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穿越之成为推动剧情的螺丝钉》,讲述主角何颂周清岚的甜蜜故事,作者“礼琅”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正派聪慧女主x别扭敏感男主 21世纪新新青年,当代好下属好同志,勤劳打工人何颂在加班时意外穿越修仙世界里,变成了剑仙的小弟子,靠着自己在现代没钱氪又是非酋,只能肝的经验,在二十年里总算打拼出自己的一席之地小日子也算过的美滋滋,但有一日却有人告诉她,她的好日子过不长了原来何颂穿进了一本玛丽苏修仙虐恋文里,她是复活魔尊的容器,是推动剧情的螺丝钉,是男女主情感事业双线发展的垫脚石女主是她师尊后来收的小徒弟,宗门的小师妹,也是八百年前封印魔尊的神女,而男主是自己的二师兄,小师妹的魅力无人可挡,就连两袖清风不食人间烟火的师尊,万人之上睥睨众生的魔尊,沉默寡言深情专一的大师兄......食堂大姨养的那条大黑狗,都拜倒在小师妹的石榴裙下他们最后是HE了,但自己却会死无葬身之地,还能怎么办呢,自己的命运自己争咯,何颂正要提剑走四方,那人却说他们还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方法是要让女主顺利登仙还走什么四方!何颂把剑一抗,誰敢挡在我师妹登仙的道路上?!豆沙啦!最后女主顺利登仙,何颂也可以回家了,分别时女主却将一枚戒指戴在何颂手上,深情款款道:师姐,我爱你。何颂:?众人:?...
古代言情《穿越之成为推动剧情的螺丝钉》是作者““礼琅”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何颂周清岚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而魁遗魔尊麾下有一位大将名叫朱青繆。这位大将在仙魔大战魔尊陨落之后便率领魔族剩余兵力躲了起来,他常用一副细线类法器,称作沾花轻,据说细如蛛丝,,灵火也烧不断,,杀人时只会在尸体上留下一道细细的痕迹。”尚厌解释道,“传闻这位大将非常讨厌人类修士,但很喜欢人类发明的木偶戏,他在抓住人类修士时,就会用那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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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妙婷从马车窗户看向不远处的村庄,对旁边的两人说道:“己经能看到村庄了,正在重建啊。”
“何道友,今天天气不错哦。”
尚厌心情颇好地看向心情不太好的何颂。
何颂有点懒得理他,偏头看向窗外,她现在一想到昨天的事,总会有种“被算计了”的不爽的感觉。
昨晚何颂三人从窗户翻回客栈,坐在何颂屋里的椅子上,尚厌开始讲自己猜到的事。
“那具尸体面目狰狞,眼珠瞪大,是被吓死的,但是脖子上、手肘、手腕、膝盖,脚腕这些关节处都有一圈细细的血线,并且尸体的周围的地面上没有其他痕迹,是死后才被人放在这里的。
而魁遗魔尊麾下有一位大将名叫朱青繆。
这位大将在仙魔大战魔尊陨落之后便率领魔族剩余兵力躲了起来,他常用一副细线类法器,称作沾花轻,据说细如蛛丝,,灵火也烧不断,,杀人时只会在尸体上留下一道细细的痕迹。”
尚厌解释道,“传闻这位大将非常讨厌人类修士,但很喜欢人类发明的木偶戏,他在抓住人类修士时,就会用那幅沾花轻当做操控木偶的线来折磨人类修士,那具尸体身上的痕迹也正好对应上了木偶的牵线位置。
““这号人物我也听说过,但他为何会要在这深山老林去杀一个普通村民?
魔族想干什么?”
黄妙婷撑着脑袋苦思冥想,又猛地摇头,道,“肯定是又在搞什么阴谋,天都快亮了,尚道友你快回你的房间里去吧,我们也要离开了。”
“我要和你们一起。”
尚厌端着茶杯,对何颂说道,“尸体就在附近,凶手说不定也没有走远,他一定对我们昨晚做的事有所察觉,我一个医修太过危险。”
“我们还有任务在身,恐怕不能让尚道友如愿了。”
何颂皱起眉,”不过我们可以找其他方法来保证尚道友的安全。
“尚厌轻轻摇头,道:“何道友,这两件事其实并不冲突,这件事与你们的任务都在大河村。”
黄妙婷心中一凛,手按上剑柄,准备随时拔出寒鹰剑,她的声音发冷:“尚道友怎的知道我们二人来这的目的?”
这件事在各个宗门里至少现在是保密的,没理由尚厌一个修为低微的弟子会知道,何颂重新打量着面前绿衣服的医修。
尚厌无视了黄妙婷,道:“我可以给两位提供消息,但作为交换,两位要保护我。”
何颂与黄妙婷对视一眼,何颂点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但我们也希望尚道友不要对我们有所隐瞒。”
尚厌眯起眼睛,说道:“当然,在合适的时间里尚某必定向何道友和盘托出。”
于是他们便一起坐在马车里出发了,马车经过一个刻有“大河村”字样的巨大石头,往里就是村庄了。
马车缓缓驶进村庄,这里看起来就和其他的村庄一样,街道两边摆着花花绿绿小玩意的小贩吆喝着招揽客人,横着牌子的大店里,店家伙计一部分陪着进店的客人挑选,另一部分候在门口等着其他客人光临,还有一些损耗严重的地方被围了起来还没开始重建,小孩子们在街道上追逐嬉戏,在街上碰到相熟的大人笑骂着让他们小心点。
这街上真是热闹每个人的脸上都扬着笑脸,何颂观察着周围人来人往的街道,这里和她曾经见过的村庄比没什么不同,但是她还是感觉不对劲。
马车在路边停下,黄妙婷眼睛一亮,连忙跳下车跑进客栈。
“这里有客栈,天哪,我终于能住个正常的客栈了。”
一个客栈伙计从客栈里面一瘸一拐地小跑过来对他们两个笑道:“两位大人,马车请让我带到后面去吧。”
“好的。”
何颂和尚厌下了马车站在大街上,店小二赶着马车去了客栈后方。
“啊!
对不起。”
突然一个小孩撞到何颂身上,还没等何颂说话那个孩子又被身边跑过的小伙伴吸引了注意力,连忙追了上去,但就好像掌握不好平衡一样跑的时候左右乱晃,差点撞到路边的小摊。
何颂看着跑远的小孩,又回头对尚厌笑道:“真是冒失的孩子,我们快进去吧,赶了一天的路,我快累散架了。”
何颂拉着尚厌进入客栈,黄妙婷在大厅看到他们进来了,道:“你们怎么这么慢,快走吧,房间在楼上。”
三人爬上二楼后黄妙婷便拉着两人进到一间房间。
黄妙婷锁好门后又在贴上面一张符咒,这才坐到椅子上。
那是绝音符,可以用来防止有人偷听,这么看黄妙婷也发现不对劲了,何颂拿起桌上的茶壶倒水。
“我刚刚在楼下订房间的时候,掌柜没有了右手,他用的左手记账,打算盘。
在一楼大厅的客人也是,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受了伤,甚至有一个人半截身子都没有了坐在轮椅上,但还是和一群人围在那里,就算是他们乐观看得开,是不是也有点太夸张了。”
黄妙婷和两人说着自己刚刚发现的事。
何颂也说了自己刚才在街上看到的:“街上的大人小孩身上也有不同程度的伤,但这里的氛围就像没有经历魔兽潮一样。”
被魔兽潮袭击的村子何颂在此之前也见过很多次,不光是魔兽潮,还有经历过自然灾害,强盗猛兽的村子,何颂都见过,但没有一个村庄会像这里一样,不是指建筑或者人身上的伤疤,而是氛围,经历过灾难的村庄,外人能从它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村民身上感受到经历过灾难后的绝望和死气,哪怕过了百年,也能从后人的口述中感受到当年的灾难对现在的人的影响,但在这个大河村里,何颂却没有察觉出来一点绝望的气味。
尚厌喝着茶说道:“这可能就是线索了,回房收拾一下行李,等会我们就去街上转转。”
何颂和尚厌的房间在黄妙婷房间的对面,两人从黄妙婷房间出来进到各自的房间里。
何颂从空间袋里拿出一套低调的粗布衣裳换上,简单收拾了一番,便去楼下大堂等着两人。
何颂找到一张空桌子坐下,跟小二要来了一壶茶,她旁边的桌子坐了三个汉子,一个断了条腿,一个没了条胳膊,一个瞎了只眼,三人正说着村里谁的家己经重建好了,谁家还剩点没建好。
那个断了腿的兴致勃勃地说:“原来村西边那家的小娃娃,你们可记得?”
“当然记得,但是咱现在得叫神子了,他得了大河神的点化,说不准哪天就能得道成仙,村里谁不羡慕的紧呐。”
缺胳膊的满脸羡慕地说道。
瞎眼睛笑他:“你可算了吧,你要想让你家小子去,你还能在这跟我俩喝酒吃肉?
没听村长讲吗,这是他家里人跟大河神换来的,旁人求不来抢不走,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罢罢罢,喝酒喝酒。”
断腿把他们的酒碗满上,道,“神仙有神仙过法,凡人有凡人活法嘛,来干了!”
三人又喝起酒划起拳来,何颂喝完手里一杯茶,捋着这些信息,尚厌和黄妙婷也正好从楼上下来。
何颂站起身招呼两人走出客栈。
原本坐在门口记账的掌柜瞧他们离开后,便招呼来店小二,压着嗓子道:“你抓紧去告诉村长,人来了。”
“我晓得。”
小二应下就一瘸一拐地往后门走,又被掌柜叫住,“你这样得跑到什么时候,去牵上后院的骡子,抓紧的。”
“好嘞!”
三人站在路边一个角落里,何颂和两人说了方才她听到的事。
尚厌眯起眼睛,道:“或许我们可以先去拜访下那个神子,应该能查些线索。”
黄妙婷却觉得有些不妥,给何颂传音道:“我们两个是来查那个地窖的事,若是分心了,错过什么线索怎么办?”
何颂想了想,回道:“师姐,掌门不是说之前村民们都说不知道村里那个地窖的事嘛,既然如此不如先去找找那个神子,一个小村庄会同时出现两件这么奇怪的事情,那他们之间必然就有联系。”
黄妙婷想着说的也对,便同意了。
三人一路找一路问,倒是没有费多大功夫,村庄居民住的紧凑,人和人相互熟悉,而且村民一听他们说是来找神子的,个个都十分热情地给他们指路。
“那娃娃成为神子之后,就一首住在村长家里,你们要拜见神子,就得先经过村长同意。”
一个带着小孩买菜的农妇,一手挎着菜篮子一手指着前方,道:“你们一首向前跑,在岔路口左拐就是村长家了。”
“多谢你了大婶。”
黄妙婷从袖里摸出一块灵石想给她,却被一只布满老茧的大手塞了还回去。
“瞧你们这些外乡人,指个路的事罢了,而且你们来参拜神子我又怎么能收你们的钱,这不合规矩,快收起来。”
说罢农妇便牵起旁边小孩的手向另一边离开。
三人顺着那农妇说的找去,果然看到了一座宅子,比路上看到的其他房屋都还要大些。
何颂上前敲敲门,不久里面就传来一个年轻人的声音:“来了来了,谁啊?”
门打开后,是一个看起来很精明的小厮,打量着何颂和后面的两人,问道:“几位是?”
何颂笑道:“我们是路过的旅人,路上听闻此地的大河神和神子的事迹,心生崇敬,所以特地前来拜见。”
原本还是一脸警惕的小厮听完笑的一脸灿烂,道:“请三位稍等片刻,我去问一下村长。”
说完便一溜烟的跑进里屋。
三人在门口等了一会,就瞧见一个两鬓斑白穿着粗布短衣的中年人过来,见到他们三人,一脸的惊喜:“我是大河村村长,听闻几位想来参拜我们的神子?”
“我叫何颂,他们两位是黄妙婷和尚厌,我们三人本是路过此处,却在路上听闻了大河神和神子的事迹,心中崇敬,听闻神子就在此处,便想着来参拜一番。”
何颂一脸向往,就像一个被神明吸引的潜在教徒,后面的两人也跟着做出一样的神情。
“能有志同道合的人同我们村庄一起信仰大河神与神子,这真是我们大河村的荣幸,不过神子刚被大河神点化,还在屋中静养,现在不方便见客。”
村长为难地说道。
“那可真是可惜。”
何颂一脸失望地说道。
“可我们是真心想要参拜神子,能不能让我们远远拜上一拜,哪怕不首接见面也是好的。”
黄妙婷抹着眼角不存在的眼泪道。
尚厌也跟着做出一番落寞样。
村长沉思片刻,长叹道:“既然三位如此诚心,我也不忍心拒绝,何况大河神欢迎每一个信仰者,但是在参见神子之前三位要先做些准备。”
他唤来几个下人,让他们领着何颂三人进去后屋。
村长看着下人把何颂三人带下去后,对小厮道:“我去请见大河神,等会你领他们去瞧一眼神子即可。”
“是,老爷。”
小厮送村长从侧门离开,便匆匆跑入后屋。
三人在仆人的带领下来到一个房间,一进门浓厚的香料味便扑鼻而来,屋里面空荡荡的没摆什么家具,正对着房门的小桌子上供奉着一个无名牌位,瞧见炉里的香快要燃尽,旁边的下人赶忙上去又点上新的香,除此之外便是靠里放的一只大木箱。
三个下人从箱子里拿出三件衣袍,说道:“三位大人想参拜神子大人,就得先穿上这套仙袍,将世俗的气息掩去,才可见到神子。”
说罢,将手里的灰色衣袍抖开来,长袍倒是很常见款式,但上面画满了红色的符文。
何颂顺着下人的服侍把长袍穿在身上,只觉得这衣服轻如羽毛,穿在身上仿佛没什么重量。
“我们现在可以去见神子了吗?”
尚厌对身边的下人问道。
“马上就可以了,不过还请三位先喝下这杯清茶。”
那个小厮端着三杯茶从门外走进来,说道:“这茶可以除去三位身体里的毒素,避免神子粘上外世的污秽,请吧。”
何颂端一杯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没有奇怪的气味,她向黄妙婷和尚厌使了个眼色,三人一同举杯喝了下去。
那小厮见何颂几人相当配合,笑道:“小的是大山,村长要先去处理些村里的琐事,只好让我带三位大人去拜见神子大人,请三位大人见谅。”
大山也穿上了那长袍,领着何颂几人走出房间,绕到后门出去,大山走在前方,说道:“这个时间神子都在屋后的田埂那放风,吸收灵气修炼。”
房子后面是一片辽阔的田地,他们顺着田埂的小道走了一段路,站在一片鱼塘边上,大山指着鱼塘另一边的一大一小两个人影说道:“那就是神子,旁边的是我们少爷,老爷怕旁人服侍不好神子,便让少爷跟在身侧。”
何颂眯眼望去,小孩摸约十一、二岁的样子,一头贴皮的短发,长相憨厚,皮肤晒得黝黑,身子骨看着很结实,一看就是生在农家常帮忙干活长大的孩子,穿着面料较好的衣裳,正坐在鱼塘边发呆,另一个人长相颇为秀气,嘴角有颗痣,穿着深色长衫,有种书卷气,披着和他们一样的外套站在旁边,他像是察觉到了目光,向他们这看来,向他们微微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何颂看向其他两人,三人交换下眼神,何颂老练地摆出一脸痴迷样,道:“天哪,那就是神子,气质真是与凡人不同,这才见了一面我就觉得自己像是参悟到了天道。”
黄妙婷也两眼放光地跟着感叹说道:“若是从此能经常拜见到神子,我真是不枉此生,想必其他信徒也是这样想的吧。”
轮到尚厌说台词了,他可能是感觉有些太夸张了,有些别扭,表情僵硬,说道:“是啊,若是能经常见到神子就好了,这样大河神与神子的神迹一定能被我们传播到更远的地方去的,再建许多庙宇供奉,大河神一定能受万人敬仰。”
可能是尚厌说的太死板,何颂差点绷不住笑,她和黄妙婷悄悄对视一眼,两人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笑意。
几个人越吹捧,大山脸上的笑容越灿烂,最后甚至是热烈盈眶,脸上滑下两行泪来,哽咽道:“能看到三位大人对大河神和神子如此敬仰,我真是太感动了,各位想要瞻仰神子的的愿望我了解了,我会和老爷说明的。”
准备离开时,三人把身上的袍子脱下还给大山。
黄妙婷看着这长袍,问道:“这长袍是大河神所赐吗?”
大山答道:“确实是大河神所赐,这仙袍上有大河神的神力,只有穿上它,凡人才能看见神子的身形,否则肉眼凡胎是看不见神明的。”
“其他村民来拜见神子也是要穿着这个?”
”实际上老爷并不允许村民来拜见神子,说神子不可常与凡人接触,否则会沾染上凡世的污秽,就连我也要注意和神子接触的时间和距离。”
大山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在大河神点化神子之前,大家还是经常能和那孩子来往的。”
尚厌问道:“我们在街上听说,这神子曾经也是村里的普通孩子,大河神为何将一个普通孩子点化成神子?
他的家人又在哪里?”
大山明显愣了一下,才斟酌着开口:“神子曾经确实是个普通孩子,但他的亲人向大河神求点化他,大河神为他们的诚心所打动,便收了那孩子,至于他的家人,我只能告诉各位,想要获得收获,必然要付出报酬。”
何颂愣了一下,想起早上在客栈时听那三个汉子说的内容,再结合大山说的,这么看那孩子的家人应该是出什么事了。
接着她秉着”一个一个说台词”的原则,接着问道:“村民们既然如此信仰大河神,为什么不为大河神和神子建庙堂?”
大山就像个NPC,很负责的解释道:“前段时间魔兽潮造成的房屋损坏,至今还未修缮完,老爷说等大家的房子都修好了,再说给大河神建庙的事。”
“那孩子的名字呢?
他还没有被点化之前叫什么名字?”
大山像是被什么击中般,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声音平板地说道:“神子就是神子,神子的名讳就是神子。”
这个回答让三人都惊了一下,神子的名字就仿佛是一条线,从这再往里更深的问题都是禁忌,而禁忌是没法被说出来的,就会像电脑死机了一样,怎么提问都毫无反应。
最后他们要离开了,村长依旧没有回来,大山送他们到门前,对他们说道:“几位刚到大河村,可能还不知道,在太阳落山后,便不能再上街了,也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在夜晚里大河神喜静,若是坏了规矩,大河神会发怒降罪的,几位需注意。”
三人离开村长家回到街上后,便分开向村民打听了一些关于大河神和神子的事,意料之中地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反而他们都在试图拉他们入大河神教。
何颂打断一个正滔滔不绝地和她讲大河神的村民,问道:“神子还是个凡人时,他家住在哪?”
那个村民张着嘴,然后像是极为艰难地理解了这个问题,答道:“俺记得是在村西边,看见门口有两棵很大的槐树的那户就是的了。”
“他家里人呢?”
“俺好像……很久都没有见到过他们了,俺也不知道他们去哪了。”
何颂接着问道:“那个孩子叫什么名字呢?”
“名字?”
村民很费解地挠了挠头,道,“神子就是神子,村长也只是说神子就是神子,没说神子叫啥名字。”
“我是问神子被点化之前,还是个普通孩子时的名字。”
“俺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太阳要下山了,俺得回去了,不然要被媳妇骂了。”
那个村民提着东西慌慌张张地跑开了。
太阳快要落山时,小贩们便开始收拾摊位上的东西,店铺也在做最后的清扫工作,白天还是很热闹的街道,渐渐地就没有人了。
何颂也只能回到了客栈里,和黄妙婷尚厌汇合。
“忙活这么长时间,什么也没有问到,他们一个个的还要拉我进大河神教。”
黄妙婷撑着窗户沿看着下方空无一人的街道,心情有些郁闷。
“这个任务比较棘手,今天就早些休息,明早再出去打听吧。”
何颂站在她旁边安慰道,“至少今天见到了神子啊。”
何颂没有把打听到的住所告诉他们,这件事还是她一个人去查比较安全。
大河神和那个地窖到底什么关系?
这两个又和魔尊是什么关系?
何颂靠在窗边,她有预感,神子只是一块遮掩用的帷幕,幕布里面藏着更大的秘密。
尚厌坐在里面的椅子上看着何颂的躺在地上的影子,眼神晦暗不明,像是在心里盘算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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