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小说推荐《婚礼当天,我嫁给了未婚夫的死对头》,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白月光裴砚钦,由作者“哈鸭鸭”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订婚当天,未婚夫扔下我,跑去死对头的婚宴上抢婚。只因他听说白月光的新郎是有特殊人体癖好后,他不舍白月光被糟蹋,强行将人带走。而我当天沦落成整个贵族圈的笑柄,险些被家族剔名。当天晚上,未婚夫的死对头潜入我家祠堂,看着下跪的我调侃道:“蒋家祖传的驭夫术到你这,看来要失传了,连个男人都看不住!”我猛地站起身,冷笑着扯住他领带将他掌心往下探:“失传?裴砚钦,驾驭你绰绰有余了!”...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婚礼当天,我嫁给了未婚夫的死对头》,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可在我们订婚当日,司屿深却背刺了我,让我沦为笑柄。司屿深抢婚的消息一经传出,我就被长辈们压去跪祠堂。说我没管好自己的男人,还害得家族蒙羞,要将我从族谱里剔名。好在妈妈百般求情让我罚跪了一晚的祠堂,这才保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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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当天,未婚夫扔下我,跑去死对头的婚宴上抢婚。
只因他听说白月光的新郎对人体部位有特殊癖好后,
他不舍白月光被玩弄,强行将人带走。
而我当天沦落成整个贵族圈的笑柄,险些被家族剔名。
当天晚上,未婚夫的死对头潜入我家祠堂,
看着跪在祠堂的我调侃道:
“蒋家祖传的驭夫术到你这,看来要失传了,连个男人都看不住!”
我猛地站起身,冷笑着扯住他领带将他掌心往下探:
“失传?裴砚钦,驾驭你绰绰有余了!”
1、
裴砚钦的呼吸瞬间变得有些急促,旋即用高大的身躯将我抵在墙角,
“蒋穗禾,驭了我就得负责,你想清楚了?”
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暗骂自己愚蠢,非要往上送。
裴砚钦见状嘿嘿一笑,摸索着我的腰,扯出真丝腰带,放在鼻子上嗅了嗅,
轻语道:
“如果我没记错,你三天后就要举办婚礼了。”
“你介不介意换个新郎呢?”
我没有接他的话,只是按住他的手微微蹙眉:
“还我!”
他不仅没在意,还在我手背轻咬了一口:
“外界可都在造谣说我有特殊癖好,那我得在传谣者这里将谣言坐实。”
“得留个沾有你气味的东西给我做补偿......”
说完他哈哈大笑,快速地转身离开,消失在祠堂外。
裴砚钦真的很难让人琢磨透,明明自己的婚礼被搅成一团乱。
现在还有心思来逗我,他这是把我未婚夫前去抢婚的事算到我头上了当做报复吗?
根据家族规定,蒋家的接班人需要在幼年选好未来伴侣,将其培养成心腹。
而司屿深就是被我选中的人。
可在我们订婚当日,司屿深却背刺了我,让我沦为笑柄。
司屿深抢婚的消息一经传出,我就被长辈们压去跪祠堂。
说我没管好自己的男人,还害得家族蒙羞,要将我从族谱里剔名。
好在妈妈百般求情让我罚跪了一晚的祠堂,这才保下我。
第二天我拖着麻木的身体刚回到家,
一夜未归的司屿深牵着程淋涵的手,后脚就跟着进了屋。
他们走到我面前,甚至都没来得及换下衣服。
一个西装革履,一个身穿华贵的婚纱。
我冷眼看着他们:
“怎么?衣服都没换就带回家,是想让我当你们的证婚人吗?”
司屿深和善的表情出现裂缝,但很快被他掩饰住了:
“我知道昨天没去订婚宴是我的错,但我保证三天后的婚礼一定会正常进行的。”
“我一直把小涵就当成亲妹妹一样,我总不能看着她羊入虎口嫁给那个心里有病的裴砚钦吧。”
见我不搭理他,他的声音提高了分贝,
“穗禾,你理解理解我好吗?”
亲妹妹?我看是情妹妹吧!
为了解救程淋涵,可以不顾后果从我的订婚宴逃走,留我一人承担所有的后果吗?
我抬眸望向司屿深那张无比熟悉的脸,真是越看越模糊:
“要不婚礼我退出,成全你们好了。”
许是我阴阳怪气的话让司屿深下不来台面,他冷着张脸回道:
“蒋穗禾,你们蒋家这么在乎名誉,是不会允许你临时换人结婚的,你现在说这些气话,别到最后还来求着我和你结婚!”
见我没说话,他态度稍有缓和,又软着声对我说:
“穗禾,我知道你不是心硬的人,我可不想小涵嫁给裴砚钦后被肢解了。”
“等我们结婚后,我想把她带回家认做干妹妹,你觉得怎么样?”
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模样,我真的笑了!
一边舍不得放下我这个金疙瘩,一边还想将白月光光明正大带进门。
然后在我眼皮底下搞婚外情?
我猛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
“我认真的,我们这婚真没必要再结了。”
我头痛得不行,说完就转身回房想躺下却被他喊住:
“站住!既然不结婚,那就请你滚出我家!”
我愣在原地,仔细回想才发觉这房子是我送给他的成年礼物。
房本上只写了他一个人名字。
现在他却心安理得拿着我送的房子让我离开,他哪来的脸?
我只觉得心口被气得隐隐作痛,不想和他再继续发生争执。
我火速收拾好东西离开,走到门口时,他还双手抱胸看着我:
“你今天有骨气敢走出这个门,明天可别来求我和你结婚,我一定不会顾及我们十年的感情而心太软的!”
“嗯,不会的。”
外面忽然下起大雨,才想起来手机没电了。
我拖着箱子,站在公交车站下避雨。
回想起妈妈传授的驭夫术:
“男人就像养不熟的白眼狼,一味对他好注定是无用功。”
“绝对不能动真感情,要恩威并济,狠狠虐完再给他个甜枣,这才是最有用的。”
幼时我觉得这种方法太过残忍。
折磨一个人的精神和身体,再以救赎的方式渗透他的灵魂。
我死活不同意他们这么对待司屿深,天真地认为真诚才是第一位。
结果呢?
我年幼时埋下的雷,如今炸开了。
将我炸得遍体鳞伤,差点就要拼不回来了。
大风刮得树叶簌簌作响,夹杂着冰冷的雨水淋在我身上。
抬头一眼就看到高楼里亮着的落地窗里两个翩翩起舞的身影。
我埋头笑着笑着就哭了。
司屿深,就让我们十年的感情留在这场大雨里吧。
流进下水道,没有回头路。
2、
下定决定后我不再等公交,头疼欲裂地打了辆车回到老宅,是李妈帮我付了车费并把我扶进了屋里,
等我醒来时发觉浑身都是汗。
“小姐你醒啦!你都烧了一天一夜了。”
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李妈满脸心疼地端药坐在床边喂我喝。
给手机充上电后,消息连续弹出,清脆的铃声响了一分钟才停止。
我点开查看得知裴砚钦将婚戒寄到司屿深家里。
却被司屿深误会是我用来求和讨好他的手段。
还给我发消息说:
“蒋穗禾我原谅你了,我接受你的求和。”
“但你还欠我个道歉,那晚你说的话太过分了,真的有点伤到我了。”
......
“在干嘛?怎么不回信息?”
“是不是在暗暗和我较劲,想让我哄哄你?”
“你在老宅吧,那我去找你,当面哄。”
透过手机屏幕,我看到了自己的表情,难以形容,感觉被冒犯到了。
管家敲响了房门,双手交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小姐,司先生在楼下等你,还带了一个小姑娘。”
我微微点头,声音沙哑着说:
“知道了。”
下来后,司屿深沉稳的脸上似乎有点傲气:
“你可真没骨气。”
“是不是吃醋了,才和我吵架好让我多在乎你的情绪?”
他今天这般和气的语气,好似那晚的争执与羞辱从未出现过。
他伸出手指想刮我鼻子,被我往后一躲落空了,露出错愕的表情。
毕竟,我以前一哄就好,可从未错过他主动发起的亲密互动。
可现在不同,我已下定决心斩断这份情,绝无和好的可能。
司屿深见状笑了笑,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首饰盒,
盒子打开的一刹那,我的眼睛被硕大的粉钻晃到了。
司屿深轻笑道:
“还说不结婚呢?对戒都选好了,还给专门挑了自己喜欢的款。”
我拿起来一看,里面刻了我和裴砚钦的名字缩写。
司屿深敷衍的甚至没仔细看,不然肯定能发现戒指不是他的尺寸。
以及里面的字母也不是他的名字。
“请你们离开我家,这里不欢迎你。”
我将这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他。
司屿深的脸色瞬间黑了。
身后的程淋涵立马小碎步上前,楚楚可怜地说:
“姐姐,我和屿深哥真的没什么,他只不是舍不得我被裴家虐待,才将我带出来。”
“我运气不好,从小无依无靠......”
说着她便潸然泪下。
我抬手拿起杯子想喝水,不料她却“啊”了一声。
将胳膊挡在脸前,抖着身体说:
“求求你,别打我…”
司屿深沉着脸长腿一伸,跨到她身边将她搂紧怀里:
“蒋穗禾你能不能收收你大小姐脾气?”
“就算你再嫉妒小涵也不能毫无理由打人吧?”
“司屿深,这么些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我会动手打她?”
我看着他,摇摇头,叹了口气。
司屿深原本微微张开的嘴闭上了,转头将程淋涵带到李妈面前。
无耻的让李妈给她安排房间。
拉扯间我看见程淋涵手腕上的沉木手串。
我的心突然仿佛被一把大锤狠狠地砸中。
3、
那串手串是司屿深十八岁生重病那年,
我孤身一人进了藏区,跪着走完一百级台阶为这串沉木手串开光,替司屿深求得平安。
我苦心求来的手串,被他这么轻易转手送人。
我应该早就料到,当他在我面前时常提起程淋涵,说他们的成长经历很像。
就连身份都一样,成为贵族家庭中后代的既定配偶。
为了见面还经常包藏祸心,和裴砚钦进行来往,就是为了见程淋涵一面。
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就不一般了,甚至威胁到我们的关系了。
只是不知道司屿深从何时开始变心的。
现在才发觉过去的那段日子,我满心满眼在为我们的未来做规划。
可他的心开始有新的人进入,甚至容不下我了。
我不想让他们影响到我情绪,转身径直走回房间。
等到睡觉的点,楼下传来一阵嘈杂。
一问才得知是程淋涵的手串不见了。
司屿深出动一众佣人四处翻找。
外面下着雨,竟然还要求李妈去门前的草坪找。
我连忙打伞跑去将人喊进来。
“司屿深你疯了吗?为了一串破手串,去折磨年过半百的李妈?”
“李妈可是从小将我们带大,你怎么能这么对她啊!”
看着李妈浑身湿透了的样子,还生怕我们之间因为她引起争端小心翼翼劝架。
我鼻尖止不住一酸,眼眶里的泪再也憋不住往外流。
“大家都别找了!回去休息吧。”
哪想司屿深满脸怒气地攥住我手腕往反方向折,疼得我额头直冒冷汗:
“你知不知道那串手串的意义?”
“那可是我生病时,小涵孤身一人跑去藏区,跪着走完一百个阶梯为我祈求来的!”
“你凭什么说不着就不找了!”
我刚抬起的胳膊滞留在空中,大脑飞速运转。
这串手串什么时候成了程淋涵求来的?
我满脑疑惑抬头看着司屿深,张嘴想质问却被他堵住话。
“现在就只剩你房间没搜了。”
说完都不顾管家的阻拦更没寻求过我的意见就走向我房间。
还没到五分钟,我亲眼看见他从我床底下找出那串手串。
拎着手串放到我眼前:
“蒋穗禾,不解释一下吗?”
“为什么这串手串会在你床下。”
4、
看着他颐指气使的摸样,怕是忘记这是在谁家了吧?
没有我他哪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更别说接触上流社会。
我憋着口气,一把抢过手串将其扯断丢出窗外。
他被这番动作惊到了,眼神里的寒光像是能把我冻僵:
“你疯了吗?”
“承认你嫉妒小涵就有这么难?甚至不惜毁坏他人物品。”
“蒋大小姐,这就是你的教养是吗?”
我用仅剩的一丝耐心说:
“我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未碰过这串手串!”
现在我算是看明白了,找手串是假,借着这个由头污蔑我。
给我下马威好帮程淋涵在蒋家立足才是真。
我这么晚才反应过来,简直是无比的可笑。
他可能认定我拿他没办法,碍于家族限制。
既不能临时取消婚礼,又不好找替换新郎将他取代。
这样的人我怎么可能会让他如愿?
我让管家叫来了小区的保安,让他们把程淋涵的和司屿深一起撵除了老宅。
我要他明白谁才是蒋家的人!
司屿深难以置信的看着我,骂骂咧咧的带着程淋涵走了。
婚礼如期而至,司屿深竟一反常态,亲自盯着我做妆照换衣服。
是回想起来这几日对我的恶行,怕我临时反悔逃婚吗?
毕竟他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依靠我才得到的。
日后想在行业内施展能力,也势必要仰仗蒋家。
一切准备就就绪,看到我没有异常,他直耸着的肩膀塌了下来:
“三天前不是说不和我结婚吗?”
“今天不还是乖乖地在这等我娶你?”
他将其与人遣散,上前底伏在我耳边:
“蒋穗禾,只要你听话,我可以帮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包括我的真心。”
我掐紧手指,死命忍住想动怒的冲动。
只是面无表情瞥了他一眼。
“怎么没穿我给你选的婚纱?快换!我去婚礼现场等你。”
我说出去的话从来都是做数的,这点他再清楚不过了。
可我没想到他自以为是地认为我堂堂百年世家的大小姐真就非他不可。
差不多到点了,我赶去婚礼现场,一切准备就绪。
司屿深看见时,几乎是一刹那眉头皱起:
“为什么不换!你执意不换的话,这婚也没必要结了!”
我无所谓地说:
“哦,那你走吧。”
他脸一黑,压低声吼我:
“你胡闹也该有个限度吧,我真走了你要该怎么向家族解释,你又要如何拿下继承权。”
“念在我们十年的感情上,这次我不和你计较!”
现在装成一副顾大局的样子给谁看?
当初抢婚的时候也没见他如此深思熟虑啊。
就在他要牵着我的手往红毯上走时,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人都没到齐就开走程序了?”
司屿深眼底的厌恶不加修饰:
“我们的婚礼并没有邀请裴家。”
“我可不是来看你结婚的,因为今天我才是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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