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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热门是现代言情《被杀人名单选中后,我杀疯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稀里糊涂阿云啊”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我被列入了血色名单,左眼能看见所有人的死亡预告。当自己的死亡倒计时亮起时,疯批如我舔着刀尖笑出了声——这场猎杀游戏,终于轮到我来制定规则了。第一章便利店的冰柜嗡嗡作响,我盯着保鲜膜上凝结的水珠,看着它们沿着塑料包装的褶皱滑落,在打折标签上晕开一团模糊的红色。是血,当然。我的左眼又开始发烫了。货架尽头穿灰色连帽衫的男人在第七次看向这边时,终于暴露了后腰的枪套。他假装挑选薯片的右手小指不自然地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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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轴尖叫着被踹开时,腥咸海风突然裹着福尔马林的味道灌进来。三十米长的集装箱内部被改造成移动实验室,成排的脑组织培养罐在蓝光下跳动,每个罐体都延伸出光纤导管,连接着中央那台布满血手印的手术台。
左耳突然响起二十年前的声音:"脑前额叶切除是上帝赐予疯子的仁慈。"这是那个抽烟的白大褂,他在我太阳穴钻孔时的口癖。
"闭嘴!"我一拳打爆了最近的培养罐,泡在营养液里的杏仁核顺着裂缝滑出,掉在地上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声响。视网膜突然闪过某个雨夜的画面:我蜷缩在手术台下,看着沾满脑浆的手术刀从眼前掉落。
警报声炸响的瞬间,集装箱四壁弹出蜂窝状的武器槽。但那些自动机枪的准星没有对准我,而是齐刷刷指向培养罐群——它们开始集体过载,淡黄色液体沸腾着冲出裂口,在地面汇聚成粘稠的溪流。
我抬脚踩住滚到脚边的海马体标本,听见靴底传来令人牙酸的挤压声。左眼突然锁定了手术台下的暗格,虹膜解锁的机械声里,我闻到了自己脑组织被烤焦的味道——和虎牙女孩后颈的焦糊味一模一样。
暗格里躺着把老式转轮手枪,握把上刻着"生日礼物"。碰到金属的瞬间,记忆的堤坝轰然崩塌:九岁生日那天的蛋糕蜡烛,母亲捂着喷血的喉咙倒下,父亲举着这把枪说"该清洗了",而我蜷缩在钢琴底下看他的眼球慢慢融化。
枪管突然变得滚烫,我对着太阳穴扣动扳机,空膛的咔嗒声与集装箱外的爆炸声完美重叠。整面铁皮墙被气浪掀飞,月光照亮了海面上浮动的三十七具玻璃棺——每个棺椁里都封存着穿白色拘束衣的我,左眼位置插着正在发光的探针。
"认知过载的感觉如何?"海上传来合成音,那艘缓缓逼近的货轮甲板上站着上百个清道夫。他们的瞳孔在夜视仪后泛着相同的幽蓝,"当污染值突破90%,你会主动爬回培养舱哀求我们取出芯片。"
我掰开左眼皮,用枪管抵住滚烫的晶状体:"不如我们玩个游戏?"拇指按动击锤的瞬间,所有玻璃棺的探针突然调转方向,蓝光汇聚成笼罩码头的电磁牢笼。
第一个跳下货轮的清道夫成了绝佳导体。当我的脑波通过他体内的芯片传导入海水,方圆五百米内所有电子义肢开始反向运转。有人抠出了自己的机械眼,有人用战术匕首切割仿生肺叶,最精彩的那个家伙启动喷气背包冲上高空,把自己炸成了照亮海湾的蓝色焰火。
"还不够......"我踩着满地抽搐的躯体走向货轮,左眼流出的液体已经从蓝转黑。视网膜上所有物体的边缘都在增生肉芽状的光晕,海浪的轰鸣听起来像防毒面具后的呼吸声。
货轮货舱里整齐码放的金属箱让我发笑。每个箱体都印着"人道主义救援物资",但在我左眼透视下,那些折叠在箱内的金属骨架正在组装成军用机甲。最深处那个浸泡在液氮里的立方体,正发出与我左眼共振的频率。
"原来你们把圣杯藏在这儿。"我一脚踹开液氮罐的阀门,白雾中缓缓升起的,是颗完美复刻我大脑结构的生物芯片。它表面浮动的神经网络,与集装箱里那些腐烂的脑组织标本如出一辙。
合成音突然变得急躁:"阻止他接触核心......"
太迟了。当我的指尖触碰到芯片表面,整个港口突然陷入死寂。然后我听见了,听见三十七公里外写字楼里白领敲击的键盘,听见海底光缆传输的加密数据,最后是同步轨道上那具银色十字架发出的圣歌——原来那是直径三公里的脑波放大器。
"原来我是开关啊。"我捏碎芯片的瞬间,左眼视野彻底陷入血红。货轮甲板开始融化,清道夫们的惨叫混合着金属液化的滋滋声,海面腾起的蒸汽里浮现出无数张我的脸。
他们都在喊:"杀了我!"
那就杀吧。当第一个机甲战士的粒子刀刺入我肋下时,我笑着抓住刀刃捅进自己心脏。剧烈的疼痛让认知污染值飙到97%,世界在视网膜上裂解成马赛克方块。我看见自己站在燃烧的实验室里给小女孩安装义眼,看见白衣女孩在通风管里偷偷修改导航坐标,最后看见虎牙女孩被电磁脉冲烧毁大脑前,用口红在收银机背面写下"救救我"。
"都去死!!!"我撕开胸腔掏出正在晶化的心脏,把它砸向液氮罐引发的二次爆炸。冲天而起的蓝光中,那些在圣歌里沉睡的克隆体一个接一个睁开左眼,整个港口的金属制品开始升空,在夜空中拼凑成巨大的十字架。
当最后一块钢板插入我的脊椎,我在剧痛中听见了白大褂们的欢呼。他们藏在月球背面的基地里举杯庆祝,而我终于明白这场狂欢的真相——极致的疯狂才是打开新世界的钥匙。
第六章
液氮爆炸的蓝光还粘在视网膜上,我睁开眼却看见自己漂浮在子宫般的血色水球里。三十七个我隔着胞衣互相凝视,脐带在羊水中织成神经网络的形状。某个来自深海的声音说:"该修剪疯长的枝桠了。"
水球突然破裂,我坠落在二十年前的实验室地砖上。白大褂们正围着手术台鼓掌,台上躺着个被开颅的小女孩——她手里攥着蜡笔画,上面是三个手拉手的火柴人,其中一个胸口画着褪色的笑脸。
"记忆修剪很成功。"抽烟的男人用镊子夹起片带血的杏仁核,"现在他是完美的空白载体。"
我冲过去挥拳,却穿透了他的虚影。手术刀落下时,小女孩突然转头看向我所在的位置,被摘除的眼眶里爬出机械蜈蚣:"哥哥,你答应要带我去看真雪的。"
地面开始渗出黑色黏液,走廊两侧的观察窗变成竖立的棺材。每个玻璃后面都封存着我不同年龄段的克隆体,他们用指节敲打着囚牢,血痕组成相同的摩斯密码:杀死造物主
左眼突然灼痛,视野中出现两重叠加的现实。我同时看见自己跪在码头燃烧的废墟里,脊椎上插着的金属十字架正把脑波信号发送到同步轨道。那些漂浮的克隆体们正在融化,他们的左眼聚成光流涌向天际。
"你分得清哪边才是现实吗?"白衣女孩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倒悬着坐在日光灯管上,实验服下摆滴落的血珠在半空凝成DNA链状,"认知污染超过97%时,疯狂就是最清醒的理智。"
我抓住她脚踝往下拽,却在触碰瞬间跌入新的记忆层。这次是在午夜超市,虎牙女孩正把草莓蛋糕放进微波炉。她转身时胸口没有倒计时,围裙口袋里露出半截电击枪:"今天的特价品是谎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