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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文抄公有用武之地了
“既然小兄弟你已经有了天心宗的接引,我们也就不强人所难了。”
血魂宗男子笑着说道。
抢令牌,再把在场的人都灭口这种事,除非是他脑子坏掉了。否则想都不敢想。
血魂宗也是五大宗门,整体实力比天心宗高上一筹,他吃饱了撑着抢令牌,有什么用?
至于杀人,那更不行了。
谁知道这个肮脏的小子被天心宗哪个前辈看上了,万一是个金丹元婴之类的,稍一推演,他这种炼气小修哪遮蔽得住。
到时候又是天心宗全体揣着镇宗法宝,来把血魂宗拉下五大宗门的故事了。
反正他很快就能返回宗门,把此处精金矿的事报上去,到时候宗门派人来接手,其他宗门也不好再说什么,丰厚的奖励也还是他的。
林墨笑嘻嘻的回道:“在下仰慕血魂宗已久,可惜已经和天心宗前辈有约定。唉,天才总是要面对很多难以抉择。”
得了,感觉到一男一女的态度,小人马上变在下了。
女子一声冷哼,转身就回到云朵状飞行法器上。
男子嘴角一抽,干脆不再和他说话,拍了拍自己的储物袋,一艘小船大小的飞舟出现在他身前。
“你们都上来吧,抓紧时间回宗门。”
这飞舟虽然小,但是剩下的几十个矿工挤一挤,叠个罗汉什么的也勉强装得完。
看着矿工们都上了飞舟,男子和跃回飞行法器,和女子并肩而立。
“哎,师兄留步。”
林墨看他们要走了,出声喊道。
“你还有何事?”男子飘在半空问道,同时心里也骂开了。
你还真把自己当天心宗人了?养气期散修都要喊我一声前辈,你一个区区凡人,修仙的门槛都没踏入,还敢喊我师兄?
林墨胆子其实没那么肥,这是系统给出的选项里最简单的,他只能硬着头皮照做了。
“请问,天心宗怎么走?”
林墨话一出口,女子就扑哧一笑,男子脸上的神色也很古怪。
“乡巴佬。”女子嘲笑的骂了一声。
男子倒是按耐住心情问道:“送令牌的前辈没告诉你们家人?”
林墨看他们的反应,知道这个问题肯定问得不对劲了,于是苦着脸开始演戏。
“在下刚满16岁,家中巨变无人怜,可惜亲人突亡故,遗言未留上青天…”
“停!”
男子看他又啰啰嗦嗦上了,赶紧打断。
“修仙宗门距凡俗界都相隔十万里,你打算走着去?”
林墨听到心里一咯噔,这走过去自己也该寿终正寝了。
不过没等他说话,男子又补充道:“你将精血滴在接引令上,自会有人来寻你带你过去。”
原来是这样,他心里一松,正想开口感谢两句。
男子已经驾驭着法器,带着众人离去,眨眼就消失在天际。
“哎,跑那么快干什么?我真的会谢。”
一男一女飞速离开,在法器上又传音聊了起来。
“师兄,这个人真粗俗,怎么能把东西放在那个地方。”
“哎,天心宗看上的人,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也是,他在我的威压都能保持不跪,也不怕五脏六腑被碾成肉糜。”
“他要下跪我反而倒没有顾虑了,这种心性天心宗绝不会收入门中。你看他都敢喊我师兄了,这种疯子留给天心宗吧。”
林墨不知道系统的选项已经帮他渡过大劫,现在正加紧脚步向青州府走去。
好在肉身强壮,连奔带跑的终于在天黑前进了城。
这个世界凡俗界也没有宵禁一说,此时府城街道还热闹非凡。
来到这世界两个月,每天不是潮湿阴暗的矿洞,就是臭味弥漫的矿工草房,现在看到正常的街道,忍不住感叹自由真好。
他在矿场已经用刀划破手指,将血液滴在令牌上,令牌遇血发出一道白光,接着又黯淡下去。
剩下的时间就是等待接引的仙人了。
他来青州府就只想着大吃大喝几天,买几身干净的衣服换上,以饱满的精神面貌面对即将开启的修仙之路。
至于钱,他现在多的是。
他从死人身上摸到不少散碎银子,临走时想到这些陨铁还能提炼出让两个炼气期都看重的精金,又跑到库房把挖出来的陨铁全收进了系统空间。
此时空间内加上原来偷偷藏的,有几十万斤陨铁。
进了城门,就是一条宽阔的街道。
街道两旁是茶馆、酒楼、作坊还有卖鲍鱼的海鲜店等等,还有一些席地而坐正在摆摊的小商贩。
他按照原主的记忆,先是去成衣店买了一身新衣服,接着就直奔酒楼。
酒楼此时正是饭点,里面热闹非凡。
他寻了个僻静位置,掏出一把银子放在桌上,大声呼唤小二,好酒好菜都端上来。
他一直就想这么干一回,无奈前世是穷逼,来到这世界终于豪气一把。
这世界的美食调料品种欠缺,烹饪出来的味道比较寡淡,但是都是纯天然食品,也别有一番滋味。
他吃饱喝足,正准备结账走人的时候,酒楼二楼忽然喧闹起来。
他好奇的把小二唤过来问怎么回事。
原来二楼被青州府张员外包下,宴请城内的才子,为自己即将进京赶考的儿子求一首送考诗,讨个好兆头。
“我问你,如果我给他写一首好诗,这顿饭他能不能请我吃?”
小二刚才见他掏出一把银子,也不像穷困之人,估计就是想扬名,于是回答道:“以张员外的豪爽,只要你的诗被他挑中,请你吃十顿饭都不在话下。”
得到肯定答复的林墨微笑着点点头,一脸的蜜汁自信。
他以为在修仙的世界,文抄公这一穿越者的利器用不上了,没想到还遇到这事。
我堂堂穿越者,吃顿饭还要花钱,丢不起各位穿越前辈的脸。
想到以后天下都会传说,林天尊在未修仙之前,在凡俗界就以一首诗词扬名天下,他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去了。
他快步走上二楼。
一个白白净净,身穿一身员外服的男子坐在最中间的桌子旁。
周围桌子上坐着一群头戴方巾,身穿高薄衣衫的书生。
时不时有人站起来大声念诵诗词。
林墨站在楼梯口听了一会,心里暗道,都是菜鸡,是时候表演真正的诗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