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推荐《断子绝孙也买电视机》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向东林敏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粥粥”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儿子一家在爬山路上被绑架,儿媳冒着生命危险找我要1万元赎金。1万块对于八零年的普通人简直是一座大山。而我在改革大浪潮下海经商,是海市第一个万元户。1万块对我来说,不过是厂里一星期的毛利润。见我犹豫,儿媳继续哭丧道:“妈,这钱就当是我找您借的,求你救救他们吧!不然绑匪就把小宝撕票,还要把向东阉了。”“难道你真的忍心看咱们家绝后吗?”我却冷笑两声。“你自己家的事,来找我干嘛?我还没死呢,就惦记上我的钱了?”说完我放下电话,在百货柜台甩出五万现金,抢下最新到的二十台彩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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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一家在爬山路上被绑架,儿媳冒着生命危险找我要万元赎金。
万块对于八零年的普通人简直是一座大山。
而我在改革大浪潮下海经商,是海市第一个万元户。
万块对我来说,不过是厂里一星期的毛利润。
见我犹豫,儿媳继续哭丧道:
“妈,这钱就当是我找您借的,求你救救他们吧!不然绑匪就把小宝撕票,还要把向东阉了。”
“难道你真的忍心看咱们家绝后吗?”
我却冷笑两声。
“你自己家的事,来找我干嘛?我还没死呢,就惦记上我的钱了?”
说完我放下电话,在百货柜台甩出五万现金,抢下最新到的二十台彩电。
......
我刚签完单,呼机中传来儿媳的怒骂声。
“妈!那可是两条人命!您宁可拿着钱来买这些破电视,都不肯拿钱去赎人吗?”
“难道在您眼里,亲儿子和亲孙子的命,还比不上几个电视重要?”
声声指责让商场的售货员纷纷停止交谈,鄙夷的目光集中到我身上。
我却毫不在意,把玩着刚开的票据。
林敏见我不答话,更是急得不行,哀嚎声透过呼机传出来。
“妈!我求您了!向东和小宝要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我被她缠得有些烦,这才拿起电话,
“吵什么吵?天又塌不下来。”
我朝正在发愣的售货员挥了挥手。
“那边几台最新款的电冰箱,我也定了。”
“直接帮我送到附近的幼儿园,亏谁也不能亏待了祖国未来的栋梁!”
转眼间,五万块钱又花进去。
瞬间全场寂静,所有人都张大嘴巴看着我。
“疯了......妈,你真是疯了......”
她绝望的哭喊声,传到所有人耳中。
“妈!那是您的亲儿子!亲孙子啊!您怎么能这么狠的心!那可是两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就算我们借您的!求您先把钱给我们去救命!以后我给您当牛做马,一辈子还您的恩情!”
林敏在电话那头各种发誓,我却像是没听见一般。
直到林敏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我才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嚎什么丧?人不是还没死吗?”
“等真死了再来找我也不迟。”
“我忙着给资助留守孩子,没工夫听你在这儿废话。”
说完,我转身就要走。
这时,丈夫卫国栋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脸色煞白,显然是听到了风声。
“红英!我听说向东和小宝被绑架了?”
“是真的吗?要多少钱?我们快凑钱啊!”
卫国栋说着,就抖着手要去摸我口袋里的存折。
我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急什么?”
我语气冰冷,“等我逛完商场再说。”
闻言丈夫震惊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
“程红英!那可是我们的儿子和孙子!人命关天的大事,你怎么还有心思逛商场?!”
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
“你怎么能这么冷血!这么铁石心肠!”
结婚这么多年,卫国栋在我面前一直是个老实巴交,甚至有些懦弱的男人。
这还是他头一次敢这样对我大吼大叫。
“一万块钱!你厂里一个月能赚十几万!你快把存折给我,我去取钱!”
他试图抢夺我的存折,却被我死死按住。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这点事他们要是都挺不过去,死了也活该。”
“你!”
卫国栋气得脸都紫了,指着我的手抖个不停,却最终也只是张着嘴没发出声音。
他猛地一跺脚,转身就往外冲。
“你不给钱!我去想办法!我去借!我去把你货车卖了!”
他像疯了一样冲出百货大楼,我皱了皱眉,追了出去。
“站住!”
他像是没听见,继续狂蹦。
我几步上前,从墙角抄起一个砖头,狠狠朝他砸去!
“哐当”一声巨响!
卫国栋摔倒在地,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程红英!你......你连我也要砸死?!”
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声音冷漠。
“这车是厂里的,属于公家财产,谁也别想动它。”
他彻底傻了,眼里满是绝望。
就在这时,有人跑过来递给我一张相片。
相纸上,儿子被绳子捆着,惊恐得满脸泪水。
尤其是我的小孙子,小脸上毫无血色,吓得瑟瑟发抖。
“绑匪说了!这是最后的警告!”
“天黑之前要是看不到钱,他们......他们就撕票了!”
电话那头林敏的声音凄厉无比。
“妈!那是向东和小宝啊!您唯一的儿子和孙子啊!您真的忍心看着他们去死吗?!”
周围已经围拢了一些看热闹的群众,对着我议论纷纷。
就连售货员,也忍不住再次小声劝我。
“程厂长......要不,这冰箱的钱您先缓缓?救人要紧啊......”
我猛地转头,一道冰冷的目光扫过去,吓得那售货员立刻闭上了嘴。
“我程红英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些外人来指手画脚了?”
我挺直腰板,无视周围所有的目光和议论。
随后从随身携带的皮包里,掏出一沓钱。
当着所有人的面,慢条斯理地一张一张点了起来。
2
在众人以为我在准备赎金时,我却掏出笔记本,稳稳报出款项:
“这一批电视机和冰箱,全包!这是定金,货先拉回去给职工幼儿园、食堂、家属楼配齐。”
卫国栋脸色变黑,喘息粗重,指着我发抖。
“程红英,我真是看错你了!果然最毒妇人心!”
电话那头传来林敏高亢的哭声:
“妈,你这是不给我们一家活路啊!”
“求您行行好,绑匪说再不凑齐一万块,就要一根一根剁掉向东的手指头!”
视线里全是周围人偷听的耳朵和揣测的目光。
我心里冷笑,面上毫无波澜:
“你有完没完?成年人该学会自己解决问题。我现在在谈生意,家里的事以后再说。别给我添乱!”
“妈,不凑钱的话,他们真的会对向东下手的,他可是你亲儿子啊......”
林敏的声音夹杂着剧烈的喘气。
“何况还有小宝,小宝可是你家的独苗,你的孙子,你也不管了吗!”
我勾了勾嘴角,
“他也是你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你怎么不把自己的小金库拿出来赎人?”
说罢,我重重挂断电话。
周围顿时活泛起来。
家电柜台外,老会计顶着花镜摇头嘀咕:
“红英厂长手一挥,这钱都够盖三栋新职工楼了,偏不肯挪给家里人救急......”
“程厂长买家电给厂里当然好,可自家孙子出事都不管,未免也太没人性了......”
一道道或震惊或鄙夷的目光盯着我,像是要把我剥下一层皮。
可我如同未闻,吩咐库管:
“搬货,马上装车!今晚前必须送到家属区。”
卫国栋这会儿已经缓过劲,眼眶浸满红血丝,还死咬着牙盯我。
他抖着手想拿起电话,嘴唇冻得发白,中气不足地嚷:
“程红英!你这样还算人吗?你竟然眼见儿子孙子要出事也无动于衷?我......我要报警!”
我冷笑一声,步步朝他逼近。
“报什么警?”我声音在厅里炸开,
“司机,送老卫去精神病院检查清楚!别影响厂部安排。”
司机不敢怠慢,和门卫抬起卫国栋,他还在挣扎,喊着“红英你疯了”,已被人塞进小轿车拉走。
几个采购员眼神发直,结巴着议论:
“咱厂长是铁娘子真一点不假,说好听是铁石心肠,说难听,那可是丧良心啊......”
我转身巡视货台,冷眼旁观那些议论。
忽然场外一阵骚动。
林敏披头散发,脸上布满泪痕地跪在地上。
身旁的竹竿上挂着一张足有半米高的白布,血红的大字写着:
“婆婆,救救我丈夫和小宝!”
她跪在冰凉的石板上,拼了命磕头,声音哭哑:
“妈,求求您,拨点款吧,我把命卖给您都行,不然您儿子和孙子......可就没命了!”
“向东和小宝可是流着您的血啊,只要您愿意借钱,给我算高额利息也行啊!”
我望着林敏,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嘲讽:
“磕什么头?有那功夫不如多想想正经出路。只想着靠别人算什么能耐?”
林敏不停地磕,泪水糊满脸,卫国栋挣扎着推开司机又冲了出来,眼里布满血丝。
但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当成空气。
卸货的工人已经将我买下的冰箱和电视机搬上车。
然后头也不回地越过林敏的身边。
她跪着向我爬来,想要伸手拉我的腿,却被我一脚踢开。
她骤然捂着肚子尖叫,“我的肚子里,可有你们卫家的骨肉!”
众人这才注意到林敏微微隆起的小腹,可她为了丈夫儿子,还是义无反顾地跪着求我。
“程厂长真不配做个人!道德沦丧!”
“身为人母,却能这么冷血无情,她的厂子就应该倒闭!真是上天不公!”
3
身后,无数窃窃私语与愤怒的目光扑来。
对于车间里传来的各色议论声,我充耳不闻。
“下午还要去助农慈善基金会捐款,我这儿没什么可说的。你要是说完话了,就赶紧走,我没时间伺候。”
林敏跪得呆了一会儿,死死地盯着我。
她咬紧牙关,脸憋得通红:
“你的亲儿子和亲孙子现在还在匪徒手上跟死神挣命,你却宁愿拿钱去助农,舍不得救自家人,程红英,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可我只是冷眼扫了她一眼:
“若是真的急着花钱看病,你们不是还有房子还没卖吗?家里那辆二八大杠自行车,也还在用着吧?”
林敏听了怔了怔,忽然一头跪地。
“别说卖房卖车了,我们家哪有房可卖!结婚两年你一分钱都不给向东,连贴补都没有。那年我嫁进卫家,你嫌我出身不好,连彩礼都不肯给,后来房子是借住的,车是公家的......”
她一步一步数着自己的苦,说到最后,声音几乎变成了求饶:
“你要是真的对我有气,我认了,哪怕让我跪一辈子都成,可你不能看着向东和孩子就这么等死!他们是活生生的人命呀!”
她抬头望着我,双手捏着我裤脚,一声接一声地求着。
我低头看着她,忽然嗓子有些哑,心口微微发闷。
她说得没错,全是事实。
那一年,她嫁进卫家,我压根没有给她过彩礼,甚至一件像样的电器也没有送。
她和向东这两年攒下的钱,大多都用在吃穿用度,哪里还能剩下一个子儿?
可就在林敏还在哭诉时,我却一挥手,两个保卫科小伙子走上前来,将林敏架起。
“把她带出去,别在这儿挡路。”
我的声音里没有任何起伏。
忽然,邮差扛着一袋公文进来,喊我的名字。
接过信封,上面的黑字触目惊心:
“你孙子已被摔死,速交赎金换儿子。”
林敏扑通一声瘫软在门口。
正在这时,丈夫卫国栋冲上前,眼圈赤红:
“程红英!你就这么看着自家血脉断绝,这还是不是人干的事?虎毒还不食子呢!”
他的每一个音节都像钉子似的,钉在我的心头。
我慢条斯理整了整衣角,嘴角掀起一抹笑意。
只说了一句:“干得很好。”
人死了,也就不用花什么冤枉钱了。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谁也不敢多说。
我没理会晕倒在门边的林敏,也没去看卫国栋那副要和我拼命的样子,只让厂里的司机备好车。
顶着众人的目光,我平静地去了助农慈善基金会现场。
会场响着歌声,主持人用高音喇叭念着:
“程厂长带头响应捐助五万块!”
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签到本上大气地签了自己的名字。
可很快,厂门口有人写了大字报。
指责我铁石心肠,自己家人等死,却拿着全厂的劳动果实充好人。
工人们窃窃私语,有人故意把大字报贴在我办公室门口,还有人扬言要到上级告我。
厂里风声鹤唳,连县供销社都打电话过来,说要暂时观望一阵子,合作的单子都推迟。
我的手下小许慌慌张张跑进来,手脚冰凉:
“程厂长,这事闹大了,您看怎么办?”
我只淡淡一笑,点燃了一支牡丹烟,
“大风大浪我见得多了,让他们闹吧。明天召开全厂大会,我倒要看看谁敢戳我的脊梁骨。”
4
第二天的大会上,林敏扶着拄了木拐的向东到场。
向东的左侧裤管被寒风吹起,半截裤脚在空气里空荡荡地晃着。
他怀里死死抱着小宝的相片,对上我的视线后,哽咽的嗓音回荡在大厅:
“妈,要不是你死活不给绑匪赎金,不顾家里人生死,小宝哪会被人害死?我还被人砍掉了一条腿,阉割成废人,再也不能成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全都是因为你!”
他的目光满是怨恨。
周围气氛变得诡异,我却不动声色地把礼堂的话筒敲了几下。
“绑架案归公安处理,我又不是公安,冤有头债有主,你自己得罪人遭了报应,不去找绑匪报仇,反而怪我?”
我的反问彻底逼疯了向东。
他咬着牙,撑着木拐就要朝我冲来。
这时,厂办秘书小吴彻底看不下去了。
他手里高举着一沓考勤表,义愤填膺的大声道:
“大家都有目共睹,去年底向东断了腿,你让他坚持值夜班!”
“虎毒还不食子呢,你连自己的亲子都能不管不顾,还让大家怎么安心跟着你?”
有了出头鸟,人群瞬间骚动起来。
越来越多的人站出来帮向东发声。
“向东的媳妇,这八年被厂长分去打扫公厕、清理下水道,白天晚上轮换,一年连床褥都换不上一回,她手都冻裂了,还要替厂长抹马桶......”
林敏抹着眼泪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这些都是我自愿干的......妈说了,革命同志就得吃得苦中苦。可我只是不明白,怎么所有的苦都让我和向东吃了呢?”
我板着脸,严肃道,
“厂里活儿多,大家都一样吃苦,专挑难的,是锻炼女同志的钢铁意志。”
话音未落,场内一片哗然。
就在这乱麻中,向东忽然擎起手里的小宝遗照,一脚踢飞木拐,大声喊:
“现在锻炼完了,妈您岁数也大了,正好今天大家都在,这三车间的生产权,今天就请您直接交给我负责!”
话音落,大家纷纷附和,强逼着要我让出厂长的位置。
我的心头猛地一滞。
这三车间,是整个厂的命根子,是我多年来攒的家当。
原来他闹这么一出,是为了这个。
见我沉默,向东直接跪在地上。
“您口口声声说全厂工人是一家,可您对自己的亲儿尚能见死不救,又如何让大家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我也是为了全厂一百多口人着想,要是您还想让厂子继续办下去,今天就必须让位,给所有人一个安心!”
我不屑的冷笑,握紧话筒。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从今往后我便不再掌权。”
见状,向东和林敏对视一眼,唇畔勾起得逞的笑容。
然而我话语一转。
“只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一件大事要宣布。”
正在这时,厂外哨声大作,几个胳膊戴着红袖章的治安员推门而入,脸色肃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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