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推荐《甜火勺的救赎计划》是作者““胖宝宝”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陆麦混混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午夜,我翻开手机相册,相册弹出往年今日回忆,2014年8月。我看到了已经去世十年的姥姥。胖老太太佝偻着背,在玉米地里农作。东北的盛夏清凉,她的跨栏花背心被风吹的摇曳,仿佛从未离开过我。透过照片,我的眼前瞬间浮现短刀插进她脊背的场景。我的瞳孔微缩,接着鼻头一酸红了眼眶。拉上窗帘,将手机的收音机功能打开,这是姥姥生前最喜欢的爱好。伴着收音机的白噪音,带着满脸泪痕我昏昏睡去。是再次睁开眼,我竟回到了姥姥被杀那天。...
完整版小说推荐《甜火勺的救赎计划》,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陆麦混混,是网络作者“胖宝宝”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每逢过年过节,村子里的妇女们会挨家挨户去轮着包火勺。胖老太太勤劳能干,不仅供我读书,还是村子里张罗事的得力干将。虽然没有父母的疼爱,但我和姥姥的日子过得也幸福安逸。直到...我妈将那个所谓的继父领回了村...
甜火勺的救赎计划 热门章节免费阅读
午夜,我翻开手机相册,相册弹出往年今日回忆,2014年8月。
我看到了已经去世十年的姥姥。
胖老太太佝偻着背,在玉米地里农作。
东北的盛夏清凉,她的跨栏花背心被风吹的摇曳,仿佛从未离开过我。
透过照片,我的眼前瞬间浮现短刀插进她脊背的场景。
我的瞳孔微缩,接着鼻头一酸红了眼眶。
拉上窗帘,将手机的收音机功能打开,这是姥姥生前最喜欢的爱好。
伴着收音机的白噪音,带着满脸泪痕我昏昏睡去。
是再次睁开眼,我竟回到了姥姥被杀那天。
1
我三岁时父母离异,他们觉得我是拖油瓶,于是把我交给姥姥养。
姥姥一个人带着我住在农村老家。
夏天姥姥在地里忙农活,冬天则倚在炕头上吃着瓜子猫冬。
每逢过年过节,村子里的妇女们会挨家挨户去轮着包火勺。
胖老太太勤劳能干,不仅供我读书,还是村子里张罗事的得力干将。
虽然没有父母的疼爱,但我和姥姥的日子过得也幸福安逸。
直到...
我妈将那个所谓的继父领回了村。
2
母亲将继父领回家时,我已经上了初三,早有了少女雏形。
我和他们本也没什么感情,所以交情不深。
我学习刻苦用功,每天早出晚归,跟他们几天才能碰上一面。
背着大量的复习材料的我,每日游走在学校和姥姥家之间。
东北深冬的村庄,晚上七点就可以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上过晚自习的我,迎着白雪和月亮的微光,深一脚浅一脚的淌着没过脚腕的雪回家。
这时路边忽然窜出一只黄鼠狼,吓了我一跳。
脚底一软,整个人栽倒在雪里。
慌乱中我掏出棉袄口袋中,姥姥为我准备的手电筒。
手电筒闪了两下微光,随后便被黑夜彻底吞噬。
该死。
忘记换电池,没电了。
正当我准备收起手电筒艰难起身时,身后忽然有人抱住了我。
我下意识的奋力反抗,同时尖叫起来:「你是谁?放开我!」
我一边大声质问,一边挣脱他的双手。
我的呼喊声惊扰了村庄里的看家狗,狗吠声在宁静的村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狗吠声似乎惊了抱着我的人,他用戴着棉手套的手死命捂住我的嘴,同时将我向后拖。
狗吠声随即停止。
我被捂的呼吸困难,再也喊不出来,连挣扎都变得力薄。
他将我拖进不远处的玉米地里,仅用单手就禁锢了我的双手。
原本捂住我嘴巴的手,转而向下,扯开我的裤子。
3
他移开捂住我的手后,我继续嘶吼:「救命啊!救命!」
他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脸颊一阵火辣,头脑一阵嗡鸣。
接着,他把棉手套塞进我的嘴巴里。
一望无际的玉米地里,我微弱的声音被淹没在大地。
眼前的中年男人身材健硕,戴着帽子,毛织的围脖挡住他的半张脸。
他的动作连贯,我的裤子被他褪到膝盖,接着他开始撕扯我的上衣。
此刻,我明显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已经变得粗重急促。
情到深处,他拉下挡住半张脸的围脖,试图亲吻我的脖颈。
白雪和月光印出他的模样。
竟然是继父姜昌仁!
他为什么这么对我!
明明我还叫过他爸爸!
本来忘记了哭泣的我,眼泪瞬间喷发在皑皑白雪中,刹那冰凝。
「念念啊,是你吗?」
「念念!」
漆黑的夜里,有一柱白光闪烁在远处。
这声音...是姥姥!
原本身上已经被抽干的力气,再听见姥姥的声音后,又重新汇聚到了身体里。
我拼命扭动半裸躺在雪里的身体,嘴里发出“唔唔”的求救。
姜昌仁禁锢我的动作更用力了,仿佛随时都要碾碎我的骨骼。
手电发出的光柱,只是在我附近停留了一秒。
然后便得移开了。
「这孩子,都几点了还不回家,学习都学傻了!」
姥姥嘴里发出碎碎念,接着提着手电筒朝相反的方向走了。
姜昌仁见光柱移开,耐不住性子,继续在我身上肆虐。
我看着满天繁星,绝望的等待命运审判。
4
下一秒。
光柱重新转回到我的身边。
姜昌仁被突如其来的光吓了一跳,压着我的身体微微倾斜。
雪被挤压发出“咯吱”一声。
姥姥佝偻着腰,顺着雪辄印,朝玉米地里的我逐渐靠近。
手电的微光移动,然后定格在姜昌仁的脸上。
我第一次看见,年过七十的姥姥在铺满白雪的玉米地中飞奔。
「救命啊,快来人啊,有人强奸我孙女,救命...」
禁锢我的双手猛然松开。
我跳起身朝姥姥的方向奔去。
褪到膝盖的裤子,绊住了我的双脚,我跌在雪地里浑身更加冰凉僵硬。
此时,姜昌仁伸开臂膀,一把薅住我的辫子。
与此同时,姥姥丢下手电,双手环住姜昌仁的腰拽住他的衣服撕扯、喊叫。
姜昌仁松开抓住我的手,转而用来挣脱姥姥的纠缠。
「念念快跑,去喊人!」
我被吓傻了,愣在原地,完全忘了如何操控身体。
「念念快跑,快跑!」
姥姥任凭姜昌仁用手肘锤击她佝偻的背,她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更用力地拽住他的衣服。
我拼命让自己回神,用已经被冻僵颤抖的双腿起身,提着裤子向相反的方向奔跑。
「救命,救救我们...救救姥姥....」
我哭泣着嘶吼,或许是声音过于尖锐凄惨,隔道村子的狗再次被吵的吠叫。
我边喊边回头看姥姥。
或许是狗叫惹恼了姜昌仁。
他从后腰的口袋掏出一把水果刀,毫不犹豫刺入姥姥的脊背。
鲜血如泉般喷涌而出。
浓稠滚热的血滴落在白雪上,冷冽的空气中升起丝丝缕缕的热气。
姥姥倒地、姜昌仁满身满手的鲜血,愣在原地几秒后随即慌张逃窜。
还有我停滞的脚步,村民赶来的嘈杂,
一静一动。
一并随着生命的消失而消失。
5
十年了。
我时常都会做同一个梦。
梦里,我回到了东北白雪皑皑的夜里,姥姥为了救我惨死。
我拂去头上的惊汗,坐起身。
摸索着寻找枕头下的手机,想看下现在的时间。
可手机不见了,我下意识的拉开窗帘,试图借着璀璨的霓虹照亮房间。
拉开窗帘的瞬间,我恍惚了。
南方闹市的夜,比白天更加通明,可今天却反常的漆黑。
“滋滋滋...”
「呦念念醒了,是不是收音机吵到你了?」
这声音?
是...是姥姥?
随着“咔哒”一声,屋子里昏黄的灯炮被姥姥拉亮了。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人。
「是做噩梦了?不怕,摸摸毛吓不着!」
姥姥粗糙又胖乎乎的手摩梭我的头顶。
这手是热的!
借着昏黄的灯光,环顾四周。
土墙上被层层叠叠的报纸糊满,我聚集视线,这报纸上的日期是2015年1月。
「都快过年了,别总往学校跑了,你学习压力太大了,也该放松了。」
眼前的一切真实的,让我觉得不真实。
炕头上的收音机再次响起。
“听众朋友们,大家好,下面为您播报天气,辽城,今日大雪,气温零下二十度...”
姥姥掀开被子,披上棉袄起身下炕。
「念念再睡会,姥姥去给你磨豆浆。」
瞬间,眼泪细密的模糊了双眼。
我顾不得三九寒天的冰冷,从被子中腾起,冲下床从背后抱住了姥姥。
6
姥姥愣了一秒,然后抚摸我环在她胸前的双手。
「丫蛋,快穿上点衣服,外面下雪了,别冻感冒了。」
收音机继续播报:“现在是北京时间上午七点整,今天是公元2015年1月10日。”
2015年1月10日!
是姥姥去世那天!
「还有十天就过年了,别去学校了,今天姥姥去对面二婶家包粘火勺,你跟我去凑个热闹吧。」
我松开环住姥姥的手臂。
细碎的回忆闪过脑海,这话耳熟,是十年前姥姥对我说过的。
上一次,我拒绝了姥姥,坚决要去学校学习。
而这一次,我必须做点什么来挽救姥姥的生命。
「好的,姥姥我跟你去。」
姥姥磨豆浆的时候,我在院子里四处转悠,这场景虽然近在迟在,却让我觉得不真实。
转着转着,我在下屋看到了一瓶除杂草的农药。
这是不错的防身工具。
接着我将大瓶的农药倒进小喷壶中,然后将它塞进书包里。
「老太太,早上吃什么。」
刚收拾好书包,我妈领着姜昌仁推门进来了。
「呦,念念今天没上学啊!」
姜昌仁看见我亦如常态的眯起眼睛,装出一副和蔼长辈模样。
他刚要伸手拍我的肩膀。
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我的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
我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大步。
见姜昌仁收起笑容,我妈急忙推搡了我一把:「丫头片子,一点礼貌没有,快叫爸爸!」
我极力克制拎着书包颤抖的双手,咬紧后槽牙,始终不愿意再喊他一声“爸”。
「这孩子都让她姥惯坏了,老公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妈妈谄媚的哄着姜昌仁说道。
7
此时姥姥端着豆浆和炸好的油条进来。
「妈。」
姜昌仁微微弓背,板着的脸瞬间满脸堆笑。
姥姥白了他一眼,接着又白了我妈一眼。
我和姥姥坐在炕桌前吃饭,姜昌仁和妈妈被姥姥赶到下屋去吃。
我透过窗子看他们,姜昌仁也将目光投向我。
我赶紧避开他的眼神,可身上还是忍不住的发抖。
吃过饭,我和姥姥到二婶家凑热闹。
还没进门就听见妇女们叽叽喳喳的聊天声。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不是念念么!快来,这可是咱们村未来的大学生!」
二婶系着围裙热情的将我迎进来。
「老太太,你闺女新领回来的男人怎么样啊?」
「一个二流子,能好到哪去!」
刚一进屋,满屋子的妇女便东家长李家短的和姥姥聊起村里的八卦。
而我笨手笨脚没帮上什么忙,大家还要照顾我,反而显得多余。
「念念,你去跟她玩吧,别走远,天黑之前回来。」
姥姥随手指了指窗外染着黄毛的女孩。
陆麦!
我的记忆隔了十年,却还是能一口叫出她的名字。
陆麦年岁与我相仿,父亲整日酗酒,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跟城里人跑了,她只能跟着村子里的老人混口饭吃。
上了初中以后又结交了坏孩子,现在是我们村出了名的野丫头。
村里的孩子都对她避之不及。
或许结果早有预料。
十年后,我偶然听说她沦落到城里的KTV陪酒,最后得了不干净的病死了。
8
姥姥心善可怜现在的她,便往我的书包里塞了两个粘火勺让我给她。
然后朝着窗外正在逗狗的陆麦喊。
「丫头,姥姥跟你说多少次了,三九天寒,你得穿件大衣,不然以后年纪大了可得落下毛病。」
「女孩子,要懂得保暖。」
姥姥边说边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递给我,让我给陆麦出捎过去。
「老太太一个野丫头,你管她干什么,天天跟着小混混搅在一起,往后指不定能做出什么坏事呢。」
二婶微微扬起下巴撇了一眼窗外的陆麦。
二婶起了个头,其他的妇女们也开始跟着附和起来。
「有那么个爹,这孩子也好不到哪去。」
「啧啧...这孩子算是废了!」
「成天跟二流子混在一起,早晚得出事!」
妇女们七嘴八舌的说了两句,姥姥脸色立刻沉了下去。
「陆麦这孩子心眼好的很,你们少说两句,她也是个命苦的孩子而已,你们口下留德吧!」
听见姥姥这么说,大家也不好在说什么,二婶随便找了个话题,把话岔了过去。
我接过姥姥递过来的大衣,转身出门。
我将大衣递给陆麦,陆麦用冻的通红的手接过花棉袄看了半晌,用手摸了又摸。
眼尾泛出了不易察觉的一抹红。
不过我没时间关注她,也不想探究她为什么红了眼眶。
我仰头看了看日头。
天还没黑时间还早,我来不及跟陆麦多说,径直到村口的农杂店。
「老板,我要斧子。」
老板上下打量我:「是砍柴用的?」
我连忙点头。
随意地伸出手接过老板递过来的斧子。
接过斧子的瞬间,我双臂猛地一沉,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一倾。
我错愕的表情被老板看在眼里。
我从未干过农活,不知道这东西居然这么重。
于是我表情尴尬的将斧子放回原位。
这东西看上去虽然厉害,但操作性低,不适合我用来防身。
「老板,有刀吗?」
老板看上去有些无语:「老妹儿,你买这些东西到底干什么用?」
「干农活。」
「你这身板也就帮家里割割稻草,用这个吧!」
接着他递给我一把割菜的镰刀,足足有半米长。
我失落的看着农杂店里粗旷的工具。
看来是我来错了地方,这里没有一件适合用来防身的工具。
正当我准备要走的时候,身后传来了陆麦的声音。
「老板,要松脂刀。」
满头黄发的陆麦越过我,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十块钱递给老板。
老板接过钱,打开抽屉递给她一把短刀,动作一气呵成。
陆麦接过短刀,拉着我快步走出农杂店。
走了一会,陆麦停下脚步将刀递给我。
我愣了一下,然后连忙从书包里东拼西凑出十块钱钢蹦,用双手捧着递给她。
或许是钱过于零碎,虽然只有十块钱,却也占满了我的双手。
陆麦将目光停在我的双手上,接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把刀放在钱上,推了推我的双手:「我不要你的钱,书包里的火勺给我尝尝。」
9
我怔了一秒,然后把粘火勺递给她,她接过后直接放在嘴边咬了一口。
「有人欺负你?」
我摇头。
「那你买刀干什么?」
「干农活。」
「呵。」
陆麦冷笑,明显没相信我说的话。
十里八村谁不知道,我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准大学生。
我甚至连松脂刀的名字都叫不上来。
「这刀锋利的很,用的时候别划伤了自己。」
「有人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替你摆平,别做傻事,当好你的乖乖女。」
「对了,上次你在课本上画的重点,我都看完了,明个给你送回你家去...」
陆麦漫不经心的边吃粘火勺边说。
「火勺不错,赶明儿再给我留俩。」
我听着陆麦一句一句的絮叨,鬼使神差的点头。
见我答应了,她转身朝反方向走。
「喂,下次去哪找你啊?」
陆麦背对我声音高了一调说:「去溜冰场。」
「喂!陆麦,以后别跟那些流氓瞎混,马上就要中考了,一定要考个好成绩啊!」「未来要找个正紧的工作好好生活!还有啊,你还是黑头发更好看!」
我对着陆麦停滞的背影大声嘱咐。
陆麦,未来的日子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啊...
「你跟你家老太太一样墨迹,不过我记住了,明天记得带绵白糖,我爱吃甜火勺。」
好的,如果明天我还活着...
回去的路上,我路过村里的上个时空那条狂吠的狗,随手丢了根火腿肠给它。
它朝我摇了摇尾巴。
再回到二婶家时,粘火勺已经堆满了两个大缸。
天色见晚,姥姥拉着我的手,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东北冬天的残阳,散发着橙红色的光芒,可在白雪的衬映下,显得格外孤寂。
家家户户的烟囱里冒着轻烟,望着这样的场景,恍如隔世。
「念念,你看前面那片玉米地足有十亩地,当年我和你姥爷俩人靠着这片地养活了全家...」
「等你长大考上大学,可不在这瘪地方呆着了,你去住楼房,干干净净的多好。」
「到时候,姥姥就跟着你去市里享清福。」
姥姥拉着我,边走边回忆往事畅想未来。
殊不知,十年后这片大地早已高楼林立,家家户户都住上了她口中干干净净的楼房。
可我却再也没回来过这片土地。
而她却葬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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