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东王志(李默李红蕊)_东王志(李默李红蕊)完结的热门小说

完整版都市小说《东王志》,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李默李红蕊,由作者“阴鸷”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两万年前,全世界的文明纷纷进入了属于人的时代,在遥远的东方,人皇颛顼绝地天通,将世间的权力归还给了人类。世界依仗着几种最基本的元素运转,人们既无法合成又无法理解,这构成世界本源的是人们可望不可即的真理。能够窥见世界真理的存在被称为神,在无法观测的纪元,神用自己的样貌拟造出了人类,人类本身具有劣根性,但是人类却在神明摧毁残次品之前将神明剔除了自己的文明当中。《东王志》就是时间本身,窥见时间的人会被时间污染,而时间长河当中流淌着世界上发生过的一切奇迹,当《东王志》开始回溯,不多时,属于人的时代就会结束。传承至今的十巫即将举行十二年一次的祭祀大典,在这个节骨眼上,手持七只大鬼的张彩虹出现了,随着张彩虹的出现,《东王志》被重新提起,手持《东王志》残卷的十巫们被迫重新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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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李红蕊是都市小说《东王志》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擦擦泪,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老头子老牛吃嫩草呢。”“老不正经的!”李红蕊瞪了陈老汉一眼,转头用袖口擦干了眼泪。“我没事,就是突然一下子被整晕了而已。”“默儿送你来的时候你浑身黢黑,待会你自己跟那孩子说一声,省的孩子担心你...

东王志

东王志 免费试读

冥冥中,似是那名字自己出现在了陈老梦中。

神有神迹,人有人迹,自远古始便记载在《东王志》当中。传说,《东王志》与时间同在,时间流续,《东王志》所记载的也就不断增加。

神代之始,黄帝攀龙须,登天的天梯便出现在人世间,神代之末,人王颛顼绝地天通断绝人神,自此,属于人的历史正式开始。

神有言而成神谕,《东王志》有所记而历史有所推演,人神相隔便须有人代行神职,为神织衣,为神祷告,为神搜罗天下至宝。

陈老汉在梦中记起了很多事,张彩虹那小子来到这城市之后发生了很多稀奇的事情,那些丝线便是他从仓库中买走的。新的人必然带来新的疑问,张彩虹驱使的东西不是鬼,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堵在心脏,陈老汉在梦里游荡,他很难找到一个理由让自己信服。

“陈胜!”

随着一声呼唤,陈老汉的意识瞬间被拉回了现实,睁眼一看,李红蕊正坐在他的床边擦着眼泪。

“擦擦泪,让别人看见了,还以为老头子老牛吃嫩草呢。”

“老不正经的!”李红蕊瞪了陈老汉一眼,转头用袖口擦干了眼泪。

“我没事,就是突然一下子被整晕了而已。”

“默儿送你来的时候你浑身黢黑,待会你自己跟那孩子说一声,省的孩子担心你。”

“嗯。”陈胜没有继续接话,面朝天花板继续思索起来。

李红蕊从口袋里摸出张彩虹的信,紧紧盯着那个署名又看了半晌,李红蕊不敢在医院催动红绳,那个署名却也怎么都看不懂,李红蕊无奈地抬头正好撞进陈胜的眼睛。

“默他奶,给老头子也看看呗。”没等李红蕊回应,陈胜伸手就拿过信来端详。

陈胜又将信推到李红蕊面前,指着那个署名说:“老婆子,你还记得咱们这些神职者的来历吗?”

“代行神职,唤作神职者。”

“是这样,但是你知道神职者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吗?”

李红蕊一顿,摇了摇头。

陈胜手指一扫那个署名,深红的字迹立马发出了耀眼金光,“这应该不是名字,这是神巫的语言,不念出来就没有任何意义。上古神巫与神相通,结果,一巫女与神相爱,巫女与神俱死,巫女之仆成为后来十巫,这十巫是神职者出现最普遍的说法。后来人们想起神巫,往往联想到通天教主和他手下的祖巫。但是,有个传说是这样的,东王公之陨,日月生于其中,血为海,肉做山,其脑化作日月星河,其骨化作天地支柱,星月流转,出自东王之志,山川崩痪,终于东皇之钟。”

“按照后者所说,神职者祭拜的是越过了众神而直接到达了东王公,东王公将信仰散向山河大川,由此供奉着世间众神。神职者也,裁缝缝制众神之衣,守墓司掌封印事项,大者听取众神口谕,走卒搜罗天下至宝,驰风传来八方声音,农户张罗祭祀吃食,观天考量祭祀时日,步徒引领生死灵魂,优伶之舞使神欢笑,擂鼓之声使神归往。”

陈胜稳了稳身子,说:“张彩虹早就找过我了,丝线我卖给他了,他身上的气不止一种。我们先去找找老孙,然后再去宋家拜访一下吧,下个月就是十二年一次的祭祀大典,事情可能不简单。”

“宋家?你还是拉着默儿和你去吧,我不去受那气。”

“不去?”陈胜把信塞回了李红蕊手中,“你这次不露面,一个月后还能不露面吗?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弄不好那小子要干件大事。”

“行吧行吧,我和你走一趟。”

一座恢弘的殿堂之中,张彩虹站在最中央守着一本古书,古书上的字形不断变化着,书册通体漆黑,书的下半部分好似虚无,残破的碎片变换着形状围绕古书。

七把令牌自张彩虹包中飞出,在张彩虹身边的七个方位七只大鬼操着浑厚的气息从令牌中显现出了身形。

赤鬼乃是三眼四手,周身烈火,半遮身子,壮硕的肌肉毫不客气地露了出来,赤黄色头发凌空飘摇。大鬼周身一震,巨大的烈火光相在身后显现,怒目圆睁好似猛兽,喷射火焰好似烘炉,好一个不怒自威,好一个威风凛凛。问其名讳,乃火德真君回禄在世神体之一也。

橙鬼一身优伶打扮,自虚空踏出,一步步伴着如雷鼓声,橙白色袍子虚掩似的盖在身上,蜡黄色的皮肤呈透明状。螺旋着,回转着,橙色大鬼迈着夸张的戏子步伐一步步走向它的方位,空鼓似的四肢回荡着鼓声,周身之气一盈一虚,大鬼身形倒是愈发明显,名讳如何?乃老郎神唐玄宗在世神体之一也。

黄鬼未出,黄烟先至,弥漫的烟尘好似融化掉这空气,整个空间都缩在了一起。黄烟凝实,一尊黄色大鬼被黄烟托出,大鬼身着明黄色祭祀礼服,白色大脸上五官微闭,有浓厚黄烟穿梭其中,凝白如玉的大手握着一只大烟斗,烟斗朝下喷发着烟雾,斗似水晶,柄如白骨。问其名讳,乃上古神巫巫支祁在世神体之一也。

绿鬼森然,驼铃阵阵,只见那一只大鬼坐于金眼驼之上踏破虚空而来,自是有三头六臂法相,青面獠牙,口吐恶气,六只铜眼目光炯炯,六只大手各握法器,形天印、瘟疫钟在上,形瘟幡、指瘟剑在中,瘟癀伞、瘟丹在下。一步走一步毒,一气出一气疫,两只庞然大物踏过之地弥漫着绿色的水泡,血水从中迸射而出。问其名讳?其乃瘟部正神昊天大帝吕岳在世神体之一也。

青门大开,两排亡魂夹道相迎,九头青面狮子迎面而来,九色莲花座置于其上,一位青衣老道端坐其中。老道背后好似一片虚空,一眼望去尽是一片七宝芳骞林,林间枝头挂满无数亡魂,幽幽靡音浩荡传出,鬼哭狼嚎尽在其中,其手中掐一段杨枝,一朵耀焰似着未着浮于其上。问其名讳?乃青华大帝太乙救苦天尊在世神体之一也。

蓝鬼一身蓝袍子,青峰似的两抹剑眉微微上挑,手中捧着一只巨大的钵盂,手一震,澎湃的海浪声就从中传出。幽幽绿光自蓝鬼眸子射出,嘴角挂着似是而非的笑,步子落在土地上好比海啸撞击群山,海蓝色的头发缠绕着风暴,携带着无数风雨,蓝色大鬼屈腿坐在方位上。问其名讳?乃水德星君鲁雄在世神体之一也。

紫鬼出,一双擎天大手劈天而下,滚滚天雷在大地与天空之间奔走,草木凋零,风火缭乱。方位之上,雷声大作,紫色闪电震碎了每一寸凡土,一只黑玉麒麟踏出,一尊大神坐于其上。正神而出,众神俯首,方圆十里的鬼物瞬间劈为齑粉,六只大鬼却是目不转睛,雷光烁烁,一紫色大鬼眉目初现,它发梢闪着雷电,眉目耀着雷光,白玉似的头发自然向下。问其名讳?乃雷部至高神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在世神体之一也。

七只大鬼紧紧盯着那本黑色的古书,那本书好似在流淌一般,紫金色的光辉伴着破碎的书页不断闪出,在李默眼中,这本古籍仿佛一本来自时间的诀别书,又或许,没有这本书的话,他的人生会更加地稀松平常。

十年前,A市西郊发现一座小型秦末汉初古墓,张儒敏教授作为负责人之一参与现场发掘。

与考古现场的规整相比,考古发掘出来的成果可以说是惨不忍睹,碎瓦片与零星的几件兵器碎片已经是为数不多的能拿得出手的考古发现。

教授助手一边封存着文物一边跟张儒敏抱怨,“教授,这个遗址怎么看都只是平民的住所啊。”

张儒敏拿着小刷子清扫着文物上的泥土,回答道:“秦朝末期,有两个人说了一句话,叫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一声号召无数草莽英雄揭竿而起,很多的平民摇身一变就成了将军。如果我们幸运的话,这里是某位将军的故里,我们就可以出一本新书叫某某将军之本在溯源,再不济,也能增长点考古经验不是。”

助手没有答话,立马跑了出去监督文物的搬运。

几千年的时间稍纵即逝,古时的房屋和卧具都已倒塌腐烂连大地孕育的金属都生出了锈蚀,汉床之下,不同时期的泥土都互不认得,黑漆漆地掺和在一起。

张儒敏带着几个考古队员清扫着这些黑色的土壤,随着一层层的土壤脱离原处,埋藏其下的历史逐渐显露了出来,一只黑色木匣子出现在众人面前。在土壤里埋藏千年,能够在水土侵蚀和压力作用下保存完好的木材少之又少且价值连城,寻常百姓怎能用得上,况且这木匣子打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名贵之物,偏偏它千年不腐,这种反常,瞬间引起了张儒敏的注意。

移步屋内,张儒敏在助手的帮助下打开了木匣子,张儒敏很难用他的学问来形容他看见的,这辈子最不可名状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那匣子里是一本流动的书。极端晦涩的文字随着书页漂浮在空中,仅一瞬间,张儒敏肯定这种文字在人类历史上从未出现过,或许,它本来就不应该出现。

一种异样的东西悄然出现在在场所有人的眼中,一股子黑色流光从书中漫长渗进了每一个人的身体,一个古老的声音从脑海中传出,不是人声却异常清晰。

“打开。”

张儒敏恍惚之中仿佛把匣子重新盖上了,而他的身体似乎被一股股巨力撕扯,巨大的声音占据着他的大脑让他无法思考,他紧紧抱住匣子,猛地把头磕到了桌子上,随着鲜血顺着下巴滴落,张儒敏的意识终于恢复了过来。随之而来的,手臂传来剧痛,低头一看,他的手臂已经被癫狂的助手们抓烂,而那些助手们已然瘫倒在地,他们的口中还在不断复诵着打开。

张儒敏的双手血流如注,他颤颤巍巍的掏出了手机打给了市警察局:“A市警察局嘛,我是张儒敏,西郊考古基地遭到不明盗墓团伙袭击,我的学生均被击倒,我本人也被砍伤,请……”不等说完,张儒敏两眼混黑倒在了地上。

两天后,双手包扎完好的从医院走了出来,随行的警察不断地对着张儒敏夫妇表示歉意,张儒敏晃了晃自己的双手,笑着对随行警察说:“毕竟谁都想不到盗墓团伙会猖獗到直接到袭击考古基地嘛,我也没有伤到骨头,追查犯人的事情还得麻烦各位,就不要在张某身上浪费过多精力了,张某也就先行告辞。”

警察向张儒敏投向感激的一笑,张儒敏点了点头,跟着妻子刘思思上了车。

在车子后座,张儒敏默默地看着窗户外面,妻子在驾驶位上从后视镜瞅了瞅沉默的丈夫,两人曾经是同一个专业的同学,丈夫张儒敏向来热情活泼,如今的沉默不由地让她开始多想。

“敏,到底怎么了?”

“嘘。”张儒敏没有解释什么,“还有多久到家。”

“十分钟吧。”

“到家再说吧,这件事思思你也能帮上我的。”

刘思思没有继续追问,两人一路无言,一直等到了城西的房子前,张儒敏先一步下车拉着刘思思进了屋子,张儒敏迅速拉上了所有的帘子,一把将妻子拉进了客厅。刘思思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不知所措,她整个人躺在沙发上穿着粗气。

“儒敏,你……”

“思思,昨天我让快送送来的东西你放哪了?”

“在你的书房,你到底怎么了?”

张儒敏用手抹了抹脸,开始了讲述,随着张的讲解,昨晚恍惚之间没有被记下的记忆也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脑海当中。张儒敏对于昨晚的恐怖经历越发平静,刘思思却感觉整个头皮炸地发麻。

张儒敏说:“我毕生的学问都完全没办法解读那本书,对于我遇到的所有人我都可以问心无愧,但是,昨晚我却完全意识不到我最亲近的学生和助手亲手伤害了我。最让我不能理解的是,他们所有人的记忆都是错误的,有关那本书的记忆已经从他们的大脑当中被抹除了。”

“那个包裹?”

“是那本书。”

“张儒敏你疯了吗,你看看你的胳膊,照你说的,你的伤都是拜那本书所赐,但是你却把它带回来了?”

“古中国历史是环绕着神话的历史,世界上定义一个文明的首要证据就是文字,我很确定那本书上就是极其远古的文字,但是相对的,我觉得有的文字就是用来看的,那种文字的阅读方式也是极其古老的,或许,这是需要人们亲自念出来才有意义的文字。”

“但是你有自己的办公室,市里面还有研究所,你为什么要带回来。”

“昨晚一事让我知道,我逃脱不了的其他人也不能逃脱,因为我事实上一直在接触这本书所以我没有忘记,人们一次次忘记只能是带来一次次的伤害,如果伤害的人多了,这本书只会被束之高阁,人们会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还会有其他的研究材料,但是谁能保证这不是最后一次机会。”

“这也不能成为我们被伤害的理由啊,这个家还有我,还有彩虹。”

张儒敏坐在茶几上,看着刘思思说:“思思,你也是考古学副教授,你怎么看一部来自远古的书。”

刘思思把脸埋进了沙发,“不是为了国家,也不是为了人类历史,我会因为兴趣为它着迷。不得不说,如果能单独研究,我无法拒绝。”

“思思,帮我一起解决这个问题吧,如果你拒绝了我,那我现在就把那个盒子送到研究所,这件事也就按照我昨晚跟警察说的一样过去。”

“不是为了大义,仅仅为了自己而做的吗?想想就满是罪恶感啊。”

张儒敏的眼睛里闪烁着黑色的精光,他慢慢地把刘思思抱紧,“这是咱们两个选择的,彩虹的那部分,咱们两个慢慢地弥补吧。”

时间一晃,就是十年,十年之间张儒敏夫妇誊抄了无数张古书的摹本,邀请了无数的古文字学者来观看。十年的时间二人的研究仿佛一直都在瓶颈,那种欲进未进的成就感始终牵扯着二人的心,随着誊抄的进行,二人也明白,自己手里的只是残本,古书的名字正是《东王志》,二人始终无法识别出书内哪怕一个字,但挫败感却没有在他们心里产生。

一年前,刘思思的姐姐把自家的孩子——刘若送来了,俩个人选了同一所大学,而刘思思的姐姐马上就要和丈夫去到国外出差。对此,张儒敏很是赞同,刘思思将二楼的侧卧收拾了出来,两个孩子的房间对着。

两个月前,放暑假的张彩虹和刘若回来了,见自家老俩口还成天猫在书房,张彩虹默默地扣上了手里的书。

“两位,还在琢磨那本书呢,您二老的头发比我这个未来的程序员更加地岌岌可危啊。”

刘思思摘下黏在身上的纸张,边洗手边说:“彩虹,你先和刘若吃点水果,我去做饭,待会过来吃。”

张彩虹没办法,看向刘若,刘若也是双手一摊。

刘思思不一会就处理好了午饭,燥热的午后让她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彩虹、刘若,洗手吃饭。”

两个孩子闻声嬉笑着去了洗漱间。

刘思思轻轻一抹扫去了汗水,书房里没有空调,常年凭借着排气管道流通空去,保持着恒定的温度,但是这天实在是热得非常。刘思思端了一杯水去书房,刚到门口就看到张儒敏趴在桌子上,桌子前方摆着的《东王志》正散发着灼目黑光,刘思思上前轻轻拍了拍张儒敏的肩膀,后者却没有一丝回应。刘思思轻轻附身,丝丝寒气却从张儒敏的身体中飘了出来。

刘思思尖叫出声,手上的水杯砰然落地,不等她有什么反应,阵阵黑气从《东王志》上窜了出来,黑气从她的七窍窜入,弥漫了刘思思的五脏六腑。须臾之间,象征着刘思思灵魂的金光被黑气带出,黑色与金色掺杂着被拉进了《东王志》之中。

张彩虹和刘若二人冲到门口时,最后一缕金光已经被吸进了《东王志》,张彩虹上前查看但二老已经没了呼吸,张彩虹抱着两具尸体泣不成声,刘若站在门口,目光在三人和《东王志》之间游弋,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澎湃的不可见的黑气喷涌而出,席卷到了正在直视《东王志》的刘若身边,黑色的精光瞬间代替了刘若自身的灵魂,一双眸子惊讶地看着周身的一切,觉察到了正在哭泣的张彩虹,刘若想要向他走去却发觉这具身体正在以恐怖的速度衰弱,刘若的身体机能正在极速下滑,短暂停留在刘若身体中的灵魂想要用短暂的机会留下点什么。

“快去打120啊!”张彩虹大喊道。

“没用的。”

“你说什么?”张彩虹愤怒地看向刘若,但是对方的双腿已经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刘若单膝跪地,他已经感受不到他的下半身了。

“张彩虹,你听我说。我是寄宿在这本书上的灵魂之一,你的父亲张儒敏在十年前第一次接触到《东王志》的时候已经死了,十年以来一直是另一个灵魂寄宿在他体内,十年时间,他没有让你的母亲看到过一次《东王志》,但是今天你的父母都中招了。就在刚刚刘若也死了,我借助他的身体和你对话,《东王志》的原本有锁魂效果,即使是对不同的人有不同效果,但是直视这本书的人灵魂都会被拉往地府。”

刘若已然倒地,他驱动一根手指从虚空当中唤出了七只令牌。

“现在我把这七只令牌交给你,令牌中寄宿着七只大鬼,他们会保护你不受《东王志》的影响你。你唯一的机会,就是四个月之后,十巫举行的祭祀大典,他们的祭祀可以招引亡魂并与神明对话,这是唯一把他们三个的灵魂拉回来的办法,信不信由你。”

说完,刘若眼中微弱的精光蓦然消失。

在《东王志》的影响下三人的迅速地失去了活力,张彩虹见状立马抄起书架上的书砸了上去,《东王志》周遭围绕着黑气,张彩虹丝毫靠近不了反而被黑气击倒。《东王志》瞬间做出反击,凝实的黑气瞬间穿过了张彩虹的右腿,张彩虹想要抬走,却已经感受不到他的右腿,无力感瞬间传遍了全身,张彩虹只觉得一股很重要的东西正在被抽离。

黑气带着精光在半空中停滞,一只三眼赤鬼用它半透明的大手紧紧握住了黑气。大鬼接近半透明,只有三只眼睛和两只大手显现了出来,左手握黑气,右手重重砸向地面,无数的灵体从《东王志》当中被震了出来,凝实黑气当中掺杂的金光也被剥离了出来,赤鬼三只眼睛紧紧盯着《东王志》,登时,震荡而出的灵体与黑气一同开始燃烧,《东王志》不得已,将那部分灵体连同黑气从本体上脱离,随着黑气全部燃烧,大鬼手中就只剩下了精气,大鬼手掌一摊,精气瞬间被推回了张彩虹体内。

张彩虹再怎么无神论,如今看到的种种都在抨击着他曾经的理智。三眼大鬼看向张彩虹,一个名字出现在了他的脑海当中,张彩虹张口,用微弱的声音说出了那个名字。

“回禄。”

一阵冥火闪出,张彩虹眼前空间便开始碎裂,一只烈火光相从空间中探出,在光相的映射下,无数冥火瞬间涤荡成为无上神火,那三只眼睛喷射着火焰笼罩了大鬼全身,大鬼原先的两只手向上合十,另有一双大手从下方刺出,拢手扒开了火墙,至此,一尊三眼四手浑身烈火的大鬼出现在了张彩虹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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