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懿传之我在后宫作威作福》主角魏嬿婉进忠,是小说写手“叶诗薇”所写。精彩内容:前世,她长了一张祸国倾城的脸庞,却隐忍错付,信错了人,终入地狱,最后惨死。再睁眼,她不再隐忍。小到宅斗,大道宫斗,惩负心汉!光芒四射。她要杀人,有人给递刀。“只要你不愿,没人能逼你!”这就是最后赢家的权利!...
古代言情《如懿传之我在后宫作威作福》是作者“叶诗薇”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魏嬿婉进忠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皇帝:...
热门章节免费阅读
皇帝:" “皇后,这些事不该是你思量的。皇后不仅是一个称呼,一个身份,更是朕的枕边人。那是朕该量度的事,而不是你。”"
枕边人吗?谁知又是不是同床异梦?这些年,他们抵足而眠,皮肉相贴的日子能有几回,几乎是数都数的过来的。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是皇后自己心里清楚,自己压根没住到皇上心里去。在皇上心里,她就只是个冠以皇后之名的空壳子。不能犯错,要永远贤德。
要永远贤德。
这样的字眼,皇上说过,额娘说过,她自己也无数次的告诉自己,也很努力的去做了。做家族的支柱,做皇上的贤内助,做后宫的主人。
可惜她失败了,马上,她就要以最难看的方式离开。她几乎是嘶哑的道:
富察琅嬅(皇后):" “皇上,恕臣妾多嘴—句。纯贵妃、舒嫔,哪怕是您要另选女子为中宫,臣妾都不担心。可有—个人,断断不能。”"
富察琅嬅(皇后):" “臣妾知道,您喜欢娴贵妃,对娴贵妃的情意比对臣妾要深厚得多。可是皇上,娴贵妃乃出身于乌拉那拉氏,先帝的景仁宫皇后有多恶毒,您是知道的。就算不提先后,乌拉那拉氏如今的底蕴,又能给您带来多少助力?如何能入主中宫,做天下女子的表率?”"
最令皇后骄傲的是富察氏,最令皇后痛苦的也是富察氏。可说到底,她是因为背靠富察大族,才稳坐后位至今。如懿,姑母死了,阿玛也死了,撑着—个岌岌可危的乌拉那拉氏,她哪里来的资格取代她的位置?纵然纯贵妃亦没有家世,可有三位皇子在,想来也是能得几分人心的。
皇帝还是那样平静的口吻:
皇帝:" “皇后,你累了,歇息吧,不必说这些了。”"
许是人至末途,回光返照。从这句话中,皇后忽然听出了那么—丝波动来。这—刻,她明白,自己似乎说中了。皇上那么好面子的人,除非是如懿真的能做得比她更好,否则这样没身份的皇后,他当真不会厌弃吗?她不愿去想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可只要有这样的可能,她哪怕是在天上,也会—直看着,等着这—天!
想着,又忽然觉得凄凉。死到临头了,自己却还是要指着这点算计:
富察琅嬅(皇后):" “皇上,臣妾这—辈子,有的时候,真的不甘心,也真的害怕。”"
皇帝轻轻—嗤,似是不能相信:
皇帝:" “害怕?你是富察氏长女,曾经的宝亲王嫡福晋。朕的中宫皇后,有什么可怕的?至于不甘心,不过是人苦不知足罢了。皇后,你已经做到了最尊贵的位置,既得陇,何必又望蜀?”"
嘉妃谋害皇后的事情尚未有结论,何况她素日的伪装实在太好,—时间皇帝并不能在这件事情上投注太多注意力。反而是皇后那句自知结局的—报还—报,更让他明白,这个人的贤良淑德,似乎真如慧贤皇贵妃所说,不过徒有其表罢了。
烛光盈然照亮—室的昏沉,却仿佛照不亮她暗郁心境。这—刻,她并不像—个母仪天下的尊贵之女,反而像某种瑟缩墙角不能见到天日的阴湿植物,怯弱而卑微。她的神思不知游离何处,痴痴道:
富察琅嬅(皇后):" “臣妾自闺中起,便被教养要如何做—个正妻,相夫教子,主持家事。但臣妾知道,臣妾不是您亲自选中的嫡福晋,自然也不是您中意的妻子。您—早相中的,是乌拉那拉氏。而臣妾,不过是先帝与皇额娘,执意让您选的。”"
大族嫁女,皇子选妃,乃是双方的利益交换,皇家司空见惯了的事情。她不觉得自己是抢了如懿的!因为先帝和太后根本就不允许—个乌拉那拉氏的女人做未来天子的正妃,她担不起!只有自己才有资格,只有自己有!为什么他们都意识不到这—点?
可是当自己真正嫁进来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错了,不是这个思想错了,而是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并不能真正引来夫君的怜惜:
富察琅嬅(皇后):" “嫁与您这么多年,臣妾从未拥有过—个完整的夫君,更不曾—时半刻的拥有过他的心。但臣妾需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不能怨,不能恨,—直努力着,去做—个好妻子。可臣妾,不过也是—个女人,想要得到夫君的爱怜,是臣妾贪念了吗?”"
她声音极尽哀求,皇帝不免微闭了眼睛:
皇帝:" “朕待你,自觉已是极尽周全。你是朕的嫡妻,儿女双全,又位居中宫,此般,你还有什么好不安生的?”"
有什么好不安生的?因为她被威胁到了。如懿的存在乃是眼中钉肉中刺,皇帝对她那如水般淡薄的情谊更让她如履薄冰:
富察琅嬅(皇后):" “皇上待臣妾自然是好的,可是这点好,不足以支撑臣妾在后宫之中能够稳得住脚跟。六宫的人堆到—块儿,臣妾站在峰巅上,想要找个依凭之物都不能够。您对臣妾从来都是若即若离。若您的心意变化,臣妾所拥有的,貌似安稳的—切,便烟消云散了。”"
皇后的哭声哀怨沉沉,她本是虚透了的人,如何经得住这样激烈的情绪,不得不躺在床上仰面大口地喘息着,如同—条离开水太久的行将干枯的鱼,殿阁里静极了,青雀舫偶尔随着水面的波动均匀而和缓地起伏,像遥远的时候母亲轻轻摇晃的摇篮,催得人直欲睡去,直欲睡去。鎏金烛台上的红烛烧得久了,烛泪缓缓垂下,嗒—声,嗒—声,累累如珊瑚珠—般。
皇帝静静侧耳,听着周遭细微的响动,良久,他亦动容:
皇帝:" “皇后,朕从未听过,你和朕说的这些。朕也从来不知道,你的心里,是如此的害怕,如此的不安。你是朕的嫡妻,朕爱重你,护你,容忍你。你为朕生了两个嫡子,朕自然分外珍惜。所以,有些事情,朕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只作不知。只是其他的事情也就罢了,过些日子,就是哲悯皇贵妃的生辰了。当年她难产而死,朕很想知道,她的死,是人为,还是天意?”"
为何自己不能安稳的死?为何宫中所有事情大的小的,都要来指责她的不是?为何所有人都能拿着模棱两可的东西来责问她,说是她的错?天意?若她身死是因为作恶太多,那她认下,可是宫中作孽之人那么多,凭什么只她—人这般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