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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杀鸡儆猴

阴暗的牢房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膘肥体壮的大汉。白色带“囚”字的囚服怎么也掩饰不了他们眼中喷发而出的**，他们流着哈喇子，直勾勾的眼神都盯着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就是大名鼎鼎的甜夏公主季灵婉，她盛装打扮，为这阴暗的囚笼增添了唯一的光芒。她悠悠然地坐在从西宫里搬来的精致木椅，吃着刚刚从西域进贡来的柑橘。这种酸酸甜甜的滋味真是太令人陶醉了。

“长公主殿下，是否开始？”一旁的太监问道。

季灵婉摇了摇头，她的身边没有一个年轻的丫鬟，只有一个看着十分精干的老嬷嬷陪着。

她指了指身后的牢房，道：“刚刚有个臭虫盯得本公主全身不舒服，就把他的眼睛挖了吧。”

季灵婉指着的正是实力不算小的帮派头头，此人胆子十分大。在幼年之时，便敢将人分尸，其浑身上下的暴戾之气，就算是阎王看了也得抖上一抖。可是现在他惹到的是甜夏公主，就算是王孙贵族，今天也在所难逃。

狱卒闻言，忍不住擦了擦额头间的冷汗。这位大哥虽然身在牢笼，可却一天比一天胖，自然是上面有人照顾着。如今长公主要挖了他的眼睛，万一上面的人怪罪下来，要的可是他的命。今日也是晦气，黄历上都说了诸事不宜，可偏偏还是他值班，偏偏遇上了谁都不敢惹的甜夏公主。

这可真是左右为难,这些大人物可不会记得他这样一个小人物，今日过后，怕是小命不保啊。

季灵婉在等着，没有一个人催他。

犹豫片刻，狱卒还是将那个肥肥胖胖的大汉拉了出来，找人按着。这大汉的饭也不是白吃的，三四个人愣是按压不住他。

“吾乃亡命之徒，是无数兄弟们的头领。就凭你一个小娘们，也想挖了老子的眼睛，简直痴人说梦。今日老子就打杀出去，将这皇家牢房交割天翻地覆。”

说干就干，大汉猛地站起身，就将按压着他的几个人甩飞了。他直直地冲着季灵婉跑过来，这周围的人都慌了。可季灵婉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依旧吃着她的橘子。

就在大汉即将靠近季灵婉的一瞬间，那位犹豫不已的狱卒挡在了季灵婉的身前，肩膀处挨了大汉重重的一拳，顿时口吐鲜血，直直地跪倒在了地上，眼神呆滞。

与此同时，一道挺拔俊雅的黑色身影出现在了大汉的身后，有隐匿在阴影之中，让人看不清他的脸。他优雅地将一把细且长的短剑插入了大汉身体。大汉便眼神涣散，没了动静。

“你不会杀了他吧？”季灵婉似乎和来人很熟，直截了当地问道。

“自然不会，你还没有出气，他怎么能死。今日过后，我保证他还是好端端的一个人。”那人的声音让人不由自主就会想起雄姿盎然的天空霸主，让人总有一种想要臣服于他的感觉。

“你们还在等什么，挖了他的眼睛。袭击皇室，处以凌迟，不许他死了。本公主要你们每天都要割他的肉，并用最好的药材调养。明白了吗？”

“是。”听得一头冷汗的狱卒们麻利地将大汉拖到一旁，挖了他的眼睛。

季灵婉看了一眼地上的狱卒。道：“治好他，悉心**。本公主要让他成为宫中侍卫，这般有勇气的也是难得。”

“如此说来，你已经得知这大汉身后之人是谁了。”

“好了，别问那么多，你出去吧。接下来的场面不适合你看。”

男子闻言，轻笑出声：“你还是如此暖心，只怕这接下来的场面不仅不适合我这样的男子观看，也不适合年轻女子看吧。”

季灵婉听后，摆了下头，面色有些发红，道：“嘁~真是多嘴。”

男人笑着，身影慢慢消失在了阴暗的角落里，仿佛从来也没有来过一般。周围的人都不敢多嘴，只是低下头，处理着刚刚的乱子。

不一会儿，那个女犯人就被带了上来。看上去，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面相上像是普通的农村妇女，与死掉的男性刺客年纪相仿。

季灵婉吩咐过，不许伤了她。如今她还是穿着她自己的花色衣裳，穿戴整齐的出现在季灵婉的面前。

女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季灵婉在心里轻叹，这般女子明明就是个普通的女人，若非是有不得已的理由，怎么会进宫刺杀。既然敢进宫刺杀，自然是想好了所有的死路。

不过，有一种生不如死的审讯方法，想她怎么也不会想得到。

“来人，扒光她的衣裳，呈一个大字绑在十字审讯架上。”

女人显然没想到季灵婉居然会这么做。只见他们身后牢笼里的犯人们此刻都来了精神，一个个趴在围杆上，像饿狼一般舔着干裂的嘴唇。那一个个被浴火焚烧的模样，让女人看着浑身哆嗦。

“不要，不行。”女人紧紧地拉着自己的衣衫，不让狱卒靠近。

“说吧，你背后的主子是谁，他要杀谁？”

女人听后，犹豫片刻，道：“我，我没有主子。杀太子妃是因为她曾经伤害过我们一家人。”

“哦，怎么伤害的？”

“前年，我们一家人正在家中吃饭，太子妃突然闯了进来，教唆手下杀死了我唯一的儿子。故此，我与我家夫君对她怀恨在心······”

她还没有说完，季灵婉就忍不住将口中的柑橘吐了出来。

“扒光，绑起来。”

女人凄惨的叫声响彻了整个大牢，牢笼里的男人们更加兴奋了，甚至有些长久没有接触过女人的竟然直接激动得昏了过去。

女人羞愤难当，歪着头，想让自己的长发遮挡一些乍泄的春光，听着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与恶心的口哨声，她忍不住咒骂季灵婉。

季灵婉看着她，没有丝毫的留情，道：“来人，把她的长发剪掉，不要遮挡着不该挡住的美好风光。”

女人闻言，怒目圆睁，那眼神仿佛要将季灵婉生吞活剥了一般。

可季灵婉却并不在乎，她愉快地吃着橘子，道：“说吧，不然本公主就把你丢进后面的笼子了。”

男囚们听了后，纷纷欢呼雀跃。

女人却不寒而栗，可是纵使这般，她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只是咬着牙，欲哭无泪。

“你要明白，你呆的这边大牢里都是男囚。你不听话，本公主就让这牢里所有的男囚们都尝尝女人的滋味。这可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女人闻言，眼泪哗哗直流，她安静了许多，眼神呆滞。

旁边的人一看，便知女人已经有了自杀之心。于是连忙掰开了她的嘴，只见她的嘴巴里都是鲜血，只不过可惜的是她死不了。

这下子女人彻底抓狂了，不停地摇晃着，想要摆脱。

“认命吧，不然本公主便让你懂得什么才是痛苦，不见血，却成为永生的噩梦。”

女人还在犹豫，或许这背后真的有理由让她连羞耻都能丢弃。

季灵婉无奈叹息，大声道：“大牢里的囚犯们，今日你们享福了。来人，带着她在牢门外走一圈。一来让她知道这里有多少男囚，二来，让囚犯们过过手瘾，先验验货。”

女人惊恐地看着向着她伸过来的肮脏的手，拼命地反抗着。突然有一个瘦小老头的手摸到了她的身体，强烈的刺激感以及羞耻感如江海般奔涌而来。女人大叫着，竟挣脱了狱卒，一头撞在了墙上。

狱卒赶紧探了探她的气息，松了口气。道：“禀公主，她还活着。”

“很好，照顾好她，不许擅自欺辱。明日她醒了，接着巡牢游，直到她肯说了为止。

今日耽搁了太久，本宫累了，这便回去歇着了。”

季灵婉走出大牢，望向蔚蓝的天空，感叹着生活在阳光之下的美好。可惜了，有些人就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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