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我乃武夫狂徒 类型:奇幻玄幻 作者:不吃姜的羊 角色:程四元段秀 简介:这个世界有儒;有道;有妖;有佛;有武者;有天匠师;有半路混进来的魔法术士 新闻学院毕业的程四元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处牢狱,七日后判流放边陲……一定是自己睁眼的方式不对 自己只想在这个脱离唯物主义的世界生存下去,当个富家翁,随便娶几个美娇娘,可实力已经不允许我这么低调了……我不是粗鄙武夫,我是个会魔法的武夫狂徒 书评专区 ...
新闻学院毕业的程四元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处牢狱,七日后判流放边陲……一定是自己睁眼的方式不对
自己只想在这个脱离唯物主义的世界生存下去,当个富家翁,随便娶几个美娇娘,可实力已经不允许我这么低调了……我不是粗鄙武夫,我是个会魔法的武夫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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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案破
案件现在是解开了,不过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可不是一时半刻就能理清的。
胡府尹很快又冷静了下来,是什么人能够在天子脚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这一切?这一切已经超出了他一个京兆府尹的业务范围。
黑色劲装女子和小萝莉眼里也流露出凝重,小萝莉突然开口说:“能够瞒过我老师的预算,悄悄的布置下这一切的人,他的真实目的恐怕不只是想劫走这批贡品这样简单。”
程四元好奇的问:“你老师再厉害难道还有塔主厉害?”
胡府尹和黑色劲装女子脸色奇怪的望了他一眼。看着两人的眼神,程四元觉得莫名其妙,自己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在大莽朝,要说智谋无双,那名穿着黑色劲装的丰胸姐姐的老板算一个。段秀,肃政台的扛把子,皇帝的好基友;另一个就是天匠塔的塔主,这是个守护了大莽朝五百年的老怪物,世人称呼他为大莽朝的护国者。
我程四元心里只愿意称呼他为老银币,鬼知道活了五百多年的人心里装着多少花花肠子…………所以程四元目前心里最不愿意打交道的人,塔主算一个,万一看出他不是原装正品怎么办。
小萝莉没有理会程四元的问题,而是皱眉说道:“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没有朝中人的授意,也不会进行得这么顺利。”
的确,虽然朝贡不是每年都有,但是大莽建朝五百年来,西域进贡少说也有十几次了,要知道贡品的数量和样式并不难,只要提前买通护送西域使臣的官员就成。
只要拿到贡品名单,伪造并不难。
护送途中显然是不可能劫走的,那样痕迹太明显,那就只能是冒着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的心态。
在贡品入京的这段路上动手脚,再借假银遇水会爆炸的特性转嫁祸给妖族……幕后之人,好手段啊。
想要做到这一切,凭借一人是做不到的,这后面一定有一个庞大的组织在谋划这一切。
恐怕案件查清,有好多官员要从此落马了。
胡府尹沉声说道:“不行,我要进宫面圣,此事只有告诉官家,看看上面人的意思。”说完,他急匆匆的冲出堂屋,对着下人喊道:“来人,备轿。”
随着胡府尹离开,黑色劲装的女子走到程四元的面前,用赞许的眼神看着他,莫名其妙的来了句:“你很不错,我们还会见面的。”
说完摇曳着丰腴的翘臀就离开了,望着黑色裙裾下那两瓣浑圆的翘臀,程四元露出评判的眼神…………在心里还补了句:我其他地方也不错,有机会我们一起探讨一下。
这时,鹅黄色衣裙的小萝莉凑上来,她从腰间布囊里变出一把蜜饯来,伸手递到程四元眼前:“诺,请你吃。”
美女的心意不能辜负,不辜负有可能会被骂禽兽,辜负了就会被骂做禽兽不如。
所以程四元趁她还没来得及反悔,一夺手全部都抢了过来。然后就看着这个小萝莉眼里露出委屈至极的眼神……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女孩子这样了,所以他一把将手里的蜜饯都塞到了嘴里。
别说,还贼他娘甜。
看到这,小萝莉委屈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自己就是客气一下,没想到这人这么不要脸,以后有吃的就不能问他。
小萝莉看他吃完了自己的蜜饯,才想起自己的真正目的,于是她开口问道:“你一个武者,怎么会金属提炼的?”
来了,终究还是来了,在监狱想到有可能是金属钠冒充的时候,他就猜到会有这一幕。
大莽朝审判案件向来会安排一名匠者陪同,并不是因为匠者都是大智慧会断案,而是匠者会望气术,能够辨别犯人话的真假…………呵,这不就是玄幻版本的测谎仪吗,程四元在记忆融合的那会就在心里吐槽过。
不过望气术并不是万能的,它不能对朝廷从四品以上的官员使用。还有就是它并不能精准的辨别每句话里的谎言,这也算是一个弊端,可对付一般的犯人足矣。
此刻鹅黄色衣裙的女子对程四元使用了望气术了吗?答案是肯定的,一个籍籍无名的粗鄙武夫,突然在自己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展现出无与伦比的断案才能,正常人都会怀疑。
所以,此刻不能撒谎,但是也要隐瞒一些东西…………程四元早就在心里模拟过这种情况,按照之前想好的腹稿他徐徐说道:
“这是我小的时候,一个老人教我的。”
小萝莉的眼神锐利起来:“那老人现在在哪里,可有什么作品留下?”
程四元摇了摇头:“老人早就去世了,至于作品倒是有。”
“在哪?”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程四元慢慢抬起手,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小萝莉愣了一下,居然被耍了,她收回了望气术,望气术没有什么异常反馈给她。事实证明,眼前这男人没有撒谎。
当然,程四元没有撒谎…………那个教他高中化学课的是一个头发斑白的年级主任,去年刚去吃完他的席。
而那本作品,不知道自己那老师留下的一本充满青春气息的教案算不算,反正我说的每一句都是真话。
眼见这娇小可爱的小萝莉快对自己失去兴趣,于是他又抛出重磅炸弹:“以我的记忆,那本书还能记得个七七八八,不知道咱们师父啥时候有空见一下我这个乖徒儿啊。”
虽然贡品案的真相已经解开,但是万一官家没找出幕后黑手,要拿程家当替罪羔羊?
他必须得为自己找一个靠山,匠天塔显然是个不错的选择,和大莽朝廷共生的一个势力,犯事了也不至于被流放边陲,虽然知道成功几率不大,但总得试试。
实在是不想去那种地方当苦哈哈,还有就是怕路上被山贼割腰子,听说武者的生机强大,腰子能采补,越是强大的武者效果越好。
小萝莉摇了摇头:“匠天塔不插手朝政,要不然你的条件我倒是可以可以转告我师父。你想为自己谋生路的想法我可以理解,可匠天塔只能是大莽的护国柱,不会成为你与朝廷作对的挡箭牌。况且……我老师也不会答应的!”
什么叫你老师不会答应,这么大一个匠天塔难道是他一个人的吗,最起码问问塔主啊,万一塔主见我天赋极佳收我为徒呢…………断人活路,不共戴天。程四元脸上保持着微笑:“你老师还真是个……小可爱啊!”
哪怕心中早有猜测,可是听到答案的这一刻心中难免失落。
看来想抱匠天塔这条大腿行不通了。
小萝莉起身与他擦肩而过:“今天你抢我的蜜饯就当做欠我的了,哪天我会找你还回来的。再和你说个事,我老师就是塔主,用小可爱形容他你还是别说了,我怕他打你。”
望着离开的小萝莉,程四元陷入了沉思,怪不得刚刚他们用那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我,等等……卧槽,这小妮子的师父是塔主?
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只要把小萝莉泡到手以后就可以在大莽横着走了?
小萝莉是塔主的徒弟,我泡他徒弟,那就等于是他弟子,更进一步说,我就是塔主的亲儿子,谁会不长眼打塔主亲儿子的主意呢!
瞬间,程四元仿佛看见一条康庄大道在自己眼前缓缓展开……
接下来的三天,程四元是在牢狱里胆战心惊的度过的,他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渴望将真凶绳之以法。
京兆府牢狱。
一间幽暗的牢房里,有一名身材丰腴的美妇人在低声哭泣。
“老爷,我不想进教坊司,那样还不如杀了我和莹月。”吴予泪眼垂帘的说道。身后有个样貌和姿色和她有几分相似的女子跟着低声抽泣。
程安虎看着这位和自己十五结发,跟了自己二十年的女人,心里涌上万般滋味。
好好的护送一趟贡品,怎么就把一家人给赔进去了呐。
这时,一个头上绑着两个发髻的孩童抬起头问程安虎:“阿爹,咱们啥时候才能回家啊,我都饿了,这里的零食一点都不好吃。”
说着,拿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往嘴里送,动作之快,吃的仿佛是人间美味。
程安虎心里压住悲伤,只能期待自己在白鹿书院的儿子这些天奔走有所收获。
不过他心里已经有了猜测,想要把自己妻女从教坊司捞出来……难!想要把自己从京兆府大牢捞出去……难上加难!
看着自己一家人,特别是这个年龄最小的幼女,心里又有深深的自责,可怜孩子这几天都没能吃饱。
等等,这牢狱里哪来的零食,他急忙低头朝幼女看去,程可宁正抓着一只蟑螂往嘴里嚼,头已经被她咬了下来。
吓得他赶紧将幼女手里的零食夺走,身边两个女人看见自己女儿(妹妹)这样,都吓得叫起来。
片刻之后。
牢狱里恢复了先前的样子,有一点不同的就是,程可宁蹲在角落里卖力的翻着杂草,她的眼角还泛着泪花,那是吴予打的。
在她小小的脑袋瓜里,认为就是父亲抢走了她的零食,然后和母亲一起偷偷的背着她吃掉……大人真坏!
“吱嘎”
牢狱的门被打开,一个狱卒进来对他说道:“程大人,你进来时候的东西都给你送过来了。”
嗯?
什么意思,怎么也算是混到七品的芝麻官,心思活跃的程安虎从这狱卒的话里听出了不一样的意思。
自己不是要被判明日就要斩首了吗,亲人女眷不是被充入教坊司吗?
听这小卒的话,怎么像是有点无罪释放的意思在里面?
他不敢把自己一家人的身家性命赌在一个不确定的猜测上,于是开口询问道:“小哥,上面是什么意思啊?”
狱卒恭维的说道:“程大人,你的案子已经破了,现在已经官复原职了。”
在京兆府当差的狱卒,早已经见惯了那些今天被抓进来,过不了几天就放出去的现象。
除非是那种背上了通敌叛国罪名的犯人,不然一般的他们还真不敢往死里欺负。
这就跟在大城市楼顶随手扔一块砖头砸死一堆有钱人一样,这京兆府牢狱就跟那群贵族阶级的后花园一样,当然不是说程安虎就是贵族了,他一个七品芝麻官还算不上。
不过能把他捞出来的人,背景不简单啊,所以要笑脸相迎,有官场有背景的永远是大爷……大莽官场心照不宣的潜规则了。
美妇人在一旁开心的叫囔着:“一定是毅平凭借着书院的关系四处奔波将我们救出来的。”
程安虎心里有些疑惑,知子莫若父,自己儿子什么样他当然知道,虽然有一定的才能,可要说有这么大的能量将全家人从牢里捞出来,还让他官复原职,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一定有隐情。
“还望小哥告知一二,具体是什么情况?”
狱卒也不嫌烦,听说破了此案的那人名字都传到了匠天塔和肃政台,此刻正是刷好感度的时候。
“是你的侄儿,他解开了贡品案的真相。要说,程大人您还真的摊上这么个好侄儿啊,戴罪立功全是他的功劳。”
然而一家人听到这个消息的冲击力都是一样的,心里都是不信。
二叔:我这侄儿一天只知道胸口碎大石,什么时候会断案了?
二婶:救我们出来的难道不是吾儿毅平吗?吾儿毅平明明有大儒之姿……
程莹月:居然是大哥救了我们……
程可宁:我好饿,我好饿,我好饿。
程安虎心里还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直到后面有人将他的官袍和佩刀交还给他,又把他们一家人送出了尹兆府大门。
看见外面的蓝天白云,二叔才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做错,自己一家人也是受害者,可心里就有一种被幸福感填满的感觉。
人生的哲理不过如此,没有什么时候比这一刻更让他觉得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在在一起更有意义。
京兆府衙门前的大街上,有一个人影站在微风中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