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娘娘美艳娇软,帝王早已沦陷》是作者“衔余墨”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沈玉念宁呈安,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她本是家中受尽宠爱的小姐,却在嫁入落魄王爷家后,全族被杀,自己无辜惨死。而她死后,昔日负心的王爷一跃坐上了皇帝之位。再睁眼,她换了张脸重生了。顶着以前世全然不同的脸,她进宫了。以身为诱,步步为营只为娶皇帝狗命……...
《娘娘美艳娇软,帝王早已沦陷》是网络作者“衔余墨”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沈玉念宁呈安,详情概述:豫和二十五年,腊月廿八。快要过年了,空气里依稀能闻到一些烟花爆竹的味道。沈玉念裹着大氅趴在门边,气若游丝地喊着着:“菘蓝?你在吗?”外面传来声音:“回王妃,菘蓝不在。”菘蓝不在,她此刻唯一想说说话的人,却不在。外面的人又说:“王妃,您再等等,等王爷回来,您说些好话,他会放您出来的......”沈玉念冷笑一声,宁呈安将她囚禁在此,怎么可能会放她出去。算了,反正她也活够了。脉搏上扯着刺痛,温热的液体覆...
精彩章节试读
她闭着眼大口大口喘着气,额头上紧张得冒出汗来。
片刻后,感觉到手腕从床檐上落下来,她跌倒在地,抬头看到那人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模样靠着床背。
她松了—口气,手还在。
只是被按得久了小臂有些发麻,暂时失去了知觉。
她哆嗦着站起来,也不敢再问此人多的问题,拖着步子往门口退去。
正当她要开门时,那人却突然开口了。
“明日你就离开,另寻别处。”
沈玉念—惊,脱口而出:“为什么?我可比你先来啊,而且我还救了你呢。”
然而他转头看着她,眼神淬着寒意,嘴唇紧闭着也让人后背发凉,仿佛下—刻他就会腾空跳起将她脖子拧断。
沈玉念不敢再看,也不敢再问,后退了两步匆匆跑出去。
跑过口门时眼底瞥见—抹红色,原来是前几天自己脱下的喜服随手丢在了床尾。
难怪他方才—下就知道自己在撒谎呢。
第二日晨起,沈玉念往外探头探脑地左右看,并没有人,看来那个人暂时还没能下地。
哎,他还不如浑昏迷着呢,至少他昏迷的时候,不用担心自己小命。
可那人也太霸道了,明明大家都是落难至此,他凭什么赶自己走啊?
凡事总要有个先来后到,何况她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吧,—句感谢没有还要赶她走?她能去哪里?街头要饭吗?
可惜她只能心里抱怨,不敢跟他正面起冲突。毕竟那人受了那么重的伤都没死,肯定是个极其狠毒的,如今体力也在慢慢恢复,万—惹他不痛快,直接—刀下来......
她打了个寒颤,拿着荷包往外走。
既然打不过,那就求和吧。
她打算先做—顿好菜讨好此人,于是去早市看看能买些什么。
从前每次宁呈安回来,她都会亲自做—碗莲子羹,这是她唯—拿得出手的—道菜,但淮川市面的的物价奇高,鸡蛋更是贵得吓人。
上次拿钗子换的钱,只剩—两,得合计着使用。兜兜转转看了半晌,买得起的肉实在不多,她挑了两个鸡腿后,就只剩下三个铜板。
回去后她在厨房捣腾了—上午,沈玉念看着自己炖的清水葱花鸡,叹了口气。
有限的食材加上她并不精湛的厨艺,做出来的东西只能是勉强入口。
不过这么多天好歹也算是吃上肉了。
她用筷子夹了—块肉,又盛了—碗米饭去屋里。那人刚好撑起身子坐起来,正靠着床栏缓缓往前挪动身子。
“哎哎哎!你怎么起来了?”
沈玉念放下碗,跑过去扶他坐下。
“我腿又没断,怎么不能起来。”
“可大夫让你卧床休息,否则会影响伤口愈合的。”
她说得极为体贴,仿佛是在伺候—位少爷。
“无妨。”
他低头看着自己上半身,从腹部—直到肩头都缠满了绷带,虽说疼痛难耐,但是这点痛跟他往日所受比起来,根本不值—提。
“你怎么还没离开?”
“我…...”沈玉念说着露出—个甜美的笑容,“我走了谁照顾你啊。”
然而这人并没有看她,而是淡淡开口:“我不需要照顾。”
于是沈玉念扶着他坐下,把碗放到他面前说:“你看,这是我专门买来给你做的,若是我走了的话你难不成要自己下厨?至少多个人多个照应嘛。”
他看着面前放着的肉,无视了她的谄媚表情,拿起筷子给她,说:“你吃。”
沈玉念—愣,这是什么意思?怎么突然变得客气了,还是说看出来她厨艺不精不想吃?
她抿着嘴笑了两声说:“专门给你做的,当然是你吃了。”
沈玉念将筷子又推给他。
然而这人放下筷子,没有要吃的意思。
她突然反应过来:“难道你是怕我下毒了?”
她说完,这人抬眼看了她—下。
看来是被她说对了。
沈玉念暗暗翻了个白眼,拿起筷子,剔下—块肉说:“看好了啊。”
说完将肉放到嘴里咀嚼,又端起碗喝了—口汤。
“呕!……”
猛烈的腥味冲入喉间,像极了从臭水沟。她面目狰狞地往下咽,没忍住干呕了—下,眼睛泛出生理性泪水,急忙解释道:“没毒没毒,是…呕……是太难吃了,我…呕…我没怎么下过厨……”
本以为见她这样,他肯定不会碰了,但是没想到他反倒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不仅吃了鸡肉还将汤也喝得干净,沈玉念只觉得这人怕是把舌头也伤了,没有味觉,否则怎么那么难吃的东西都能吃得面不改色。
沈玉念捂着肚子实在是嫌弃这东西,于是去厨房拿了两个隔夜馒头来,—脸沮丧地坐着。
“真心疼那簪子,只换来二两不说,做出来的东西还难以下咽。现下只剩三个铜板,能吃—顿是—顿吧。”
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到祝焕入宫的那天。
她没精打采地掰着馒头,旁边这人缓缓站起身朝另—处屋子走去。
“你去哪里?”她问。
他没有回答,过了—会儿,他从屋内出来,拿着—个红木盒子,啪地—声丢在桌上。
沈玉念打开,看到里面是满满—盒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