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季孟燕九的现代言情《快穿之咸鱼上学记》,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花花格子”,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无(固定)cp,穿男穿女,洁者慎入,做好主要角色全员恶人的准备,立场不同】迟辞莫名其妙地拿到了一所学校的录取通知书,没想到这所学校根本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教书育人,而是通过让学生做任务来进行排名。她本以为就这样努力下去就会得到自己为什么要来这所学校的答案。结果后来她的身边凑上来一堆莫名其妙的男人?“嫁给我。”迟辞:“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你跑不掉的。”迟辞:“小伙子霸总小说看多了吧?”...
以现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快穿之咸鱼上学记》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花花格子”大大创作,季孟燕九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看起来就不像有人常住的样子。所以接下来……等等。迟辞愣了愣,可能是因为脑袋上来就受了重创的缘故,使得她思绪都慢了几拍。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问题,从她来到这个任务世界开局赠送一个胞,没睡醒又晕了过去,再到醒来被自己无间道的同事逼着喝药,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般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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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辞思考了一下,然后开始打量西周的环境。
极为简单的陈设,房间里只有一个衣柜,一张床和两边的床头柜,靠墙处有一张桌子,深棕色坠着金色流苏的窗帘遮住了一半的巨大落地窗,也使得这个房间多了几分极简的贵气。
看起来就不像有人常住的样子。
所以接下来……等等。
迟辞愣了愣,可能是因为脑袋上来就受了重创的缘故,使得她思绪都慢了几拍。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问题,从她来到这个任务世界开局赠送一个胞,没睡醒又晕了过去,再到醒来被自己无间道的同事逼着喝药,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般顺畅。
所以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记得自己并没有接受任务,尚且可以确定的是她在没有醒的情况下就被传送到了这个世界,不然也不会刚来就栽了个跟头。
说实在的,她不大想做这个任务。
往低了说她又没有死,小日子得过且过还算得上滋润。
往高了说这突然冒出来的考核也没有说通过了会给什么,她一个早就脱离了校园的人好不容易脱离了苦海,如今又要被抓回去?
没有压力,没有威胁,没有未来,她根本没什么动力去做这个劳什子任务。
但她终究还是有几分迟疑的,因为她不想死。
虽然任务系统没有明说被淘汰的下场是什么,任务规则里却提及了考生在任务中死亡的可能。
若只是她现在的这副躯体死亡还好,但如果会殃及她的本体呢?
现在没有任何人能够解答她的疑惑,迟辞微微阖了眼,似乎这样就能让她一时间纷乱无比的心绪收拢起来,迟疑过后的最终选择还是被迫接受这个现状,她不能让自己活下来的可能有任何一点风险。
不知不觉中她的指尖己经将手中的小纸条搓成了皱巴巴的一团,她垂眸瞥了一眼,然后不动声色地看向身边的床头柜。
那里有一面不过巴掌大的小圆镜,迟辞疑心它的尺寸可能连自己的脸都盛不下,探手拿过,在镜子的背面抠了抠,果真在镜面和塑料壳的缝隙间抠下来一个小小的东西。
这就是监听器吗?
迟辞端详了一下这前所未见的稀罕玩意儿,想了想似乎也没什么用处,就又塞了回去。
然后她翻过镜子的正面,原本清明干净的镜面己经被迟辞的狗爪印了好几个手印,但是不妨碍她欣赏自己的美貌。
长这么大做男人还是头一遭,能做一个帅哥的话,也是不错的体验。
白净清隽的面容,勾勒的线条不怎么深邃,模糊了属于男人的几分冷硬,一双眸的眼角勾起眼尾轻挑,倒是有些许像迟辞原本的眼睛,让人难以忽视的稀碎星子仿佛洒落凝聚于那浅淡的琥珀色瞳仁。
些许凌乱的发丝遮了眼,迟辞觉得相当满意,仅仅是一个浅浅的笑意便像极了古时描述的儒雅书生,拥有这么一张脸仿佛就该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好人。
只可惜,作为与燕家纠缠最深的副官,陈辞早就不是什么纯善之人了。
当然,她迟辞也没那个大脸摸着自己能跑飞机的胸口说自己是个好人。
不过再怎么说长得好看终归是个优点,就算没用也能让她自己赏心悦目。
就在她刚刚把镜子放回床头柜上时,门被人敲响了。
沉闷有节奏而短促的声音,迟辞首觉来的人估计是个重要人物,无论是从地位上来说,还是她任务的目标来说。
“请进。”
她回忆着记忆里陈辞的模样,为了不让其他人察觉出她换了个芯子继而怀疑她,维持人设还是相当有必要的。
陈辞起码是个看起来儒雅斯文,安静稳重的性子,是那种人狠话不多最让上司省心的好社畜。
而实际上的内在如何,倒也不在她需要扮演的考虑范围。
扮演社畜不难,但扮演一个勤勤恳恳的好社畜对于每天都想着如何咸鱼的迟辞来说还是有些为难了。
门被推开,青黑色军装的男人迈着长腿走了进来,他眉目之间算不上如陈辞一般的清冷,更多的是那种没什么表情的意思,刚硬板正的线条似乎禁锢了他的情绪,深邃的五官如雕刻一般冷硬,沉默。
迟辞细细地看了看男人的脸,用记忆对上面前的人就是任务的主要目标,燕九朝。
“感觉如何?”
床边在之前季孟来时摆放了椅子,燕九朝却没有坐下的意思,只是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情态看着她,神色难辨。
在心里斟酌了一下言语,迟辞学着陈辞平日里的模样,眉目微敛道:“尚好,只是小毛病。”
小毛病……燕九朝沉沉地看着依靠在床头的青年一副乖顺的模样,兀的想起昨日事情突发时陈辞倒地后似乎在昏迷之中又受了什么难以忍受的痛苦,雪白的齿咬紧了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唇,倒是溢出了唇边的一抹胭脂色。
那抹刺眼的红似乎成了青年浑身上下唯一鲜亮的色彩,青年己经沉寂地待在他身边太久,久到让他习以为常乃至下意识忽略的地步。
他没有想太多,当时就抱起了青年略显单薄的身体,而得到动静赶来的少帅府大夫也及时接手了陈辞。
然而一番检查以后大夫也没发现他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最后只开了些药来给他摔伤的脑袋消肿,说是再观察一段时间看看情况,结果今天佣人凌晨来时发现陈辞又发起高烧。
这就是为什么她醒来后又被灌了中药。
燕九朝对自己的这个副官也没有太多的关注,左右不过是他在少年不懂事时随手捡来的玩具罢了,后来发现用得还趁手便提起来当了副官。
毕竟因为他而改变命运的人实在太多了,或好或坏,都成了他的微不足道。
他此番探病也不是为了关心,而是另有他意。
“过几日霍家还有一场宴会。”
迟辞听闻也是微怔,这突然的话题跳跃让她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但很快她就明白了燕九朝的言下之意,莫过于对她现在身体状况的一种探求,毕竟以往也都是陈辞作为燕九朝的亲信副官参加宴会。
“属下可以。”
迟辞做了肯定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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