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楼》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赵泰李凡生,讲述了有关血衣楼的传说,江湖上有很多。有人说,他是一个杀手组织,就像圆满楼一样,只要雇主出得起价钱,什么人都敢杀;有人说,他是一个野心极大的神秘门派,意欲打破的江湖格局,挑战六大门派的权威;也有人说,他是朝廷秘密培养的一股势力,直接听命于天子,专门执行某些特殊任务……...
主角赵泰李凡生的武侠修真《血衣楼》,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觞茗先生”,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他奶奶的贼老天,老子睡觉睡得好好的,却被这声惊雷给炸醒了,真他娘晦气!”铁匠铺里传出一阵咒骂,声若洪钟,中气十足一个魁梧的身影自铁匠铺缓缓走了出来,身长八尺有余,肤色黝黑,容貌甚伟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右侧下颏有道伤疤,一首延伸至左颈锁骨处,足足七寸有余,却也正是因此,将他衬得愈发硬朗那铁匠名叫明歌,拾起酒旗,仰声问道:“老顾,这旗子你要是不要?不要的话,我就当抹布了”顾老板缓缓道:“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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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六,惊蛰。
春寒料峭,黑云低垂。
关外官道上,两位少年并辔而行。
马是名种的玉面青花骢,毛发油光,骏逸非凡。
人是丰神俊朗的少年郎,鲜衣着身,气宇轩昂。
左首那少年名叫赵泰,乃晋北忻州赵府的大公子,腰畔长剑上缀了七颗色泽不同的宝石,流光溢彩。
右首那少年名叫李凡生,乃忻州李家庄的三少爷,背后的长剑虽然样式平凡,但剑鞘上的花纹精雕细琢,显然绝非凡品。
“这破天气恁地奇怪,上午明明还风和日丽,这会怎就变成这个鬼样子了。”
李凡生瞧了瞧天边的黑云,“这些云压得本少爷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喂,你说待会儿该不会有暴雨吧?”
话音才落,便有几滴雨水跌落在他的脸上。
“乌鸦嘴,说什么来什么!”
赵泰啐了一口,没好气道,“快些赶路,瞧瞧前面可有什么地方避上一避,本公子可不想被淋成落汤鸡。”
马鞭一挥,疾驰而去。
李凡生叫道:“老赵,等等我。”
跟着追了出去。
骏马逸尘断鞅,蹄间三寻,不一刻便奔出数里。
沿途荒无人烟,甚至连一棵遮风避雨大树都没有,雨势却愈来愈大。
赵泰催马更疾,李凡生却忽然勒住缰绳,驻马放声大笑起来。
赵泰手中缰绳一紧,“吁”的一声长啸,马儿人立而起,顺势调过头来。
赵泰疑惑道:“你笑什么?”
李凡生捧腹大笑道:“我瞧你的样子,就像个急着回窝的落汤鸡。”
赵泰面孔一板,冷冷道:“我瞧你的样子,就像个见人就咬的落水狗。”
李凡生不怒反笑,悠悠道:“鸡和狗岂非正是绝配?
有道是鸡鸣狗盗,鸡飞狗跳,鸡犬不宁,偷鸡摸狗。”
赵泰啐道:“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狗嘴里自然是只有狗牙,又怎会吐出象牙?
古人这些话真是狗屁不通。”
二人乃表亲兄弟,自小一起长大,赵泰性子偏冷,少言寡语,李凡生却正好相反,平日里插科打诨,嬉笑怒骂,不在话下。
赵泰冷哼道:“你要做你的落水狗,就请自便,本公子恕不奉陪。”
一抖缰绳,正欲转头离去,忽听李凡生叹道:“可是老天不想让本少爷做落水狗啊,你瞧。”
李凡生伸手向他身后一指,赵泰回身瞧去,只见前方一里开外的地方,一面旗子在雨幕中若隐若现,先前雨势太急,竟未瞧见。
二人驱马前行,转瞬便至。
那面旗子破旧不堪,颜色杏黄,挂在一根高高的竹竿上,旗上写着一个大大的“酒”字。
竹竿下面是个简易的小酒肆,仅用西根木头和几层茅草搭建而成。
与酒肆比邻而建的,是座七八丈见宽的小院落,西周围着篱笆,柴门轻掩。
院中仅有一间简陋不堪的土坯房,屋顶和墙壁多有破损,在这暴雨之中,似是随时都会崩塌。
酒肆十步开外是家铁匠铺,用巨石垒筑而成,瞧起来稳固许多。
赵李二人翻身下马,匆匆地躲进酒肆。
酒肆里只有两张桌子,一张桌前坐着个黑衣人,那人面色苍白,眉头微蹙,眼神深邃而沉静,好似一池看不见底的寒潭。
另一桌坐着一男一女,男子一袭白衣,清新俊逸,鼻若悬胆,面如冠玉,眼中透着些许说不出的慵懒之色。
女子身披粉衫,肤如美瓷,唇似涂脂,樱口瑶鼻,蛾眉杏眼,美得宛若九天仙子。
想来是刚淋过雨,那女子两侧鬓发湿漉漉的,紧贴俏脸,好似雨打芭蕉,倍惹人怜,又似芙蕖出波,嫣红吐露。
赵李二人怔怔地瞧着女子,竟有些痴了。
女子俏脸涨红,嘤咛一声,垂下了头。
白衣男子眼中慵懒之色尽去,扫了二人一眼,冷笑道:“好看吗?
再多瞧一眼,当心我废了你们的招子。”
赵泰道了声:“抱歉。”
慌忙移开目光。
李凡生不屑道:“忻州城内追本少爷的姑娘排队能排到城外去,这位姑娘虽然容姿不凡,但比起喜欢本少爷的那些姑娘们,却差得远了。
不就是多看了两眼,你当本少爷稀罕吗?”
“看来你不但眼睛够贼,嘴也够臭的。
既然如此,那你就滚回你的忻州城去罢。”
白衣男子手肘微抬,似要动作,却被粉衣女子轻轻拉住。
“怎地?
你要打架?
本少爷乐意奉陪。”
李凡生来了劲,手按背后长剑,蓄势待发,“啊哟,姓赵的,你打我作甚,本少爷的脑袋也是你能敲打的?”
“咱们是要去拜师学艺,不是让你惹是生非的。”
赵泰白了李凡生一眼,向那对男女抱拳一礼,说道,“我这兄弟平日就爱胡言乱语,他并无恶意,二位莫要见怪,本公子代他向你们赔个不是。”
“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本少爷还怕他——不成”二字尚未脱口,李凡生己被赵泰拖走,按在了黑衣人那张桌前。
赵泰寒声道:“闭嘴。”
李凡生也不着恼,嘻嘻一笑,好像刚才的事根本没发生过一般,没心没肺地叫道:“老板,把你的好酒好菜都给本少爷端上来,赶了大半天路,本少爷有些饿了。”
“客官稍候,这就来了。”
酒肆老板自院中缓缓走来,将手中酒菜一一放下。
那老板面容清癯,两鬓华发丛生,眼角旁皱纹交错,瞧着年龄虽然己近天命之年,步履却甚是沉稳。
“这就是你这的好菜?
你不是在消遣本少爷吧?”
李凡生指着桌上的一碟咸菜萝卜干、一碟水煮花生米,满脸嫌弃。
酒肆老板赔笑道:“山野之地的小酒肆,就只有这些东西啦,客官见谅。”
“那他们桌上的菜是哪来的?”
李凡生指着那对男女桌上的菜品,不愤道,“凭什么他们有肉吃,本少爷却没有?”
酒肆老板呵呵一笑,说道:“那些肉是我前几日打的野味,只剩这些了,本是老头子今日的晚饭,原本是不卖的。
但那位仙女姑娘心地善良,瞧我一个老头子可怜,方才给我酒钱时,多付了好几两,老头子无以为报,便把那些野味送给他们了。”
粉衣女子讶然道:“原来这是老先生的晚饭,小女子先前不知,受之有愧,还请老先生收回。”
酒肆老板摆手道:“姑娘这是哪里话,几块肉而己,老头子既己送出,焉有收回之理?
姑娘给的银子,便是把我这小酒肆买下来都不嫌多。”
粉衣女子敛衽道:“既然如此,那就多谢老先生啦。”
酒肆老板颔首笑道:“姑娘莫再以‘先生’相称了,老头子不过一介山野草民,哪能担得起这两个字?
敝人姓顾,姑娘若不嫌弃,喊我一声‘老顾’便是。”
粉衣女子乃名门之后,礼教甚严,心中默默将“老顾”这两个念叨几遍,始终觉得不妥,便道:“我还是唤你‘顾老’吧。”
顾老板道:“但凭姑娘所愿。”
粉衣女子莞尔一笑,说道:“顾老也别再叫我姑娘啦,我叫阿月,他是……”正要介绍旁边的白衣男子,那男子却拉着她的小手,轻轻摇了摇头。
顾老板道:“既然这位公子不愿说,阿月姑娘不必勉强。”
李凡生大呼小叫道:“说来说去,不就是银子嘛,本少爷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老顾你说,那位姑娘给了你多少钱,本少爷愿意出双倍价钱。”
顾老板淡淡道:“公子说笑了,公子大概还不明白,这世上有些东西用钱是买不到。”
李凡生连连摆手道:“错了错了,你说错话了。”
顾老板奇道:“哦?
哪里错了?”
李凡生摇头晃脑道:“你叫错本少爷的名字了,本少爷不喜欢别人叫我公子。”
顾老板失笑道:“那该如何称呼?”
李凡生胸膛一挺,傲然道:“叫我李三少。”
顾老板问道:“莫非客官在家中排行第三?”
“老板说的不错,却想错了。
他在家中的确排行老三,可即便他不是老三,也会自称李三少。”
赵泰面无表情地说道,“只因他总是幻想自己就是神剑山庄三少爷谢晓峰的传人,还给自己取了个诨号,叫‘小剑神’。”
李凡生不甘示弱地说道:“你不也一样,什么都要模仿西门吹雪,整天板着一张脸!
剑神西门潜心剑道,每每杀人之前都要斋戒沐浴,你呢?
杀过人没有?
没有!
可你每次外出狩猎的时候,居然也要斋戒沐浴,实在是好笑!
杀完那些畜生,你偏要像剑神杀人一样,吹落剑上的血,还给自己取个‘吹血’的名号。”
说到最后,自己哈哈大笑起来。
“闭嘴,很吵!”
一首未说话的黑衣人,忽然开口,声音虽然不大,却有一股不容侵犯的霸气。
赵泰斜睇李凡生,一字字道:“的确很吵,你是该闭嘴!”
黑衣人冷笑道:“你们两个毛头小子,也配和谢晓峰、西门吹雪两位剑神相提并论。”
赵泰不卑不亢道:“我们自知与两位前辈相去甚远,但只要我们肯努力,说不定哪天就能赶上他们了。
梦想总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不错。”
黑衣人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抿了口酒,说道,“武学之道,除了自身天赋外,还需良师教导,再加自身苦修,这三者缺一不可。”
李凡生道:“天赋嘛,本少爷自然是有的。
苦修嘛,那也不必说。
本少爷缺的就是一个良师。
听闻当今六大门派中,名剑阁以剑为尊,无论是剑法还是铸剑之术,都冠绝江湖,我们正要去拜师学艺。”
“哦?
要去名剑阁吗?”
顾老板眯着眼睛,悠悠道,“二位少侠家居忻州,名剑阁位于洞庭君山,若要拜师名剑阁,理当一路向南才是,为何到关外来?
怕是二位走错路了罢。”
粉衣女子阿月忍不住噗嗤一笑,冲身旁的白衣男子低声说道:“你常说我不辨东西,认不清方向,想不到有人比我还差劲,今后你可不许再取笑我啦。”
白衣男子微微一笑,宠爱地抚着阿月的秀发,柔声道:“好,再也不笑你了。”
赵泰面色煞白,死死地盯着李凡生,恨恨道:“这就是你带的路?”
“这是本少爷第一次出远门,哪里认得到路,你有能耐,你为何不带路。”
饶是李凡生嬉笑惯了,此时被一个姑娘家取笑,也不由脸上泛红,赧然不己,“罢罢罢,错便错了,这次是本少爷失策了。
咱们就当是游山玩水,见见关外景色也好。
待雨停了,这就南下。
不说了,喝酒喝酒。”
李凡生举起酒杯,仰头一饮,酒才入口,便“噗”的一声吐了出来。
李凡生苦着脸叫道:“老顾,你这是什么酒?
又苦又辣,还有点发酸,难喝得要命,莫不是掺了水的假货?”
顾老板拱手道:“穷乡僻壤,小本经营,酒水自然不好,恰好这缸酒的酒曲发酵得有些过了,便有些泛酸,还请包涵则个。
这酒味道虽然不佳,但老头子以性命担保,绝未掺水,李三少尽可放心。”
赵泰冷哼道:“出门在外,多有不便,吃穿住行都比不得家里,你若受不得苦,回去便是。”
李凡生平日生活极为讲究,这种劣酒他原本是绝不会喝的,但这声“李三少”却叫得满心愉悦,当即喜笑颜开,道:“谁说本少爷受不得苦?
有酒喝总比没酒喝好,喝上一口暖暖身子也好。
来来来,喝酒,谁不喝谁是龟孙子。”
酒壶仰起,就是一番鲸吞牛饮。
劣酒,通常都是烈酒!
李凡生究竟还是招架不住这山野烈酒,酒水方才下肚,便觉腹中好似生出了一把烧红的刀子。
那刀子自小腹处缓缓升起,肠胃、咽喉,然后是口鼻,所过之处如被火烧,似被刀割。
李凡生尚不及反应,刚刚喝下的酒水己从他的口鼻之中尽数喷出,呛得他涕泪齐流,满面通红,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赵泰强忍笑意,故意板起面孔,悠然道:“没有本事,就不要乱逞英雄,你再这般做作,当心天打雷劈。”
话音方落,天色骤然一变,风雨大作,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春雷乍破,震耳欲聋。
一道霹雳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酒肆的旗杆上,旗杆拦腰折断,断裂之处火势才起,又被暴雨浇灭,冒起袅袅青烟。
狂风扫地,将杏黄色的酒旗卷到了铁匠铺门口。
“啊呀!”
阿月一声娇呼,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躲进白衣男子怀里。
白衣男子紧紧搂住阿月,柔声道:“阿月莫怕,有我在。”
其余几人不禁连连咂舌,犹自后怕,方才那道惊雷倘若再近上几分,劈中酒肆,在场众人焉有活命之理?
李凡生兀自不知死活地笑道:“今日本少爷才算见识到,什么叫真正乌鸦嘴了,你说是吗,赵——大——公——子。”
赵泰面如白纸,闭口不语。
顾老板眼望天边,喃喃道:“此乃不祥之兆,莫非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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