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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登污我爬床生子欲入赘侯府却不知我是石女 阅读精彩章节
验身就已经给此事下了定论。
我身为秀女,却被当众验身,这样的经历即便入了宫,也会被大臣参死,往后余生便是苦守冷宫的命。
但我若是不验,便是心虚,依旧无法证明清白之身。
所以这事不论我答不答应,我都已是躺在砧板上的鱼,无法左右。
思及此,我也不得不在心中暗叹,这两个狗男人的阴毒。
他们既然打定主意要辱我,那我也必须讨回点本。
“我可以当众验身,但有条件。”
闻言,许启荣不满嚷嚷道,
“你这个抛夫弃子的臭娘们还敢跟大人提要求,你反了你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周平山使眼色打断了,两人一人唱白脸,一人唱·红脸。
“哎,且看她垂死挣扎。行,你说吧。”
我拿起匕首,步步紧逼,在许启荣面前比划了两下,
“我若破身,那边按我朝律法处置,欺君罔上,当诛九族!”
“若没有,你污我清白,毁我侯府名声,我要你当着所有人的面自宫!”
许启荣被吓得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周平山抢先答应下了。
公平起见,双方各挑一个同时检验。
两人笃定我已破身,索性随便找了个稳婆,而我则是让下人到宫中去找李嬷嬷。
下人前脚刚走,宾客后脚便议论起来。
“她是不是傻啊,竟然找李嬷嬷!”
“谁不知李嬷嬷是负责秀女验身之人,即便一会发现破身也定会选择包庇,否则就是变相承认送不洁之人入宫冲撞圣上!这可是要杀头的!”
“就是!她这不是往火坑里跳么,浪费了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
可惜他们猜错了,我本就不是要证明什么清白,给宫中传信才是我的目的。
不一会,李嬷嬷和稳婆就先后赶到了侯府。
李嬷嬷走到身边,耳语道,
“陛下见了信立刻就赶了来,只是登基大典在即,所以比奴婢慢了一步。”
我刚想回一句无妨,就听周平山在一旁挑衅。
“在哪窃窃私语什么?莫不是在串通说辞!”
李嬷嬷常年在宫中,哪里见过如此嚣张之人,气得咬牙。
娘也一脸愁容绞着手帕劝说道,
“姝汶,娘信你,咱不做这侮辱人的事,我们进宫求陛下明鉴去!”
我拦住她们,摇了摇头,一脸从容道,
“无事,验就验吧,验完了可还有一场大戏等着呢!”
闻言,许启荣像是被针密密麻麻扎了一身似的,倏地冒了一头冷汗。
下人取来白布,在宴席中心围了一圈,我、李嬷嬷与稳婆一同进入。
一炷香后,稳婆率先走了出来,周平山和许启荣二人连忙上前询问,
“如何?她是不是如大家所说,就是个欺君罔上,不知廉耻的荡·妇!”
可稳婆却愣了愣神,随后才一脸不可思议道,
“什么荡·妇!沈小姐清清白白,还是处子之身!”
许启荣一惊,尖叫着反驳,
“不可能!绝对不不可能!我明明看到......”
借宿那日圣上中了媚·药,神志不清,恐有危险,急需解毒。
我与他同行半载,早就暗生情绪,于是在那夜表明心意,定下终生。
许启荣窥门,被我发现后仓惶逃跑,他并不知那晚我们什么也没能发生,因为我也才发现自己是石女。
那一方染血的帕子,也并非破身之血,而是圣上憋急了流出的鼻血。
许启荣聪明反被聪明误,算计这么一大通,到头来猴子捞月一场空!
他试图继续演戏,冲过去抓住稳婆的胳膊屏幕咆哮道,
“那孩子就是汶娘怀胎十月所生,这么可能没有破身!你一定是受了她的钱,说了谎!”
稳婆突然被戴了这样一顶帽子,既气恼又害怕,
“天地良心,我眉春华这辈子都没干过违心事!”
“凭我这么多年的经验,沈姑娘绝不可有孕,若不信你找别人验去!”
我穿好衣衫从围布里走出时,就见许启荣气得五官都要扭曲了。
一旁的周平山也是不甘心,焦急地又确认了一遍,
“那你说清楚,沈姝汶到底是不是处子之身?”
稳婆眼神闪躲不敢确定,支支吾吾半天才道,
“应该......是吧?”
话音刚落,宾客们就不满地你一言我一嘴议论起来。
“不是接生了三十几年的稳婆吗?怎么连是不是处子之身都不知道?!”
“就是!不会真是受了侯府钱财,这才扯得谎吧?”
稳婆连忙摆手,急急想要解释,
“那是因为沈小姐像是石......”
没等稳婆说完,许启荣就已经按捺不住了,他趁我没留神,突然冲上来抓住我的衣领,猛地一扯。
“嘶啦——”
随着布帛断裂声响起,我的左肩至胳膊地肌肤被暴露在了大庭广众之下。
锁骨上零零碎碎落着几道吻痕,最令许启荣血脉偾张的是我光洁的肘窝处并没有守宫砂的痕迹。
他像是看见了万两黄金般,癫狂地大叫起来,
“你们看,她没有守宫砂!她不是处子,就是一个爬我床的荡·妇!”
我与圣上早已私定终身,有肌肤之亲不足为奇,只是没想到许启荣这个疯子,就敢当众扒我衣服。
就当我准备还手之际,瞥见不远处的娘竟惊吓得晕了过去,这一分心倒给了众人下手的机会。
一壶烈酒泼过来,迷了我的眼睛,紧接着不知是谁率先将我推倒,第二个,第三个......
他们压在我身上,扯着我的衣服和发髻,打着响亮亮的口号,一呼百应,
“此等不要脸的银妇,就该剥光她的衣服游街示众,看她还敢不敢撒谎!”
这些声音中也夹杂着一丝李嬷嬷的阻拦,
“疯了疯了!你们知不知道沈姑娘是当今圣上的......”
只是她未能将话说完,也被一下子打倒在地。
各家奴仆交缠在一起,整个侯府霎时乱作一团。
紧接着有人狠狠扇了我一巴掌,耳畔嗡嗡作响之际,一道熟悉又愤怒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我看谁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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