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命剑(萧然梦寻)_《夺命剑》全本在线阅读

《夺命剑》是网络作者“一梦难寻”创作的武侠小说,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萧然梦寻,详情概述:剑是杀人的,是不是能快乐的把对手送走!到底什么才是最可怕的?是杀人的武器还是杀人的人,亦或是被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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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九爷


七月十四,晴,天气格外的好,朱九爷朱乾早早的就起了床,在一众丫鬟的伺候下穿上他那件特制的大红袍,虽然他已经五十多岁了,但是他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年轻就和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差不多,因为他也觉得他很年轻,所以他一直没有娶妻生子。因为他觉得一个人挺好的,有吃,有喝,还有数不清的女人陪他,可是就在前几天,他在梳头的时候,居然发现他有了几根白头发,也就是这几根白头发突然让他明白,他老了,虽然他依然可以每顿饭吃上两斤白米一斤猪肉,可以轻松的挥舞那一百二十斤的大刀,可以喝下十斤的烈酒,甚至可以一晚搂着两个女人睡觉,可是他居然长了白头发,这几根白头发让他觉得他真的老了,他也该成个家了。

他掌握着整个西安城一半多的财富,每条街都有他的产业,酒楼、客栈、钱庄、布店、烟馆、马场、镖局,他都有涉猎,是以他每天早上都会做一件事,就是骑着他的宝马巡视这些给他带来财富的东西。可是自从他发现那几根白头发,他就对这个爱好失去了兴趣,因为万一哪一天他走了,这里的一切就都和他没关系了。越想到这里他越是觉得有必要有一个自己的接班人。他本来也是不缺女人的,凭他的财富什么样的女人还不是要往他的怀里扑,而他也因为玩的多了,早就对那些女人没了兴趣,但是也就是在前几天,他看到了一个女人,而且被这个女人深深的迷住了,于是他在一番痛苦的挣扎后决定要娶这个女的当他的老婆,虽然她是那么的年轻,做他的女儿怕是都嫌小,不过他不在乎,因为这种能让他感兴趣的东西越来越难找到了。

洗漱完后,他喝起了早茶,这是他吃饭前的习惯,他总是要喝上一碗铁观音,因为他觉得菩萨是会保佑他的,喝过早茶,他在等他的早点,而此时的他很高兴,因为他派去提亲的人应该也快到了,而对方如果知道是他提亲,肯定会很痛快的答应,因为在这里没有人能忤逆他的意思。想到这里他开心的笑了,而此时他等了许久的豆腐脑也到了,这是他每天早上必须要吃的七分咸三分甜的豆腐脑,每当喝到这碗豆腐脑,他就觉得无比的舒服,尤其是配上一根大葱,因为这些东西能让他的大脑运转的更快更好。此时他的大脑已在飞速的运转,他已经在想美好的未来了。

一碗豆腐脑配着大葱,他吃的很惬意,因为他吃过早饭还有事要做,他要去马场驯服那匹最烈的马,然后骑着那匹最烈的马去接新娘过来。这样才能让他觉得刺激,新鲜。因为他喜欢那种征服的快感,每当征服了他想要的东西,他就觉的他真的还很年轻。

一切都准备好了,管家齐福早早的等在门外,等着朱九爷迈着他那轻快的小步子登上他那十六人抬的大轿子。而轿子里三娘早已准备好了他路上要喝的波斯的葡萄酒。朱乾整理完了衣服,又梳好了头,迈着他的小步子上了他的大轿子,挥一挥手示意齐福可以走了,这一行人就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前面八个趟子手开道,中间左右各八个弓箭手护卫,身后又八个大刀手垫后。一切都是那么的整齐,那么的步调一致。轿子里的九爷也很是满意。

轿子里甚是华丽,顶上镶着六十四颗碗口大的黑珍珠,四面都是水晶雕成的镜子,一张金丝楠木的桌子放在最正中,一张大床靠着轿子尾部,上面铺着上好的江浙丝绸做成的缎子。床边上一个装酒的小柜子,柜子里透着丝丝的寒气。三娘坐在床头的一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跪在她的脚下,正自用一根细竹筒扎进胳膊的血管向一个夜光杯里放血,约有三分之一杯时她停下来将杯子交给三娘,三娘将带血的杯中倒入三分之一冰好的葡萄酒,略等片刻,酒液变得更是鲜红时三娘将这杯酒送到九爷的嘴边,朱九爷接过来先看看酒的色泽,再闻一闻这酒的清香,一副沉醉的表情下一饮而尽。略带鲜甜的口感,再加上冰过之后的**感,刺激着他的感官,一阵回味后他等着下一杯酒。

三杯酒过后,九爷一阵满足,他枕着三娘的腿躺在床上,这是他很喜欢的事,因为这双腿枕着最舒服,他枕在这条腿上假寐,而那跪在床下的少女则在帮他锤着腿,他惬意的享受着这一切。

轿子很稳,九爷在里面感觉不到有丝毫的颠簸,这让他很满意,看来这些人没有白养。虽说九爷有钱,但钱总是要花在有用的地方,不然那就是浪费。这十六个人是他花了一万两黄金从西域买来的,这十六个人不但个头长得高,每个都有丈余,而且力气极大,每个的双臂都差不多有千斤的力,关键是他们只听九爷的,哪怕是让他们去死,他们也都不会犹豫。想着这些,九爷有些想睡一会儿,他搂着三娘的腰,闻着她身上的香味,沉沉的睡着了。

路不算长,不过也要走上一个时辰,每走一两里地就有一个探路的前来汇报,管家齐福得到消息再一一安排下去,很快轿子到了全城最热闹的一条街上。这里鱼龙混杂,各色人一有具有,人声嘈杂。轿子里的九爷也被这嘈杂声给吵醒了,他看看三娘再看看跪着的丫鬟接着敲了敲轿子,齐福很快凑到了轿子前汇报着情况。九爷点点头后让他们继续。

看到这顶轿子,街上的人都知道是九爷来了,因为在西安城里只有九爷才有十六人抬的轿子,也只有九爷才配坐十六人抬的轿子,看着过来的轿子,街上的人早就不自觉的站到了路边,生怕惹到九爷生气,因为九爷一旦生气,后果是很严重的,曾今有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在九爷的路上吐了一口痰,第二天他就永远的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明白的都懂,他并不是简单的消失,他被人活生生的割了三百多刀,最后疼死的,而他的肉也是被九爷养的那七条猎犬给分食了个干净。

轿子外面一点点安静,这让九爷很高兴,他不喜欢热闹,因为他觉得只有足够的安静才能让他保持头脑的清醒,才能让他安排好自己的一切。不多会儿街上静的只剩下人的喘息声,所有人都在等着九爷赶紧过去,只有他过去了这里才不会有事发生,这里也才会安全。轿子一点点的走过这条街,它的每一次挪动都伴随着周围人的心跳,轿子出去了百米,一个探路的回来禀报,他神色有些慌张,说话也有些颤抖“九…爷,前…面的路…被…堵了。”

话一说完,管家齐福面带怒色的问道:“怎么回事,不知道这是九爷要走的路吗?”

那探路的强自镇定后说道:“齐管家,前面的路上有两辆马车相撞了,情况十分惨烈,刚好挡住了我们的路,而且相撞的车上之人全部当场死亡,现在正不知如何处理。”

听完这些话管家齐福也是有些不知如何处置,他走近轿子炳明情况,等九爷的指示,不一会儿,轿子里传来九爷的声音,“先去调查一下这轿子的来路,然后把路收拾了,齐福我们换一条路走,继续上前先探好路,然后轿子再跟上。”吩咐完后,探路的先是一拜然后抽身而去,其余人则停在路上等待。盏茶功夫探路的回报前面正常,轿子则继续启程。

行了里许将要出城,突然一阵马蹄声传来,而且十分急促,听声音有不下二三十,也只在眨眼间,马群就冲进了城里,一切都那么让人毫无防备,连探路的也没能来禀报。那马群一进城就四处冲撞,其中更是有几匹朝着九爷轿子撞了过来,最前面的八个趟子手也是不含糊,看到冲来的马挥刀便砍,地上瞬间变红,马也是一匹匹的躺在地上,但很快又被踢到了路边,九爷在轿子里看的真切,不过他也想到了这并不是偶然,看来有人想对自己做点什么,他心里暗暗的笑着,因为很久没有人这么做了,他依稀想起了当初最后一个和自己作对的人的下场,他不但让他家破人亡,更让他生不如死,等他被折磨的彻底失去了人性时,再送他最后一程,让他不是很痛苦的死去,而是让他作为自己那七只猎犬的食物来体现他最后的一丝价值。而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本已忘掉了,可是今天的事让他又想了起来,也让他觉得生活似乎有意义了,比自己这总是一成不变的生活好多了。

稳一下心神,九爷从床上坐起来,他伸一个懒腰后又搂了搂三娘,闻了闻她耳边的味道说道:“今天的味道不错,我很喜欢,可惜你不是我的人!”说完他对着轿子外的齐福吩咐道:“继续走,出了城不远也就到马场了,让人先去通知那边一声,把我的那匹马准备好,我今天就要驯服它。”

齐福安排好一切后又吩咐轿子继续,十六个大汉毫不费力的抬起了轿子,轿子还是那么稳,速度也是那么的平缓,九爷也再次躺在了床上,他看着旁边的三娘一阵阵的笑,没有人知道他在笑什么?甚至是他自己,他总是笑,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笑,但他也知道,只有笑才能更好的不让人了解他,不了解他自然就没有什么漏洞被人发现,也就更不会有把柄了,这是他总结的人生信条。他也一直照做着。

可是他笑得开心了,三娘却很害怕,因为他知道每次九爷笑的时候总会有事发生,这次他更是笑得这么大声那一定是有更大的事发生了。她坐在床边一声不发,甚至她还把呼吸声也放到最轻,生怕自己会成为受害者。

轿子继续走,九爷也渐渐的闭上眼了,他还是觉得眯着更舒服,那样他能更好的整理思路,也能更好的了解这发生的一切。轿子里一片寂静,轿子外面也是一片寂静,只差细听之下的呼吸声没有被掩埋掉。这样轿子出城走了三里路后果然有一对蓝衣服的人等在了前面,齐福早早的看到,第一个迎了上去。

蓝衣人里的一个大汉也是站了出来,他身材很是魁梧,虬结的肌肉彰显着他的强健,脸上的伤疤又显得他饱经风雨。他大笑着迎上了齐福,但很快被齐福的一个噤声的动作给止住了,大汉名叫齐天宝,是九爷马场的得力干将,除了脑子不太好使之外没有别的缺点了,而九爷也正是看中了他脑子不好才让他看管马场,因为他觉得只要有人来这闹事,齐天宝就会像疯狗一样的咬过去,直到把对方给咬死,因为他没脑子,只知道自己吩咐他看好马场,所以不管他用了什么方法,只要马场没事,其他的事九爷会摆平的。也正是有这么一个人在,马场经营的十几年下来,没出过什么大事,九爷对他很满意,他对九爷更是崇拜的不行,这次知道九爷来,他更是早早的就在路上等了,也早早的把路上的闲人给清理掉了,他可不能让那些人打扰到九爷的雅兴。很快他来到了轿子外面,毕恭毕敬的喊一声九爷后就站在边上等着吩咐。

九爷被他的声音也是吓了一跳,探出头来看了看他,带点怒色的说道:“我听到了,下次小点声。”

齐天宝哈哈的憨笑一下立刻闭上嘴,九爷见他如此也就不再追究了吩咐一声“带路!”后就又躺到了床上,继续他的思考。

轿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轿子外面却不那么静,因为齐天宝的呼吸声太大了,他一个人的出气声盖住了其他的所有人,不过九爷也不生气,他知道这些,毕竟他很欣赏这个人。马场就在眼前了,一道人墙整齐的站着,他们在用自己的方式迎接九爷,因为他们都是糙汉子,只能用这种最直接的方式。

九爷很满意,真汉子就该如此,他也年轻过,也热血过,这一举动竟让他不自觉的心跳加快了,仿佛他也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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