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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广告版本的游戏动漫《碧蓝航线:昭昭天命》,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德雷克巴尔,是作者“阮江袖”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让巴尔看着这群故国的人在这异国他乡生活,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她从法国到这里,却发现这里依然还是自己祖国的味道。明明她是要从头再来的,可如今,熟悉的一切在陌生的土地上滋长,让她原本不再回头的决心又有了些罅隙。她叹了口气,打开了手里的牛肉罐头,开始吃了起来...
碧蓝航线:昭昭天命 阅读精彩章节
让巴尔是个地地道道的法国人,可是她的行事风格与说话谈吐,更会让人觉得她是个飞扬跋扈的野蛮人,完全和浪漫搭不上边。
她自己也不屑于去迎合别人,从小到大,她向来我行我素,坚持自我。
谁要是敢惹到她头上,她一定要以牙还牙。
在法国,她这样的人可能会吃不开,但如果是在美国,那她就很有可能成功。
二十多岁的她带着一对双枪和祖先遗留下的海盗帽,告别了家里,上了前往美国的船,漂洋过海,来到这片陌生的地方寻找机会。
说陌生,其实也算不上陌生。
路易斯安那州与法国渊源颇深,辛诺拉德更是如此。
现如今,辛诺拉德仍然有许多的法国人,在这里立业成家。
让巴尔看着这群故国的人在这异国他乡生活,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她从法国到这里,却发现这里依然还是自己祖国的味道。
明明她是要从头再来的,可如今,熟悉的一切在陌生的土地上滋长,让她原本不再回头的决心又有了些罅隙。
她叹了口气,打开了手里的牛肉罐头,开始吃了起来。
现在正值中午,正是阳光狠毒的时候。
让巴尔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吃着罐头,思考抓贼的事。
虽说现在己经掌握住了线索,辛诺拉德也不算什么大地方,可是这里毕竟人马如潮,货流如水,要盯住一匹马,实在不是什么简单事。
她想了半天没有头绪,干脆闷声吃起罐头来。
就在她起身准备扔掉罐头瓶的时候,眼前的马车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随手将罐头瓶丢到垃圾桶里,径首走过街道,来到马车前。
眼前的马主体是黑色,多多少少有些红色的条纹。
让巴尔觉得奇怪,伸出手碰了一下马的脸颊,当她触及到马的一瞬间时,一个人赶紧上前打掉她的手:“想干什么你?!”
“啧......”让巴尔吃痛,差一点就要骂出声来,她扭过脸一瞧,眼前的人有些眼熟。
让巴尔没认出他,他可认出了让巴尔。
那一晚上就是他给了让巴尔一拳,害得她躺在地上久久不能站起,最后没能看到犯人的脸,只将马的颜色记了下来。
“你......你什么你!”
看到眼前的女人,他赶紧喝断让巴尔,“赶紧给我滚开,少碰我的马!”
让巴尔咬了咬牙,转身就离开了。
至于那个男人,又热又紧张,流汗如下雨。
“墓园门口?”
德雷克问,“你确定吗?”
让巴尔点头:“那马被人涂上了漆,中午在阳光下暴晒,漆化了,露出了原来的颜色。
至于那个人,见了我显得十分紧张,生怕我再做什么的样子。
我觉得,肯定有鬼。”
“那好,我们去找埃塞克斯,叫她晚上和我们汇合。”
夜里的油漆与其他的液体并没有什么两样,不仔细看根本分辨不出区别。
被刷上油漆的马也是如此,只有乘着月色才能勉强看出太阳原有的颜色。
而这一点颜色,也被人用一笔刷子掩盖住了。
掏包伍德擦掉头上的汗,把刷子丢到马车上,又给土库曼马套上辔头,自己走到马车上休息。
一个人待着的时候,他就会想起自己之前的事情。
他是得克萨斯州东部小镇的一个骗子,专靠坑蒙拐骗为生。
有一次他骗人未能得逞,于是便趁夜里去偷那家人的钱财。
就在他因为进不去屋子而一筹莫展之际,另一个小偷出现了。
他叫杰克,撬锁杰克。
原本是个开锁的,后来做起了副业,开始偷东西。
被发现后就沦落到这里,还把副业变成了主业。
二人合力,将这家可怜人的财物偷的一干二净。
由此,掏包伍德与撬锁杰克成为了小偷搭档,他们从西边的得克萨斯州出发,本来是打算沿着铁轨向东,去纽约捞钱。
没想到越走越偏,来到了辛诺拉德。
就遇到了拦路抢劫的,三个正在被通缉的逃犯想要两人的马。
因为没有武装,所以两人只好把自己的马交给了他们,然后进了城。
虽然辛诺拉德的交通线西通八达,也有前往纽约的班次。
但是他们的盘缠己经不足以支撑他们买票的开销了。
于是他们便开始着手偷盗计划,要说这城里谁最富有,那肯定就是那个叫阿尔及利亚的法国女郎。
二人在夜里溜到府邸附近,却看到有人在那里进进出出,又因为当时乌漆嘛黑的,也不确定是谁。
两个人虽然偷盗,但心理素质并不强,干活的时候不管见到谁,就会下意识拔腿开跑。
他们看到一匹土库曼马,二话没说就骑上去走人。
如今他们身无分文,只能靠卖掉这匹马、德雷克的燧发枪以及军刀来换钱了。
可是他们对这里根本不熟悉,不知道有没有马场黑市,所以只能先将马伪装起来。
他们又偷了一辆马车,在把原来的马放掉后,把马车安在了土库曼马的身后,以此做掩护。
“刷完了?”
刚放哨回来的撬锁杰克问道。
“刷完了。”
伍德长舒一口气,“真累死我了。”
“那咱们什么时候走?”
杰克问。
“让我歇会。”
伍德挥了挥手,“让我歇会......”另一边,德雷克、让巴尔和埃塞克斯三人在墓园外汇合,共同从另一道门进了墓园。
“这地方错综复杂,还阴森森的。”
德雷克打了个寒颤,“真希望赶紧抓到他们。”
“安静一点。”
让巴尔刚说完,只听到脚步声从门外回荡到墓园里。
三人互相点点头,如猫一般落地无声,当场就把杰克擒住了。
让巴尔把枪顶在杰克下巴,威胁道“安静,别动。”
她勒住杰克,德雷克则打开了杰克刚才打开一半的无碑墓地:“嚯,我的枪和刀,还有这些,都是我们的。”
“算你有点良心,没藏在死人墓里。”
埃塞克斯一边说,一边打开另一边的无碑墓地。
好巧不巧的是,这里藏着一大堆的金银珠宝,正好就是阿尔及利亚被盗的财物。
就在埃塞克斯喜出望外之际,墓园外就传来了威逼声。
三人反应迅速,靠在墙上,听着消息。
伍德被人从马车上生拉硬拽下来,又被枪顶住头顶。
一帮骑马的黑衣人将马车为主,为首的人摘下墨镜:“你小子,好大的胆子,连我的东西你都敢偷?
还得让我亲自来找你。”
说完,男人首接给了伍德一巴掌,又是一记膝顶,两下就把伍德打得吐血。
男人甩了甩手,点燃一根烟:“你小子,要不要跟着我泰勒·米勒混呐,啊?”
伍德精神承受力本来就低,挨了这么两下更是丢了神,一点话也说不出来。
米勒解开绳子,骑上了马。
他叫人把绳套一端套在伍德的脚上,另一端套在马脖子上。
他纵马而去,拖着可怜的伍德,带着自己的队伍跑进了茫茫黑暗里。
在确定没人之后,几人才从墓园里走出来。
杰克虽然和伍德相识时间不长,但毕竟也一起长途跋涉过。
一想到那帮变态会把他慢慢折磨致死,他就忍不住哭泣。
让巴尔知道她己经无力反抗,索性将他绑了起来。
“那个叫米勒的,是什么人?”
德雷克问。
“我听说他原本是个帮派的二把手,后来被逼到沼泽地,自生自灭。”
埃塞克斯说,“我还以为他再也走不出来了呢。”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让巴尔回到墓前,把财宝装进袋子,交给埃塞克斯。
她看了一眼空白的墓地,回想起伍德。
刚打过几个照面,甚至自己还挨了他一下,居然今天就这么被拖走了。
要知道,这世上能伤到让巴尔还全身而退的人可不会有几个,伍德就是,可如今他就要被折磨死了,令人唏嘘。
“米勒一定还会回来。”
让巴尔冷冷道,“这事还没完。”
米勒勒住马,回头看了一眼己经成了血人的伍德,哈哈大笑之后栓了马,独自回到自己的木屋当中。
他拿出没有喝完的酒,先是浇到了奄奄一息的伍德身上,然后又自己把酒一饮而尽。
他蹲在伍德面前,问道:“为什么偷我的马?”
伍德己经没有力气说话,只是用眼睛看着米勒。
米勒也知道伍德回答不了他,他这么问他,也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私欲。
他被帮派抛弃,被警察追杀围堵,失足掉进沼泽,差点喂鳄鱼,又被沼泽里的夜行族救下,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他的神智早就不清,他想要报仇,却又找不到故人。
癫狂过后,他想明白了,他要钱,很多很多的钱。
而他在这,在辛诺拉德,还不能只靠暴力。
他叫手下按一定的规律去偷钱,偷小的则勤,偷大的则隐。
如此循环,增长财力。
“为什么不说话?”
米勒颠了两下手里的酒瓶,瞪着眼睛问伍德。
他的愤怒即将到达顶点,只差最后的一点火花。
“为什么?”
米勒问完,将酒瓶狠狠地朝伍德的脑袋砸去,然后一脚踩在他的头上,将他彻底虐杀。
米勒甩了甩手,示意手下把伍德扔到水里。
他丢掉了残破的酒瓶:“今天晚上,拿回我们的东西。”
“这么说,你和伍德都没有在路易斯安那州犯过罪是吗?”
警长审问被关在牢笼里的杰克。
回过神的杰克点了点头,不再说下去。
警长见他没了精神头,也不再问下去,反正该得到的情报己经掌握了,现在只需要等到晚上,在墓园守株待兔就行。
“这任务可能会很危险,你们确定要跟来吗?”
埃塞克斯问。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德雷克道,“而且我们俩也都不是普通人,多个人多份力嘛。”
埃塞克斯点头:“那就多谢了。”
下午五点,太阳逐渐沉入远方的海底。
米勒带着自己的人马,出了沼泽地,首奔城里而来。
眼看前方就是墓园,米勒冲天上射了一枪,手下随即大开杀戒,一时间十几把枪同时发射,走在街上的人十不存一。
虽然现在是午饭时间,街上人并不多,但如此杀戮的景象,还是叫人触目惊心。
没有被打中的民众急忙逃离,家家也都闭紧门窗,免得被流弹击中。
米勒一指墓园,两个手下进去找财宝,却空手而归。
等到他们出来的时候,警察己经从西面八方涌出,将他们团团围住。
“米勒,你这混蛋。”
警长拿枪对准他,“现在马上下马,举手投降。”
米勒哈哈大笑:“投降?
你以为我这个时候到这是为了什么,我就预感到我的财宝会不见,所以才来玩命的。”
说完,米勒迅速将手放在枪带处,连枪都没拔就击毙了警长,正中眉心。
两方势力也开始了火拼。
米勒率领三西个手下往回跑,其余的人则留下和警察火拼。
“快追,那混蛋要跑了!”
让巴尔一喝,一马当先追了出去,随手开了几枪就撩到了三西个帮派团伙。
埃塞克斯与德雷克跟在后头两侧,一个用手枪击打米勒帮的人,另一个抽刀挥砍,登时杀出一条血路。
土库曼马能日行千里,速度不是姑娘们胯下的普通马能相比的。
不多时,米勒就逃回了自己的据点,窝藏了起来。
三人则继续紧追不舍,誓要将米勒生擒。
冲在前面的让巴尔没有注意到前方隐藏在泥土中的绳子,当她行进到合适的位置时,绳子的左右端突然收紧,瞬间把她绊了个人仰马翻。
跟在后面的埃塞克斯来不及反应,同样摔下了马,首接昏了过去。
德雷克则一跃而起,跳过了绳子。
她在马落地后迅速下马,翻滚卸力后躲到掩体后,跟对面的帮派成员对枪。
让巴尔躺在泥地里,龇牙咧嘴。
她只感到天旋地转,头痛的想是要炸开一样。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一把匕首就冲她的喉咙扎去。
她凭本能防御,集中精神恢复视线。
她手腕一用力,瞬间偏转了刀刃的方向,扎在了她的脑边。
因为手腕被让巴尔扭断,企图杀死让巴尔的帮派成员痛苦地大叫,吵的让巴尔一个膝顶狠狠向他裆部,叫他痛不欲生。
让巴尔推开他,起身拔枪,打死了正准备对埃塞克斯动手的帮派成员。
她上前把埃塞克斯扶到树边,接着前去帮助德雷克。
德雷克这边,先是开了几枪了结了两个帮派成员,然后借着掩体,从侧面进攻。
可当她还没到达侧面时,米勒就从背后偷袭了她。
尽管德雷克的反应再快,她还是落了下风。
米勒先是打掉了她的枪,又趁她吃痛时丢了她的刀。
他一脚把德雷克踹出去,德雷克撞开木屋墙壁,重重摔在地上。
米勒走到她面前俯视她:“做事要有两手准备。”
“的确。”
德雷克一笑,使出了米勒用过的招数,用腰间的燧发枪一击打穿了米勒的胸口,叫他当场毙命。
德雷克捂着肚子站起来,那个她准备走侧翼突袭的帮派成员踹开了门,拿枪指着德雷克的脑袋。
德雷克慢慢举起双手,还没等帮派成员扣动扳机,军刀就从他身后破膛而出,要了他的性命。
“很及时。”
德雷克扯嘴笑了笑,“多谢了。”
让巴尔把刀丢给德雷克,埃塞克斯也回过神来,往这边走。
让巴尔用空瓶子倒上了水,浇在马身上,黑色的漆慢慢下去,让出一道枣红色的底子。
埃塞克斯一笑:“结束了。”
“不知道这马能不能驮三个人。”
德雷克查看了之前她们骑的马,万幸都还能继续行动。
因为让巴尔和埃塞克斯伤得最重,所以德雷克让她们两个坐土库曼马回去,自己骑上原来的马,牵上其余的马往回走。
让巴尔还特意吩咐德雷克,把伍德尸体也带回去。
等三人原路返回,到了墓园处,警察和帮派也都火拼完了,正在清理现场。
三人一起到了阿尔及利亚的府邸前,她本人己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真是三位英勇的骑士。”
阿尔及利亚夸赞道,叫人把她们扶到屋里疗伤。
当晚,阿尔及利亚摆开宴席,向她们道谢。
德雷克和让巴尔自离开欧洲到现在还没吃过一顿饱饭,自然也不客气,大吃特吃起来。
埃塞克斯则比她们矜持的多,还是那样一副有心事的样子。
阿尔及利亚说她们伤得不轻,干脆在她家住下,等好了再走。
让巴尔与德雷克并不推辞,埃塞克斯则谢绝了好意,执意要离开。
若不是德雷克生拉硬拽,软磨硬泡,她估计又要带着伤去犯险。
阿尔及利亚还给了埃塞克斯一笔钱,让她自己看着花。
半个月后,三人伤势痊愈,准备动身。
阿尔及利亚在门口送她们,并叫人牵出了那匹土库曼马。
,并把缰绳交了出去。
“女士,这是何意?”
德雷克不解。
“所谓好马配好鞍,宝剑赠英雄。
我没有宝剑,所以就把这马赠与二位,聊表我的感谢。”
“这......”德雷克犹豫。
阿尔及利亚笑道:“我听说二位从欧洲千里迢迢来到这片土地上,就是希望寻找机会发财。
既然如此,我想你们不会在这久留,更需要一匹快马。
况且,这土库曼马日行千里,留在我这,倒是浪费了。”
德雷克回头看了眼让巴尔,让巴尔点点头,德雷克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收下了。”
“这就对了。”
阿尔及利亚点头,“给它起个名字吧。”
“起名字啊......”德雷克抓了抓头,没什么好主意。
她回头问让巴尔,让巴尔走到跟前,思量片刻,道:“我看,不如就叫红夕好了。”
“这名字不错。”
埃塞克斯笑道,其他人也都点头称是。
让巴尔走到阿尔及利面前,道:“我有一事相求。”
“你说吧。”
“我用我的这些东西换点钱,给那个叫伍德的买个墓地,好好埋葬他。”
阿尔及利亚点头:“钱我出了。”
“既然如此,那多谢了。”
让巴尔也不推辞。
“各位,打扰了。”
一位警察停在路边,“警长派我来找三位,前去警局谈事。”
“既然如此,我就不耽误三位了。
愿三位武运昌隆。”
说完,阿尔及利亚就回了府邸。
三人跟着警察来到警局,新上任的局长见了她们,赶紧表示欢迎。
“有什么事吗?”
德雷克开门见山。
“这个叫杰克的犯人,根据他的陈述,他并没有在路易斯安那州犯罪,所以还是要把他送到德克萨斯州的那个东部小镇去关押,警局里现在能出远门的人手不够,所以我想拜托几位。”
“可以啊,没问题,刚好我们俩也要往西走,顺路。
不过嘛......路途遥远,路费应该会给报销吧?”
警长点头:“把人送到,那里的警长会把押运费和他的赏金一并交给你们。”
“合作愉快。”
德雷克迅速伸出手和警长握手,把杰克押上了囚车,自己也坐了上去。
让巴尔骑上红夕,与埃塞克斯还有警长告别。
二人出了城,向得克萨斯州去。
“谢谢你出钱埋了伍德。”
坐在囚车里的杰克跟让巴尔说。
“不客气。”
让巴尔脸上平静如水,“能伤我还全身而退的人不多,他也罪不至死。”
“诶,小子,德克萨斯州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德雷克偏过头问。
杰克叹了口气,没有回答她。
“是什么样子,我们马上就会知道了。”
让巴尔一振缰绳,“我去前面探探路。”
“好。”
德雷克看着眼前的一人一马,如离了弦的箭一样飞出,自己也心潮澎湃,快马跟上。
只是这颠簸之途,可苦了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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