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灵风轻》主角夜灵李玉峰,是小说写手“风子夜灵”所写。精彩内容:一缕清风拂过,世人闻风丧胆……既然世界要改变我,那我便去你们所愿,即便成为那个曾经自己讨厌的样子……
第1章 不会哭的婴儿
某天夜里,屋外狂风呼啸,从雨雪交加没一会变成了鹅毛大雪。某个小村庄里的一户人家,房间前堂的一名男子着急的原地走来走去。这时,房间里有人出来,男子急忙上前问:“怎么样,生了男孩女孩。”
男子叫李星浩,里面是他的怀孕的妻子杨兰即将为他们生出第一个孩子,看到接生婆从里面出来李星急忙上前问道。
接生婆说:“是男孩。”
李星浩刚激动的看向门帘后面,这时候李星浩发现接生婆并不开心,紧张又疑惑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是孩子还是大人?”接生婆还没说话,男子又问:“怎么听不到孩子哭声,是不是孩子出什么事了?”
接生婆说:“都没事,或者说是现在没事,孩子以后就不知道了。”
李星浩着急的追问:“到底怎么了?孩子怎么了,还有救吗?”
大夫说:“倒是没那么严重,只是这孩子有些怪,一般婴儿刚出生的时候都会哭,可这孩子生下来就不哭,这样容易喘不上气。”
李星浩听了接生婆的话后,撩开门帘进去看到炕上刚生完孩子的杨兰和旁边的孩子,他的母亲也就是刚出生孩子的奶奶蒋英正在孩子旁边不知道在干什么,走进才看到蒋英正在用针扎他刚出生的孩子的手,他上前问他妈说:“妈,您这是在干什么,他才刚出生您就这样用针扎,就算是个大人也知道疼啊。”
蒋英说:“这孩子刚出生就一声都不哭,容易喘不上气,而且孩子不哭以后的命不好,会吃苦一辈子,所以我才用针扎他的手指头让他哭,可结果用针扎也还是不哭。”
最后没办法,无论怎么做孩子就是不哭。再后来看着孩子除了不哭没啥问题了,所有人才放心了些。
早在杨兰快生的时候就写信通知了杨兰娘家。
因为杨兰家在陕省榆城的一个村子,而李星浩是晋省顺城边一个村子的。1992年的时候他们这里还没有电话,只能靠写信联系。
大概一个月左右的时候,杨兰娘家来人,来的人是杨兰的二妹杨婷,第一是想看看她大姐的孩子,因为这也是她们兄弟姐妹几个里第一个有孩子的。第二是想为了给孩子取名字来的。
这天李星浩的大哥李星天和他妻子胡佳媛也来了,因为两家本来就离得不算只有五百米不到,李星浩的父亲李寿年身为一家之主自然要在,平时一家都听老爷子做主。
因为李星浩兄弟姐妹有五人,除了三姐妹以外剩下他和他哥李星天的孩子都要跟随他们姓李,而且名字里必须有个生字,因为他们这一辈是生字辈,李星天的三个孩子分别叫李生洋,李生莲,李生海。
这时候李寿年说:“给李星浩的孩子取个名字,名字里要带生字”。几个人沉默片刻后三言两语,这时候李星浩说希望他的孩子以后刚强,就叫李生刚吧。大家听到都感觉没问题。
这时候杨婷说:“李生刚不好听。”
因为李星浩家里都没什么文化,杨婷是个大学生。杨婷说:“李生刚太难听,叫李云峰,无论以后是天上的云,还是那穿破云层的山峰,总之都是高高在上的,以后可以出人头地。”
虽然寓意挺好,但是这样一来就没有生字了。李寿年严厉的说:“他们这一辈是生字辈的,名字里必须有生。”
杨婷说:“这也是我姐的孩子,我们都希望他以后能有出息,难道就让他刚强然后在地里干活有力气吗。”
“那这个名字辈也不能乱改啊,他其他的兄弟姐妹都是生字辈,就他一个变了。”
“这是我姐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我们兄弟姐妹几个第一个有孩子的,这次让我来就是为了给孩子取个名字。”
杨婷说:“这个孩子的名字就由我们来取”。
杨婷正说着就带着杨兰去给孩子上户。
这时候李星浩说:“爸,要不这次就让她们来取名字吧,我也希望他的孩子以后不用像我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希望他以后可以考上大学,出人头地,那时候也是为咱们李家光宗耀祖。”
李寿年说:“行吧,她们都走了,你也这样说了,毕竟是你的孩子,快去看看她们,她们的口音咱们听惯了大概知道什么意思,别上户的人听不明白给把名字搞错了。”
李星浩听到一愣,也怕把名字搞错就连忙追了出去。
户口登记处杨兰杨婷找到登记人员,杨婷说:“给孩子上户口,孩子叫李云峰。”
登记人员:“孩子的出生年月日。”杨兰:“1992年9月21日。”因为那时候生日说的都是农历。
登记人员说:“你们确认一下,孩子名字李玉峰,1992年9月21日出生。”
因为口音的关系,登记人员把云听成玉了,杨兰杨婷也没听清楚,以为没问题就同意了。
登记好了以后才看到李玉峰就问登记人员“我们说的李云峰,怎么变成李玉峰了。”
“是李玉峰啊,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李玉峰,是李云峰。”
这时候李星浩到了,了解情况后给登记人员说清楚,这次登记人员才知道孩子叫李云峰,而不是李玉峰,登记人员也道歉了,但也没办法,改不了了,李星浩和杨兰杨婷没办法了,只能回去了。
这时候在一片世外桃源,两个老人看着远方。其中一个老头说:“这一天终于来了。”
另外一个老头点点头说:“是啊,虽然这只是开始,而且只是最初的开始,不过终于到来了。”
“只不过苦了他了,他的人生注定不会一路平坦,而且会崎岖不平。”
“不经历些磨难,怎么站在最顶端。不要忘了他是什么样的存在。”
“那倒也是,他的命都是注定的。至于能不能走过来,怎么走,就看他自己了。”
“这一天不知道等了多久了,终于到了。难道我们不应该庆祝一下吗?”其中一个老头边说边看向另外一个老头腰间的葫芦。
“你这老鬼,真是想尽办法的想喝我的酒。行,今天咱两痛快的喝一次,也算是迎接了他的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