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很多现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何如当初莫相识》,这是“上上语”写的,人物千琳傅辛禹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第一章傅辛禹的指尖划过千琳的腰线,炽热的呼吸缠在她耳畔:“宝宝的腰,怎么总像要勾人命?”千琳闭着眼,睫毛轻颤,任由他将自己抵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玻璃冰凉,身后是二十七层高空,身前是他滚烫的胸膛。六年了。.........
现代言情《何如当初莫相识》,现已上架,主角是千琳傅辛禹,作者“上上语”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怒火裹挟着迟来的药效在胸腔炸开,他抓起床头的水晶烟灰缸就要砸向那张油腻的脸。“傅总三思!”急急赶来的助理死死抱住他的手臂,“王董手里攥着城西地皮的批文!”烟灰缸擦着王董的耳际砸在墙壁的油画上,玻璃碎满一地。苏渺渺的抽泣声细细密密往他骨头缝里钻:“辛禹哥,都怪我太笨.......如果是千姐姐,应该能处...
精彩章节试读
水晶吊灯折射的光影在走廊地毯上织成细碎的网。
傅辛禹扯松领带疾步穿过人群,药效残留的燥热仍在血管里横冲直撞。
方才在洗手间隔间里,千琳替他整理衣领时指尖的凉意还残留在皮肤上。
此刻却化作细密的刺,扎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傅总!”
助理突然拦住他,镜片后的眼睛满是焦灼,“监控显示苏小姐被王董的秘书扶着往贵宾休息室去了,这是房卡,您看......”
话音未落,傅辛禹已攥着房卡冲向电梯。
金属门倒映出他猩红的眼底。
两小时前王董要求见苏渺渺时,他就该察觉那个老东西不怀好意。
“滴——”
电子锁开启的瞬间,傅辛禹被眼前的景象钉在原地。
丝绸床幔垂落的欧式大床上,苏渺渺的雪白肩头布满暧昧红痕。
王董赤着上身斜倚在床头,浑浊的眼珠在镜片后眯成一条缝:“傅总也来品鉴藏品?”
“辛禹哥!”苏渺渺突然裹着被单扑进他怀里,铃兰香混着泪水的咸涩涌进鼻腔,“他说要教我鉴赏古董......我拼命挣扎......”
“明明是你自己主动的!说什么胡话?”一身肥肉的王董颤颤歪歪地指着靠在傅辛禹身上的苏渺渺。
苏渺渺神色震惊,闪过一丝慌张,随即将惊慌的脸蛋压向男人肩膀。
“我……我没有,辛禹哥,你不要……不要相信他!”
傅辛禹的手掌触到女人脊背上凹凸的疤痕,那是火灾时为他留下的印记。
怒火裹挟着迟来的药效在胸腔炸开,他抓起床头的水晶烟灰缸就要砸向那张油腻的脸。
“傅总三思!”急急赶来的助理死死抱住他的手臂,“王董手里攥着城西地皮的批文!”
烟灰缸擦着王董的耳际砸在墙壁的油画上,玻璃碎满一地。
苏渺渺的抽泣声细细密密往他骨头缝里钻:“辛禹哥,都怪我太笨.......如果是千姐姐,应该能处理得很好吧?”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傅辛禹头顶。
他猛然想起千琳此刻该在宴会厅盯着融资协议,可陈总淫邪的笑脸突然浮现在眼前。
那个老狐狸看千琳的眼神,像鬣狗盯着鲜肉。
他猛地转身,身后却传来女人像是被揉碎的嗓音。
“辛禹哥?”苏渺渺怯生生拽住他衣角,泪珠悬在睫毛上将落未落,“你要丢下我吗?”
傅辛禹皱紧双眉,可看着身边楚楚可怜的苏渺渺,他停下了脚步。
此时的千琳将身体死死抵住洗手间门板,门外陈总肥厚的手掌正重重拍打:“装什么清高?傅总都睡腻了,我还不能?”
冰凉的瓷砖贴着后背,黑丝袜在刚刚的挣扎中被扯破,膝盖撞在洗手台边沿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
半小时前她不过是来补妆,还没来得及和陈总细谈合作事宜,就被醉醺醺的男人堵在了这里。
更衣镜映出她凌乱的发丝,唇釉在嘴角晕开血色,像朵被揉碎的玫瑰。
“傅辛禹......”
她颤抖着按下紧急呼叫键,通讯录第一个名字跳出来时,眼泪终于砸在屏幕上。
电话接通的瞬间,陈总撞门的声音与傅辛禹低沉的喘息同时响起。
“我在贵宾区洗手间......”她的话被撞门声打断。
“让助理处理。”
傅辛禹的声音裹着风声,背景里有救护车的鸣笛,“渺渺受了惊吓,我先送她去医院。我相信你能处理得好。”
通话戛然而止。
千琳的手缓缓垂落,指甲在门板上抓出五道白痕。
她想起传染病那年傅辛禹翻阳台进来时满身的雪,想起他彻夜握着她的手说“别怕”,想起三十分钟前他在自己身体里情动时呢喃的那个名字。
原来有些温暖,不过是暂借的火苗。
“千姐!”小唐带着保安破门而入时,正看见千琳握着破碎的玻璃片,玻璃碴深深扎进掌心。陈总瘫坐在血泊里哀嚎,而她站在满室狼藉中,看着破碎不堪。
傅辛禹的电话就在这时打进来。
千琳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傅总”,突然轻笑出声。
她按下免提,将手机扔进洗手池,哗哗水流瞬间淹没他的声音。
“告诉傅总,”她的眼底在灯光下折射出讥诮的光,“我辞职。”
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刺得傅辛禹眼眶发酸。
苏渺渺缩在急诊室的帘子后抽泣,护士正在给她手臂上的抓痕上药。
他望着掌心干涸的血迹——那是抱苏渺渺时蹭到的,此刻却灼得他心口发烫。
傅辛禹望着她被抓伤的脖颈,突然想起他也总爱在千琳加班时偷偷抚摸她的这个位置。
“傅总!”
小唐举着千琳的急诊单冲进来,“千琳姐现在也在医院,右手肌腱断裂,需要家属签字手术!”
傅辛禹猛地起身,就要跟着小唐走去。
苏渺渺的哭声却陡然尖锐:“我心跳好快......辛禹哥我喘不过气......”
傅辛禹愣住半晌,最终还是落向苏渺渺惨白的脸颊,随即拿起小唐手中的单子,“没有大事,你去就好。”
夜风撞开走廊尽头的窗,冷风扑在千琳染血的西装外套上。
这还是在晚会上一位路过的绅士给她披上的。
宽大的西装覆到身上,千琳恍惚抬头间,还以为身形修长的男人是傅辛禹。
她望着手术室惨白的顶灯,耳边回荡着傅辛禹最后那句“你自己能处理好”。
原来她筑了六年的堤坝,溃于他理所当然的一个眼神。
麻醉剂推入静脉时,她恍惚看见十八岁的自己站在酒吧卡座上。
那晚傅辛禹的行为举止明明那么暖,怎么如今回忆起来,只剩彻骨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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