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删减版本的小说推荐《请陛下殡天》,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渡青,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乌洛兰氏大周。简要概述:父皇有五位女儿,可他却常说女子不如男。后来敌军来袭,我带三千士兵杀出一条血路。凯旋后,父皇却出钱,割地,送我去敌国做妾,只为求和。都说自古帝王无情,可父皇忘了,我们留着同样的血。我的声音铿锵有力:“儿臣,斗胆请父皇殡天。”...
《请陛下殡天》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乌洛兰氏大周,讲述了凯旋后,父皇却出钱,割地,送我去敌国做妾,只为求和。都说自古帝王无情,可父皇忘了,我们留着同样的血。我的声音铿锵有力:“儿臣,斗胆请父皇殡天。”父皇的子女很多,加上我有八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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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有五位女儿,可他却常说女子不如男。后来敌军来袭,我带三千士兵杀出一条血路。
凯旋后,父皇却出钱,割地,送我去敌国做妾,只为求和。
都说自古帝王无情,可父皇忘了,我们留着同样的血。
我的声音铿锵有力:
“儿臣,斗胆请父皇殡天。”
父皇的子女很多,加上我有八位。
可惜其中只有三位男子。
太子天资聪慧可娘胎里落了病根,四皇子太过死板但剩在武艺高强,七皇子说好听点是傻白甜,说难听点就是蠢。
父皇不论是才学还是武艺都对我很满意,他却叹气:
“可惜霜儿是女儿身。”
“儿臣愿意领兵击退乌洛兰氏。”
我是唯一一位被允许站在朝堂上,与皇子共同议事的公主。
原本争论不休的声音瞬间安静下来,大臣面面相觑。大周百年来还从来没有让一个女人,一个公主领兵打仗的先例。
一道不客气的声音响起:
“普天之下就没有让一个公主,一个女人去打仗的道理,大周的男人又不是死完了!”
崔大人扫视了我的脸,假装为我好道:
“公主貌美,军营里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难免会有人惦记公主您的身姿。”
“如果公主想要为国效力,不如前去和亲,为乌洛兰氏生儿育女。”
我握紧拳头,和亲?除我以外适龄的姊妹,哪一个不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哪一个下了床有一块好皮肉。都被折辱的生不如死。
崔大人满脸横肉,肚子圆滚滚,七弟之前私下偷偷议论:
“我猜他站起来肯定看不到脚。”
而这时旁边的七弟听见崔大人的话,气得跳脚,指着他鼻子骂:
“你这么喜欢?你去给他生啊!我看你的肚子肯定好生养!”
太子摸了摸三弟的脑袋,柔和道:
“说话注意分寸。”
只是一句不痛不痒的提醒,太子暼了一眼崔大人,没有再说话。
生儿育女?艹,他骂地真脏。
“崔大人,军营里都是守卫大周,铁血铮铮的战士。你这么说难免寒了战士们的心。”我的眼光目不斜视,越过层层嵌玉的台阶,看着至高无上的龙椅。
终于高台之上的人说话了。
“够了,由霜儿带兵出战。”
朝堂上一时间没有人说话。顷刻之间局势又发生了变化。
众人面面相觑,默默地揣摩皇帝的想法。
由宸元公主带兵去往边境,谁不知道戍守边疆的是许霜亲哥——四皇子许翼。
也不知道皇帝在想什么,不怕兄妹两个联合起来逼宫。
然而处于政治漩涡中心的许霜没有一点慌张。
“霜儿,你留下来。其他人退朝吧。”
我无视七弟的挤眉弄眼,踱步走向父皇的寝宫。
许皇一身象征着帝王身份的龙袍,漫不经心道:“霜儿今年有十七了吧。”
我恭谨回答:“是的父皇。”
许皇放下手里的奏折:“也到嫁人的年纪了,你走了父皇还真舍不得呢。”
我心里默默唾弃:呸!还舍不得!猫哭耗子假慈悲。
我面不改色说:“儿臣也舍不得父皇,出嫁后一定常常回宫看望您。”
许皇道:“崔大人前不久向我提了你和清河的婚事。现在又遇上乌洛兰氏开战,也急不来。那日子就订在你回来后,希望是喜上加喜。”
崔大人虽然老奸巨猾,但他的儿子却是一个刚正不阿的文人与我也是青梅竹马。
“全凭父皇安排。”
那么快想把我踢出权利中心吗?
许皇说:“此战凶险要万分小心,大周的子民都等着你凯旋。”
我默默注视着他,我凯旋时便是你跌下至尊之位时。
困在四四方方的院子里,做深闺怨妇,香消玉殒?
尝过权利的滋味,哪个人会甘愿做棋子?
我出来看见,下了朝还没有离去的崔清河。
崔清河看见我的身影,他说:“许霜,此去非常凶险,你......”
我打断他,直直盯着崔清河:“我知道。”
“你知道吗?你父亲向父皇提了我们的婚事了。”
少年脸上闪过一丝茫然,立刻解释:“是父亲他擅作主张,我不知情。你若不愿意我就求皇上下旨......”
“不用,我同意了。婚期就在我凯旋后。”
崔清河受宠若惊,不可置信道:“你同意了?”
我点了点头。
缓兵之计而已。也好让父皇安心让我带兵。
寝宫内一时间多出来大大小小许多杂物。
我额间的青筋凸起,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肯定是七弟。
“许乐!”
“诶!这呢。”许乐边回答边招呼着正在抬东西的宫女太监小心点,别磕坏了东西。
我指着这一堆杂物,面无表情说:“你想干嘛?我还没有走呢,就霸占我的寝宫?”
许乐抱着我胳膊说:“冤枉啊!你马上要去战场了,我都拿出压箱底的东西支援你了!”
我拿起一旁四哥去年送给许乐的西洋弹弓,问:“这也是?”
许乐强走示范:“怎么不行?你要打远处敌人时就可以用。”
动作看起来有模有样的。
我靠在一旁箱子上,平静说:“真用这个远处敌人还没有死,我就先死在了敌人长剑下。”
许乐锲而不舍地找其他东西,我看着他忙碌的背影说:“不用了!”
“怎么能不用了!你......”
“你......万一死了怎么办?”
我一惊发现许乐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许乐年纪小,还没有经历太多生离死别。每天不过是跟着夫子上课,或者和小妹一起斗鸡打狗,上战场这把残酷的刀终究离他是太遥远了。
我蹲下身揉了揉他的脑袋:“我保证,我不会死的。”
许乐哭红了眼,抽噎声也慢慢平息。我帮他擦掉了眼角的泪水。
“看来我出现的不是时候。”
太子早秋却已经披上了大氅,手里牵着一位七八岁的女童,后面跟着一位沉默不语的侍卫。
女童小步跑来牵着许乐安慰说:“哥哥不哭。”
许乐小声辩驳:“才没有。”
女童亮晶晶的眼睛望着我说:“姐姐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嫣嫣等你。”
女童是皇帝幺女,也是我的小妹。
我摸了摸许嫣头:“好。”
太子适时开口说:“霜儿明日启辰,希望你此去一帆风顺。”
崔清河托太子给我送了一身护甲。
太子调侃说:“你们还真是情深意切呢。”
边境多风沙,我到达后就马不停蹄和哥哥商量目前局势。
对面带兵的是乌洛兰氏二皇子力湖,性情残暴,好美人,本人力量更是力大无穷
哥哥告诉我,这里已经三个月没有下雨了,粮食也不够再维持一个月,必须速战速决。
我不解,抬头问:“不是有朝廷的军饷吗?”
许翼放下手里的地图,声音沙哑:“军饷层层剥削,到这已经不剩什么了。”
“前几年都是靠着弟兄们自己种粮,才熬的过来。今年碰上大旱,收成不好。”
我从帐篷的缝隙里看见漫天黄沙。
“报!”
话音把我的思绪拉回现实。
“发现了可疑人。”
我看着面前被带上来,蓬头垢面的人。不禁感到疑惑,交战地带怎么会有普通百姓呢?
我亲自上前,打量起这个人,衣服褴褛,仔细看却发现有一双漂亮的眼睛。
那人声音微弱:“水......水......”
我对下人吩咐说:“给他水。”
许翼问:“看出什么了?”
我说:“他是乌洛兰皇室的人。”
许翼追问:“你怎么知道?”
我说:“乌洛兰皇室出生时脖颈处有红色火焰形胎记。”
许翼瞧去:“可他没有啊。”
我也望去:“对,他没有。脖颈处的那块肉被别人割掉了。”
我不再和许翼多言:“把这个人带到我帐中,我要亲自审问。”
把许翼吓一跳,手里的茶杯都没有拿稳,声音微颤:“妹妹啊,这里是军营!可不能来白日宣淫那一套啊!”
我皱眉道:“哥,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我看着地上的人:“你是乌洛兰皇室,怎么从相隔几百里的乌洛兰军营来到这呢?”
我自言自语道:“玩弄?排挤?对不对?你被乌洛兰力湖当狗一样消遣,所以你找准时间逃走了,却误入了大周的军营。”
我叹气道:“看来敌人很自大啊,在前线呢,还带着消遣的玩意。”
“在皇室里不受待见肯定是母族势力单薄,你又被剜掉了乌洛兰氏的印记,这样的人在乌洛兰皇室里没有没有几个”
“是不是?乌洛兰那赤。”
地上的人有了反应警惕道:“你想干什么?”
我笑眼盈盈:“不干什么,我想知道和亲过去的大周三公主,许浮兰怎么样了。”
那赤不屑一顾说:“你没见过我,都能知道我是谁?还能不知道大周公主怎么样了?”
我难得好脾气解释说:“乌洛兰有几位皇子,谁不受宠,又或者谁得宠,哪个乌洛兰百姓不知道。许浮兰作为乌洛兰氏的妃子,深居后宫,我也很难探查消息。”
少年典型的吃软不吃硬,挤出两个字道:“活着。”
只是两个字便让我心头一颤,心尖酸涩难忍。“活着”这两个字虽然简单,但是能窥见异国他乡深宫里少女蹉跎的岁月。
“一会儿,让下人带你去沐浴。你安分守己的待在这里,我是不会杀你的。”
我一出去便看见了偷听墙角的许翼:“哥,你这是对我太不放心了吧。”
许翼讪讪笑了:“我都听见了,你留着他有什么打算?”
“我打算夜袭。”
“力湖这个人狂妄自大,哪怕前面是战场还带着消遣和美人。
我打算让那赤带我去乌洛兰驻扎的军营,他肯定认识路。你让副将带一支兵队跟在外面后面,我假扮歌姬杀死力湖。我发出信号后,副将再进攻。”
许翼听完后,立刻否决了这个建议:“不行!太危险了。”
我缓缓说:“这是目前最快,最保留人力的方法了。”
“我们要留充足的兵力,因为京城还有听从皇帝的禁军。”
我盯着许翼:“哥哥你难道不想推翻他吗?”
许翼像被我这番大逆不道的言论吓到了,仔细咀嚼着这两个字:“谋反?”
我对他留下一句话:“哥哥拥我为王吧。”
便转身离去。
10
那赤沐浴完,我瞧见他,发觉他确实有一张好看的皮囊。
我做在高位对他招招手,说:“过来。”
那赤不情愿地走来:“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开门见山说:“我要你带我去乌洛兰营地。”
那赤拒绝:“我好不容易逃出来,我不可能再回去!”
我说:“你难道不想报仇吗?力湖欺辱你那么多年,你难道不想杀之而后快?”
“只要你想,我会帮你的。”
少女的声音似乎有着惊人的魔力,那赤的心一点一点动摇。
“狗东西,和你的贱货娘一个样!”
“听说这是捕杀大型野兽用的,好弟弟今天你也让我开开眼吧。”
“你他娘的敢说和我同宗?来人!把他那块皮肉剜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胡言乱语!”
过往密密麻麻的伤痛在此时此刻涌了上来,那赤仿佛溺水,在孤海里找不到浮木。
那赤呼吸困难,红了眼眶。我像安抚许乐一样轻轻拍着他的背,嘴里呢喃着安慰的话语。那赤深深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似有什么东西但我没有看真切。
只听见他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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