,还没你们待的时间长。

想到这里,玉溪雪冷笑一声。

三人被她笑得发慌,也不敢多言了,亦步亦趋跟着玉溪雪。

玉溪雪停下脚步,想说你们能不能别跟着我。

屁股后头挂一串死灵真的很奇怪,虽然这里没旁人,但是真的不好看。

等等,男主!

玉溪雪看向冰树。

空空如也。

人呢?

“你,在做什么?”

拂过耳侧的气息让玉溪雪一激灵,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未曾注意,牧湫白早身形一动到他身后。

玉溪雪回头,佯装淡定。

在和昔日的得力手下叙旧。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玉溪雪:“在赏雪。”

随即又顿住,捻起牧湫白肩上的一片雪花,轻声道:“我喜欢。”

三人:“???”大人什么时候换口味了,以前不是爱看尸林血雨吗。

还有,这位黑衣人是……

牧湫白没作声,狭长的眼眸映入玉溪雪浅色的瞳孔里。

像极了泉水之中晕染开的墨。

审视的目光让玉溪雪心里打鼓。

糟糕,不会露馅了吧?

嗬——

旁边的三人咽了好几口吐沫,愣是没冷静下来,唰唰连退了三步。

他们对视了一眼。

这不会是牧湫白吧?

乌凤:好像,是的。

迟阿杳:黑发,黑眸,黑衣,眉心红痣,都符合了。云天,你怎么看?

沉云天:……

点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