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具实力派作家“林晚莹”又一新作《死在七夕那天》,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姜堰林晚莹,小说简介:七夕那天,是我和姜堰的结婚纪念日。 可是他却要去帮前女友搬家,一晚没有回来。 当我哭着跟他说,我要死了的时候 他很不耐烦的说到 “只不过是一个七夕,你要死就去死!” 可他不知道,那个七夕之后,我真的死了。 看着痛哭流涕的他,我无所谓的笑了 这会哭,又有什么用呢! 1. 因为我的执念一直不曾消散,所以灵魂始终跟在姜堰身边。 他醉醺醺地推开门,张口就是喊我的名字。 “林晚莹!” 回答他的是一间空荡荡的屋子,他眉毛拧成一个烦躁的结。 姜堰扯了扯领带,不耐烦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我的电话。 几声嘟嘟之后就传来机械的女声。 打开我的微信,我许多消息他都没有回,停留在最后的是两天前我的请求。 “我死了,.........
现代言情《死在七夕那天》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姜堰林晚莹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林晚莹”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打开我的微信,我许多消息他都没有回,停留在最后的是两天前我的请求。“我死了,帮我把骨灰洒进大海里。”即便醉着,也不忘讽刺我。“至于吗?还学会威胁人这一套了...
死在七夕那天 在线试读
七夕那天,是我和姜堰的结婚纪念日。
可是他却要去帮前女友搬家,一晚没有回来。
当我哭着跟他说,我要死了的时候 他很不耐烦的说到 “只不过是一个七夕,你要死就去死!”
可他不知道,那个七夕之后,我真的死了。
看着痛哭流涕的他,我无所谓的笑了 这会哭,又有什么用呢!
1. 因为我的执念一直不曾消散,所以灵魂始终跟在姜堰身边。
他醉醺醺地推开门,张口就是喊我的名字。
“林晚莹!”
回答他的是一间空荡荡的屋子,他眉毛拧成一个烦躁的结。
姜堰扯了扯领带,不耐烦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我的电话。
几声嘟嘟之后就传来机械的女声。
打开我的微信,我许多消息他都没有回,停留在最后的是两天前我的请求。
“我死了,帮我把骨灰洒进大海里。”
即便醉着,也不忘讽刺我。
“至于吗?
还学会威胁人这一套了。”
姜堰,你应该开心,我以后再也威胁不了你了。
我飘在他身边,深深叹了一口气。
2. 两天前,是七夕,也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时钟一点一点转动,桌上的饭菜已经凉透,蛋糕上的蜡烛化成一滩血红的硬壳。
手机上我给姜堰发的消息绿莹莹地投射到我脸上,把脸颊晶莹的泪珠都照绿了。
我拿起手机,妄想麻痹自己,试图从以前的聊天记录中找到爱意。
可惜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多了一个叫季荷的人。
中午的时候姜堰穿戴整齐,站在门口,才想起来告诉我去哪。
“小荷下午要搬家,叫我去帮忙。”
我手上洗菜的手停下,自嘲地问: “你是在问我意见吗?”
他沉吟了一下,开口冷冰冰的: “对。”
我擦了擦手,走过去扯住他的衣角。
“那我不想让你去。”
“今天是.....” 他甚至都没有允许我把话说完,拧开门把手踏出去一只脚。
“可我觉得应该去,她一个女孩子不方便。”
“这算什么询问?”
许是没料到我会用这种态度和他说话。
良久,他只带着焦躁说了一句: “你能不能别每天纠结那些有的没的?”
回忆起这句话,五脏六腑都抽疼起来,手抖个不停。
确诊胃癌之后,我并没有及时就医,因为原本我就不想活了。
只是这病蔓延得太快,好像连最后一顿体面的饭都吃不了。
无数积压的情绪爆发出来,我伸手把桌上的碗碟都拂掉地上。
劈里啪啦一地的清脆,掩盖住我心碎的声音。
我拖着绞痛的身体,费力地倚在沙发上。
吃过药,我刷着手机分散注意力。
却看到季荷发了一条朋友圈。
配图是姜堰在浴室里洗澡的背影,虽然一片朦胧,但我太熟悉不过。
季荷娇艳的脸在一旁笑,眼里全是甜蜜。
“今天真是辛苦了~” 我抬头看了眼时间,指针刚好走到凌晨两点整。
我突然想起刚结婚的时候,我们的新房有许多要添置的东西,我自己跑上跑下搬出一身臭汗,累到眼睛都渗出泪水,我打了很多电话,他都没有接。
等他回家,我撒着娇希望他哄哄我,可他只是皱着眉头: “我工作很忙,你可以不要总是打扰我吗?”
“哪有大男人成天耽误工作照料家事的?”
我失笑,酸疼的手臂都变得没有知觉。
可是他今天推了一个下午的工作去帮她搬家,明明第二天还有重要的会议要开,却还能整夜不回家。
原来他不是怕被打扰,只是怕被我打扰。
他不爱我了。
显而易见。
无数的回忆如同潮水一般涌来,多少次我想把合照发在朋友圈,他总是如同被触碰到逆鳞,可如今却在别的女人的朋友圈看到他裸露一整个背部的照片。
多少次深夜饿醒爬起来找吃的,薯片包装袋撕开的声音吵醒了他,换来的也是一阵责骂,重重关上房门,只留我一个人在空荡的客厅,小心翼翼地含着薯片,放软才敢咽下。
无论再亲密,从来也不会折腾到深夜,他总说自己工作要紧,不能熬夜。
我捂住心口,只觉得有一阵阵的血腥气涌上喉咙。
一个将死之人,何必霸占着不爱自己的男人不放,搞得大家都不开心呢?
3. 若说插足,或许单论感情,我才是那个第三者。
季荷是姜堰的初恋,也是他唯一一个前女友,当初在一起的时候爱得轰轰烈烈,后来大学毕业,她拿了姜堰所有的积蓄,出国和别人结婚了,他气得在路上飙车,撞到了路边的栏杆。
而我就是那个倒霉的路人,偏偏大发善心把他从车里拖了出来。
栏杆彻底砸在了我身上,至今后背还有一条长长的疤痕。
我从小无父无母,注定要一个人,可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们的人生有了交集。
我们之间也有过甜蜜,甚至我以为季荷会永远从我们的生命当中消失。
直到她出现在我们公司楼下,红透的眼眸委屈地望着姜堰。
那一刻,他紧紧握着我的手,却失了分寸,攥得我好疼好疼。
疼到我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我不再认识他了。
季荷一看我,就笑了。
“姜堰,你还爱我。”
姜堰拽着我离开,胸口却起伏个不停。
“有人晕倒了!”
姜堰回头看见季荷柔弱的身体倒下。
他的理智终于坍塌,放开我疯了一般回去寻他的珍宝,小心地抱在怀里坐在后座,叫我开车送他们去医院。
“你不是说你恨她吗?”
我在病房外压低了声音红着眼睛质问,手上被攥红的印子犹在。
“那到底是一条人命!
你就这么狠心?”
“别忘了,是你占了她的位置!”
他铁青着脸,和刚才着急又喜悦的表情完全不同。
我狠心?
我眼睁睁看着办理好一切的手续之后,他坐在季荷病床旁边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的样子,看着他情难自抑俯身吻她的样子。
他难道就不狠心吗?
我真的,不想爱他了。
我给季荷的朋友圈点了个赞,并非阴阳,只是羡慕。
4. 胃里越来越痛,我吐了一地的血。
死亡离我最近的时候,我想给他打一个电话。
几阵忙音过后,他终于接听了。
电话那头传出来他不耐烦的嗓音: “什么事儿?”
我惨然一笑,一边用手擦掉嘴角的鲜血,一边强撑着力气问他: “我死了你会想我吗?”
姜堰沉默了一会,随后冷哼一声: “呵,林晚莹,你现在学会用死来引起我的注意了?”
“如果我来真的呢?”
“那就快点去死。
别像条狗一样一直缠着我。”
娇媚的女人声音响起: “阿堰,谁啊?”
他一边回应一边挂断了我的电话。
“骚扰电话。”
他没有耐心听我讲话,再拨过去已经被拉黑。
姜堰恨我,他恨我夺走了季荷的位置,让他们两个卡在道德的灰色地带。
在他眼里,我是一个挟恩图报的女人。
如果我没救他,那么他要么孤孤单单地过,等着季荷回来喜结连理。
要么带着爱死掉。
我从始至终都是个倒霉蛋,差点把命搭进去都没有换来半分的真心。
我本想收拾行李离开这里,找一个清净的地死掉,下辈子一定不要遇见他。
然而我收拾来收拾去,我的东西少到用一个大大的手提包就放得下。
算了,我本就一无所有来到世界上。
我丢下东西,穿了件薄薄的外套,顺着无人的街道漫无目的地走。
接着,我的脚下发软,脊骨都开始酸痛,我不受控制地倒下,嘴里不断涌出鲜血。
我忽然很怀念大学刚毕业的时候,我住着一个小小的房间,东西不多但很齐全。
后来遇见了姜堰,住进了更大的房子,拥有了更好的物质条件,但却把我折磨得形销骨立。
我躺在地上,一直攥着我心脏的手逐渐松开。
眼前是惨白的路灯,像是要把我的灵魂吸进去。
我以为我死了以后会去阴曹地府呢,没想到居然一直跟在姜堰身边,他正带着季荷回到我们的家。
“阿堰,姐姐不会真的.....?”
“她敢?”
姜堰咬着牙,脚上的油门差点踩到底。
5. 锁孔咔哒一声。
进屋的时候,姜堰死死皱着眉头,下颌角都绷紧了。
“你给我发的消息是什么意思?
林晚莹你又在闹什么?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和小荷没什么?”
没人回应他。
他皱着眉头,往客厅里走了走。
我盯着他,明明是同一张脸,怎么变得让我如此厌恶。
即便是同样皱着眉头的样子,从前我总是喜欢笑盈盈地抚平他的眉头,哄着他: “不要总是皱眉头哦,会变难看的!”
他会稍微松开皱皱巴巴的五官,然后温和地点头。
但是应该也是有区别的,毕竟那个时候他厌烦的是无止尽的工作,如今是在厌烦我,那双冰冷的眸子里还藏着显而易见的不耐。
他狠狠“啧”了一声,冲着季荷吐槽: “就因为我没陪她过七夕?”
“就差这一天?”
季荷安抚地拍着他的后背,温声软语地安慰: “阿堰,你是为了帮我搬家呀,要是我有这么好的老公,高兴还来不及,可是姐姐....” “居然用死来威胁你.....” 可是这一天,不止是七夕,还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他忘了。
稍微往前走几步,季荷低头看见那一摊血色,顿时尖叫起来。
尖利的嗓音摩擦我的耳膜,要不是我已经死了,真想捂住她的嘴。
“血!!!
阿堰!”
她脚下一软,斜斜地倚在姜堰怀里,姜堰胸腔不住地起伏,蹲下身蘸取了一些。
他的手抖着,往鼻尖上伸了过去。
我不太明白,他慌什么,就算我死了,也跟他没关系。
“林晚莹.....你.....” 季荷揪着姜堰的袖口,眼里满是期待。
姜堰嗅了嗅,然后愤怒地甩了甩手指,刚才脸上的担忧和紧张荡然无存。
“妈的!
这是番茄酱,在这骗老子是吧!”
原来被我打翻的菜汤和我吐出来的血液混合,他没识别出来。
6. 后来的两天,他一下班就去应酬,整天喝得醉醺醺的,掏出手机给我打电话想让我去接他,却没人回应。
他朋友打趣他: “你那个粘人媳妇儿呢。”
“是不是被你气走了?”
他白了脸,故作生气地摆了摆手。
“提她干什么?”
这时候他才想起来,好像是很久都没见到我了。
少了每天的电话,少了我缠着他撒娇,他有点不舒服。
“就两天....” “就两天啊.....” 就两天,怎么好像一辈子没见过了。
这几天他都去了季荷家,但是今天,他回到了我们的家。
地上的残渣依然在,都生了苍蝇,他跌坐在地上。
“晚莹.....给我冲蜂蜜水。”
“晚莹,你要死就真的死,别折磨我。”
我实在不懂我哪里折磨他了,哦,少一个保姆伺候他很折磨是吧。
季荷冲进来,满眼泪光,好像被抛弃了一般。
“阿堰,你这是怎么了!”
“你还想她干什么呢?”
“她肯定是希望你发疯了一样找她,等她忍不住了,就告诉你线索了,你被她当狗一样玩!”
姜堰摇摇头,可下一秒,他的手机屏幕闪烁,是一个陌生来电。
“请问是姜堰先生吗?”
“您的妻子今天被发现在路边,已经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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