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蔻丹柳源的现代言情《新科状元是位女公子》,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蓟五”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我从未想过,自己会以“庶子”的身份活在这世上。母亲怀我时,嫡母的一碗红花险些要了她的命。父亲冷着脸将我们丢进农庄,任我们自生自灭。临盆那夜,母亲咬破嘴唇对产婆嘶喊:“是男胎……记住,是男胎!”她的血染红了被褥,也染红了我此生第一个谎言。我知道,若想活下去,便得踩着柳府的脊梁爬上青云。嫡母见我中解元断......
现代言情《新科状元是位女公子》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蓟五”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蔻丹柳源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春深似海,我每日寅时便往藏书楼温书。这日抄录《历代名臣奏议》时,忽见砚中倒影晃动。“少爷快走!”藏书楼当值的小厮突然撞开门,“马厩走水了!”我奔至中庭时,正撞见柳王氏抱着嫡子哭喊:“源哥儿惊马了!快拦着那疯马!”混乱中,我感觉有人猛推我后背。踉跄扑向发狂的枣红马时,我看清攥着马鬃的正是柳明璋...
新科状元是位女公子 精彩章节试读
包袱扔进西厢房,忍不住嗤笑:“解元郎的箱笼,倒比咱们装恭桶的还寒酸。”
看来是我站的还不够高么。
我扶着母亲跨过门槛,目光扫过廊下新糊的碧纱窗。
窗棂间漏进的春光恰好照在案头,那里摆着父亲赏的歙砚——石纹如寒梅绽雪。
“慈儿...”杜氏摸着云锦被面直落泪,忽听外头环佩作响。
柳王氏扶着丫鬟进来,腕间翡翠镯子碰得叮当:“到底是解元郎的屋子,连地龙都比源哥儿房里暖三分。”
她指尖拂过博古架上的青玉笔洗,“明日宴请学政大人,慈哥儿可要穿体面些。”
“孩儿多谢母亲赏赐。”
我低下头,不去看柳王氏阴鸷的脸。
当夜三更,我裹着棉袄蹲在灶房后院。
月光将水缸照得雪亮,我盯着水中倒影束紧胸前的白绫。
四五日后鹿鸣宴,我穿着新裁的月白直裰入席。
席间学政大人举杯道贺时,我瞥见柳王氏的贴身嬷嬷往马夫手里塞荷包。
那荷包绣着并蒂莲,穗子却是罕见的靛青色——与三日前马鞍暗格里发现的毒蒺藜同色。
春深似海,我每日寅时便往藏书楼温书。
这日抄录《历代名臣奏议》时,忽见砚中倒影晃动。
“少爷快走!”
藏书楼当值的小厮突然撞开门,“马厩走水了!”
我奔至中庭时,正撞见柳王氏抱着嫡子哭喊:“源哥儿惊马了!
快拦着那疯马!”
混乱中,我感觉有人猛推我后背。
踉跄扑向发狂的枣红马时,我看清攥着马鬃的正是柳明璋。
电光石火间,铁蹄踏碎我右臂的刹那,我听见柳王氏的冷笑混在骨裂声里。
等一切尘埃落定,我知道这次我也没办法反抗了。
床前医馆大夫摇头,他知道离会试就这几天了,“这手伤到骨头至深,得半年才能痊愈啊。”
我面上不悲不喜,正盯着案头将谢的辛夷花。
杜氏跪着哀求再请名医,却被主母的丫鬟打发:“残废之人,也配用百年老参?”
夜深人静,我咬断绷带,从妆奁底层摸出块黢黑的石片。
七岁那年被嫡支孩童推进溪涧,我就是用这石片在左掌心刻下“忍”字。
月光爬上我渗着血的右臂,映得案上《寒砚集》血迹斑驳——那是摔倒时护住的会试注疏。
“母亲可记得庄头李瘸子?”
我突然开口。
杜氏愣怔间,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