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被弃蛮荒!为质归来假千金富可敌国》是作者“南煝”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云映仪云毅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晋王府认回了流落在外的真千金,本该被送去庄子上的假郡主为了保命,接了旨意摇身一变为明晗公主,前去北燕为质。听闻北地风沙漫天,气候恶劣不说,北燕人野性难驯,偏好茹毛饮血,更是粗鄙不堪......云映仪望着高耸入云的殿宇,被孩童抛着玩的和田玉,以及琳琅满目的胭脂水粉,陷入沉思:嗯,与北燕相比确实粗鄙不堪。后来,人们知道晋王府的小郡主云箬箬知书达理、才貌双全,而鸠占鹊巢的假郡主云映仪则被丢到北燕为质,备受磋磨。三年后,云映仪为质归来,临安贵女都等着看云映仪的笑话,但——北燕第一纨绔:蛤蟆也能评价我姐了?在贵女圈中一货难求的香粉阁:东家,咱们这一批货赚了不少,您看要不要再临安再开一家分阁?就连威灵显赫的北燕帝也站了出来:要回东瀚?国库钥匙给你,多带些钱。——小剧场进宫面圣的明晗公主被人抱在怀里。“去了这么久,可有一点点想过我?”...
主角云映仪云毅出自古代言情《被弃蛮荒!为质归来假千金富可敌国》,作者“南煝”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十五年前,北燕内乱,北燕太子即位后迅速平定东瀚本想趁火打劫,却被北燕击败,两国因此结怨如今北燕皇权稳固,而云璟登基不到两月,不宜开战大臣提议送云璟的亲妹妹云斐颜前去北燕为质,云璟自然不肯,可他的远近兄弟死的死傻的傻,倒是有几个堂兄弟,可无一例外都被封了世子,云璟这几日都烦得不行可看过晋王府探子呈上来的密报,云璟终于有了个绝佳人选——至少还是明面上的晋王府郡主,云映仪“多谢陛下开恩,民女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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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云映仪袖中捧着的暖炉破空掷在他脚边,惊得拉车的乌云骥扬起前蹄,孟书惟踉跄后退。
“好个娥皇女英。”她的指甲叩紧车帘,一双眸子要迸出火星,将眼前这个伪君子烧个干净。
从前她真是瞎了眼,竟觉得孟书惟和其他人不一样,是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
孟书惟的手欲攀上车辕,身后的定国公夫人急急拉着他,开口就要呵斥云映仪,却听见马车中传来一声轻笑。
“朕倒不知,定国公府已尊贵到能纳天家公主为妾?”
今日看了几场好戏,云璟心情难得好,头一次像玩些杀人之外的游戏——比如猜谜。
“不如让朕猜猜——”
云璟斜倚软枕,看着那道单薄身影慢悠悠地说:“是定国公书房暗格里先帝赐下的令牌给的底气?”
定国公夫人鬓边冷汗涔涔,翡翠耳坠在风中乱晃,心中慌乱无比。
陛下怎会......怎会在这辆马车里!
定国公夫人定睛一瞧,马车前看着面熟的内侍,不正是去岁宫宴上站在内侍总管福安身边的那位!
难不成,真像这小贱人说的一样,陛下亲封她为公主!
定国公夫人心中大骇,颤抖着身子跪拜在地,见孟书惟还呆着,忍不住狠掐了一下他的胳膊,扯着他一同叩首。
“臣妇见过陛下,今日惊扰陛下,臣妇死罪,还请陛下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恕罪......”
内侍勾起车帘,云璟披着大氅走了出来,随手塞给云映仪一只手炉,挑眉道:
“情面?朕怎么不记得,和定国公府还有什么情面?”
云映仪面上风轻云淡,实际冻得直打哆嗦,云璟离得近,自然知晓她此时已是强撑着的精神,朝车内扬了扬下巴,云映仪心领神会,再未看孟书惟一眼,俯身走入车内。
“本宫祝世子爷与郡主——百年好合,生死不离。”
“啧,公主亲口赐福,孟卿还不跪下谢恩?”
孟书惟孟书惟瞬间面如金纸,俊秀的面孔涨红着,方才在府中分明想好了要说的话,此刻却被风送来的龙涎香搅得心神俱乱。
“臣,孟书惟,叩谢公主。”
雪粒子突然簌簌落下来,砸在孟书惟身上。云璟漫不经心转动着玉扳指,瞥见他额角渗出血迹,定国公夫人更是心疼地恨不得咬死云映仪,然而,她现在不敢。
“孟世子这礼行得倒是别致。”锦靴踢开滚到脚边的碎玉片,云璟漫不经心地说道:
“听闻定国公府祖上是礼乐大家,怎么......”他忽然俯身,玄狐毛领扫过孟书惟惨白的脸,“教出来的嫡子连三跪九叩都不会?”
孟书惟浑身汗毛倒立,连呼吸都猛地一窒。
定国公夫人发间金累丝的钗环摇摇欲坠,重重地磕了几个头:“陛下容禀!臣妇教子无方......”
“是挺无方。”云璟截住话头,指尖掠过孟书惟被碎玉划破的额角,“这伤瞧着比公主腕上的伤痕还浅些——”
脚尖碾过碎玉,云璟逼近:“不如让朕拿这碎玉再凿深三分?”
白纪在剩下的半盘绿豆糕中挑出一枚长得最为规整的,递给云映仪。
“稀奇,云老三居然还会为你出气。”
云映仪捧着暖炉的手指一顿,将糕点置在一旁。
“皇兄。”她突然轻唤,惊得云璟眉峰微挑,“听闻西域多产水晶,最宜盛红梅雪水,孟世子额角的血珠,倒比红梅还鲜亮。”
云璟低笑出声,甩开大氅转向马车:“传朕口谕,定国公教子不严,罚俸一年。定国公世子御前失仪,抄《礼记》百遍。”他转身时大氅扫过定国公夫人颤抖的脊背,“至于李氏......”
“禁足半年,好好学学规矩。”
马车驶入宫门,云映仪无暇去看定国公夫人和孟书惟面如死灰的脸色,只因如今车内的气氛实在诡异......
白纪吃饱喝足,靠在软榻上昏昏欲睡,云璟手中拿着奏折,眼睛却时不时看她一下。
云映仪只觉得手中的手炉也染上了浓郁的龙涎香,让她坐立难安。
若说方才云璟有意收敛气势,现下他便是放开了束缚,周遭都是他的领域。
“陛下恕罪,方才是民女自作主张,冒犯了陛下......”
云璟眉眼微垂,将手中拿着的奏折翻了个面,几乎与她同时开口:“你方才,叫朕什么?”
车帘外漏进的暮色被龙涎香气绞碎,云璟的指尖叩在了她扶着的檀木小几上。那截玉雕似的手指离她腕间旧伤仅半寸之遥,他周身气息冷凝,仿佛毒蛇在丈量猎物的脖颈。
“陛下......”云映仪后颈久违地渗出薄汗,喉间血腥气翻涌。
她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方才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称呼,竟是“皇兄”。
这两天的相处,让她下意识以为,云璟平时很好
云璟忽然倾身,大氅滑落时露出内里明黄锦衣。他捏住她下巴的力度恰到好处,既不会留下红痕,又足够让她看清他眼底翻涌的暗潮:“朕的明晗公主,是被这风吹坏了脑子,还是吓丢了魂?”
白纪的鼾声适时响起,在令人窒息的寂静中格外突兀。云映仪余光瞥见他偷偷将眼皮掀开条缝,立刻明白这厮在装睡。她咬了咬牙,突然伸手握住云璟的腕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