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乾莺莺是现代言情《金陵鬼戏》中出场的关键人物,“鹤别秋山”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八年前,沈乾单膝跪在师父面前,手捧着一对翡翠耳坠,求娶师父做他的三姨太。师父应了他,却落得个身死魂消的下场。今日,他也是这般跪在我的面前,饱含痴情地望着我,唤我“莺莺”。我朝他笑了笑。就用沈宅的戏台,唱一出鬼戏吧。“良辰美景奈何天”,冤死的鬼要来索命了。1师父离开戏班几年后,我成了江南盛极一时的傀儡师。而今夜的傀儡戏,又同往常一样,座无虚席。我唱尽一支《织锦回文》,木偶的描金指尖划过灯影,水袖堪堪扫过前排看客的茶盏。人群中的喝彩声里,沈乾将银锭放在戏台边缘。...
现代言情《金陵鬼戏》,讲述主角沈乾莺莺的甜蜜故事,作者“鹤别秋山”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沈家的下人都拜高踩低。为了能够在沈家稳住地位,能自由出入而不被怀疑,嫁入沈家之后,我变着法地讨沈乾欢心。晨雾未散时,我已对镜描好醉烟妆。沈乾最爱我眼角那抹海棠红,说像极了烟雨楼头将绽未绽的花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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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单膝跪地满眼赤诚,端得一副痴情模样。
戏班众人屏息望着我,后台的傀儡突然挣脱丝线,就着留在梁柱上的水袖吊在半空。描金指尖扫过沈乾后颈时,他打了个寒战,我微笑着扶住他颤抖的手。
“沈公子可知,我的《牡丹亭》,要搭三尺高的戏台?”
“沈某明日就拆了西跨院,给莺莺搭全南京最大的戏台。”
我接过他手里的翡翠耳坠戴上,戏班的老琴师突然拨错一个音,弦断的争鸣惊飞了檐下的燕。
“班主那边……”
“早打点好了。”
沈乾笑着掏出张地契。
“城南三进宅子,够他们安度晚年。”
安顿戏班那夜,老琴师将断弦缠在我腕间。
“清婉,这《牡丹亭》的调门起高了,当心破嗓。”
我知道他想劝我,这么多年他带我走南闯北,就是想让我放下仇恨。
但怎么能呢,多少次午夜梦回我都听见师父的呜咽,多少年的苦心经营,终于等来了这一天。
我拍拍他的手示意他安心。这出戏我演了多年,断断不会有半分错漏。
上梁不正下梁歪,沈家的下人都拜高踩低。为了能够在沈家稳住地位,能自由出入而不被怀疑,嫁入沈家之后,我变着法地讨沈乾欢心。
晨雾未散时,我已对镜描好醉烟妆。
沈乾最爱我眼角那抹海棠红,说像极了烟雨楼头将绽未绽的花苞。我捻起珍珠粉扑,在颈侧薄薄敷上一层茉莉香粉,他昨夜醉后呢喃过,这味道比六姨太的巴黎香水还勾人。
“七姨太,少爷说今早要去码头验货。”
小翠捧着铜盆进来,我截住她的话头,从珐琅食盒取出蟹黄汤包。
“少爷胃寒,得先喝碗姜枣茶垫着。”
青瓷碗底特意压着张戏票,是今夜天蟾舞台的《霸王别姬》。他上周多瞧了两眼的广告,我早差人包了二楼雅座。
日头爬上飞檐时,沈乾的皮鞋声在廊下响起。
“乾哥尝尝这蟹黄包,扬州师傅的手艺可还地道?”
他指尖蹭过我手背取筷子时,我佯装羞怯侧身,发间珍珠步摇正扫过他喉结。他喉头滚动着吞下汤汁,却笑盈盈地盯着我看。
午后账房先生来回事,我执团扇倚在沈乾肩头。
“昨儿瞧见乾哥的怀表链子旧了,这笔茶叶盈余,正好够打条赤金绞丝链。”
他大笑着揽我入怀,未瞧见我袖中暗记的朱砂笔迹,那处亏空早被我挪到六姨太的脂粉账上。
暮色初临时,我换了身月白软缎旗袍候在花厅。留声机淌出《夜来香》的调子,水晶杯里的红酒是托洋行新到的波尔多。
沈乾进门时,我赤足踩上波斯毯,腕间金铃随腰肢轻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