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宋栀陈易出自古代言情《生娃后和离:夫人你为何这样》,作者“三鲜馅儿”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从商户独女到京官夫人,宋栀算是有福气。但如果是用父母早亡、夫妻关系冷淡、三十出头便死于公主夺夫换来的呢?这福气给你要不要?一朝重生于新婚燕尔时,宋栀决心要一脚踢走这“福气”,谁愿意要谁要!大邺朝有规:女子不得立户,寡妇或女子和离后有子可立。陈易莫名脖子一凉。好在宋栀想起,前世的自己嫁给陈易两个月后便身怀有孕且一举得男。不用犯罪又能得个父亲质量绝佳的大儿子,宋栀觉得:这日子呦,可真有盼头。——小剧场:“听说了吗?陈相公要休妻了!”“你胡说!明明是宋娘子要与他和离!”陈相公闪现街边且咬牙切齿:“你们都胡说!我和我的阿栀好好的!”...
古代言情《生娃后和离:夫人你为何这样》是作者““三鲜馅儿”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宋栀陈易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陈易笑了下,趿拉着鞋去桌上倒了杯温水。宋栀也是个被伺候惯的,杯子都凑到嘴边了,哪有不喝的道理。陈易给倒的又怎么样。炭盆后半夜才熄,烤的她嗓子要冒烟,就着陈易的手,宋栀咕咚咕咚喝了两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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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陈易才披上外衫,宋栀就醒了。
他本想说时间还早,可以再睡会儿,却见宋栀眸子很亮,可见是一点不困,全是要归家的兴奋。
陈易笑了下,趿拉着鞋去桌上倒了杯温水。
宋栀也是个被伺候惯的,杯子都凑到嘴边了,哪有不喝的道理。陈易给倒的又怎么样。
炭盆后半夜才熄,烤的她嗓子要冒烟,就着陈易的手,宋栀咕咚咕咚喝了两杯水。
“你先穿衣裳。”陈易把床尾的棉衣拿到宋栀眼前,才出门去打洗脸水。怕开门的冷风扑着宋栀,还把床帐合了个严严实实。
宋栀撇了下嘴,没忍住说了句粗话,“孩子死了你知道来奶了”,也不纠结,快速动手穿衣。
王氏早都醒了,正把昨晚几块剩下的没肉鸡架子倒进锅里,准备添点水煮个面条,然后再打两个鸡蛋进去。
上河村离安阳县远些,牛车得晃悠一个半时辰,大清早的还冷,肚里没点热乎东西可不行。
唉,鸡蛋。
她就两只母鸡,一只母鸡一天下一个鸡蛋。她这嘴怎么就这么快,亲家还能缺只鸡?小花鸡年纪小些,那就捆上小红鸡/吧。王氏纠结又迅速地做出了这个重大决定。
村里有牛车的那户人家姓冯,陈老汉早就和他说好早些来家门口接人。陈易和宋栀夫妻俩吃完饭,收拾好东西,赵老汉正好赶着牛车过来了。
上河村到安阳县,车费是一人八文,现在农忙,正是用牛的时候,一人本应多加两文钱。不过自春节后,村里就没几个人去县城里,正有需要出门采买或透气的村民,一辆牛车倒是装了个满满当当,就还是按了原价。
赵老汉人情练达,先去了别的要去县里的人家,把他们挨个叫醒,又给留下两个舒服点的位置,才赶牛车去陈家接人。
曹家的不服气,意思一样的钱人家就能坐好位置?
赵老汉也不恼,回:“要不你也多付三文钱?”
上河村离安阳县实在是远,八文钱的车费就够肉痛的了,还多付?浑身的骨头才几两重?
曹家的白了赵老汉一眼,心里骂陈家两个老的冤大头,儿媳妇罢了,当小姐的时候再金贵,嫁过来了还不是随着夫家拿捏?当菩萨供着,小心人家真摆菩萨的谱!
赵老汉见了陈易便热情招呼,“秀才公这是要去拜岳丈啊!”
陈易拱手,带着推辞之意,“您还是叫我陈老三,哪敢称秀才公。”
赵老汉心里头舒坦,牛鞭指了下空位,“快上车吧,咱们这就走了。”
陈易应着,才伸手要扶宋栀上车,就看到她狠狠舒一口气,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她突然冲背篓伸手,抓着鸡翅膀,把鸡塞进了母亲怀里,一气呵成。
“它还得给我下蛋呢。”说完,头也不回,搭着陈易的胳膊就上了牛车。又看着陈易道:“愣着干嘛,上车啊!”
陈易上车后把准备好的棉花垫子给宋栀铺好,两人坐稳后,赵老汉手中的牛鞭挥动一下,牛车便往前走了。
王氏反应过来,往前追了两步。她的手正好夹在鸡腿之间,莫名有股热/流。王氏气得跳脚,拎着鸡翅膀把鸡往前伸,“哎呦!这死鸡!”
牛车上,陈易拿过宋栀手里的帕子,低头仔细给她擦手,低声道:“你胆子还挺大。”
男人/体热,手一握过来就像是冒热气,宋栀没躲,由着他擦手指。听见陈易的话后,她本来不想回,偏不知哪根脑筋搭错了,没头没脑说了句:“鸡翅膀下面还挺热乎。”
陈易笑出了声,眼神宠溺地看她。
果真就得到了自家夫人的一记白眼。
真真是个好别扭的小女子,做好事也不许人夸。
小两口的互动被对面坐着的两个妇人尽收眼底,她们是心眼好的,相视一笑后也不再盯着看。
曹家的故意早上晚起,为着去县城里吃热乎包子,这会儿被颠簸的十分难受,也没力气说讨人厌的话。
一路相安,牛车赶在午前,拐进了行正巷。
近乡情怯,原来的兴奋高兴被紧张压过,宋栀抓住陈易的手,“叫赵叔把车停下吧。”
手上力气重,陈易叫停了牛车。
“吁!”
牛车在巷口停下,待陈易和宋栀站稳,赵老汉才问,“可还用我来接?”
不等陈易说话,宋栀就拽着陈易衣袖,“我能多留些时间吗?”
陈易怎么会不答应。
宋家门房的眼睛灵,在陈易他们下车的时候就认出了人,忙跨过门槛,对宋管家道:“小姐和姑爷到了!”
宋管家敲了下门房脑袋,“还不去告诉老爷和夫人!”
这是让他讨个巧,门房傻笑了下,绕过影壁就开始喊:“小姐到了!姑爷到了!”
今日是女儿回门的大日子,宋母一早起来后,就扎在厨房里,又怕枣泥山药糕不够甜,又怕鸽子汤过了火候,直让宋父找不见人。还是她自己约莫着时间,女儿女婿要到了,才去了前院。
刚开始宋父还笑话宋母,说什么女儿胃口从来就小,用得着做那么多菜?可左等右等不见人后,宋父就开始坐立难安,在正堂里走来走去。
宋母被他晃的眼晕,“没到时辰呢,你快坐下吧!”
“上河村是远了点。”宋父有些不高兴。
“呵,还不是你让女儿嫁......”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了喊叫声,夫妇俩神色一喜,霍地起身,往门口去了。
宋栀才上台阶,还没和宋伯说句话,宋父和宋母就出现在她面前。
健康的完整的父亲,美丽的幸福的母亲。
一直压抑着的情绪再也收不住,宋栀提着裙子快走两步,眼泪砸到地上,带着哭腔:“爹!娘!”
不知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莫说宋家二老,便是陈易都觉出来了。
他有些手足无措,想去扶几乎跪在地上的妻子,却插不上手。
宋母眼泪扑簌簌地掉,宋父抹了下眼眶,把难受咽回肚里,说:“像什么样子,先进门。”
宋栀的贴身丫鬟翡翠也哭,宋母身边的吴妈妈也哭,但总还能听见宋老爷的话,一人一个,把母女俩连扶带抱的弄进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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