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周子逸宋可昕的精选小说推荐《旧痕难愈》,小说作者是“宋可昕”,书中精彩内容是:我被他关在狗窝里,供他日日观赏逗弄。他用脚尖抬起我的下巴。「宋可昕,自己送上门来,后悔吗?」我温顺地蹭蹭他的脚。「应该的。」后来他跪在我面前,膝下满是玻璃,血流不止。我们都是罪无可恕的人。1周子逸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的空隙摇一摇铃铛,便有一人从旁边的狗窝里爬出来。那人就是我。周子逸轻抬脚尖,勾起我的下巴,神色慵懒的问道:「宋可昕,我明明都放过你了,为什么回来呢?」我只是温顺地用脸颊蹭蹭他的脚。「应该的。」周子逸满意一笑,把我抱到腿上,温柔地给我戴上项圈,牵着我走出办公室。公司里的人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众人皆知周子逸将他叔叔的养女圈养成了一个玩物,高兴了便逗弄一番,不高兴了就扔给别人。今天.........
小说《旧痕难愈》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宋可昕”,主要人物有周子逸宋可昕,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宋可昕,自己送上门来,后悔吗?我温顺地蹭蹭他的脚。应该的。后来他跪在我面前,膝下满是玻璃,血流不止。我们都是罪无可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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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关在狗窝里,供他日日观赏逗弄。
他用脚尖抬起我的下巴。
宋可昕,自己送上门来,后悔吗?
我温顺地蹭蹭他的脚。
应该的。
后来他跪在我面前,膝下满是玻璃,血流不止。
我们都是罪无可恕的人。
1周子逸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的空隙摇一摇铃铛,便有一人从旁边的狗窝里爬出来。
那人就是我。
周子逸轻抬脚尖,勾起我的下巴,神色慵懒的问道:宋可昕,我明明都放过你了,为什么回来呢?
我只是温顺地用脸颊蹭蹭他的脚。
应该的。
周子逸满意一笑,把我抱到腿上,温柔地给我戴上项圈,牵着我走出办公室。
公司里的人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众人皆知周子逸将他叔叔的养女圈养成了一个玩物,高兴了便逗弄一番,不高兴了就扔给别人。
今天大概是后者。
我伏在周子逸的肩头,听他在我耳边撕磨着呢喃道:怎么办,我要把你输出去了。
2周子逸带我参加了一个赌局,对面是他的商业对头纳加,周子逸的赌技是圈里出了名的好,绝无可能输给纳加。
但纳加手里握着他最近急需的一张邀请函,全看他想不想用我来换。
我心里有些打鼓,屏住呼吸等待判刑。
忽地,周围爆发出一阵喝彩,周子逸挂起礼貌绅士的笑容将我推开。
纳加赤裸的眼神已经在我身上游走了几个来回,我攥紧了周子逸的领带,又被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
我被纳加的手下带进了地下室,昏暗的地下室里只有一张台球桌,边上围着七八个拿着各种器具的壮汉,中间是坐着轮椅的纳加。
纳加是柬埔寨人,半边脸上都刻着九头蛇刺青,看起来狠厉又危险。
他食指轻轻一敲,几个壮汉便一拥而上架起我跪伏在台球桌上。
红色烛泪慢慢滴落在我腿上,凝固后又被打火机烧开,我每哭一声,周围人便兴奋地起哄,我便咬紧牙关不再出声。
他们深觉无趣,将钢管里堆满了冰块塞进我嘴里,我呛咳出泪水,眼尾飞红,纳加亲自转动轮椅过来,手上用力一掼,霎时间窒息感席卷了我的全身。
就在我以为要交代在这儿了,周子逸才推门进来。
差不多行了。
纳加意味深长地拍拍他肩膀,带着一行人走了。
周子逸并没有帮我取出钢管,反而缓慢地按压着我脖子那块儿凸起。
喜欢吗?
周子逸清朗的声音响起,还是同从前一般,干净得与这世界格格不入,说出的话却令我心头颤栗。
他指指房间一角正闪着红光的摄像头。
我很喜欢呢。
3周子逸安排医生给我处理完伤口,又给我注射了一剂药品,这是每晚的必备流程,他从没说过这是什么药,我便也不去问。
应该的。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回到了在周家庄园的日子。
昕昕,看爸爸给你带回来什么!
周裕是周子逸的亲叔叔,也是买走我的人。
他很宠我这个便宜女儿,每次出差回来都会给我带些新鲜玩意儿,这次是一盒饼干。
我把饼干藏了起来,天黑之后偷偷溜出院子带给周子逸。
周子逸还是住在那个半人高的狗窝,只是到了冬天,里面会铺上一层薄薄的毛毯。
阿逸,我给你带来晚饭啦!我穿着纯白的花边睡裙,毫不在意地钻进那里,偷偷跟周子逸分享饼干。
他三两口就解决了一整盒,然后递给我一支狗尾巴草编的小兔子。
这是我妈妈编的,送给你!
他向来沉如古潭死水的脸上洋溢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我今天去看妈妈了,医生说她恢复得很好,等她出院了,我就逃开这里!
我不懂为什么那么好的周爸爸为什么这样对自己的侄儿,但是如果阿逸能逃出去,我也替他高兴的。
于是我咕哝一声:嗯!
等荣阿姨出院了,我们一起去看她!
我骤然一阵失重,被人抓住领子狠狠摔在了地上,四肢百骇都像错了位。
周子逸暴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还敢提我妈!
4竟是在睡梦里说出了声吗?
我顾不上疼痛,连忙爬起来握住他的手。
阿逸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对不——周子逸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拖去外面关上了门。
我只能缩着身子在门外坐了半宿。
迷迷糊糊间,保姆林妈把我拽了起来,我顺从地任她打扮。
林妈是照顾过荣阿姨十几年的老人,周子逸起家后就把她接了过来。
卷发、化妆、穿礼服,最后还挑了一套珍珠项链并王冠,打扮得犹如希腊王宫中走出的神女,衬上我的满身伤痕,圣洁又破碎。
繁复的珠光纱帐层层叠叠的从古罗马式房顶落下,现场宾客皆是手拿香槟,衣冠楚楚地相互交谈着。
我曾经也见过这样的场面,那是我的成人礼,周裕邀请了本市大半商界名流聚在庄园里,我穿着粉色宫廷晚礼服,随他挨个打过招呼。
如今,我却是被关在巨大的斗兽笼子里,戴着脚镣,成为了被待价而沽的商品。
5我听着他们对我评头论足,而周子逸就坐在旁边,泰然自若地回答着来询价的人,不时摸摸我的头,搔搔我的下巴。
若是我会吐舌头,当是和狗别无二致的。
忽地,周子逸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笑容,轻拍了拍手,便有两个侍者打开了笼子。
我试探着迈出去,突然感觉礼裙的绑带被拉扯着一松,整个人赤条条地站在宴会中央。
那些人审视着我身体的每一处,我疯狂地挥舞双手企图遮挡住自己,却发现不过徒劳。
于是又爬回了那个笼子里,用力缩进角落。
周子逸拽起我的头发拖到宴会厅中央,俯在我耳边道:跳支舞吧。
他顿了顿,嗤笑一声。
我妈最喜欢跳舞了。
泪珠在眼中滚动,顺着脸颊掉下来,滴在赤裸的胸膛上,我双手交握止住颤抖,慢慢站起身。
周子逸的妈妈荣阿姨曾是闻名世界的舞蹈家,去世前还在病床上为我和周子逸编了一支双人舞,我跳的便是自己那部分。
宴会厅里阵阵骚动,一道道目光在我身上刻下羞耻二字,他们肆无忌惮地谈论我的每一寸皮肤,批判我又想要我。
我用尽全力封闭听觉,于是他们污秽的话语声真的越来越模糊,直到彻底听不清了,耳边尽是尖锐的嗡鸣,似是有温热的液体耳中流出来。
我像被拉扯入一片空洞里,永远在下坠,没有边界,没有落点。
6宋可昕,这张卫生巾的血都没满呢你就扔了?!
你这么浪费,还过不过日子了!
我正在厨房拿碗筷,就看见我妈一手拎着用过的姨妈巾,一手叉着腰骂我。
我抿抿唇不说话,她就拎着卫生巾越拿越近,就差怼在我脸上了,我只能喏喏开口。
妈,我下次——下次?!
你回回都说下次,还吃什么饭,你给我滚!
我妈抢过我手里的碗筷,推搡我出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抽出还卡在门里的衣角,沉默的往夜市走,左右也不是第一次了。
今天是弟弟的生日,大概我妈和继父他们一家三口要享受天伦之乐,我的存在是多余的。
我正趴在栏杆上,闻着别人的饭香来填饱肚子,就看见一个憨厚的农民工叔叔小跑到我面前。
小姑娘,俺闺女儿来例假了,让我去给她买卫生巾,但是俺也进不去女厕所啊,你看能不能帮帮叔叔?
我闻言立马点点头。
当然行呀,您闺女在哪儿呐?
我便跟着他走进一个小巷子里的公共厕所,却在我伸手接过卫生巾时,他猛地揪住我头发,捂着我的嘴把我往厕所里面拖。
他撕开我的校服领口,满口黄牙在我脖子上乱啃,留下一滩滩腥臭的口水和牙印。
我想大喊以求引人注意,却只能发出在胸腔震动的呜咽声,无助和恐慌席卷了我全身,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就在我快要陷入绝望时,一个清瘦的身影忽地冲进来拉开男人,与他扭打在一起。
那个于我如救世主般的身影便是周子逸。
7男人被打掉了一颗门牙,周子逸却也没占到便宜,额头豁开一块儿肉,边缘外翻,看起来十分可怖。
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让我换上,是一件打了许多补丁却还有几个破洞的白色短袖,虽是不怎么样,但也比我身上被撕成布条的这件强多了。
当我换好衣服出来,周子逸已经不见了。
宋可昕,你这衣服怎么回事!
出了这样的事,我下意识回到家里,寻找一个能让我获得安全感的地方。
我妈一看到我,便拽着我衣服高声质问着。
我刚要诉出自己的委屈,却被迎头扇了一巴掌,霎时间脸上火辣辣的疼。
我错愕地看向妈妈,她指尖戳着我脖子上的牙印,力道像是要把那里戳出一个窟窿。
你跟哪个男人乱搞了?!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女儿,早知今日,当初我就该把你掐死!
我急忙张口解释,但妈妈已经自顾自开始打起了电话。
喂,王哥啊。
你说的事儿我考虑过了,一百万是吧?
对对,明天我就给你送去!
第二天,我就被送到一个富丽堂皇的庄园,却在庄园的一个狗窝里,看见了赤裸着上身的周子逸。
周子逸没有处理那道伤,也或许是没有条件处理,反正至今还留在额头上,狰狞可怖,给他俊美的脸徒增一丝阴狠。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里,身旁空无一人,不知周子逸或林妈去哪儿了?
我就这样盯着病房天花板,看着灯被熄灭,又打开,旁边病床的男生已经吃过了三顿饭,周子逸还是没出现。
那个男生拍拍我肩膀,我转头看去,只见他的嘴唇一开一合,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你说什么?
男生不耐烦地皱紧了眉,嘴唇又是一阵开合。
8我猛地弹起来,男生这时也发现了不对劲,出去找来了医生。
医生翻阅了几眼病历,拿着工具在我耳边比比划划,而后在我面前摊开诊断书。
收到刺激引起的非器质性失聪,几天就能痊愈,不会影响胎儿。
我怔愣地捧着这张轻飘飘的纸,瘫坐下来。
胎儿?
什么胎儿?
男生举起一个本子,上面写着:你的家人呢?
我摇摇头,询问他是否可以借用一下手机。
我醒来后什么都没找到,没有钱、没有手机,衣服倒是被穿好了。
男生大方把手机递给我,我拨通号码后,示意男生翻译给我。
阿逸,你在哪儿啊,我被送到医院了。
嗯。
阿逸,你能来一下吗?
电话挂了。
9我茫然地看着男生把电话放进兜里,在本子上写道:那是你丈夫?
我一怔,肩膀垮了下去,摇摇头。
男朋友?
我又摇摇头。
男生烦躁地抓抓头发,回自己的床位坐下了,看他那怜悯和欲言又止的表情,大概是把我脑补成了一个失足少女。
到了晚上,男生游戏也打得不专心了,时不时朝门口看一眼,直到门口出现一个黄色的身影,男生腾地跳下床,接过外卖大快朵颐。
他吃得第二口就慢了下来,第三口干脆停下了筷子,拿起本子写道:你看着我干什么!
我抿抿唇,偏过头遮掩住吞口水的小动作,男生似是也想起来这么多天都没见我吃过饭。
你不会...没有钱吧?
我闻言涨红了一张脸,低下头局促地拽拽衣角。
像我这般二十多岁了身上连饭钱都没有的,大概找不出第二个了。
男生一噎,恋恋不舍地把他那份麻辣烫推到我面前,又把筷子掰成两段,没用过的那一头递给我。
我情真意切地说道:谢谢你。
男生没好气地唰唰写着,潦草得狗爬一般。
欠条:宋可昕欠徐晏清很多饭,出院后一定加倍还!
后来徐晏青承包了我的一日三餐,积极陪我做康复训练,我的耳朵也能听见了,只是较之从前略有模糊。
这天下午徐晏青订了小蛋糕,我两眼放光,看向他的眼睛都要冒火了。
徐晏青装模做样地挡住脸后退两步。
饿狼小姐,你的眼神快把我烧着啦~我记不清已经多久没吃过甜品了,周子逸不喜吃甜,家里便不会出现蛋糕这种食物。
我们俩正埋头分食这块四寸小蛋糕,忽然感觉有人掐住我的胳膊,拽了我一个踉跄。
10是周子逸。
徐晏青连忙扶稳我,将我拉到身后推了周子逸一把。
你就是那天接电话的人?
周子逸微眯起眼,直直地盯着徐晏青,话却是对我说的。
这才几天,就勾搭上新的了?
没有的阿逸,我一直在等——周子逸转身就走,我赶紧闭嘴抬步跟上,却被徐晏青拉住了手腕。
他压下眉头紧了紧手中力道,我拍拍他的手示意放心,便挣脱了。
我刚上车,周子逸便把我摁在真皮座子上,掐着我的后颈粗暴地撕开我衣服,衣服扣子蹦了满车,我下意识捂住小腹,小声祈求着。
周子逸挑挑眉,挪开我的手,冰冷的掌心覆上小腹,刺得我一激灵。
怎么,怀了?
随即像是被自己的话逗乐了,用鼻子嗤笑一声,接着道:你也配怀我的孩子?
我还是没能阻止他,升起前排挡板是他对我唯一的慈悲。
车子晃晃悠悠行驶着,到家的前一刻周子逸才放开我,施施然上楼了。
只留我一人在车中,捧着已经被撕成碎片的布料不知所措,还是司机不落忍,拿了件他女儿的衣服给我。
再醒来时,周子逸正骑在我背上,震动从肩头传开,带起阵阵刺痛。
周子逸亲昵地搂着我,让我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那人满身红痕,肩上用殷红的颜色刻上了醒目的纹身——婊子。
我眼中盛满水汽,又倔强地不肯眨眼,以免泪水落下来。
他趁着镜子上的雾气写道:多配你。
11周子逸不回家了,家中只有林妈,我告诉林妈要出去一趟。
周子逸并未限制过我的行动,我便在网上预约了一家私人诊所。
周子逸不会喜欢它的,还是不要让他知道了。
林妈没有反应,我以为她没听见,又大声复述了一遍。
林妈正在厨房,摔下碗筷怒气冲冲道:您是主子,出去也没必要向我汇报!
我悻悻摸摸鼻子,乖巧答道:对不起,我知道了。
我已经循着导航在这条街上找了两遍,都没发现那家评分只有零星几个的小诊所,打了电话才有一个小姑娘下来接我,带着我进了一个胡同的二层小楼。
该不会是个黑心地方吧!
我悄悄把手机调到紧急拨号界面,随时准备报警。
小姑娘拨了一个内线电话,便把我领到最里面的治疗室。
身着白大褂的医师和我对视那一刻,我不禁抽了抽嘴角——竟是如此不凑巧。
原想着找一家冷清的诊所安静解决掉这个麻烦,不曾想竟是徐晏青开的。
我有些欲言又止,徐晏青仿佛猜到我要问什么,翻了个白眼。
医生家里也死人,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徐晏青看向我的小腹,罕见地沉默几秒,转而问道:那个男人,是你什么人?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想说我们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想说我们同床共枕,亲密无间。
最后却只是说:我害死了他母亲。
12是的,我害死了那个温柔的、体贴的满足了我所有对母亲想象的女人。
周子逸自愿留在周家饱受虐待,便是因为只有这样,周裕才会承担荣阿姨的医疗费。
不然,谁会想要每天看到杀父夺业之人的脸呢?
那天是周子逸的生日。
昕昕,帮爸爸去给你荣阿姨送个礼物好不好?
我满心以为周裕在和周子逸母子示好,想到如果他们和好了,周子逸就能生活得好些,那定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我高兴地用力点点头,当下便央了司机送我去医院。
阿姨阿姨——我一路兴奋地跑进病房,跌跌撞撞地扑进荣阿姨怀里,她温暖的掌心贴在我头顶,我依恋地蹭蹭。
阿姨,我来给你送礼物啦!
可是,阿姨拆开礼物时,笑容凝固住了,她的瞳孔放大,面色铁青又转成了灰白,猛然喷出一口血。
血液溅在我脸上,刺耳的呼叫声响起,我呆呆地看着医生和护士们不断出来进去,弯腰捡起地上的照片,上面全部都是周子逸。
周子逸在狗窝里啃着发霉的馒头、周子逸带着项圈被人牵着走、周子逸在寒冬腊月赤裸着被扔进垃圾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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