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力作《碎瓷录:六百年的蝴蝶密码》,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姜砚之王二,由作者“十万蝉声”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第一卷 青瓷暗码(南宋·临安)第一章:釉料里的星子(咸淳三年,1267年)咸淳三年的梅雨季,临安城像浸在青瓷釉里的瓮,连空气都泛着温润的青色。我躺在姜砚之的掌心,感受着他指腹的老茧在我胎体上摩挲,那是经年累月握刻刀留下的纹路,比官窑的模子更细腻。他指尖沾着的蟹壳青釉混着晨露,在我腰间勾勒出蝴蝶左翼的......
现代言情《碎瓷录:六百年的蝴蝶密码》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十万蝉声”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姜砚之王二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他的放大镜扫过我釉面,镜片后的眼睛浑浊却有神,“可惜碎成这样,怕是拼不起来了。”他没发现胎骨里的血丝——那是阿砚在逃出紫禁城时,用自己的血补全的密信最后一句:“官窑每成一器,必损三命,今两百零三人联名泣血,望后世子孙鉴之。”阿砚的血里混着陕北黄土,与姜砚之的钴料、郡主的孔雀石粉融为一体,在胎骨里形...
阅读精彩章节
写在纸上,而是用匠人血混着釉料,绘在瓷器胎骨里,只有碎裂后,在月光下才能显形。
他迅速捡起七片碎瓷,用油纸包好塞进怀里,油纸里还裹着半块硬饼,那是他今早省下的口粮。
转身时,他看见李自成的大顺军旗已插上午门城楼,旗下有个穿红袍的将领,腰间挂着的正是嘉王府的调兵虎符,与六百年前姜砚之的那枚一模一样。
阿砚摸了摸自己腰间的义军腰牌,上面刻着“复明”二字,是师傅临终前交给他的,此刻在火光中泛着冷光。
第四章:匠人血书(崇祯十七年至民国初年)西三所的残件库里,霉味比六百年前的密道更浓,墙角结着蛛网,地上散落着历代官窑的残件。
我躺在积灰的木架上,看着穿马褂的匠人用竹镊子清理我裂纹里的断发,他的指甲缝里嵌着釉料,是个老手艺人。
“这碎瓷上有‘砚之’刻痕,该是前朝官窑的物件。”
他的放大镜扫过我釉面,镜片后的眼睛浑浊却有神,“可惜碎成这样,怕是拼不起来了。”
他没发现胎骨里的血丝——那是阿砚在逃出紫禁城时,用自己的血补全的密信最后一句:“官窑每成一器,必损三命,今两百零三人联名泣血,望后世子孙鉴之。”
阿砚的血里混着陕北黄土,与姜砚之的钴料、郡主的孔雀石粉融为一体,在胎骨里形成独特的纹路,像一幅微型的山河破碎图。
光绪二十六年(1900年),八国联军冲进紫禁城时,我被一个法军士兵踢进墙角。
他穿着蓝色制服,皮靴上沾着圆明园的灰烬,靴跟碾过我冰裂纹时,我听见他用生硬的汉语骂了句“垃圾”。
但他没注意到我缝隙里藏着的半片呢绒——那是他同伴制服上的布料,后来成了指证他们劫掠文物的证据,被缝在一个中国匠人袖口,带进了大牢。
混乱中,一个穿粗布衣裳的青年偷偷捡起我,塞进怀里。
他腰间挂着的牛皮背带打着补丁,与六百年后老陈的一模一样。
后来我知道,他叫陈寿山,是个琉璃厂的学徒,祖父曾是圆明园的匠人,在大火中殉职。
“爷爷说,老祖宗的东西不能丢。”
他低声说,气息喷在我釉面上,带着粗茶的味道。
“爷爷,这碎瓷片值钱不?”
1912年的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