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不可(谢行止谢崇睿)免费小说大全_完结版小说皇嫂不可谢行止谢崇睿

主角是谢行止谢崇睿的古代言情《皇嫂不可》,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谢行止”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我是东宫太子妃。出身名门,容色过人,万千宠爱于一身。但太子不喜我,只和我相敬如宾。直到他娇养的金丝雀,大着肚子找上门来。求太子给她平妻的名分。我笑了。皇后只能是我。至于皇帝是谁,也只由我说了算。当夜我去了二皇子府。斗篷下,不着寸缕。1.“殿下,东宫来人了,问太子妃是不是在咱们府上……”门外,小厮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我挺了挺腰。看向身下的少年。“我在吗?”谢崇睿面色艳红,瞳中泛着淡淡的水光。他似乎忍不了了,掐着我腰肉,闷声道,“不在。”“赶紧打发走。”小厮得了答复,赶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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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嫂不可

很多朋友很喜欢《皇嫂不可》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谢行止”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皇嫂不可》内容概括:当夜我去了二皇子府。斗篷下,不着寸缕。1.“殿下,东宫来人了,问太子妃是不是在咱们府上……”门外,小厮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我挺了挺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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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东宫太子妃。

出身名门,容色过人,万千宠爱于一身。

但太子不喜我,只和我相敬如宾。

直到他娇养的金丝雀,大着肚子找上门来。

求太子给她平妻的名分。

我笑了。

皇后只能是我。

至于皇帝是谁,也只由我说了算。

当夜我去了二皇子府。

斗篷下,不着寸缕。

1.“殿下,东宫来人了,问太子妃是不是在咱们府上……”门外,小厮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

我挺了挺腰。

看向身下的少年。

“我在吗?

”谢崇睿面色艳红,瞳中泛着淡淡的水光。

他似乎忍不了了,掐着我腰肉,闷声道,“不在。

”“赶紧打发走。

”小厮得了答复,赶紧应声退下。

没了动静后,谢崇睿终于按耐不住。

一个翻身,将我压了下去。

地位瞬间扭转。

他叼住我的颈肉,像是很委屈,“皇嫂耍我?

”我感受到他某个地方的炙热,轻笑道,“我哪儿敢。

”谢崇睿却不依不饶,“你是我皇嫂,却和我这般……是大罪。

”说着,他不忘密吻我的锁骨。

我眯了眯眼。

下一秒,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谢崇睿没躲,结结实实地挨了下来。

那张俊丽的脸上登时显出五个红指印,糜艳极了。

少年呼吸略重,夹杂着浅浅的兴奋。

我放柔了声音,“既然是大罪,那还请二皇子速速处死我。

”“毕竟我这个人,天生爱明知故犯。

”谢崇睿定定看着我。

半晌,骂了句市井粗话。

俯身冲撞上来。

荼蘼花落了一地。

我双腿无力,只能紧紧攀附住他的脊背。

谢崇睿年纪轻,又习武。

身上肌肉分明,手感极妙。

相比他那大哥、我的正牌夫君谢行止,在这档事上,好了不知多少。

想到谢行止,我忍不住冷哼一声。

那个窝囊废。

谢崇睿察觉我有别的心思,不满地咬住我唇角。

他喃喃低语,“别想别人了。

”“此刻,皇嫂只有我。

”2.我叫长歌,颍川陈氏唯一的嫡女。

从我出生起,就注定是要做皇后的。

十六岁那年,我嫁给了皇长子谢行止。

半月后,谢行止受封太子,赐住东宫。

我成了不可撼动的太子妃。

世人都说,我拥有了普通女子梦寐以求的一切。

我原本性子骄纵。

不被谢行止喜欢。

我顾念和他的表面情谊,并没撕破脸。

谢行止不常来我房中,我也懒得管他。

反正,我眼中只有后位。

彼此相安无事了两年。

直到昨日,一个柔弱的女子跪在了东宫门口。

女子叫澄烟,原是谢行止的通房,我入东宫后,便被送走了。

看到她圆滚滚的肚子,我眼皮跳了跳。

哦,原来不是送走,是金屋藏娇。

谢行止刚下朝,见了澄烟,连我都顾不得了,急忙跑过去把她搀扶起来。

澄烟软软倒在他臂弯里,声泪俱下,“澄烟与殿下相伴数年,如今更是有了殿下的骨血。

”“为了我们的孩子,澄烟绝不为妾。

”“澄烟……要做平妻,求殿下、太子妃成全。

”我轻嗤一声。

借子上位这种事,在世家大族里不算少见。

我娘教过我,不要脏了自己的手。

谢行止惹出来的腥臊,我根本不想管。

我以为,有我在一旁,谢行止绝不会答应澄烟。

可没想到,谢行止吻上澄烟的额头,哄着她先离开。

摆明了两方都不想得罪。

我冷笑道,“太子倒是柔情似水。

”谢行止有些愠怒地瞪我,低声道,“澄烟怀着皇家的血脉,孤只是让她回去休养,也有错焉?

”我立即反问,“然后呢,太子打算八抬大轿迎她入东宫,与我共事一夫?

”“还是以平妻的名分?

”谢行止被我噎住。

我冷笑道,“看来太子是心虚了。

”“既不想失去我们颍川陈氏,也贪恋美人爱子膝下承欢。

”“陈长歌!

”谢行止额角青筋横跳。

当着众人的面,暴怒地叫了我的全名。

我先是一愣,随即面色一沉。

谢行止不是冲动的性子。

看来他真的很喜欢澄烟。

可他忘了。

我是未来的皇后。

我嫁给谁,谁才是太子。

3.醉生梦死的一晚后。

我靠在谢崇睿胸膛上,轻轻点着他的下颚。

他还没醒,晨光映射下,少年眉眼英挺,睫毛浓密,好看极了。

我小腹处还残留着些酸麻。

忍不住低声骂他,“没轻没重的东西。

”谢崇睿低低一笑,睁眼对上我的视线。

我愣了愣,随即有些羞恼地打了他一掌。

“装睡?

”谢崇睿委屈撇嘴,像小狗一样蹭了蹭我的脸。

我眯了眯眼,屈起指节,沿着他下颚勾下来。

谢崇睿的心跳明显快了许多。

我凑近他,低声道,“喜欢我吗?

”谢崇睿吊儿郎当地笑了笑,“皇嫂容色倾城,臣弟当然喜欢。

”我观察着他的神情。

谢崇睿不得皇帝宠爱,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的生母。

那宫女是帝后赌气时,被送给皇帝消火的工具,后来意外怀孕,成了皇后的眼中钉。

生下谢崇睿后,皇后便迫不急待地赐死了那女子。

也许是缺少母妃陪伴,当今皇嗣之中,最不羁的便是谢崇睿。

人们叫他浪子,可我却觉得,谢崇睿不似表面那般简单。

所谓奇货可居。

一年前苏杭水灾,群臣无计可施。

最后是谢行止站了出来,向皇帝献上一策,才遏制了水患。

只有我知道,谢行止的计策,是从谢崇睿嘴里听来的。

却因谢崇睿名声不佳,谢行止原本没抱希望,不曾想还真成功了。

我打量着谢崇睿,想从他眼中看出些东西。

不留神,被他轻轻捏了捏腰肉。

谢崇睿戏谑道,“皇嫂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垂下眼帘,支起身子。

披上昨夜穿来的斗篷。

谢崇睿变了脸色,问我去哪。

“自然是东宫。

”“别……”谢崇睿有些惊慌,拉住我的手腕。

他眼尾轻垂,可怜兮兮如一只幼犬。

“皇嫂要抛下我吗?

”想到他昨夜面对我的警惕。

这个人,变脸这么快。

我忍不住,对谢崇睿多了几分提防。

4.东宫似乎一切如常。

但从偏门进进出出的接生婆还是出卖了谢行止。

我抿了口茶,静静听着侍女的汇报。

谢行止今日采买了多少补品,请了多少郎中,我都了如指掌。

“可曾探听到澄烟的居处?

”侍女摇头。

又小心翼翼请示我,可要将澄烟“解决”掉。

闻言,我扯了扯嘴角。

只解决一个,不就便宜了另一个?

我要的是,让谢行止一无所有。

“殿下……”远处屋檐下,澄烟娇小的身影显露出来。

她手上拎着一篮鲜花,跑跑跳跳。

谢行止跟在她身后,神情宠溺又无奈。

我站在窗边,冷眼看着这对浓情蜜意的男女。

只见澄烟一个转身,笑盈盈地扑到谢行止怀里,“殿下,澄烟不求荣华富贵。

”“只想和您一生一世,白头到老。

”谢行止垂头,温柔地吻上澄烟的眉心。

“卿卿再等我些时日,待我寻到了陈氏的把柄,上禀父皇,就能明媒正娶,迎你入东宫。

”我听得发笑。

就谢行止这废物,还想找我的把柄。

虽说我们家和他缔结姻亲,但我爹娘也不是傻子。

他们早看出谢行止不堪大用,一些世家间的秘密,从未对谢行止吐露。

我们看中的,不过是他皇长子身份尔。

每日昏时,我都要和谢行止入宫拜见公婆。

皇后接过我奉上的茶,笑眯眯道,“说起来,你们成婚也有两年,怎的还不让本宫抱个孙子?

”我瞥了谢行止一眼。

看来他也是个要面子的。

没把自个儿金屋藏娇的事抖落出去。

“回母后,儿臣一心为父皇分忧,心系天下苍生,后宅子嗣之事,暂不考虑。

”谢行止姿态放低,用了一贯的借口。

闻言,皇后挑眉,意有所指道,“分忧是好,就怕你被旁事迷了眼,轻慢了长歌。

”“儿臣不敢。

”5.谢行止被皇后单独留下说话。

我去了殿外透气。

一双手从我背后搂过来,谢崇睿的声音随即响起,“谁轻慢皇嫂,谢行止吗?

”我偏头,刚好对上谢崇睿的目光。

他趴在我肩头,像一只撒娇的狗。

“偷听了多久?

”谢崇睿狡黠一笑。

他蹭了蹭我的脖颈,搂紧我的腰,闷声闷气道,“皇嫂什么时候和谢行止和离?

”我被他问得惊讶,“你这是什么话。

”谢崇睿不依不饶,“我不想看皇嫂和他在一起。

”谢崇睿身躯灼热。

他额间系着锦带,衬得眉目英挺。

这样的少年,本该意气风发,偏偏说的都是大逆不道的话。

离经叛道。

倒和我有些相像。

想着,我忍不住轻轻一笑。

谢崇睿以为得了准许,不管不顾地要吻上来。

我脸色一变,一掌推开他的脸。

幸好皇后喜静,宫院里一般无人。

谢崇睿委屈巴巴道,“这才多久过去,皇嫂便不想同我亲近了。

”“又耍我。

”我气笑了,“谢崇睿,你要死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谢崇睿说得满不在乎。

我翻了个白眼,正想再骂他几句,谢行止出来了。

往我这边走来。

“皇嫂别走。

”谢崇睿抱着我不肯松手。

他力气大得吓人,我挣不开。

谢行止已经到了拐角。

6.“长歌……二弟?

”谢行止目光惊疑。

谢崇睿亲昵地蹭了蹭我的颈窝,脸不红心不跳地开口,“如皇兄所见。

”“皇嫂衣裳脏了,我替她擦擦。

”我暗暗腹诽他,编瞎话不打草稿。

谢行止面色阴沉,上前把我牵了过来。

“东宫有数不尽的衣裳给她换,不劳二弟费心。

”谢崇睿耸了耸肩,吊儿郎当。

照谢行止的性子,肯定已经对他起了疑心。

回东宫的路上,谢行止已经在对我旁敲侧击。

“二弟不常入宫,长歌是怎么认识他的?

”“方才孤瞧他的模样,倒与你很是相熟。

”“长歌……”我原本在看车窗外的风景。

听到这些话,我淡淡瞥了一眼谢行止。

他愣了愣,眼中闪过一丝心虚。

我只觉得好笑。

他是真忘了自个儿和澄烟卿卿我我的样子。

说到澄烟……我才在谢行止书房里发现一块绣帕。

帕子上是一棵香橙树。

还题着一句诗,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帕子有些旧了,一看就是被人无数次捏在掌中碾磨。

谢行止还在喋喋不休地逼问我。

我最后烦了,懒懒看向他,“下月是太子生辰吧。

”“我也绣一块帕子给太子可好?

”谢行止一怔,立即不说话了。

我讥诮地挑了挑眉,终于能小眯了一会儿。

东宫门口立着一道熟悉的纤弱身影。

澄烟抱着个斗篷,见了谢行止,挽起一个柔柔的笑。

她径直走来,娇声唤着殿下。

我轻咳了一声,不急不缓地从马车上下来。

澄烟脸色立马黑了。

不情不愿地行了个礼,“见过太子妃。

”我看了看澄烟粉嫩泛红的后颈,看来谢行止将她养的真是不错。

“有了孩子就好好歇着。

”“若是乱跑出了事,还得我东宫替你遮掩,烦。

”澄烟咬了咬下唇,低声答了个是。

我不再开口,翩然从她眼前走了过去。

原本我没想那么快动澄烟。

可当晚,澄烟突然早产了。

产房里,女人哭得撕心裂肺。

言辞激烈地控诉,是我把她的安胎药,换成了催产汤。

“太子妃,妾身知道您不喜我,可腹中胎儿无辜,您为何还要害他……”澄烟面色苍白,声泪俱下。

谢行止紧紧握着澄烟的手,愤怒地瞪着我,“澄烟说得可属实?!

”我陈长歌活了十七年,宫斗宅斗见得不算少。

这种局面,我顷刻便反应过来,澄烟用的是苦肉计。

立即开口,“若澄烟咬定是我换了汤药,就明明白白地说出何时何地,是我身边哪个侍从做的,换了什么成分,从何处采买。

”“不然,我是绝不认的。

”我神情冷毅,脊背挺得笔直。

顿了顿,又道,“再者,东宫人数众多,澄烟偏偏咬死了我,太子不觉得有异?

”谢行止紧紧抿着下唇,极其阴鸷地盯着我。

他不甘心放过我。

却又挑不出其他不对的地方,只能暂且罢休。

澄烟生下了一个死胎。

谢行止面色铁青,起身就走了。

我命人安葬了婴儿。

谢行止将这笔账算在了我身上。

他虽未明说,却已不再来我房中。

东宫已经传开流言。

说谢行止厌弃了我,要休妻。

7.“休妻?

”我唇角勾起一抹讥笑。

谢行止恐怕没有这个胆子。

他还指望着我们家稳住他的太子位。

这些话,大概也是澄烟有意传出来的。

谢行止嫌弃她的出身,迟迟不肯给她名分。

孩子又是个死胎。

如今,她倒是什么都没了。

整天龟缩在东宫一角,像只阴沟里的老鼠。

这些日子,我待在东宫,倒是收到了几封书信。

虽未有落款,但字字含情。

“皇嫂”二字,更是占据了半页纸。

“今日我府上采买了一只小狸奴,甜软可爱,很像皇嫂。

”“东山的梅子熟了,想和皇嫂一起去摘。

”“下月谢行止生辰,我能去东宫找皇嫂吗?

”等等,诸如此类,烦不胜烦。

我吩咐下去,不要再收此类信笺。

清净了几日后,我闲不住,上街去听戏。

刚刚好撞上了谢崇睿。

他额上带着伤,衣裳松松垮垮,看上去刚和人恶斗一场。

“皇嫂……”我被他身上的血腥味一熏,忍不住皱眉。

谢崇睿眼尾泛红,委屈巴巴地扑上来,“今日行酒令输了,被人找了麻烦。

”“……你还行酒令啊。

”“需要带你进宫找太医吗?

”谢崇睿面色一变,眼底都升上了水光,“别啊,让父皇知道,我会被打死的。

”他说着话还不忘搂住我的腰。

我恼怒他的放肆,又碍于来往人多,只好把谢崇睿带到了马车上。

一关上车门,谢崇睿就迫不及待地凑了上来。

我心生不好的预感,抬手抵住他的胸膛。

“做什么?

”“皇嫂,我难受,我生病了。

”“生病就看太医。

”“不要。

”谢崇睿疯狂摇头。

他眉心的伤口流出一颗血珠。

沿着高挺的鼻梁滑下,有种妖异的美丽。

我有些出神。

谢崇睿拉住我的手,轻轻摁在他心口。

他定定看着我,音色低哑,“我害的是相思病。

”“只有皇嫂能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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