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力作《穿书:疯批男主以为我爱惨他了》,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玉疏雪牧湫白,由作者“云初酒”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在把吐槽发出去的前一秒,玉溪雪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她熬夜追了一本表妹推荐的小说,看了大半被作者绝美的文笔虐得一口老血卡在喉咙,脑子一抽打出了: “反派和男主 一个天生的坏种,一个后天的变态 绝配!吐血jpg.” 在她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后,她已经不在地球了…… * 金蝉脱壳半失败后,玉溪雪又穿到了男主少年时 可怕的是,原身女扮男装进的宗门!这波她真的醉了她要怎么装下去? 玉溪雪:“我真的会谢手动再见jpg.” 为了不让男主走上老路,玉溪雪开始想尽各种办法与牧湫白套近乎 以至于—— 甲:玉师兄,你对牧师弟有意思啊? 玉溪雪:没有啊?不是的!你们不要乱说! 乙:可是外面都说你爱惨小师弟嘞~小师弟一点都不领情 玉溪雪:我心甘情愿啊扭曲jpg. 丙:可是牧师弟一直对你冷眼相待玉师兄,你图个啥嘛? 玉溪雪:…… 图他冰?图他冷?图他面无表情还不理我? …… 可玉溪雪不知道牧湫白每日夜里都会梦见后世,更不知牧湫白看她的眼神日益深沉…… ps: 女主前期女扮男装后期掉马\/男主真香追妻火葬场
第3章“老子就亲手送他见阎王。”
五百里外。
长亭驿站。
竹林涛声阵阵。
一素衣蒙面男子接过店家递来的酒壶,从腰间摸出碎银扔了过去。
店家合不拢嘴:“少侠慢走。”
男子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西侧的阳光斜斜穿过竹林。
男子将酒壶挂到身后的物件上,绕过敞亮的大路,闪身进了竹林深处。
风过竹梢,压弯了一截翠竹。
男子单指挑下酒壶的长穗,仰头饮了一口。
接着,嗤笑一声,紧闭的眼皮下眼珠滚动。
“出来吧。”
哗啦——
那截弯曲的翠竹快速绷直,惊掠下漫天竹叶。
一身明黄轻裘,手持长缨枪,束着高马尾的少年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竹林里。
“折衾少君?”
男子语气平淡,望向了少年的大致所在处。
孟折衾单脚立于重檐亭尖顶,俯视着男子,眉眼倨傲,三分少年气息,三分桀骜不驯。
“你不能视物了?”传言不假?
孟折衾唇角压着,一副风雨欲来神情。
“既然如此,你如何认出我的?”
孟折衾还是习惯在男子面前称我,而非本君。
男人摇头:“少君说笑。在下眼瞎心不瞎。不至于连堂堂雍京少君都听不出来。”
孟折衾一默,他们在离水宗一同修炼多年,听脚步辨人不难。
他又问道:“你可知神谕陨落。”
“神谕?”男人低头轻声重复了一遍,若有所思。
不过一瞬,他又恢复如常,百无聊赖般晃着酒壶。
“与你何干?”
“又与我何干?”
语罢,男人抬头看向孟折衾,以一种不理解的语气说:“莫非就是仅仅为此。少君不远千里来荒郊野岭寻我?”
“不过,在下可是听说少君的母亲近日身体抱恙,你不在塌边照料,来寻在下做甚?”
男人对孟折衾的母亲表示出深切的关心。
孟折衾却不买账,反而炸了毛。
“与你何干?”
“与我何干?”
“仅仅为此?”
三个连问可见孟折衾气急了。
他气男人的云淡风轻。
孟折衾扬眉,隽秀的五官有些扭曲,手中长缨枪直指男人,咬牙切齿:“他可能活了!那狗杂碎可能活了!你难道真的放下过去了吗?”
愤怒又充满怨念的呐喊在竹林里回荡。
男人却身形未动,气韵清朗,好似没有受到孟折衾半分影响。
孟折衾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登时怒火中烧,一个闪身上前揪住男人的衣襟,恶狠狠道:“连山幽,你不会真的忘记了吧。”
“他可是杀了我的姐姐。”
“你爱的女人啊!”
连山幽眉头陡然皱起,抬手一根一根地掰开孟折衾的手指,接着甩开他的手,扯下蒙面,沉声道:“孟折衾,你究竟要如何?!”
孟折衾后退一步,唇边掀起一抹冷笑:“随我去虚妄川。”
“我要看那狗杂碎是不是真的活了。”
连山幽:“活了,如何?没活,又如何?”
孟折衾背过身,手臂反压着长缨枪,“没活自然是最好的。”
“活了。老子就亲手送他见阎王。”
***
他们已经在这片雪雾里转悠了半个时辰了。
玉溪雪没了耐心,望着虚无缥缈的四周,脸色白了又白。
牧湫白对她更冷淡了,连眼神都不愿意赏她一个。
简直抓狂。
玉溪雪脸上没什么表情,内心那个忧愁啊。
啥个原因啊?之前还好好的,怎么说他俩也是在深渊里共患难过一次的。
玉溪雪反思了一下,自己到底做错什么了?想了半天没结果,心想这下完了。牧湫白人狠话不多,要是没有他带,她恐怕这辈子都走不出这鬼地方了!
她讨厌这种没有方向的失控感。
玉溪雪舔去唇上的冰雪,直勾勾地看着前方的牧湫白。
“大人这是怎么了?”
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跟在玉溪雪的身后。
“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看着……”乌凤卡壳了,偷摸看了一眼那黑色的背影,面色复杂。
他家大人怎么会和这种大魔头在一块儿?要说这牧湫白成了魔头,变化还挺大,气质都变了,以前是高冷雅正,现在是煞气逼人,五官都邪肆了许多。
关键是!
这魔头怎么会苏醒?
就算苏醒,也不可能是现在啊。
“那魔头好像生气了。”迟阿杳压低声音,谨慎道。
“不会吧。咱也没招惹他啊。”沉云天沉着脸。这大魔头凶残的很,和大人有的一拼。
“对啊,他应该是看不到我们的。”
要不然就他们嘴碎了这一路,恐怕早就挂了。
乌凤:“那,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就是不是在和我们生气……”
沉云天白他一眼,“你怎么又结巴了?”
乌凤被说结巴,差点跳脚,手足无措道:“这魔头的那些事儿你没听过?你不怕?”
沉云天哂然,不作声了。
不过,魔头不是在和他们生气,是在和谁?
三人相视猜测,“这魔头不会是害羞了吧?”
前头的玉溪雪眼皮一跳。
是的哦。
她刚才是不是调戏牧湫白了?
言语调戏也是调戏。
堂堂男主怎么能被调戏呢?还是被一个顶着男儿身的女人调戏!
玉溪雪内心谴责了一番,又做了个自我检讨。
玉溪雪回头看了一眼三个跟屁虫。
三人一哆嗦,立马站定,低头等待指令。
玉溪雪:啧。
这几个真的是她的得力手下吗?
怎么这么傻的慌。
等了半晌没动静,三人抬头。
玉溪雪已经走远了,依稀只能看见一抹浅淡的白和深邃的黑在雪色里重叠。
三人:“……”大人,等等我们。
……
玉溪雪特想问牧湫白几个问题,但是理智让她住嘴。
男主的疯病比原主还严重,还是不要轻易招惹的好。
“牧湫白,要到了吗?”
玉溪雪踩着及踝的冰雪,与他并肩。
二人的身量不相上下,势均力敌的既视感。只是牧湫白的身形偏为精瘦干练,而玉溪雪显得纤细柔韧。
牧湫白步子未停,不轻不重碾过冰面,甩给了牧湫白一个冷漠的背影。
玉溪雪:“……”
难搞哦。
又走了一会儿,视线豁然开朗。
玉溪雪心想,跟着男主果然没错。
小说里,牧湫白曾因欧阳氏一族的排挤,加之莫须有的罪名,钉上了妖族细作的身份,被仙门百家流放入虚妄川内。
一是惩罚,二是证实牧湫白是否为妖族。
妖族在九天玄雷下会现出原形。
在第一道雷劈下的时候,牧湫白就骨肉尽毁,只剩一截锁链掉落在在虚妄川的冰地上。
仙门百家以为他死了,便息事宁人,不再追究。
毕竟一介肉体凡胎在九天玄雷的淬炼下,灰飞烟灭不足为奇。
至于那时候的牧湫白,仙门百家自然认为他没那本事能在九天玄下存活。
玉溪雪当时看到这里,只想说:各位,你们有没有想过牧湫白他不仅有那个本事,他还把虚妄川逛了个底朝天呢?跑出去后,黑化了,差点把你们都嘎了呢。
偶弥陀佛。
幸好男主还没到毁灭世界的地步。
大约又行了半个时辰,豁然开朗的地界里风忽的凌厉起来,刀似的剐过来,带着铁锈的腥味。
刺鼻且灼热。
耳边呼啸的风仿佛在传达一个信息。
他们到了。
虚妄川的边界。
虚妄川与九州交界处是一横亘地脉的悬崖,割断了虚妄川与九州的联系。
那从悬裂缝里喷薄而出的岩浆火,温度其高,可燃烧万物。
这也是虚妄川的奇妙之处。
一火一冰在虚妄川共存。
再之,外头的人好进来,里头的人若是想出去便只能浴火冒险。
玉溪雪的脸被那火红的火光映着,拢上一层浅薄的红,眼瞳之中却越发冰冷。
寒毒果真的霸道。
就是这岩浆火都不能让她发觉半分暖意。
牧湫白站在火焰前,红色的火焰与他深色的瞳孔交相辉映。忽的,他抬手将手臂插入了岩浆火中。
玉溪雪瞳孔收缩,想要喊住他,却看到牧湫白将那半截手臂从火焰里拿出来。
丝毫无损。
腥红的火焰在他森森白骨的手心里跳动着,呲啦呲啦,显得有些俏皮可爱。
牧湫白神色骤冷,手掌握起。
那火焰呲的一声被掐灭,化成了一缕白烟。
这火焰显然对牧湫白不起作用。
“!”玉溪雪表示震惊。
这是怎么回事?她还以为牧湫白的那半截手掌是被……
旁边的三只死灵,看到牧湫白的神色从饶有兴趣变成充满杀气,自觉地往玉溪雪身旁移了移。
这大魔头,真他娘的喜怒无常。
玉溪雪后退几步,眯眼打量了一下悬崖对面。
虽然隔着一层火焰,但不难分辨那扭曲的火苗里显现出的画面。
悬崖的另一侧,仙门百家严阵以待。
以五大仙门为首,纷纷祭出法器,布阵设法。
只等妖魔现身,杀他个片甲不留。
玉溪雪与牧湫白淡漠的目光对上,还未开口,便听他问:“想出去吗?”
玉溪雪:“……”
丫的,说什么废话呢?
当然想出去。
要不搁这耗一辈子?
“你有办法?”玉溪雪指了指悬崖那边。
想杀你的人可是千军万马,布下天罗地网,等着你现身呢。
牧湫白微笑,垂在身侧的手往后一扯。
“自然。不过要你配合。”
“……”
玉溪雪被他拽了一个趔趄,脖子上的锁链再次出现。
我日你大爷。
玉溪雪压下想要骂人的话,暗自吸了一口气,问:“怎么配合?”
乌凤在后头眼睛都瞪大了,扑过去扬言要牧湫白好看。
他奶奶个熊,竟然敢欺负他们老大!
迟阿杳和沉云天一人一边逮住了他。
三人混战了一番。
迟阿杳瘫坐在地上:“你们说,这魔头和咱老大谁厉害?”
乌凤一个鲤鱼打挺:“那肯定是咱老大!云天,你怎么看?”
沉云天:“……”我不想看。
……
牧湫白说了自己的想法,期间毫不避讳地与玉溪雪对视。
那双黑色的眼眸过于深邃,像极了无底深渊。
玉溪雪被他盯着,眉头皱了又松开,实在忍不住了。于是反驳道:“牧湫白,你把我当什么了?”
你出去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