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之门之今生》卫国齐珏完整版免费阅读_月光之门之今生精彩小说

小说:月光之门之今生 类型:都市小说 作者:风吹雨骤 角色:卫国齐珏 简介:卫国是一位都市青年,捡到了一块玉佩开始解密玉佩的秘密,于是开启了一段令人难以置信的奇异的经历,这一世或许太短,或许时空真的无界! 小说共分三部第一部今生,第二部云起,第三部时空无界! 书评专区 [db:书评1] [db:书评2] [db:书评3] 《月光之门之今生》免费试读 第5章遇到了妖孽想不出任何结论,心里就产生一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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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月光之门之今生 类型:都市小说 作者:风吹雨骤 角色:卫国齐珏 简介:卫国是一位都市青年,捡到了一块玉佩开始解密玉佩的秘密,于是开启了一段令人难以置信的奇异的经历,这一世或许太短,或许时空真的无界! 小说共分三部第一部今 生,第二部云起,第三部时空无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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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之门之今生》免费试读

第5章 遇到了妖孽


想不出任何结论,心里就产生一个念头趁她们还在熟睡之际溜之大吉,只是不能穿着一条透薄的真丝睡衣在小区里招摇过市。在卧室找不到我的衣服,最可能的地方是卫生间和阳台。于时我轻轻的打开房门,蹑手蹑脚的向卫生间走去。

一出卧室心里就开始咒骂该死的设计师,为什么要把房子设计成这样,卫生间和卧室之间要穿过客厅,因为一到客厅就看见墨霏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眼睛半睁半闭。心想墨霏肯定是以这种奇怪的姿势在休息,就屏住呼吸打算悄悄的走到了卫生间。可是刚走了几步就听见墨霏扑哧一声笑了。

“睡醒了?”

不管怎么说,我觉得墨霏说话的时候表情有些不自然,有点不敢看我。我脸一红一种羞耻感涌上心头,什么也没说就逃去了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后在阳台上发现了自己的衣服,好象被洗过了,盛夏的温度早就让单薄的夏装干透了。我拿着衣服到卫生间换好后,墨霏也换好了衣服正坐在沙发上泡茶。

“是不是有问题想问我?”,墨霏看我走过来就问道。

我点了点头尴尬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让我猜猜看,能不能猜中你的疑问?”墨霏笑着递过了一杯茶。

我没有说话,只是木然的接过了茶杯。

“你有二个疑问,不,准确的说有三个疑问,一是你想知道昨天后面发生了什么,因为你醉酒断片什么也记不起来?二是谁给你换的衣服,你没有一点印象;三是昨天已然喝得断片了,为什么早上起来却一点也不难受?”墨霏用一种挑衅的眼神看着我,“是这三个问题吗?”。

“绝对的妖孽”,我心里恨恨骂了一句。可是墨霏说的一点也没错,这三个问题是刚一醒来就想找到的问题,但是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开口去问。

“那我就说给你听”,墨霏优雅的喝了一口茶,“至所以断片是因为你已经醉了的时候还要喝酒,那一刻仿佛自己象个英雄,看你喝得兴起,我们姐妹也没拦你,只是原本昨天应该聊完的话题,只能以后找机会聊了”。墨霏停顿了一下,“第二个疑问和第一个疑问是连在一起的,大约又喝了四五杯,你要去卫生间说是洗把脸接着喝,还放话说,一大老爷们就不信喝酒都喝不过俩丫头片子。”

我点了点头,“这象是我喝多了的风格,一喝多就会让人觉得整个世界好象都是我的,结果通常是醉到不省人事。”

“你去了卫生间后,我和雨儿又喝了一会,看你还没有从卫生间出来,就去卫生间看你,你猜怎么着?”墨霏象是想起了昨晚那一幕不禁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挑衅的看着我。

毫无疑问这次脸算是丢到家了。猜想一定是在卫生间拿着墨霏的内衣在搞事情情被二个萍水相逢的姑娘一览无余,想到这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起初我还以为,你在卫生间又象昨天下午那样胡搞”。墨霏说着拿眼睛瞪了我一眼,吓得我赶紧低下了头但还是赌她是在诈我,“昨天下午怎么了?”我不相信墨霏知道了我昨天下午在卫生间的丑事。

“对我来说,任何一种细微的气味道变化都逃不过我的臭觉”,墨霏说道:“一进卫生间就知道你在里面做了什么,原本有点生气,但想到你年纪不小了居然还是童子身,加上雨儿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挑逗你,就没有怪你”。

墨霏的这些话象冬天的九级寒风刮在脸上,脸都快没了,别提有多尴尬了。

“你也别过于纠结”,墨霏看我脸上无地自容的羞愧表情就安慰我,“其实你那样做也能理解,只是昨晚我和雨儿到卫生间后才发现你真是太搞笑了”,墨霏再也忍不住了,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你在卫生间哪是洗脸,分明是在洗澡,而且连衣服都没脱就洗澡,我和雨儿进去时发现你躺在卫生间的地板上,怀里抱着喷头,开着水淋着自己,而自己早跑去见周公了。”

墨霏说着又在茶杯里倒上茶,“你睡得可真够沉的,我和雨儿怎么都弄不醒你,又不忍心看你穿着浑身湿透的衣服去睡觉,没办法只好给你换了衣服”。

墨霏说这里的时候,我正往嘴了倒了一口茶,最后一句话钻井耳朵的时候,感觉那口茶差点把自己噎死。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墨霏看着我脸上丰富的表情,脸突然也红了,“可我们姐妹俩的房间里怎么可能有男人的睡衣,没办法我们只好先把你的衣服脱了,帮你擦干身子,抬到床上,然后让雨儿出去给你买了一套睡衣换上”。

“真是丢人丢到家了”,我恨恨的对自己说以后戒酒,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张嘴就来了一句“你们没有趁机占我便宜吧?”话一出口,就想搧自己一个大嘴巴。

“这我就不能告诉你了,让你猜,算是对你这次醉酒断片的惩罚”,墨霏接着又说道,“一会雨儿醒了,你得谢谢她吧,她出去给你买衣服回来都二点多了”。

墨霏等我情绪平静了下来接着说道:“第三个问题就是酒的问题,这酒的度数很高差不多是七十度”。

“七十度?”如果这时正在吃饭,听到酒是七十度,估计能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当然,”墨霏看了我一眼,“咽下去的时候象吞下了一块烧红的木炭从咽喉直达胃里,是这种感觉吧?”。

“的确是这样”。我想起昨天逞英雄的第一杯酒,那何止是烧红的木炭,感觉更象是喝下了一杯烧红的铁水。

“但是这洒不管喝多少,只要一觉醒来除了口渴根本没有宿醉的感觉,你现在应该就是感觉口渴想喝水”。

我点了点头,墨霏说得一点也没错,昨晚已经喝到严重断片的地步,从以往喝酒的经历来看,这时候别说起床,躺在床上就象脑袋和身体分了家非常难受,通常情况下要睡到午后两胡点钟才会有一点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原因就是这酒”,墨霏说着从茶几下面拿出了一坛酒,“这是墨家纯粮食酿造,放了至少五十年的陈酒,所以喝多后最大的反应就是口渴。”

“五十年陈酿粮食酒?”墨霏这话可是惊到我了,以前喝过号称25年的茅台,喝多后一觉醒来,虽然不象普通白酒那样让人难受但仍会有宿醉感,只是比一般的白酒好得多。墨霏说茶几上这坛酒这可是放了至少五十年,至少五十年的陈酒!

“那岂不是比茅台要好”,我酷爱茅台,可是喝不起,遇到有茅台的饭局,我是一点都不客气,原因就是茅台喝多后一觉醒来不怎么难受。

“茅台也是纯粮酿造的,如果放够五十年,喝完也会有这种感觉,只是茅台放到五十年可没有人象我们这样喝”,墨霏说起酒来如数家珍,这与她的美女形象一点都不搭。“一般茅台酒装瓶后放五十年,瓶里最多也就剩下二三两酒,一般都要兑上二十年的茅台来喝,所以即便是喝过五十年茅台的人,也体会不到喝这种酒的感觉。”

墨霏的这番话,让我对茶几上的酒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拿起那一小坛酒仔细的研究,这是一个陶土小酒坛,象超市里卖得那种花雕酒的小坛,不同的是这个坛子看起来更土,更不起眼。打开坛子封口,一股浓烈的酒香扑面而来。想想昨天喝这种美酒时候自己应该象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只是吞进了肚里却没有品尝其中的妙味。想到这突然有点懊恼。

同时一个疑问又冒进脑海,眼前这个美女有什么资本可以让她象喝水一样喝至少五十年的陈酿美酒,要知道这种酒在老酒市场上即使有价也一瓶难求,更遑论以坛为单位象喝水一样的喝,姐妹俩究竟什么背景?

正说着,墨雨房间的门一开,墨雨穿着一套长款的睡衣走了出来,她不是去了洗手间,而是走过来坐在我的身边,两只手又象昨天那样把我的一条胳膊抱进怀里,然后脸凑过来问道:“卫哥哥,你怎么样了,不难受吧”。

也许是墨霏看出了我的窘迫,就笑着对妹妹说,“先去洗漱,换好衣服再过来吧。”

“好吧,”墨雨不满的嘟了嘟嘴,不情愿的放开了我的胳膊,转身去了卫生间。

“这孩子,一点也不知道避一下”。

我尴尬的笑了笑。

看着窗外升起的太阳,突然想起今天可是周一,我还得去上班呢。去卧室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想看看时间,结果手机却黑着屏没电了。

墨霏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现在快八点了,你是不是要去上班?”

“八点了”,我赶紧站起身来,“是啊,我得上班养活自己啊”。

等墨雨换好衣服出来,向墨雨打了声招呼就要离开。墨雨却跑过来,同样一把把我的胳膊拉进她的小山谷里,撒着娇要我今天陪她去运河边玩玩。

拗不过她的再三央求,只好答应下午陪她去运河边走走。

姐妹俩一起把我送到门口,到门口的时候,才想起刚才对姐俩的了解还没有丝毫进展,不免心里有点失落。或许是墨霏看出了我的失落,“其实,我们聊天的重点一直还没有展开,总是会有一些事情打断正要进入的主题,我想可能还不到时候吧,如果我们真是有缘人,总有机会再见的”。

转身要走的时候,她又叫住了我。

“雨儿,去给你卫哥哥拿上二坛酒”。

我想拒绝,但一向爱酒的我,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这种人间少有的佳酿美酒。墨雨把二坛酒递给我后,墨霏又叮嘱道:“以后别喝啤酒了,你的体质不适合啤酒,想喝酒了来找我们,无论我们是否真的有缘这酒管够。”

我很没出息的点了点头,向姐妹俩道了声再见,转身离开了。

回到家里,我先去卧室看了一眼玉佩还好好躺在我的抽屉里,放心的关上门,开着我的千里马去上班了。

到公司后,先给手机充上电,就拿着烟去了公司后院,由于办公区禁烟,后院就成了烟民抽烟聊天的地方。

刚进后院就看见以赵辉为首的几个单身狗们在聊着什么,看我走过来,就全部凑过来,问我知不知道齐珏辞职的原因?

“齐珏辞职了?我不知道啊”,我心里突得一沉有点慌。

“我们都以为你知道”,赵辉拍了拍我的肩膀,“宿舍的同事说周六齐珏叫着你去了潘家园,我们都以为你应该是第一个知道她为什么辞职的人,原来你和我们一样毫不知情。”

我讪笑了一句,把手头的烟往垃圾桶一扔就回了办公楼,身后是一群单身狗们遗憾的叹息声。

到办公位打开手机,点开微信果然看到了齐珏的留言:“卫国,我已经给公司人事经理打电话辞职了,你别着急,我这边事情有了眉目就去找你,还有你找一根结实一点的绳子把玉佩象我一样随身戴带,一定要随身佩霬带,至于为什么等我回来告诉你”。

可能是怕我不照她的话去做,齐珏紧接着又有一条留言:“记着玉佩一定要随身佩戴,切记、切记!”

我看了看留言的时间是凌晨三点。

除了齐珏的二条留言,剩下的都是范嵘的留言,所有留言就一个意思,他向小月的求婚成功了,我觉得一句话能说明白的事,留这么多条信息,分明是虐我这个单身狗。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按照齐珏的要求去做,给部门领导打了声招呼然后开着我的千里马一路狂奔回了家,然后冲进卧室把玉佩抓在手里才放下心来。家里没的现成的绳子,只好出门去市场买了一根很粗也很结实专门用来穿珠宝的红色绳子,在车里象做贼一样的把玉佩拴好挂在脖子上才算放下心来。

经过一个红绿灯路口时,突然听到玉佩发出了令心悸的声音,那是一种极其难听能沁入心底令人恐惧的声音,心里一怕下意识的一脚刹车,只见车前一辆渣土车几乎擦着我的车头呼啸着闯红灯冲过了路口。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浑身被汗浸透了。

足足有十几秒钟,我才在后面不耐烦的喇叭声中回过神来,后面的车或许根本就不知道,前面这辆破旧的千里马刚刚是在死亡线上站住了,否则那疯狂的渣土车,一定会把这辆破旧的千里马象拆火柴盒一样拆解成一块块混合着我的骨头和血肉的碎片。

我强忍着定了定心神,想要开车前行,却发现自己的双腿颤抖不已,根本没有力量踩下离合器,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慢慢的将车挪过路口停在了路边,受此惊吓,需要时间让狂跳的心脏平静下来,让受到惊吓而不断颤抖的双腿平静下来,同时平复一下自己内心的恐惧。

抽了整整两根烟,双腿才渐渐的不再发抖。内心的恐惧却越发的清晰,如果晚一秒刹车,就没有机会享受这烟草的醇香了,自己可能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成为媒体上的悲剧式的新闻人物。

想着这里,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开心才对,这是躲过了一劫,与那些经常发布到网上被大货车肢解成碎片的受害车辆相比,绝对是幸运之神在眷顾,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开心呢,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发动了车子。

到公司后把手头那点工作干完后就到了午饭时间,想到早上墨雨那个小妖孽说要来找我陪她到运河边转转,还莫名有了些期待,尤其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想到那小妖孽一见面就一只胳膊放进她迷人山谷的时候,禁不住有点出神,筷子夹着一块排骨奇怪停在空中。

脸上怪异的表情被赵辉发现了,他奇怪的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唉,卫国,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铛的一声,夹在筷子上在空中足足停顿了十几秒钟那块排骨在赵辉的话语中掉到了不锈钢饭盘里。

“走神了”,我赶紧夹起排骨扔进嘴里。

“你真不知道齐珏为什么辞职?”赵辉小声问我,看样子他根本不相信我不知道齐珏辞职的原因,“她周六叫你去潘家园,周日一早就给人事经理打电话辞职。你说你一点也知情,谁信呢?”

“吃你的饭”,我用筷子指了指他的饭,“周六是陪她去了潘家园,可没一会她就说不想逛了,我们就回来了,至于她为什么辞职我也是早上才知道的”。齐珏一直在找一块玉佩,而我又捡到了齐珏要找的玉佩,以及与齐珏的关系打死都不能说,吹牛也不行,不然包括赵辉在内的这些一直梦想着得到齐珏芳心的单身狗们,不得从此恨上我,趁我不备在背后给我一板砖也是有可能的。

“你真一点也不知情?”作为齐珏的超级脑残粉,赵辉根本就不相信我的话,“齐珏电话关机了,她与你有联系吗?”

“滚蛋,爱信不信,吃饭”,这问题没法解释,毕竟是满嘴谎话说得越多露出破绽的可能性也就越大,最保险的方法就是徐蔗进曹营一言不发。

于是,无论赵辉再怎么软磨硬泡,我都一言不发埋头吃饭。

刚把最后一口汤喝进嘴里,手机就响了起来,拿起一看正是是墨雨那个小妖孽打来的。

“卫哥,我现在就过去找你,你等着我啊!”,接起电话的瞬间,就想骂人,墨雨啊你不知道自己是一妖孽吗,声音不用那么大还那么甜吧,搞得食堂中几乎一半的同事都知道了一个女孩给我打电话,而且要来运河边找我。

没办法,我只好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不出所料,赵辉这厮脸上堆着贱人般的笑容,“卫哥,中午一起去溜溜呗?”这厮分明是醉翁之意,肯定是被电话中那温柔可人的声音吸引了,这话也就他说得出口。

“我约人了”,我只好装作没有看透赵辉的心思。

“听到了,美女有约,让我也认识一下呗”,这小子倒还坦白。

“美女”,我白了他一眼起身去放饭盘,“你肯定对方是美女,而不是恐龙?”

“听声音就知道一定是美女”,赵辉跟在我身后恬着脸说。

“靠,从声音就能听出来是不是美女,你可真是神人一枚啊”,我放下饭盘,笑了笑,“今天不行,改天有机会再介绍你们认识”。

赵辉不死心的跟在我后面走出了食堂,我知道不让这厮跟着几乎不可能,对美女渴望使这厮早就变得没皮没臊,百毒不侵了。

刚走到公司门口,就看到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车停稳后从车上下来一位娇小的美女正是墨雨这个妖孽。

“卫哥”,墨雨叫了一声,就象一只蝴蝶一样飘了过来,拉起我的一只手顺势把这条胳膊搂进了她怀里。

这一幕把赵辉的下巴都惊掉了,他症症的看着眼前这个有着花容月貌,个子不算高但却的玲珑有致的小姑娘,加我的一条胳膊正沉睡在她迷人山谷中,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美女,你好”,赵辉收起那一幅色相,向墨雨伸出了右手,“我叫赵辉,是卫国的同事。”

“我叫墨雨”,墨雨没有伸手出去,只是对赵辉来了句,“我找卫哥陪我看看运河,咱们改天再聊”,说完就抱着我的胳膊,拽着我向运河边走去。

我回头看了一眼一脸失望的赵辉一脸苦逼的站在那里,无奈的笑了笑,就随着墨雨向河边走去。中午的时候运河岸边人虽然不多,但是许多同事,尤其是公司女同事总喜欢在午饭后来河边散散步,如果被她们看到我被一个有着娇美容颜的小美女搂着胳膊散步,一定会成为公司同事的笑谈。想到此,就想赶紧带着墨雨到河边的步道找个椅子坐下来以摆脱可能出现的尴尬局面。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刚转过一个弯,公司人力和财务的几位女同事就迎面走来,看到我和墨雨隔着十几米就笑着打招呼。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想避开她们,可前面就是滨河步道,没有任何的岔道供我选择躲避尴尬。看着她们渐渐走近,我心里暗自叫苦,墨雨却还是一幅六畜无害的表情,还提醒有人向我打招呼。我想挣脱胳膊,墨雨却不肯,还把胳膊搂得更紧了,也搞不清她那来那么大的力气,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

眼看着几个女同事越走越近,我突然看到路边的那个大铁锚,就在同事们走到眼前的时候,一侧身假装让墨雨看那个大铁锚一边假装介绍,一边回头向同事们打招呼。

也许是比较理解大龄男青年,带着一个小美女举止亲呢一点也属正常,几位同事倒没说什么,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就过去了。

就在长舒了一口气的时候,我才发现抱着我胳膊的墨雨一脸娇差,脸红得象一只熟透了的苹果,我才意识到刚才侧身躲避同事目光的时候,早有有了反应的身体正好顶在墨雨翘臀的一侧,她一定是感受到了对她的侵犯害羞了。

见此情形我赶紧侧回身子,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带着墨雨到滨河步道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坐下后,刚才还一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墨雨却安静了下来,脸上的因娇羞而产生的红晕也渐渐的退去。看她的时候间脸上又开始显出红晕。

“卫哥想欺负人了”,墨雨低下头声音小的象蚊子一样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欺负人?你卫哥可没有欺负人的习惯”。我不知道这个妖孽从哪冒出来我有了欺负人的念头。

“还说没有,”墨雨白了我一眼,“我都感觉到了”。

“你感觉到了?”,我突然明白墨雨所说的是什么,脸上一阵发烧,在这个小姑娘面前算是又出丑了。

我觉得有必要在墨雨面前挽回颜面就解释道:“虽然如此但卫哥并没想过要对你做什么,说卫哥想欺负你就冤枉你卫哥了。”

“噢,是这样啊”,墨雨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不过你刚才那样就是想欺负人了”。

“欺负人?你这想法够奇葩的”。心想即使是男人对一个女人做了什么,只要这个女人是愿意的,也不能用欺负这个概念。

“才不是呢,”墨雨随口说道:“这是姐姐告诉我的”。

“墨霏告诉你的?”如果真是墨霏说的我觉得她明显在误导自己的妹妹。

“是啊!”墨雨象是想到了什么脸上又显出了红晕,“昨天晚上给你换睡衣的时候,姐姐告诉我的”。

“My God,神哪”,听到这一句我几乎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忘记了有一条胳膊还被墨雨搂在怀里,起来的时候把墨雨从椅子上带倒在了地上。

“唉哟,”墨雨一声惊叫就倒了椅子下面,我吓了一跳想把她扶起来,结果她一把拉住我的手,闪身就坐回到椅子上。

那一刻,我根本不敢去看墨雨的眼睛,一个大男人让二个如花似玉的美女换衣服,已经很丢人了。而且我能想象的到,墨霏一定把我当成了道具给懵懂的妹妹长了一堂课,想到这里我觉得欲哭无泪。

我点起一根烟长吸了一口,也许是因为情绪波动,这一口烟呛得我连连咳嗽起来,眼泪都呛了出来。

墨雨看我被烟呛着了,赶忙站起来帮我拍着后背。

我示意没事让墨雨坐下,墨雨又把我的胳膊重新搂进怀里,这时我的内心再也胳膊被山谷侵袭带来的冲动。只是心里默默在想这姐妹俩到底是何方的妖孽。骂完之后心里又不争气的替她们叫屈,严格的说如果不是自己贪杯醉得不省人事,又怎么可能成为一个姐姐给妹妹上课的教具?,

“卫国你活该”,我脱口说了一句。

“卫哥,怎么了”,墨雨听到我在骂自己,立马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昨晚醉酒断片后发生的事情已然发生,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也无法纠更不可能埋怨她们,或许应该感谢她们照顾醉酒后断片不省人事的我。

“其实”,既然事实无法改变就应该往好处想,况且钻牛角尖也不是我的风格,于是我对墨雨说道:“我真得很感激你们的照顾了醉后不省人事的我,只是我一点记忆都没有,你根本无法体会自己做了什么,醒后却一无所知的那种感觉。”

“我知道啊”,墨雨看我心情渐渐的平复就笑着对我说:“其实昨晚你的那种经历,我和姐姐都经历过。”

“你们也经历过?”从姐妹俩喝酒的姿势和酒量来看绝对是鲜有对手,“从你们喝酒的状态看,别人想把你们喝断片几乎不可能”。

“别人是不可能轻易把我们灌醉,难道就不允许我们自己把自己喝醉断片吗?”墨雨说着白了我一眼,“在你看来,酒是用来灌别人的吧?”

我没有作声,事实上每逢上了酒桌,但凡能喝点酒的人都有把除自己以外所有的人都喝到桌子底下的想法,只不过伤敌一万,自损八千,最终的结果一定是大家要么都没事,要么就是集体钻到桌子底下,集体闹事丢丑。这样的事情在十几年的喝酒经历中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墨雨说她们会把自己喝到断片,听着很不靠谱,或者说根本就不相信。

“知道你不信,”墨雨不满的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对于我们墨家人来说不分男女到十六岁生日那一天才开始喝酒,喝得就是昨天喝得那种烈性酒,墨家人,无论男女都会在自己十六岁生日的那天把自己喝得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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