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之门之今生》卫国齐珏完整版免费阅读_月光之门之今生精彩小说

小说:月光之门之今生 类型:都市小说 作者:风吹雨骤 角色:卫国齐珏 简介:卫国是一位都市青年,捡到了一块玉佩开始解密玉佩的秘密,于是开启了一段令人难以置信的奇异的经历,这一世或许太短,或许时空真的无界! 小说共分三部第一部今生,第二部云起,第三部时空无界! 书评专区 [db:书评1] [db:书评2] [db:书评3] 《月光之门之今生》免费试读 第5章遇到了妖孽想不出任何结论,心里就产生一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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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生死边缘


“墨子的后裔?”我有这样的猜测,那天下午还专门上网查过,自己也很笃定墨家姐妹和那个思想家墨子没有一点关系,现在墨霏却笃定的告诉我她们就是墨子的后裔。

“是的”,墨霏又喝了一口酒,“不过今天只能告诉你墨家的一些事,其他与墨家还有牵涉的事情还要看你以后有没有缘份了解。我们墨家从春秋时期开始大放异彩,到战国后期渐渐失势,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当政者并不喜欢的墨家的思想和主张,对墨家采取了明显的打压政策。我们始祖墨子并不姓墨,而是姓翟名乌,由于墨家的思想体系植根于劳苦大众,创造的学说叫墨,而墨是古代的一种刑罚,主要处罚的对象就是劳苦大众,所以人们就把创始人称为墨翟,后来信仰墨学的人干脆改姓墨了。”

这段历史我稍有涉列,也曾奇怪过百家争鸣时的大家之一,墨家后来就不见踪影,原来这里面还有故事。

“到了战国后期,墨家也开始分化,主要分化成二支,一支是继续继承墨家学说,希望能有一天用墨家学说治国理政,结果是不言而喻的,因为任何一个统治阶级都不会喜欢代表劳苦大众的墨家学说。而我们姐妹是分化出的另外一支墨家后裔,是从战国后期至今秘密存在墨家游侠的那一支,也有人将我们称为墨者”。

“你刚才用来打灭打火机火苗的一定是你们墨者传下来的一种功夫了?”我觉得这样一个从战国后期一直秘密传承至今的墨者,除了那天墨雨所说的传统以外,应该还有墨霏刚才所施展的这类功夫,“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墨者都有这类功夫?”

墨霏点了点头,“当然,不过也不全是,由于墨者有极强的生存能力,后来分化出来的另一支,也就是继承墨家学说的那一支也渐渐与墨者合在了一起,自那以后墨家主要分为两部分,文墨和武墨,都统称为墨家子弟。墨家子弟满五岁的时候,会根据孩子先天的特点分为文墨子弟和武墨子弟,无论是文墨还是武墨,都遵循男女平等的传统。孩子们到六岁起就开始由专人负责照顾,文墨开始学习墨家学说,武墨开始学习墨家武道。我和雨儿都是学习墨家武道的武墨,习惯把武墨还是称为墨者”。

“你也会这类功夫了”,听墨霏这么一说,我扭头问还搂着我一条胳膊的墨雨,“也就是说刚才那三个男人根本不可能伤到你们?”。

“没错”,墨霏点了点头,“墨家武墨的孩子到六岁时,分成男女二组,学习墨家武道,兵事,阵战等,我们虽然处在秘密生存的状态,但一旦国家和民族有了危机的时候,墨家子弟会以普通人的身份参与到国家和民族的保卫过程中去。所以我们姐妹俩真实身份就是墨者”。

墨霏说的这一切,跨度实在太大,我还是难以接受这种说法。而我怎么也无法相信墨雨这样一个妖滴滴的小姑娘会是身负墨家功夫的武者。再一想或许也有道理,让这样一个长得美如妖孽的可人儿,去见我这个怎么看都象个色狼的男人,墨霏心咋就那么大?或许正是因为墨雨身负墨家武功,才会这样肆无忌惮。

“武道,武功”,我想到墨家武道就是武功,这是武侠小说中看到的字词,虽然现实中也见过练武之人,但怎么看怎么象花架子的武术,根本就不象武侠小说中描写的武功,今天墨霏却告诉我,这种武功是存在的,而且身负这种武功的人一下子在我面前出现了二个,而且还都是具有绝世容颜的姑娘,这一刻我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那块龙形玉佩把我带入了梦境,否则如此谎诞之事怎么可能存在。

想到这,我把自己的右手中指放到嘴里狠狠的咬了一口,可能是咬得有点狠,疼得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把搂着我胳膊的墨雨吓了一跳。

也许太想知道是否在梦境中才听到了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这一口咬得太狠了,站起来的时候血就象断了线的珠子从我的手指流了下来,砸在地上。

“姐”,墨雨看到我手指在流血,惊呼着叫了声姐姐,墨霏早就看到我把手指放到嘴里的举动,明白我想干什么,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口咬得太狠了。她看到我流血的手指,叹了口气,“用这种方法验证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倒也可行,但用不着这么狠吧”。

墨雨举着我的手,墨霏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找出几个创可贴给我贴上,可是咬开的口子有点大,创可贴根本就止不住血。无奈之下,墨霏只好用手压住我的伤口,让墨雨去药店买纱布和止血剂,等纱布和止血剂买回来,地下已经留下了一滩血。

用了止血剂和纱布后血终于止住了。看到血止住了,姐妹俩才同时松了一口气,而我已经感觉头有些晕了。墨霏让墨雨把我扶进卧室,自己将地上的血迹用拖布擦去。

收拾完后,墨霏进来看着我说,“看来今天告诉你的一切吓着你了,可能你需要点时间来考虑,接受我所说的并非虚言,今天你先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们过来看你”。

“雨儿,走了,让你卫哥好好休息”。

“姐,让我陪着卫哥吧”,坐在床边握着我那只受伤手的墨雨一脸的关切,脸上流露出不舍。

“听话,雨儿,你这样你卫哥是没法好好休息的”。

“好吧”,墨雨乖巧的点了点头,“卫哥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再来看你”。

我点了点头,心想你留在这里,老子还不得整宿想着如何与你搞点少儿不宜的事情,还怎么睡觉?

“你呀,”看得出墨霏对我验证是否做梦的举动非常不满,“先好好休息吧,等你想明白了,觉得还想了解我们墨家的时候,我再告诉你。”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墨霏眼睛里有一份无奈又有一份关切。看到墨霏这种眼神,觉得心被触动了一下。

墨霏说完后,就拉着墨雨转身离开了。

姐妹俩走后,我挣扎着下床换了睡衣就躺倒在床上,不一会就进入了了梦乡。

一夜无梦,然而自己却被玉佩发出的金戈铁马般的嘈杂声给炒醒了,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被自己咬伤的那个指头肿得象一根胡罗卜,而且还钻心的疼,胳膊稍一用力或是碰一下,就痛入骨髓,耳边那金戈铁马般的嘈杂声一直在耳边回响。

我知道受伤的指头一定是出问题了,于是就挣扎着用那只好的手给墨雨打了电话,可能是太早,墨雨是在睡梦中被我吵醒的。

“卫哥,怎么样,手指还疼吗?”墨雨的声音有些慵懒,丝毫听不出被人从睡梦中吵醒的不快。

“不太好,手指肿了,而且特别疼,应该是感染了”,没办法这手指实在是太疼了,这钻心的疼痛几乎要让我忘记了自己是一大老爷们,说话的时候手动了一下竟然发出了痛苦**声。

“卫哥,别着急,我和姐姐马上过去。”听得出来,电话那头的墨雨很着急。

放下电话,我用一只手换好衣服,长这么大从来没觉得穿衣服是如此的困难,尤其是受伤的右手,一动就好象扯着全身都疼。

坐在沙发上等她们的时候,我想手指只是被咬破了,仅仅一宿怎么会变得这么疼,会这么严重。需要帮助的时候,居然第一个打墨雨的电话,在这个时刻为什么是给墨雨打电话,而不是给自己的死党范嵘打电话寻求帮助,我这是怎么了?难道短短的交往,就对姐妹俩有了某种依赖,或者说是潜意识里有了某种依赖。

“这可不见得是好事”,想到几天前才与齐珏确定了关系,虽然离修成正果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在这节骨眼上,莫名的却对墨家姐妹俩产生依赖。或许,或许并不仅仅是依赖,还有某种企图。我不敢想下去了,虽然我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或者说是一个有点自我修养的人。算了,这是一个想不清楚的问题,不到时候,谁又能说自己是哪一类人,或者骨子里我就是一混蛋,也未可知。

想着想着,又开始迷糊起来,一开始迷糊耳边就会响起那金戈铁马般的嘈杂声音,而且声音越来越急迫。

胡思乱想间,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站起来想去开门的时候,发现自己经处在一种极不正常的状态下,脚底下象踩着棉花,浑身乏力,一动就汗如雨下,方向感似乎都出现了问题,挣扎着走到门口,开门的时候忘记了自己右手有伤,拉着门把手向下压的时候门打开了,而我也疼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卫哥”,墨雨冲进来,马上抱着我的肩膀,“怎么了?”。

看到墨家姐妹关切的眼光,心里一暖就在她们的惊叫声中失去了知觉。

通州潞河医院急诊科。

“患者手指是怎么受的伤?”一位年纪约四十多岁女医生,一脸严肃的问墨霏,“从血项看应该是血液受到外部细菌侵入而出现了严重的感染”。

“血液感染?”,墨霏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知道这时候不能讳疾忌医,只好实话实话“手指是他自己咬破的”。

“怪不得,发展的这么快”,女医生又看了一眼检查单说着,“之前肯定是吃过什么不洁的食物,又用牙齿咬伤手指而引发严重的败血症”。说着医生飞快的开了药方让墨霏去交费,就在墨霏就要出门时,医生又叫住了她,“你是他什么人?”

“我,我们是朋友”,墨霏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很好的朋友”。

“问题是,”医生犹豫了一下,“最好能有患者的直系亲属在场,能联系到吗?”

“会有什么问题吗?”听到医生这几句话,墨霏明白了这时我的危险处境,不禁开始担心起来:“医生,他的直系亲人都在几千里之外,你可以”,墨霏犹豫了一下,“你可以把我们当作他的亲人,我们会配合医院的治疗”。

“那只能这样了,”医生犹豫了一下,“我们会尽最大的力量来挽救他的生命,你先去交费吧”。

“挽救生命”,听到这四个字,墨霏的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但她觉得不能让那个守候的急救室门口,焦急等待的妹妹知道她的卫国哥哥目前正徘徊在生死边缘。

这时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前徘徊着,反而感觉自己混混沌沌了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一个曾经进入过的梦境。

还是那条河,河滩上满是绿色,河面上片片白帆遮天蔽日,河对岸是一群纤夫喊着号子吃力的拉着一艘艘满载着货物的船缓慢前行,我用心想听听号子的内容,却又听不清楚。离我大约不到一百米的地方,有一个茅草棚,一位身着古代服装的白衣女子正在河边干着什么活,茅草棚前有一个小女孩正在与一条小狗嘻戏打闹,一种让人非常向往的田园生活场景。

当我走近茅草屋的时候,才看清楚那个白衣女子要到河边洗衣服,头发服饰就象是古装电视剧中才能看到的,我悄悄的走到她身后,看着她用一根木棒在河边一块青石板上敲打着衣服,洁白的玉臂光滑细腻,犹如凝脂,头上用一个发髻将头顶的头发盘起,用一根银钗将头发固定,剩下乌黑的头发象瀑布一样披在肩头。河流远帆,白衣女子象一幅绝美的图画在心里扎下根来。

正在欣赏,白衣女子洗完衣服站了起来,一回头看到我,吓得倒退了几步,眼看着白衣女子就要掉进河里了,我一个箭步将她的拦腰一搂拉了过来,由于失去了重心,白衣女子娇羞的叫了一声就顺势倒进了我的怀里,一股轻轻的幽香也在一瞬间沁入我的鼻子,让我觉得宁静却又产生某种期待。

看着倒在怀里的女子,我惊得几乎叫了出来,“墨霏”。

怀里的女子挣扎着。“快放我下来”。

我轻轻将她放下,看那女子,肤如凝脂,由于娇羞分外迷人,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如秋潭般深邃,娇媚的红唇,不是墨霏还能是谁。

“墨霏”,我觉得她就是墨霏。

“这位相公,你好生无礼”,白衣女子轻启朱唇,声音美得象根本没沾染过人间烟火一样。“我们素昧平生,你如何知道我的名字?”

我一听她承认自己是墨霏,大喜过望,“我知道,我不会认错的,你果然是墨霏,我是卫国,你不记得我了?”

“卫国”,白衣女子轻声呢喃,又一脸疑惑的看了看我,当看到我的衣服时脸刷得又红了,“这位相公,请你自重”,说着娇羞的低下了头,再也不敢看我。

“老子果然是帅哥一枚,”,我暗自吋道。但转念一想不对,她让我自重,难道我的表现象一个急色鬼,亦或是流着一个色狼见到绝世美女所流下的哈喇子。我下意识的用手抹了一把脸,并自我感觉了一下,虽然觉得这白衣女子的美丽世所罕见,可我并没有心生邪念啊。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不,墨霏”,我觉得自己口吃了起来,“我并没有对你不尊重,而且我确定我们认识”。

“你”,白衣女子跺了跺脚,指着我,“你的衣服”,说着就把脸扭了过去。

我低头一看,没什么问题啊,穿着正常啊,短裤短袖,夏天都是这样穿的,而裤子正**也没有可能令我尴尬的突起,我不知道是该叫她墨霏还是白衣女子,如果是叫墨霏,却不认识我,好象更适合叫她白衣女子。

“墨霏,噢不,这位小姐,本人的衣服并无不当啊”,靠,自己好象被这女子传染了,话一出口就觉得不象人话,“我的衣着没有不当”。

“你”,白衣女子又跺了跺脚,轻启朱唇,“你虽为男子,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坦露身体,成何体统?”

“My God,上帝啊!”,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本来就是夏天正常的衣着好吧。

“姐姐”,正悲剧中,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那个本来和小狗一起玩闹的小姑娘跑了过来,看到我时,惊呼一声躲到了白衣女子的身后,声音颤抖中有点害怕的问我:“你是何人,为何衣着如此不成体统?”

看到姐妹俩看到我的穿着都是如此反应,我明白了,我来到了一个不属于我的时代,就想着离开。

“雨儿”,白衣女子对身后的小姑娘说道,“去给这位相公拿件衣服来,这样我们才好了解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好吧”,小姑娘看都不敢再看我一眼,就向茅草屋跑去,不一会手里拿着一件粗布的象旧时长衫的衣服回来,“呶,给你”,说着小姑娘将衣服递给了我。

为了不再被这仙女般的姐妹视作登徒浪子,我把那件衣服穿在身上,穿好后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活脱脱一古装电视剧里进京赶考的书生横空出世,还别说这衣服上身,让自己多了几份儒雅,少了几份与生俱来的痞子气。

“你叫墨雨吧?”那小姑娘就是墨雨,如假包换的墨雨。

“你如何得知我的名字?”小姑娘一脸的惊讶之色。

或许是姐姐见得世面多一点,觉得我这个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的穿着象登徒浪子的人,并没有令人作呕的行为时,知道这里面或许有什么误会。就对我说:“这位相公,请移步舍下说话”,说着拉着妹妹,拎着装着衣服的竹篮向茅草屋走去,妹妹跟在她身后,时不是回头看我一眼,眼神中满是疑惑,甚至还有一点害怕。

跟着姐妹俩进了茅草屋,屋内实在是简朴,里间应该是卧室,外间是一大间,屋子正中摆着一张黑漆漆的方桌,四边各有一条长条几凳,桌子上摆着一个花瓶,瓶里插着应该是姐俩一早采摘的鲜花,一只陶制茶壶,四只陶制茶杯安静的呆在一个圆形的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茶盘里。屋内陈设虽然简扑却很干净,温馨。

姐妹俩请我坐在方桌前,倒了一杯茶给我,一股茶香立刻弥漫开来,我轻轻的喝了一口,一股清香中带着淡淡的我不曾品味过的味道缓缓流进了胃里,“好茶”,我禁不住赞了一声。

“这位相公”,象墨霏的姐姐轻启朱唇问道:“从哪里来,为何如此穿着?”

“我”,一个我字在我嘴里反复了几次,下面的话无法说出,因为如果我告诉她们我来自汽车飞机时代,不光男人在夏天穿短裤短袖衣服,许多女孩在夏天仅着寸缕的时代,估计她们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我的解释,非把我当作一个神经病一样赶走,或者报官。

“小生,”这二个字一出口,我就想打自己一嘴巴,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如此迅速受到姐妹俩的蛊惑或是影响,开始咬文嚼字起来,同时脑子里飞快的转动着,寻找着合理的能说得通的理由,至少得让姐妹俩相信,而不是加深怀疑,“小生原本要…..”,

突然转念一想,在这个未知的地方,何不逗逗这个似乎一点也不认识我的姐妹俩。于是我站起身左手背在身后,用右手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下巴,学着三国演义中诸葛孔明的口吻对着姐妹俩表演了起来:“某家姓卫,名国,字孔明,南阳人士,平日躬耕于陇亩,喜欢结交有识这士谈古论今,今早一梦方起,不知何故到此,与两位姑娘相遇。”说着我学着电视剧中人物的做派深深的举了一恭,“请问小姐,此乃何处?汝等是何人,为何与吾挚友十分相象。”

“卫国,孔明?”看着墨霏摇了摇头,明显的不知道孔明这个历史上家喻户晓的知名人士,按道理以孔明的名气,他们应该感觉惊讶,应该有一种得见名人的兴奋才对。冒充他都不能得到美女的丝毫仰慕,只能说明面前这两位象极了墨霏墨雨的女子所处的历史空间早于东汉末年的乱世。

“靠”,想到这里我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更加好奇我究竟是在什么地方?

“请问小姐,此处是何地?”我觉得首先应该搞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才是首要问题,而且这两个身着古装的女子,显然不是在现场拍戏。

“此乃吴国山阳”,长得象墨霏的白衣女子,声音温柔的象一阵轻风抚过,小一点的象极了墨雨的女孩在姐姐身边忽闪的大眼睛,一脸困惑的象遇到了一个怪物似的看着我。

“什么,吴国”,我脑子飞速的搜索着白衣女子红唇轻吐的这几个字,“你说此地乃吴国山阳?”,我不敢相信,这白衣女子的嘴中所说的吴国就是那个在历史书有着太多故事的春秋时期的吴国,正是这个时代创造了至今让人们津津乐道的“百家争鸣百花齐放”文化盛世。这白衣女子的话显然令我吃惊。

正疑惑要不要相信白衣女子所说言,我置身于二千多年前的春秋时代,在那个曾经还差一点成为霸主的吴国的土地上。这实在是太疯狂了,我无法相信我居然来到了春秋时代。

“你是说这是吴国?”我盯着白衣女子,盯得她脸上都流露出不自在的神情,可能从来没有男人用这样无礼的、**裸的看过她。

“孔明先生,你好没道理”,白衣女子身边的妹妹看我有些无理的盯着自己的姐姐,不干了,“这就吴国的山阳,姐姐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了,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我去年买了个表”,我心里恨恨骂了一句,显然姐妹俩根本就不明白这网络用语的含义,而此时我也明白无论如何也和她们解释不通,我是离她们那个时代二千多年以后的现代人。问题是我怎么到了这个地方了?

正疑惑间,听到了一阵马的嘶鸣声,我透过茅草屋的窗子向外望去,只见一位华服女子骑着一匹马向茅草屋冲了过来。姐妹俩见状出门去看看什么情况,不一会姐妹俩领着一位华服女子走进了茅草屋。我定睛一看,心里又是一惊,冲着那华服女子脱口而出:“齐珏,你怎么也在这里”。

华服女子听到一个陌生的留着短发的男子竟然叫出了她的名字,不由的一惊,但看到我奇怪的发型,一脸的无赖相便没有理我,而是对姐妹俩说道:“二位姑娘,吾乃山阳齐家之女,今天趁看守不备逃离吴王的监控,现在追兵正在四处缉拿于我”,话音还没落,外面就传来一连串的马嘶声,紧接着一个浑厚的声音传了过来“围住这个茅草屋,别让齐家小姐跑了”。

长得象齐珏的姑娘,此时明白自己在劫难逃,就对门外的追拿她的官兵喊道:“此事只我一人之事,与其他人等无关,你若答应,我便跟你回去,你好交差,如若不然,只有鱼死网破”。

我透过窗子看到几个为首的官兵相互点了点头,齐声向茅草屋喊道:“我们答应你便是,你可以出来了”。

齐珏听到这句话,向企图帮助她的姐妹俩道了声谢就要出去,我赶紧拉住了她“别出去啊,咱们一起逃”。

“放手”,齐珏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你说得轻松,如此境地如何能逃得脱?我若一意孤行,势必连累你们,我跟他们走后,你们也快快离开此地,以防不测”。

说完,齐珏就走出了茅草屋。

“来人,拿下”,我透过窗子看到几个拿着长茅的士兵给齐珏手和脚上分别戴上了铁链,推搡着弄进一辆用木头做成囚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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