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小说《我!咸鱼影帝的迷妹金主兼编剧》,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戚轨裴桦,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乔骄”,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惊!娱乐圈地震级大瓜! 网文作家协会主席戚编转发了三金影帝裴桦的微博剧照并配文称: 哥哥的剑好飒!嘤嘤嘤~想给哥哥写新剧本! 裴影帝的桦树苗沉默了, 戚编的小旗帜们也沉默了, 然后两家联手把哥哥姐姐送上了热搜待了两天, 下面数百万的转发和艾特裴桦本人, 第二天终于满血复活的戚编看着微博上自己忘切小号导致的饭圈提前过年, 无耐且苍白的敲键盘解释:手滑 谁曾想裴影帝秒发博回复:你我本无缘,全凭手滑和点赞 最后,咳咳……这是一个文笔流畅的追星成功甜文, 女主人前攻气十足,霸气侧漏,有颜任性,有钱妄为,双商奇高,光环笼罩! 人后化身小迷妹,为哥哥痴!为哥哥狂,为哥哥框框撞大墙! 常年不做人的咸鱼狗子男主嘛……除了脸好,演技在线,其他的,作者亲妈表示:活着就行了
第九章 戚家家主的过往
被所有客座导演同情目光洗礼了一遍的戚秩下了节目就脚下生风的赶紧打包带上小助理订飞机票,
连自家的湾流都等不及,妄图在戚轨杀到机场前争分夺秒的飞到了A国,
保姆车一路开出残影,戚秩导演大步流星的埋进机场时还松了一口气,
然而,看着眼前板正跨立在各个入口,西装革履带着定制的‘四’字型领夹——隶属于四嘉集团的保镖,
戚秩和他的小助理傻眼了,
负责抓戚大哥归案的戚轨小助理跟在视死如归的戚导身后,悄咪咪的想:
没办法,可能这就是开安保公司的好处吧,
一队整齐的黑衬衫、黑领带,银色领夹,饶是在人来人往来去匆匆的机场也被施以注目礼,
没人注意的大厅立柱后,有几名追星、且恰好刚刚下饭看了《导演茶话会》的小姑娘推着行李目瞪口呆,
“啊啊啊!!那是戚秩吧?!”
“天呐,他们是在拍电影吗?”
“没有吧,你忘了戚导刚刚从直播下来啊,诶!看那些人领夹上的‘四’!”
“我家大总攻的安保公司好像就叫四嘉集团吧?”
“哦~明白了,那就给戚导演上香叭~”
一边负责答疑解惑一边架着大炮卡嚓卡嚓拍照,路过的贺以虞深藏功与过的发了个动态,
虞戚不候V:姐姐干得漂亮!
{图片jdp.戚秩被黑衣保镖包围}、{图片jpd.放大画圈,戚轨助理}、{图片jpd.‘四’字型领夹},
此时蔫头搭尾在保镖们的包围下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戚导打死都不会想到,
这组照片后来在戚轨的授意下成为了四嘉集团明星保镖业务板块的宣传海报,并且阴差阳错的成功让他抱得美人归,
虽然这个他心心念念跑车玫瑰香槟塔的美人是自己妹妹和她自己最大的CP粉头子……
贵宾室里,戚轨一身CHANEL经典款粗花呢编制流苏短裙,一如既往的高定白衬衫,职场精英范儿的休闲风,胸针是一枚戚轨自主品牌的嵌珍珠玉髓,恰到好处的优雅,
听到整齐的脚步声,戚轨从杂志里抬起头,整个人放松的倚在软皮椅上,被杂志遮掩的脖颈以上都露了出来,
一室整齐的抽气声响起,那是什么人间绝色!
皓白的手腕上绑了一节黑色蛇鞭,衬的她一身皮肉如凝霜雪,
最要命的是,
她身为谈判官经年累月铸就的满身正气后埋藏的那股斯文变态劲儿,
隐忍不发,勾人陷落,
精致的指节上扣着一枚刑戒,金丝眼镜松垮的挂在鼻梁上,戚轨皮笑肉不笑的望着“瑟瑟发抖”的大哥,缓慢的招了招手,眉宇间满是和缓不见郁色,
但就是这样才可怕,戚秩简直要被妹妹手上一点一点的蛇鞭吓得不会走路了,
戚轨状若了解的闭了闭眼,点头表示理解,蹬着华伦天奴漆皮铆钉高跟的白皙脚尖一起一落、一起一落,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旋律,
听得人心尖儿乱颤,何止是心焦二字能概括的,
半晌,戚轨眯眼,瞧见顶着一张苦瓜脸的大哥额头上沁出了几滴虚汗,
心里好笑的收了一身家主的气势,打了个手势让安保们都退出去,
再三确认戚轨这是不打算追究了,戚大哥长呼一口气,自由落体瘫在了戚轨旁边的大沙发上,像条死鱼一样大口呼吸,
逃过一劫的戚秩躺下半天才发现,自己涔涔冷汗,脊背处的薄卫衣都被这个虎崽子吓得湿透了!
戚轨悠闲的歪在一边,瞧着戚秩这一脸敢怒不敢言,心情极好的调侃道:
“我好心放你一马,你倒是怪我喽?”
“非要我上鞭子不成?用不用我帮你回忆一下诽谤家主的罪名和惩戒?”
戚大家主说着就要去解手腕上油黑的蛇鞭,吓得戚秩一个猛子扑过去,抓住妹妹的手言辞恳切:“好说好说,您有什么吩咐,鞍前马后,刀山火海,但凭您吩咐!!”
戚轨被哥哥的狗腿样逗得终于演不下去了,捧腹大笑,眼泪都挤出来了两滴,
憨憨戚秩反应过来,张牙舞爪的掐住戚轨的脖子:“好啊戚小四,你耍我?”
两兄妹疯成一团,
你拽我头发我扯你头花,你撕我裙子我咬你衣服,笑声逐渐疯魔,
谁能想到人前知名的大导演和评论家,在铁桶一样包围的贵宾室里像小学生打架打的不亦乐乎,
门外,端着平板接通片场里戚凉视频电话的小助理一手趴着门缝,一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假装看不见,尴尬的快用脚脚抠出一座巴比伦空中花园了,
视屏那头的戚凉静默的看着门缝里疯疯癫癫打作一团的两个人,内心十分复杂,
本来听说戚轨回老宅拿了她的家主‘家法’,戚凉以为她真要动刑,一心想的是就大哥那个风流浪子的白斩鸡,恐怕连戚轨一鞭子都抗不下来,想来给戚秩求个情,好歹留个体面不至于躺着回去上社会新闻,
要说他这么惧怕戚轨的那柄蛇鞭,完全是因为戚轨用它积威以重,
那蛇鞭是戚轨五年前入宗庙继任家主时亲自开光定下的家法,
掌管刑堂的族叔心疼她年幼,本来打算放放水、意思意思得了,
年仅十六岁的小姑娘却眉目坚毅径直走到了戚老家主的牌位前,笔直的跪了下去,
青石砖被她跪的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光是听着都膝盖疼,堂下站着的戚秩心疼的咬着牙,戚凉和戚默在巷战中受了重伤,坐在轮椅上眼眶微红,
可戚轨面上连一丝痛都没有,只有彻骨的寒凉,
她神情不负往日的娇俏活泼,淡漠疲惫的看不出任何人类的情感信息,
细嫩的手一颗一颗的解下苎麻长衫上的盘扣,
在场所有人无不惊异却也无人开口,
长衫褪去,
戚轨身上只裹了一件战术抹胸,下身是一条带枪锁的短裤,大腿上扣着几根皮质腿环,
黑色的粗糙布料衬托得她一身月白冷光,青紫的血管脉络在几乎透明的皮肤下脆弱的骇人,
那是戚氏族人和庭院里的默立的戚轨亲信永远都不会忘记的、信服与忠诚的开始,
她一字一句,紧紧盯着那根由她亲自编制的牛皮蛇鞭,皮条之间,连一丝缝隙也无,棕绿色的鞭子连保护油都没有上过,
她深知,哪怕是行刑人心存不忍、一触即走,这根鞭子抽到人身上也必然见血,
“请族叔长老,重罚,
伤过留痕,怀霜方能记得肩头重任,族人方能谨记家规族训,
如若连鞭刑痛楚都无法承受,
怀霜家主之职,亦是败絮其外,
不堪老祖宗托付的百年基业。”
她的嗓音因为连日的带队追查奔袭而沙哑不堪,让人怀疑她会不会在下一秒呕出一口血来,
死一样的安静,
在这片死寂中,戚秩痛苦的嘶吼了一声,跪在堂下,片刻之后疯了一样想要冲进戚轨所在的内屋,戚默和戚凉默契的双手发力,把目眦欲裂的大哥按在了青石砖上,
戚秩的眼泪打**青石砖,刑堂族叔手里的蛇鞭也重重的落在了戚轨的身上,
“咻——噼啪”
不过是第一鞭,就把戚轨抽的皮开肉绽,蛇鞭从左肩滑到右腰,
主审讯的刑堂主人足足用了七成力道,生平第一次,沉默如山的男人那双在鲜血里浸泡半生的手,微微抖了,他甚至觉得自己下不去手,
在所有人不忍的注视下,戚轨爬起来,重新跪好,
可声音依旧是冷的,高傲的,好像没人能打碎她的傲骨,除非打死她,
“继续。”
她毫不犹豫的说,
“嗖——啪!”、“咻——嗖——啪!”、“咻——噼啪!”
三鞭子雨点一样抽在戚轨的上臂、肩头,用了足足九成力,几乎是鞭子离开皮肤的瞬间,
薄薄的一层皮翻卷起来,大片红色的嫩肉刺激着身后所有族人的眼球,大颗冒出的血珠顺着紫红色的檩子沁出,滚落到白皙的脊背上,破碎、又带着让人心惊的美,
戚轨被抽的冷汗涔涔,
她的亲生母亲,她名义上的叔母,哭的几欲昏厥,
而她名义上的母亲,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冷血的和她身上的温婉气质丝毫不符,
疼痛稍稍缓和,蛇鞭上粘了一层她自己的血再次抽在她的身上,
血液透进鞭身,浸泡出色泽,谓之开光,目的在于时刻警醒历代家主手中权力和肩上责任,
戚轨被抽得不得不跪趴在上香的矮几上,
蛇鞭尾部扫过她的脖颈,一道深得豁开皮肉的鞭痕横贯她的前胸后背,
她感受着身体里血液飞速流逝的快感,只能模糊的思考:真是庆幸今天选的是犀牛皮的裹胸,要是拿了那件鳄鱼皮的,恐怕早就被抽开了……
整整一刻时辰的行刑,
戚轨用数十杯冰水泼醒自己,硬生生坚持到了第三十九鞭,
一道厉响,蛇鞭逆着纹路抽在了她的脊椎上,带起一层皮肉,血流如注,
早已血肉模糊的后背上仅剩的一道白皙皮肉也被血洗了一遍,
脊椎上仅仅附着着一层薄薄的皮,却缠绕了无数敏感的末梢神经,痛觉发达,鞭子抽在这里,让人恨不得干脆疼死来的痛快,
剧烈的疼痛稍稍唤醒了她,她膝盖一软被两侧冲上来的人架住,
戚轨半阖着失去光彩的桃花眼,神志不清的从利落跪下的刑堂主手里接过被她的鲜血泡发,乌黑发亮的蛇鞭,
脚下是蔓延了半厅堂的鲜血,马丁靴踩在上面滑腻的几乎站不住,
她似呢喃般的呓语:
“第四十六任戚氏家主,戚怀霜,有幸不辱使命,往后,我与诸位共商共勉,将戚氏……”
话音未落,她倚着戚秩的身子,猛地向前倒,任凭怎么呼唤,人事不省,
那之后整整三天两夜,高热不退,伤口溃烂发炎,
处理外伤享誉全球的专家在见到戚轨一身残破的时候险些跳起来报警,用法语不住的说:“好孩子,你受苦了……”
那条吸收鲜血后干涸成暗棕色的蛇鞭,静静的被主人握在手里,那是它第一次饮血,
从那之后,戚氏有史以来第二任选择蛇鞭作为家法的家主戚怀霜,如日中天,
宗祠的青石砖,在戚轨十七岁那一年,生生被染成了干涸的血色,
每一鞭,都是她亲自赋予的疼痛,
一如那天傍晚,开在她身上艳丽如火烧云一样的伤口,
直到她在那场生死博弈中遇到那个教诲她温柔的人,
她都是那个表面沉默狠辣的当家人,而非现今族人口中那个温柔强大的家主,
这条蛇鞭,已经将近半年没有见血,
正好是她为裴桦开站的那一天,
天气晴朗无云,却迎来了罕见的霜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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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秩试探的摸了摸戚轨手上缠着的那条将近两米的蛇鞭,凑近了能闻得出血腥味,
没用一点保养油之类的,生生用血滋润成了如今这副油黑的模样,
戚大哥叹了口气,“家主,你受累了。”
戚轨笑了笑,摇摇头,清冷的神情有一瞬的温柔,
“我自己的选择,师父说过,这是我的命数。”
“而且,我很庆幸当年选择,让我得遇我的神明。”
戚秩看着她平素罕见的笑意,也笑了,不是浮于表面的虚假做作、迎来送往,而是那种发自内心,情不自禁的喜悦,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没这么笑过了,
兄妹俩靠在一起,平心静气的一来一往说着话,
“就那么心悦裴桦那个混不吝?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散漫的跟你哥我有的一拼,哪儿值得四儿你这么挂心?”
戚轨枕在戚秩的肩窝上,想了一会儿,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这辈子,曾经沧海了。”
戚秩不屑的哼哼了一声,表达不满,别扭了半天才吐出来一句,
“那你就打算这样用,嗯,表面上的身份,呃……谈恋爱?”
戚轨低笑一声,可戚秩那样敏锐的人怎么会听不出笑声里的苦涩,他那有能力在光明和黑暗里呼风唤雨、搅弄风云的妹妹,无力的叹息到:
“哥哥,我不渎神,
他负责光芒万丈,我负责,保驾护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