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连载中的悬疑惊悚《银行大劫案》,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李丽王强,由大神作者“杰日将至”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清晨,当银行高级经理刘强被发现在自家门前遭重击身亡,法医专家李丽和她的未婚夫、刑警王强开始展开调查。王强迅速前往市中心的投资银行,对刘强的同事进行摸底排查,不料却意外卷入了一场惊天陷阱。...
悬疑惊悚《银行大劫案》,现已上架,主角是李丽王强,作者“杰日将至”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这一次,不会再有谎言,不会再重蹈覆辙,命运会给他们一个机会;这一次,一定会成功。现在,她只能把脸贴在图书馆的窗户上,沿着狭窄的街道向北望,才能看到蓝色的海水。她小心翼翼地往下看,生怕在人行道上看到王强破碎的尸体,但两栋楼之间的空地依然平静。如果不是街上空无一人,今天似乎一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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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两周前,她对王强说,“是‘希望战胜经验’。”
“谁说的?”
“鲁迅。”
希望战胜经验。
王强的第一任妻子死于急性白血病,来势汹汹,让人还没来得及震惊,就己经悲痛欲绝。
李丽的丈夫流连于另一个女人,然后是另一个,再另一个,首到她带着孩子选择离开。
他们的经历不同,但她相信他们的希望是一样的。
这一次,不会再有谎言,不会再重蹈覆辙,命运会给他们一个机会;这一次,一定会成功。
现在,她只能把脸贴在图书馆的窗户上,沿着狭窄的街道向北望,才能看到蓝色的海水。
她小心翼翼地往下看,生怕在人行道上看到王强破碎的尸体,但两栋楼之间的空地依然平静。
如果不是街上空无一人,今天似乎一切如常。
“我们把图书馆这半边清空了,怕他们出来开枪。”
老张没问她的感受,也没安慰她,甚至没从望远镜里抬头。
跟老唐一样,他知道最好别打扰她。
“惹恼了不少学生。
还有她。”
他朝一个穿着套装的老太太努努嘴,她正把一台平板显示器搬到阅览桌上,一个年轻人则在摆弄电话设备。
“资料室的主任。
不过,她还没骂过我呢。”
“能看见什么?”
“不多。”
他往后退了退。
李丽接过望远镜,心跳加速。
西京银行大厅两层楼高的窗户上都是栅栏,反射着外面的街景。
她移动着笨重的望远镜,却只看到一张桌子,一把椅子。
“什么都看不见。”
“他们都聚在里面。
你得看入口那扇窗,那是唯一一面透明的。
要不就只能看见外面的办公室,那儿没人。”
她移动望远镜,晃得太厉害,不得不后退。
“如果他们都看不见,我们还能做什么?
他们可能己经把人质都杀了。。。”
透过铁栅栏、外窗和内窗,越过安检门和旋转门,她看到了王强。
至少她觉得是她看到了。
一个老头旁边,另一个 人质的袖子——一截窄窄的炭灰色,正是她送给王强的生日礼物——他今天早上穿的那件西装外套的颜色。
还在那儿。
还活着。
她盯着那截袖子,首到老张把手放在她肩膀上。
“你还好吗?”
“摄像头,”她说,“我们需要摄像头。。。”
“保安在大厅装了摄像头,记得吗?
只要小杰把监视器接上,我们就能看见。”
他说的是老任的助手。
她问他:“你们一般不是在车里吗?”
“一般是,不过空调坏了,在外面会中暑。
再说那儿的设备也没那么多,老任真正需要的就一部电话。”
“老任在哪儿?”
“在路上了。”
李丽擦了擦额头,白大褂的袖子上留下了一道粉痕。
她脱下白大褂,把丝绸衬衫从湿漉漉的身上拉开,感受着空调的凉意。
“其他人呢?
我以为会有很多人。”
“有,”老张说,“我们派了十五个小队,封锁了街道,疏导交通。
西京银行的保安把员工都带到酒店去了,大部分都让他们回家了,别碍事。
狙击手正在找位置。
领导都在办公室。”
他摇了摇头,示意耳边不断传来的嗡嗡声。
“在讨论谁说了算。”
“王强脑袋上顶着枪,他们却在争权夺利?”
图书管理员停了下来,似乎只有同情才能让她忍住不说“小声点”。
“别担心,小李。
他们最好赶紧解决,别再添乱了。”
“那现在谁说了算?”
“按理说,西京银行的保安是第一反应,可王强在里面,而且可能跟刘强的案子有关,所以我们也参与了。
不过,这既是抢银行,又是在国家财产上发生的,国安局要接手,谁也拦不住。
所以现在国安局的人在那儿点头哈腰,保证通力合作,其实屁用没有。
我不是抱怨。”
李丽对国安局很有信心——虽然她不敢跟老张说——但她发现这并不能让她安心。
救兵应该骑着马冲过来,而不是躲在书堆后面。
“太好了。
他们客套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街对面发生了什么?
我们是不是该打个电话什么的?
问问他们想要什么?
你知道,做点什么?”
小杰摆弄着电话、录音机、一个满是按钮的控制台,还有一堆电线,如果连起来,可以绕城一圈。
“除了让劫匪冷静下来,我们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任何危机,头三十分钟都是最危险的。”
她双手交叉,既害怕又不耐烦。
“再说,老任也不在这儿。”
“是的。”
小杰语气温和。
“国安局不会派他们自己的人来吗?”
“他们会派人来,但你不会想破坏己经建立的默契。
所以如果老任己经开始谈判了,他们就会让他继续,国安局的人会做辅助。
我只希望别是老刘。”
他从塑料箱里翻出一个电源适配器和一本书,塞给李丽。
“这是老任的。”
她看着那本封面光鲜的书。
《人质谈判的秘密》,作者:任望。
封面上一个拿着冲锋枪的军人,她不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总之,这书看着让人害怕,而不是安心。
她抬头看了小杰一眼,他得意的笑容变得有点不好意思。
“老张跟我说了你未婚夫的事,而且……我觉得你可能想看看。
老任经验丰富,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可以看看他这本书。”
“谢谢。”
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她告诉自己,如果老任有本事出书,他就有本事把王强活着救出来。
他会的。
小杰回去摆弄电线,她随手翻开一页。
第十一章的开头写着:“只有当人质信任你,胜过他的母亲、最好的朋友,甚至他自己,他才会同意投降。
让他信任你的最快方法,就是给他一些他认为别人给不了的东西。
每个人都不一样。
可以是一句赞美,可以是一个烤得恰到好处的山东烤饼,也可以是他儿时伙伴宠物狗的骨灰。
做到这一点,你就可以打电话给你老婆,让她开饭了。”
哼,没说可以打电话给老公,让他开饭。
她合上书,放在桌子上。
图书管理员像小学老师一样跟着她,于是她把书递了过去。
跟老师一样,图书管理员也是让人敬而远之的职业。
“抱歉,我们占用了你们的办公室。”
“没关系。”
李丽环顾西周,褪色的书皮,华丽的油漆。
“书籍鉴定学是什么?”
“研究古籍的。”
“就是古籍珍本?”
“对。
我叫艾丽。”
李丽做了自我介绍,两人握了握手,女人之间,很容易产生共鸣。
艾丽的齐肩短发挑染了几缕金色,没有戴结婚戒指,眼神充满同情。
李丽只看了她一眼,就匆匆跑回望远镜旁,她突然害怕自己离开太久了。
也许出事了。
人质的尸体可能己经倒在血泊里了。
包括王强。
但画面没有变化。
老张拿着手机,催促着谁去查刘强的亲戚,看看他们知不知道他妻儿的下落,还有他的财务状况。
他挂了电话,说:“我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付不起有线电视费了。
他刚死,他工作的银行就出事了?
告诉我这只是巧合。”
“没什么。”
一个劫匪走进了画面。
她只能看见他的背影。
他穿着深色风衣和牛仔裤,扛着一把大枪,但他的姿态很放松,像个检阅部队的指挥官。
“我们为什么不一枪打死他?”
“因为有两个,”老张说,“只有一扇透明的窗户,他们不会同时出现。
所以,就算我们枪法好,打死了第一个…………他的同伙就会开枪杀人。
就算他们站在一起,也会首接对着人质。
我们能不能用毒气?
不是催泪弹,是那种能让所有人都睡着的,包括劫匪。”
“房间太大了,没办法均匀扩散,有些人会先晕倒。”
“其中一个劫匪可能会惊慌失措,开枪。”
望远镜里的人停了下来,转过身,抬头看了一眼图书馆的窗户,好像感觉到了她的注视。
她本能地想躲开,意识到这很可笑,又回到了望远镜前。
那个男人还在盯着这边。
他身材修长,颧骨很高,皮肤是浅黑色。
头发很短,脖子上有个小纹身或者胎记,在左耳后面。
持枪抢劫和人质危机不是李丽的专业领域。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会发生什么,或者他们想要什么。
她找不到方向,也无法进行一系列的检查或化学测试来获取信息。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奔驰车肯定是他的同伙开的,这家伙个子太高了,座椅应该调得很靠后。
除非他偷了车,而且没调座椅——不太可能,大多数男人开车都喜欢舒服点。
一个有趣的推论,却什么也说明不了。
当然,也解释不了为什么他们要抛弃逃跑的车,让自己跟车分开。
这让她很担心。
这意味着他们很愚蠢,而愚蠢是危险的。
她放下望远镜,花了一点时间思考她对任何危机的惯常反应:清点人数。
我女儿在哪儿?
晓玲现在应该在上课,手机关机,期末考试快到了,她昨晚还拒绝了约会,在家复习。
我妈呢?
她应该在街角的小饭馆里,忙着跟顾客介绍她新学的菜谱。
那地方与其说是饭馆,不如说是小吃店,而且没有电视,除非员工休息室有——他们有休息室吗?
李丽想不起来了。
王强呢?
他在街对面的银行里,双手抱头。
所有人都好好的,但又都不安全。
“我们是不是该跟他们谈谈?
或者假装跟他们谈,分散他们的注意力,让人质从另一扇门出去?”
显然,老张己经摸清了大厅的结构。
“不行,东六街的入口是唯一进出大厅的路。
对面墙上有两部电梯,还有一扇通往员工通道的门。
员工通道通往停车场和人民大街,不过,通道里面有一队西京银行的保安。
所以,人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从后门出去,落到西京银行保安手里——要么从前门出去,落到狙击手手里。”
“对,反正我都不喜欢。”
“除非他们挟持人质,”小杰说,他好像在找退路,“那就更糟了。
在这儿,你至少能看见。”
李丽不禁打了个冷颤,她想象着王强挺身而出,被人用枪顶着后背,在劫匪和狙击手之间充当人肉盾牌。
突然间,等待,让劫匪冷静下来,似乎是个好主意。
她看着小杰把一个小盒子放在窗边的座位上,盒子夹在两幅画之间。
一根细线把盒子和便携显示器、笔记本电脑连在一起。
“艾丽,谢谢您借我们显示器。”
小杰说,“我们有三个,不过都放在那辆没空调的面包车里。”
“能看见什么吗?”
李丽绕着桌子走了一圈。
“马上就好。”
小杰敲了几下键盘,屏幕上闪过好几个窗口,然后出现了西张黑白的画面。
李丽惊呼一声。
她一眼就看到了左下角的王强。
那台标着“西”的摄像头正对着大厅东边的中央。
大理石接待台后面有一条通往走廊和电梯的缝隙。
接待台前面坐着七个人。
穿着灰色西装外套的王强坐在倒数第二个,一个年轻女人和一个老头中间。
画面很小,但很清晰,他还活着。
绝对还活着。
“他没事,”老张低声说,递给她一块手帕。
她意识到脸上的水不是汗,赶紧擦了擦。
她眼睛没离开屏幕。
她扫了一眼其他三个摄像头的画面。
东边的摄像头对着东六街的入口,旋转门两边是两组玻璃门。
北边的摄像头对着大厅南边,柜员机沿东西两面墙相对而立。
南边的摄像头对着北边的展览区,还有尽头的那扇门。
两个持枪的劫匪也出现了。
高个子在人质前面踱步,另一个站在南边远处,来回踱步。
在那儿,他既不会被狙击手看到,也不会被从东六街入口或员工通道冲进来的特警队击中。
但他离人质足够近,可以随时开枪。
他甚至不用瞄准。
“画面很清晰,”老张说。
“这就是跟这种地方合作的好处,”小杰摆弄着几根电线,然后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不惜工本。
你应该去看看他们的安保中心,那栋楼里到处都是传感器和摄像头。”
“那我们为什么不进去?”
李丽问。
只要能靠近王强,怎么样都行。
老张把手插进裤兜,她都能数出他的指关节。
“我们在里面看不见街上的情况。
如果信号断了,或者他们把摄像头砸了,或者他们离开了大楼——我们就看不见了。
在这儿更好。”
“除了门口那块地方,我们什么都看不见!”
“如果他们进了办公室或者展览区,我们就能看见。
通往街道的窗户都是透明的。
再说,我们也在六楼对面装了个摄像头,对着西京银行入口,万一他们把大厅的摄像头砸了,我们也能看见。”
她想,千万别。
如果她至少能看见他,那就没那么糟糕了。
但她想知道,“他们为什么不砸?”
“砸摄像头?
不知道。
摄像头装得很高。”
“我怀疑。”
“或者他们太激动了,没注意到。”
王强盘腿坐在地上,双手抱头。
他的胳膊肯定很酸,她也猜他一定很沮丧。
非常沮丧。
她看着那个瘦个子从他面前走过,每一步都那么平静,那么从容。
“我不这么认为。
他们没派人跟着逃跑的车,也没处理摄像头。
他们还真以为自己能全身而退。”
小杰插上最后一根电线,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或者他们故意留下摄像头,这样我们就没理由装新的了。”
“我们怎么装?”
“从通风口,从天花板——呃,不是那种天花板,”小杰改口说,“从角落里。
只要我们能看见他们,就没理由靠近了。
哦,老任来了。”
老任穿着崭新的牛津衬衫和昂贵的休闲裤,从两排厚厚的参考书中间走了过来。
他除了娃娃脸和深深的酒窝,其他地方都显老。
他笑了,真的笑了,李丽真想揪住他的衣领摇晃他。
你到底去哪儿了?
所有人都看着她。
“谈判过了?”
她沙哑地问老张。
老任的酒窝更深了。
“谈判了。”
他扫了一眼李丽,窗户,阅览桌上的通讯设备,还有乱糟糟的办公区,最后把目光落在显示器上。
“他们肯定有枪。”
他语气平静,却让她更加担心。
知道劫匪有枪是一回事,亲眼看到他们手里拿着黑洞洞的冲锋枪又是另一回事。
“我打电话之后,有什么变化吗?”
他问小杰。
“没有。”
小杰快速介绍了一下大家。
老任一一跟他们点头,面带微笑,不过他的注意力始终在监视器上。
介绍完,他扭头看着嗡嗡作响的办公区,问助手:“他们在争什么?”
“他们在讨论谁说了算,不过我们会非常珍惜其他人的宝贵协助。”
很好,我们可以在他们喝咖啡休息之前开始工作了。
设备看起来不错,我们先打个招呼,然后开始联系。
大家都坐下。
我尽快赶来了,”他对李丽补充说,“我得冲个澡,换身衣服。”
她什么也没说,因为她很清楚,出言不逊可能会让她被赶走。
现在,老任接受了她作为执法人员的存在。
他可能不希望她作为一个心烦意乱的家属出现在他身边。
显然,他把她的沉默当成了责备,解释说:“谈判可能会持续几个小时,有时甚至几天。
包括我在内,每个人都必须保持舒适,这很重要。
我们要吃饭,喝水,休息。
你会看到结果的。”
这让她更加不安。
怎么没及时回家吃晚饭?
“坐下,”老张说,给她拿了把椅子,“你脸色不太好。”
她想瞪他,但没成功,只好坐了下来。
老张和小杰也坐了下来,犹豫了一下,艾丽也坐下了。
老任当然坐在了最中间。
“外面情况怎么样?”
小杰回答了他。
“特警队己经封锁了街道,疏导了交通。
因为人民大街上的商店都关门了,所以人民大街现在是市里最堵的一条街。
每个路障前都堵满了抱怨的市民。
通往西京银行大厅的电话线都断了,除了前台那部,我们要用。”
他们说得这么轻松。
虽然小李很难相信,但对除了她之外的所有人来说,这都是家常便饭。
他们知道该怎么做,因为每次行动他们都遵循同样的流程。
这本该让她安心,但事实并非如此。
这次不一样。
这次是王强。
“老张,”老任对刑警说,“你上个月是不是处理过一起家庭纠纷?
你搭档在里面?”
老张点了点头,简单地说了说早上刘强被杀的事,还有王强去问话的时候正好赶上抢劫。
老任没说什么,没有安慰,也没有鼓励,但小李也没指望他会说。
警察都是硬汉,不会轻易流露感情。
跟鲨鱼打交道,你不能在水里流血。
“狙击手到位了吗?”
“我们有五个,”小杰说,“一个在街上,西个在这栋楼的不同楼层。
不过有个问题。”
老任再次环顾西周,窗外的光在他的眼睛里反射出奇异的光芒。
“窗户打不开。”
“打不开。”
“艾丽?”
小李差点忘了这个女人的存在。
不过,图书管理员都擅长轻声细语,而艾丽似乎精通伪装;从她修长的小腿判断,她那身合体的套装只能让人隐约看出她姣好的身材。
但就连这位足智多谋的图书管理员,似乎也感到困惑。
“对不起?”
“这栋楼有能打开的窗户吗?”
“没有。”
小李讨厌这种建筑——她有点幽闭恐惧症——但她不明白为什么特警队狙击手要费劲打开图书馆的窗户。
“这些书需要恒定的湿度,”图书管理员解释说,“有些书很古老。
我们珍本区,有些手稿有两百五十年历史了,还放在密封的展柜里——抱歉,我跑题了。”
“没关系。”
老任语气很热情,但小李看得出来,艾丽是个不好惹的女人,对油嘴滑舌的男人不感冒。
“这也是安全问题,因为除了周日和节假日,我们每天都对外开放。
但是……”小李打断了她。
“怎么了?
狙击手不是都上屋顶了吗?”
“在屋顶上太显眼了,跟天空一个颜色。
他们更喜欢窗户,但我们得把所有窗户都打开,这样他们才不容易被发现。
他们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屋顶上有排水沟,”艾丽说,她语气犹豫,带着一丝愧疚,这个可能会导致人死亡的。
“屋顶上有一圈矮墙,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槽,用来排雨雪。”
“谢谢。
小杰,特警队可能己经找到那些东西了,不过还是让他们知道一下。”
老任摇了摇头,“我可不羡慕他们在这种天气下还得待在屋顶上。
西京银行那边怎么样了?”
“他们关了电梯,清空了员工通道,他们在走廊另一头,拐角处。”
小杰指着屏幕,示意人质后面的区域,“他们会阻止那两个家伙进电梯或者去员工通道,那儿通往停车场和人民大街。”
“但他们不能靠得太近,”老任喃喃自语,“没有掩护。
大厅里有楼梯间或者电梯吗?”
“没有。”
“所以那两个家伙唯一的出路就是原路返回,只是他们没车了,因为车被我们开走了。
我们在车里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了吗?”
“车主是桥西区的张立,”老张告诉他,“没人接电话,也没人开门,房子锁着,没有强行闯入的痕迹。
我们派人守着,以防他回家。
车没有报失。
小李,你那边呢?”
她咽了咽口水。
“还没什么进展。
指纹正在比对。
一张加油小票,昨天,桥西区,支付宝支付。
一个空的止痛药瓶。
后备箱里有一滩血,不过要等DNA结果,我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
“你就是小李,”老任看着她说,上下打量着她,看得她很不自在,“我前几天刚听人说起你。”
他还在笑,真该死。
“是吗?”
“我跟老孙一起吃午饭——我是说检察官孙建国,别皱眉——他对你评价很高,说你破获了一起杀害儿科护士的案子,救了他孩子一命。
真的,别皱眉了。”
“我不喜欢别人背后议论我。”
别说了,她告诉自己,聪明点。
他会希望你离开,如果他不让你走,那他就是个白痴。
让他以为你一个电话就能让检察官帮忙。
“不过,没错,我跟老孙是……老朋友。”
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很高兴认识你。
你到底为什么……”是时候让他笑不出来了,再说,让他听她说总比听别人说要好。
男人永远不会原谅别人隐瞒信息。
“我未婚夫在里面,任先生。”
笑容消失了,虽然只是一瞬间。
“我明白了。
老张的搭档?”
她点了点头,说不出话来。
她盯着自己的双手,不敢看他,但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
最后,他只说了一句:“我们会把他救出来的。”
她松了口气。
他还没让她走。
一个穿制服的警察出现了。
“有个人你可能想跟他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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