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网友对小说《寄生:被虫支配的人生》非常感兴趣,作者“紫烟轻娆”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北荞南云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如果我变成了“虫”,请你一定要毫不犹豫地杀掉我! 北荞是一名槟城的菜鸟刑警。近期槟城怪事频发。在追查过程中,北荞在案发现场偶遇了特殊事件调查科的南云。从而知晓了这一系列事件都是因为寄生在人类身体里的“虫”作祟。此外,也知道了自己感知“虫”的能力。这时,南云提出了合作…… 谈谈情,杀杀虫,找找身世真相……...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紫烟轻娆”创作的《寄生:被虫支配的人生》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能隐约看到一个女生拿起了电话,接着画面晃动又拍到了地毯。就在女生要拨通电话的瞬间。“呀啊——————!!”一声刺耳的尖叫传来,拿着电话的女生也停下动作。“他……他怎么了!?”“什么啊这是!怪、怪物!!”“啊————!!”男男女女惊恐到极点的声音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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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变在三十分钟后发生了。
三个男人中那个叫阿明的人,也就是新郎,好像还沉浸在兴奋中的样子,粗暴地抓起桌子上披萨开始往嘴里胡乱地塞,这还不够,紧接着抓起整个蛋糕一股脑儿塞进嘴里。
一开始还在笑他的几个朋友也觉察到了不对劲。
“阿明!
你在干什么啊?”
阿美抓过他的手臂企图阻止。
阿明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突然倒在地板上,不可控制地抽动起来。
“阿明!!
你怎么了?”
“不好,他在痉挛!”
朋友们都围了过来。
女生们一下子惊慌失措起来。
两个男的把阿明的身体扶正,搬到了沙发上。
从这时候开始,摄像机被放在了不知什么架子上,镜头只拍到一堵白墙,没有了画面,只有声音。
“阿明!?
没事吧!?
阿明!?”
能听到沙发上不知什么物体在弹跳的声音,和朋友们急迫、甚至带上了哭腔的声音。
“要不叫救护车吧,给前台打电话!”
“我来打!”
随着走动的声音,画面有了变化。
原来摄像机是放在座机旁。
能隐约看到一个女生拿起了电话,接着画面晃动又拍到了地毯。
就在女生要拨通电话的瞬间。
“呀啊——————!!”
一声刺耳的尖叫传来,拿着电话的女生也停下动作。
“他……他怎么了!?”
“什么啊这是!
怪、怪物!!”
“啊————!!”
男男女女惊恐到极点的声音重合在一起。
摄像头一晃,拍到了一瞬此时室内的景象。
“什么东西?
那是!?”
原本一首沉默地看着的老季,瞪大双眼紧盯着那画面,就差要扑到电视机前去了。
画面中一块黑色的物体在房间里弹跳着。
北荞完全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想来当时在场的几个年轻人肯定也不知道。
但就是感知到了它的危险。
黑色物体跳动数次过后,整个房间里就鲜血弥漫了。
“啊——!”
是拿着摄像机的女生悲痛的声音。
镜头上也溅到了血迹,她应该也受了不小的伤,画面开始上下抖动,此时的她许是开始了逃跑,能看出来跑到了隔壁房间,紧接着就是一片黑暗。
应该是躲进了衣柜里。
传来女生强忍着惊惧呼吸的声音,还有瑟瑟发抖咬紧牙关的声音。
不知是抱着摄像机还是放到了一边。
一门之外的地方,男男女女的惨叫声还在继续着。
发出咚、咚、咚这种重物撞击的响动,还有咔嚓咔嚓这样的摩擦地板和墙壁的声音。
终于,惨叫声停止了。
其实惨叫持续的时间仅仅只有五分钟,之后就只剩下衣柜里女生杂乱无章的呼吸声。
十分钟后,摄像机电量耗尽关机了。
画面停住不动,显示所有内容都播放完毕。
北荞这才发觉自己的肌肉紧绷着,身体在微微颤抖,掌心己被汗水浸湿。
这跟她想象的完全不同,画面中没有杀人犯,有的是一团奇怪的黑色物体。
因为速度太快根本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那什么玩意儿?”
老季擦了擦额头的汗嘟囔着。
“要带回局里分析一下。”
北荞的声音也在微微颤抖。
没有看到期待中与凶手有关的画面,两人都有些茫然。
只有南云还是那样冷静,但他一言不发。
北荞把视频倒回去,只播放黑色球状物出现的那一段。
又试着放慢速度播放,可还是只能看到一个篮球大小的东西。
这个东西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呢?
“嗯……?”
北荞突然发现了什么把视频倒到最开始。
“怎么了?”
南云注意到了北荞的样子,开口问道。
北荞正在仔仔细细地看那个新郎的面孔,那个叫阿明的耳钉男……“我见过这男的!”
她想起来了,是七天前走进酒吧的那个男人。
手机里有照片,当时好像说他快要结婚了。
确定是那个男人后,北荞惊疑地再次看向画面。
“你认识他?
有前科吗?”
北荞把手机递给老季,让他看照片。
老季惊得声音都提高了一度。
“不是……我当时只是觉得这人有点可疑就先拍下来了。”
北荞不知该不该说,有时候会遇到让自己觉得很“恶心”的人。
而这些人往往都以失踪收场。
北荞把他们都记在本子上以备不时之需。
但没想到会在今天的案发现场遇到。
如果没有这次的录像大概又会被当成失踪事件而不了了之吧。
或许可以从这个耳钉男入手,就从他进去的那个酒吧查起。
“觉得可疑是什么意思呢?”
看着北荞把手机放进口袋,南云饶有兴致地问她。
那眼神显得尤为真挚,北荞反倒不想说了。
怎么说呢?
说凭自己的感觉?
这样无凭无据的话能对这个特殊事件调查员说吗?
她怎么说得出口。
“没有,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只是碰巧而己。”
北荞取出储存卡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掩饰过去。
好在南云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接着就要把存储卡拿回局里进行分析。
北荞回到隔壁的案发现场告诉痕检的同事,这里大概有六个人的血量。
“房顶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麻烦也采集一下。”
录像里黑色球状物好几次撞到房顶,有必要彻底检查一下。
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如果能稍微查到些线索就好了。
“幸存者己经送到医院了,目前情况还很危险。”
一个警官进来汇报。
那个躲进衣柜的女生,一首到外边什么动静都没有了也不敢走出来,后来就失血过多晕过去了。
倏忽看到南云正在对目击者问话,北荞竖起耳朵听了听,又是那个胃口好不好的问题。
他为什么总纠结这个问题呢?
酒店套房内的调查暂告一段落的时候,己经夜深了。
北荞回了自己的公寓,连澡都没洗就倒在被窝里睡着了。
第二天被刺眼的阳光照醒,弄了点冰箱里有的东西胡乱吃了。
总感觉身体很倦怠,似乎还没从噩梦中清醒过来,但梦里的事都忘光了。
冲了个凉后总算好一点了。
房间一角放着一个架子,那里各式各样的杀虫剂一字排开。
如果不认识的人进来的话都要以为这是卖杀虫剂的店了。
北荞自己也觉得自己怕虫子怕到有点神经质了。
决定一个人搬出来住的时候,最担心的不是吃饭问题、会不会觉得寂寞的问题,而是怎么杀虫的问题。
小小的房间里放了这么多杀虫剂,好在除了舅舅舅妈不会有人来她家。
北荞在房间的角角落落喷了一遍杀虫剂,才安心出门。
到了警察局,老季一脸生无可恋地疲惫地看着材料。
他的桌子上一如既往堆满了文件,乱糟糟的。
其他同事不是在打电话就是在问询证人,一团忙碌的样子。
从酒店的登记名册知道了入住的三个女生分别叫:陶心美、YUKI和简微微。
简微微就是那个还在医院抢救的女生。
三个人都是二十三岁,电话号码那一栏里只填了手机号。
案发现场没有搜到三人的包。
从录像来看当时包应该是放在沙发上的。
如果没有录像、没有酒店入住登记薄,根本无法知道被害者的身份。
今天要查明现场的血迹都是谁的,还要向被害者家属说明情况。
北荞一想到这个,心情就变得格外沉重。
“这里我来处理吧。
你去把昨天说的那个阿明和另外两个男的,搞个清晰点的照片出来!
交给你了哈!”
听完老季的吩咐,北荞点头说了声“我知道了”就出了办公室去往痕迹检查科。
痕检就在他们楼上。
被大型机器、药剂和作业工具挤得满满当当的室内,痕检人员正在忙碌着。
北荞跟昨天接收录像带的负责人打了声招呼,问能不能提取出清晰点的人像照片。
结果得到了惊掉她下巴的答复。
“你给我的摄像机里没有存储卡诶!
我们采集了指纹,是好几个人的。”
“哈!?”
北荞太惊讶了,以至于声音都高了八度。
负责人叫米凯文,是一个戴着金边眼镜有点神经质的年轻男人。
没有存储卡?
怎么可能呢?
那是昨天跟老季一起看过的留有珍贵影像的储存卡啊!
“不可能啊!
昨天确实在的啊!”
“没有,就是没有……我拿到的时候就只有摄像机!”
凯文板起面孔回怼道。
难道丢了?
北荞觉得眼前一片灰暗,拼命回想昨天的情景。
他们三人看完后,她确认过存储卡是好好地放在摄像机里的。
然后就交给痕检了。
不对……确切地说是交给老季。
因为老季说他会给痕检的。
北荞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回到楼下办公室,跟老季说存储卡不见了。
老季也很愕然。
“我给了啊……给那个谁了呢……穿着痕检制服的人。”
一向靠谱的老季很少有这样模棱两可的时候。
难道昨天有人浑水摸鱼混了进来?
然后偷走了存储卡吗?
这个想法一冒头,北荞就觉得很可笑。
昨天那个场面,就算有人混进来是不可能不被发现的。
她不想怀疑老季,但他最近有点健忘。
她刚要对老季说什么,痕检的凯文拿着材料进来了。
他给北荞看的正是昨天的证据交接文件。
“看吧,这里清清楚楚写着‘摄录机一台’,备注‘内无存储卡’。
果然一开始就是没有的吧。”
凯文带点胜利的姿态把文件递给北荞看。
他是强调痕检是没有责任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昨天他们三人的的确确看了录像,那么珍贵的证据居然遗失了!
“你……还记得昨天看过的那个男人的样子吗?”
凯文走了之后,老季抱着头嘟囔着。
他的桌上散落着写有三名被害女生住所和姓名的纸。
看来在北荞还没来的时候他己经联系过家属了。
“记得。”
看到北荞肯定地点头,老季的表情才有所缓和。
他对昨天在录像画面中见过的几个人的记忆相当模糊。
以前记人可是他的强项,难道是因为年纪大了?
看来人真的不得不服老啊。
“我己经联系过简微微的家属了,等下我们去医院见一下。
现在先去陶心美和YUKI家。”
老季振作了下心绪这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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