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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古代言情《裙下权臣:她引侯爷折腰》,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苏芷蕾朱青槐,是作者大神“沈月城”出品的,简介如下:”“奴婢晓得了。”青萝应道,想到什么,她又道,“二少夫人那儿一旦停了侯府的开支用度,届时我们宁心院自己开小厨房,侯夫人那儿怕是又少不了要找小姐的麻烦与不是。”“无妨。”裴时乐神色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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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能怎么呢?和他们置气?岂非要气坏自己?”这样的事情,日后不仅会多的是,更还会有愈发过分的,哪里气得过来?
“好了,你也无需与他们生气,他们可不值得我的好青萝生气,是不是,嗯?”裴时乐边说边从妆奁上拿过一支簪子插到青萝发髻上。
青萝吃惊,抬手就要取下簪子来还给裴时乐,谁知却被裴时乐先一步挡下她的手,笑道:“我的好青萝戴着可好看,不许拿下来。”
青萝脸微红,“奴婢多谢小姐赏赐。”
青萝心中更多的是欢喜,小姐从前虽也待她们很好,但是这两日,小姐待她们是愈发温柔了。
青芽此时正好端了水进来,听到青萝的道谢,她便好奇地凑过来,“小姐可不能只偏心青萝而忘了奴婢。”
“小姐当然不会忘了你这个小青芽。”裴时乐捏捏青芽那仿若自带喜气的圆脸,也拿过一支簪子来替她插上,看着她们笑得更温柔,“真好看。”
“嘻!”青芽满足地笑出了声,甚至还仗着裴时乐的温柔与随和,凑到铜镜前照了照,“谢谢小姐!奴婢愈来愈喜欢小姐了!”
青萝赶紧将她从铜镜前扯开站好,不忘睨她一眼,显然是示意她不要得寸进尺了。
裴时乐丝毫不介意她的无礼,甚至还接过青芽的话道:“小姐我呀,也越来越喜欢青萝青芽。”
屋中刚燃烛,光线还不甚明亮,裴时乐面上不施粉黛头上不饰朱钗,身上也只随意披了件比甲而已,然而此番盈盈笑着的她让青萝青芽都瞧得失了神,只觉她便是这天底下最美最好的女子。
“发什么愣?”裴时乐拿过青芽端来的茶盏,“既然大厨房那儿没留我们的饭菜,青芽你便拿些银子去珍味楼,让伙计准备一桌子菜送过来。”
珍味楼是裴时乐平日里最常去的一家酒楼,菜肴新鲜可口,是京中大部分千金喜去的酒楼。
“明日将这院中的小厨房整理干净,照这侯府中人的嘴脸,日后我们是少不得要自己开餐了。”裴时乐又对青萝道,“待会儿去将姝玉姝宁叫过来,她们想必也还没有用饭,珍味楼的饭菜她们应当会喜欢的。”
“奴婢晓得了。”青萝应道,想到什么,她又道,“二少夫人那儿一旦停了侯府的开支用度,届时我们宁心院自己开小厨房,侯夫人那儿怕是又少不了要找小姐的麻烦与不是。”
“无妨。”裴时乐神色平静。
她与这侯府之间,本就注定不会好过。
用罢饭,夜已深,姝玉姝宁从宁心院离开后青萝便照裴时乐的吩咐,借着夜色去给楚寂送银票了。
白日里睡足了的裴时乐暂无睡意,沐浴后便坐在窗边借着夜风吹头发,一边细细回想前世这个时间段里所发生的事情。
她并未发现,有一道黑影从外翻进她的院墙。
裴时乐将收好的那支珍珠银钗重新拿出来,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钗子上边那颗十几年过去光泽仍旧如初的珍珠。
从前她一直不知晓这支珠钗的来历,她只是记得娘让她珍视它而已,后来裴家上下被处死刑,她在那不见天日的牢狱中才知晓,它乃她的生母姜孟氏留给她的唯一一件遗物。
也正是它,成为了裴家之死的祸根。
而这支银钗之所以成为裴家也参与了当年漕粮被劫案的把柄,只因她的愚蠢!
前世因她的不小心,她将这支银钗遗失了,偏生她如何都想不起来她究竟将它遗在了何处,她以为它不过是一支普通的银钗而已,之所以珍贵,只因它是娘最喜爱的钗子,担心娘生气,她便让银匠照着她画的图纸打一支一模一样的出来。
从前她再见到这支银钗时,是在牢房里,在裴家被处斩的前一夜,周柔嘉拿着它出现在她面前。
那时的周柔嘉恨不得用它扎破她的喉咙。
也是那时候她才知道,她遗失的这支银钗被陆锐拾了去!
陆锐死后,这支银钗便落到了他的遗孀周柔嘉手中。
周柔嘉本就因陆锐而对她嫉恨在心,陆锐死后,周柔嘉对她更是对她恨之入骨,道是陆锐之所以会死,全是因为她裴时乐!
裴家满门被斩或许还不能让周柔嘉泄恨,她怕是要将她挫骨扬灰才能满意。
她裴时乐是愚蠢又可恨,可周柔嘉恨她一人足矣,为何非要拉着裴家上下为她陪葬!
她与周柔嘉的仇,不共戴天!
至于陆锐之死,她不知周柔嘉说的是真是假,但对陆锐之死,她确实心怀愧疚。
她也知晓陆锐之死,必与她的银钗有关。
他若是早将银钗还给她,他便不会受她牵连了。
人人都道陆锐乃是不慎失足落水溺亡,但她知道这绝不可能是陆锐的真正死因。
她同陆锐从小认识,幼时他们还一起在河里泅水玩耍,他又怎可能因为失足落水而溺亡。
他一直在刑部与大理寺任事,怕是查到了当年漕粮被劫案的相关重要线索,才导致杀身之祸。
她要想查清当年漕粮案的真相,或许去找陆锐是最快的法子,可这样又会再次将他牵连进来。
她不能如此自私。
陆锐是连爹爹都夸赞有加的国之栋梁,他若是能平安活下去,定能造福大燕百姓。
她要调查当年的漕粮案,只能再想别的法子。
如是想,裴时乐欲将珠钗重新收好,可就在她才要站起身时,窗外忽地伸进来一只手,动作迅速出其不意地将她手里的珠钗给拿了过去!
裴时乐被生生吓了一跳,反应过来要将珠钗抢过来已来不及。
是谁!?
她紧张又震惊抬头,当即对上一双顾盼生辉般的桃花眼,心中惊骇更甚。
楚寂!?
他来这儿做什么!?他又是从哪处来的!?
裴时乐飞快站起身朝外看,她这宁心院里可不是只有青萝青芽两个陪嫁丫鬟而已,要是被谁人看到的话她可就是有十张嘴都解释不清了!
“我已经替三少夫人瞧过了,外边没人。”楚寂倚在窗边,手里拿着裴时乐的珠钗,嘴角噙着笑,吊儿郎当的模样,“不过……”
“以免忽然有人进到这院里来平白误会了楚某与三少夫人间的清白,楚某还是进屋为好。”楚寂话音才落,人已经从窗户跳进了。
不仅如此,他还顺手将窗户关上,“窗户也关上为好。”
“三少夫人,你说是也不是?”他含笑边说边用手里的珠钗去挑裴时乐的下巴,举止轻浮。
裴时乐摁下心中震惊,往后退开一步避开楚寂举动的同时沉声问他道:“虽不知楚大人为何而来,但楚大人这般夜半翻窗的行径与宵小何异?”
“这永嘉侯府的外墙内墙楚某都翻了,还在乎翻窗?”楚寂勾不到裴时乐的下巴也不恼,反是笑意更浓,道的话比市井无赖还要无赖,“三少夫人看楚某像是在乎名声之人?”
裴时乐深知自己无论在口舌上还是在行事上都不可能胜过楚寂,也无心去探究他为何深更半夜不请自来,只想赶紧将他这尊大佛请走,绝不能让任何人看见他出现在她屋里!
“作为交易的五百两纹银银票民妇已让身边婢子拿去楚宅交给楚大人了。”裴时乐并未理会楚寂所言,她面色冷硬,语气亦是冷冷的,“还请楚大人言而有信,将钗子还给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