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朋友很喜欢《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金三升”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内容概括:跟男友在一起五年,他有背景,又正值最好的年纪,一心扑在仕途上,平日出行办事极其谨慎。这五年来,他们的关系从未公开,所有人都说他不近女色,清心寡欲。可家里人催得紧,她今年的生日愿望,是想要结个婚。只可惜他每次都当做没听到,无动于衷,又只字不提。“这次我不想再配合你了,你有你的人生规划,我有我的。”说完之后,她就干脆利落提了分手。而他还是无动于衷,只字不语。于是她也做出了选择,选择了离开。那之后,却是他先反悔了。...
叫做《要结婚了,前男友知道抢了》的小说,是作者“金三升”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温以馥祁宙言,内容详情为:两人先后下车,一起走进电梯厅。电梯门打开,一对夫妻带着几岁的小朋友从里面出来,爸爸背着行李包抱着小男孩儿,妈妈跟在一旁手里拎了水壶和遮阳帽,一副要出门郊游的样子。一家三口脸上洋溢着笑容,说说笑笑的从两人身前走过。温以馥收回视线,便见祁宙言伸手挡着电梯门,朝她偏了下头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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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言。
温以馥心情有点烦。
烦躁地情绪归根究底是因为两人在餐厅的争执,还有一点,是因为肚子里怀的是双胞胎。
她总预感,祁宙言这人看重自己的血脉,双胞胎会引起他双倍看重。
他说不定真的会出尔反尔,等孩子生下来后,看到小豆丁们太可爱,奶乎乎喊他‘爸爸’,他就要不择手段把她们抢走了。
这样想着,温以馥原本还很宽容的心态发生转变。
这个男人掌控欲太强,她得提防他了。
*
黑色红旗车驶入小区车库,在车位上停好。
两人先后下车,一起走进电梯厅。
电梯门打开,一对夫妻带着几岁的小朋友从里面出来,爸爸背着行李包抱着小男孩儿,妈妈跟在一旁手里拎了水壶和遮阳帽,一副要出门郊游的样子。
一家三口脸上洋溢着笑容,说说笑笑的从两人身前走过。
温以馥收回视线,便见祁宙言伸手挡着电梯门,朝她偏了下头示意。
她先走进去,男人紧随其后,摁下楼层。
电梯门关上,中途一层未停,直达15楼。
温以馥刻意放慢脚步,等祁宙言去开门,然后跟在他后面进去。
祁宙言将门带上,站姿闲散一手搭在门把手上,淡淡含笑看她换拖鞋。
温以馥换好鞋,放下包,自己朝里走。
客厅里的窗户半开的通风,屋子里也打扫的很干净,看得出刚擦过不久,的确是昨晚连夜打扫过的样子。
“家具已经在运来的路上,过几天就能换上。”
祁宙言跟进来,两手撑在胯骨上,立到她身侧,触目笑睨她一眼。
“新家具可能味道也大,你在那边多住一阵儿也好,我已经跟物业交代过,回头他们会负责过来,帮忙开窗通风。”
温以馥扭过脸看他一眼,毫无情绪‘嗯’了声,然后走到沙发前,轻捋裙摆坐下。
“不是要看流水吗?就在这儿看吧。”
一副‘赶快看,看完我还要走’的语气。
祁宙言无奈勾唇,摇了下头,转身走进餐厅去给她倒水。
“去书房,用电脑。”顿了一秒,又问了句,“给你买的防辐射衣服穿了?”
温以馥并未回答,站起身自己朝书房走去。
祁宙言瞥着她背影消失在走廊,无言的摇了摇头,端着两杯水不紧不慢跟上去。
书房里配备的电脑也是新的,大概也是为了方便祁宙言在这里办公。
温以馥坐在办公椅上,看他低腰立在书桌前,修长十指在键盘上敲击,简单操作几下,就登陆了邮箱、博客、股市、和一些不知名的网页账户密码。
画面一个接一个弹出来,七八个窗口叠加,她已经看的眼花缭乱。
祁宙言站直身,手搭上办公椅扶手,连椅带人拉到电脑前。
他修长手臂撑在办公桌上,指节叩了叩,挑眉笑问:
“需不需要给你讲解?”
温以馥抬头看他一眼,自己挪动鼠标,先看能看懂的。
她点来点去,看了一个地方,最后停在股市页面。
六只股票,总额过七百万,日盈亏合计六位数。
温以馥眼皮跳了下,又看向用户名,立刻皱眉抬起头。
“这不是你的账户。”
祁宙言淡笑,“怎么能用我的账户?等着被查?”
温以馥:“......”
有病吧?这么多钱...
她忍住没把话说出来,又点开其他几个第一次浏览的网页,总算看一页类似流水支出的账单。
温以馥是经贸大学商学院毕业生,看懂账单还是十拿九稳的。
这家名为‘SAWAL’的生物科技上市公司,以前上学的时候她就略有耳闻,总公司在新加坡,旗下许多子公司分布全球各地。
上市公司的实力,可想而知。
祁宙言或许会用别人的身份来操控这间公司,做幕后的大BOSS,人为了巨大利益,可以做一切筹谋。
但他还不至于捏造一个假身份来骗她。
以他的性格,也不屑于那样做。
“真不用我给你讲解?”
祁宙言低下身,几乎将她半圈在办公椅和办公桌前,温醇音腔带着淡淡笑意贴在她颊侧。
“不用。”
温以馥缩小窗口,松开鼠标,面不改色跟他道歉:
“对不起,是我小人之心了,祁总。”
她站起身要走,祁宙言单手撑在办公桌上,站姿不动,将去路挡的严严实实。
温以馥皱眉,脚步往旁边错,想要绕过他,又被男人抬起另一条手臂拦住。
他握住她手臂,将她拉回身前,圈臂搂住,黑眸暗不见底直视她的眼睛。
“这就放心了?用不用再签个协议?”
温以馥眉心揪紧,头颈往后仰,摇了摇头。
“不用。”
“真不用?”
祁宙言眼尾噙笑,一手扯过办公椅,牵制着她坐到椅子上,牢牢箍着她腰身不让她动。
“要不还是签一个?譬如,写明我给你花的每一分钱都来路清白,绝没用不善之财给予你分毫利益,法律上你我又不存在共同利益关系,这样,就算我出了事,也追究不到你身上?”
温以馥听得脑子里打结,抬手制止他:
“算了,你要真有心,麻烦你管好自己,以后除却抚养费,不要再跟我有任何利益上的往来。”
“那怎么行?”祁宙言挑眉,“你在我这儿得不到想要的,岂不是更不理人了?”
他指腹捏住温以馥圆润饱满的耳珠,搓了搓,语调宠溺:
“又跟我耍心机,是学坏了,还是原本就没那么乖?”
温以馥推开他手,想起身又起不来,他周身淡冽的柏香气息将她萦绕包裹,气氛暧昧到令她耳面发麻。
“你松手!”
祁宙言揽的更紧,脸贴进她肩窝里,嗅着她身上体香,音腔微哑像磨了沙砾。
“不松。”
一个半月,他看到她,身体就疼。
“祁宙言!”温以馥语气微凛。
“只抱一会儿,小咪,想你了。”
温以馥呼吸不稳,恼意上头,手兀地伸到腿侧,一下压在他西裤拉链处。
纤细五指刚要用力,就被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攥住。
祁宙言气笑,攥着她手从自己裤裆间拿开,磨了磨牙:
“这么狠?”
温以馥瞪着微红眼眶,狠狠盯他。
两人用眼神对峙,下一秒,男人攥着她手,重新覆到皮带上,牢牢按住。
他厚着脸皮,软下声:
“掐坏了,以后不用了?嗯?”
温以馥冷笑,“外面男人还少吗?”
攥着她手的力道倏然收紧,捏的温以馥手指骨节生疼。
祁宙言眉眼蒙霜,嘴角轻扯了下,一字一句咬着:
“这根你磨熟了,用着更舒坦,外面的能比?谁知道是不是早被别人用烂的。”
“......”
温以馥耳根子发热,脸都燥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