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鬼戏》主角沈乾莺莺,是小说写手“鹤别秋山”所写。精彩内容:八年前,沈乾单膝跪在师父面前,手捧着一对翡翠耳坠,求娶师父做他的三姨太。师父应了他,却落得个身死魂消的下场。今日,他也是这般跪在我的面前,饱含痴情地望着我,唤我“莺莺”。我朝他笑了笑。就用沈宅的戏台,唱一出鬼戏吧。“良辰美景奈何天”,冤死的鬼要来索命了。1师父离开戏班几年后,我成了江南盛极一时的傀儡师。而今夜的傀儡戏,又同往常一样,座无虚席。我唱尽一支《织锦回文》,木偶的描金指尖划过灯影,水袖堪堪扫过前排看客的茶盏。人群中的喝彩声里,沈乾将银锭放在戏台边缘。...
无广告版本的现代言情《金陵鬼戏》,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沈乾莺莺,是作者“鹤别秋山”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你让母亲灌我喝下堕胎药,说戏子的种不配活,可那是你的亲骨肉啊!”“是母亲逼我的!她说沈家不能有下九流的血脉,那碗药是张家药铺配的,他们说用铁钳夹出死胎时,你叫得比屠宰场的猪还惨……”“沈郎,我脖子疼,你快帮我瞧瞧,怎么这么疼啊……”沈乾拼命地往后躲,眼前人穿着海棠戏服,戴着杜丽娘的点翠头面,脖子里...
金陵鬼戏 精彩章节试读
沈乾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整个人憔悴不堪,精神恍惚说起胡话来。我和小翠看着他对着沈家二老的牌位咒骂,相视一笑。
好戏,也该收场了。
那夜,沈乾蜷在轮椅上数佛珠,玛瑙珠子突然崩断,滚到供桌底下。
他费尽力气跪到地上去捡,却在供桌底下瞧见一双漆黑的眼珠子。
那被烧掉的傀儡居然又出现了,还妆红点翠,活像个人模样。
沈乾当即被吓得魂飞魄散,嘴里“啊啊”地叫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穿着师父的戏服进门来,弯腰去扶他。他搭着我的手正要起身,却在转头看到我脸的一刹那尖叫着逃窜。
那夜,我画了当年师父唱杜丽娘时的妆面。
“沈郎,你怎么了?不认得我了?”
沈乾的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喉咙中喊出几个音节,被湮灭在响起的锣鼓声中。
那台西洋留声机,早些时候被我拿去刻了戏曲。
“沈郎不是说最爱我的《牡丹亭》?
“那年你还说,要给我搭全南京最大的戏台!”
我的指甲划过他脖颈,隔着一层帘子将寒气吐在他耳畔,那双翡翠坠子在西洋电灯的映衬下幽幽闪着绿光。
“结果不仅戏台没搭成,到死连口棺材也没有啊。
“你让母亲灌我喝下堕胎药,说戏子的种不配活,可那是你的亲骨肉啊!”
“是母亲逼我的!她说沈家不能有下九流的血脉,那碗药是张家药铺配的,他们说用铁钳夹出死胎时,你叫得比屠宰场的猪还惨……”
“沈郎,我脖子疼,你快帮我瞧瞧,怎么这么疼啊……”
沈乾拼命地往后躲,眼前人穿着海棠戏服,戴着杜丽娘的点翠头面,脖子里渗出血来,声声凄惨。
“不是我,不是我!是我娘,我娘叫下人拿傀儡丝勒死你吊在房梁上的,不是我!”
五更天的梆子声里,沈乾赤脚奔上长街,血迹一路蜿蜒,他却好似没了痛觉,抓着更夫的铜锣猛敲。
“是我杀了柳梦馨!不,不是我,不是我!
“哈哈哈哈,柳梦馨的胎儿是我亲手刨出来的,下九流,孽种!”
早市的人群渐渐围拢。沈乾跪在馄饨摊前磕头,卖花女被他扯住裙角,篮中白菊撒了一地。
“柳梦馨的舌头是我剪的!她唱《六月雪》太好听,四姨太听了做噩梦……
“她来找我了,她来找我了,在井里,井里!”
巡警冲开人群,沈乾已经开始胡乱言语,是他的不是他的罪责统统都认下了。
我正对着小镜卸妆,小翠替我簪上白绒花,人都疯了,当媳妇的总不好太招摇。
“东西都烧干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