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娇聂深是现代言情《替身心计》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无非啦”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我死的时候,除了心脏其余的都没给聂深留——那心脏是余娇的心脏。我把他的最爱还给他,作为替身从此在他的世界里消失得干干净净。我以为他该高兴的。所以就不太明白,这个向来温雅矜贵的男人为何会在那一刻哭得眼睛猩红撕心裂肺,下黄泉入地狱的试图找回我的踪迹。——后来他真的来黄泉找我了。但我先行一步,喝了孟婆汤,过了奈何桥,入了轮回路……我没等他,因为我并不信他。毕竟,我只是一个替身而已啊。PS.1、狗血虐文里绿茶女配和深情男二之间的故事2、真·没心·绿茶婊X真·有病·白切黑3、正文刻画女主替身心境,番外为配角补充视角,是救赎失败的火葬场(后期会有黑化杀人剧情,慎入)4、双死Be,女主最终无cp,在一起的番外为男主幻境5、文笔矫情别扭矛盾,慎入...
余娇聂深是现代言情《替身心计》中的主要人物,梗概:聂深察觉到我的动作,回头定定打量我半饷,说:“很好看。”那语气带着点别扭和压抑的缅怀,他怔怔的说完,好像才突然反应过来不合适,又换成了恼羞成怒的面容冷声说:“……很像她。”他步履快了两分,踩着楼梯下去了。我没有试图去追,只是看着他好像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弯着嘴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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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聂深果然让人送了许多化妆品来,那些牌子,是我还跟在余娇身边时常常见到的,价值不菲。
甚至还有好几个我勉强能认出的限量款,是以前连余娇都要撒娇好久才能得来的。
聂深他……对余娇真的爱得不遗余力。
我抚摸过化妆台上精致的雕刻花纹,内心有些为聂深感到唏嘘,费劲爬到如今这样一个位高权重、富可敌国的位置,可他深爱的那个女人终究不在了……
我细细叹了口气,拿起眉笔描绘起来。
出门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正好撞见聂深的目光,他立在三楼的栏杆后,好似一时恍惚住了。
我眨了两下眼,低下头来。
等着聂深从三楼走到二楼的旋梯处,才跟在他身后安静地走下去。
聂深察觉到我的动作,回头定定打量我半饷,说:“很好看。”
那语气带着点别扭和压抑的缅怀,他怔怔的说完,好像才突然反应过来不合适,又换成了恼羞成怒的面容冷声说:“……很像她。”
他步履快了两分,踩着楼梯下去了。
我没有试图去追,只是看着他好像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弯着嘴巴笑了笑。
这么一看,这个年仅二十五的商业天才身上不成熟的少年气还未完全褪尽……又或者说,只是在面对余娇时才这样吧。
早餐时聂深不再沉着脸盯我吃饭,我心里压力小了许多,竟也能赶上聂深放下餐筷的速度一同吃完。
我看着他坐上汽车出门了,临走前,犹豫又纠结了一会后,对我说:“待在家里,等我回来。”
我愣了下,才点头。
不怪我反应慢,实是我来到这里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这样认真的“嘱咐”。
我有些受宠若惊的在房间里枯坐了一小时,起身前摸了摸镜子里那张无辜的肖似余娇的脸蛋,心里说:真是沾了你的光啊。
现在是午休的时间了,别墅里的佣人差不多都到了换班或者休息的时候,我换上从监狱里带出来的软底帆布鞋,把身上陈旧的洗得发黄的白T恤扯了扯,熟练但不太灵敏的从窗子里翻了出去。
聂深将我带回来的时候,目的性很强的给了我一个空置的房间,让我把脸洗干净了。
而其余的,与这别墅格格不入的廉价T恤、变形的帆布鞋这些,他都没管。
好像只要有那一张脸就行了。
有时候我都难免怀疑聂深是不是在商业上展示的天赋太多了,以至于就剥夺了他在生活方面的能力。
不止是对我这个被他带回来的替身疏忽到完全不怕我逃走的地步,对他自己也是,领带总是不打的、袖口总是大咧咧敞着的、就连西装偶尔都能歪……
甚至于,他活在这栋别墅里的感觉比我都像一个不自在的游魂。
当然,这些只是我的妄加揣测。也许聂深所有的精力和激情都是放在了他外面的商业帝国上,所以才对别墅里的一切包括他自己都不怎么上心。
就比如我曾透过窗户看到聂深的生活助理给他整理衣襟的场面,这些都是在这个别墅外的。
但不管怎么说,聂深在别墅里时,只会对我这张与余娇像了个六分的脸有额外的情绪波动。
这就够了,足够我有很多的发挥余地了。
我踩着脚上鞋底磨得很薄的帆布鞋走在柏油路上,阳光很晃眼,我还要走很长一段路才能走出别墅区,去到前面的商业街。
上一次溜出来买化妆品聂深没追究我,所以这一次我又翻出来了。
不是我突然猖狂有恃无恐起来,实在是因为身上这些从监狱里穿到别墅的旧衣服,不换不行了。
女佣洗我的衣服太过用力,我已经能感觉到这脆弱的布料要坚持不住了。
就算聂深只对我的脸有兴趣,我也不能身上就赤·裸·裸的从此随便吧。
更何况,我想买一点余娇会穿的衣服。
想到这里,我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人有怎样的贱·命就有怎样的贱·性,阴沟里的小强也是个适应性极强、给个杆就能往上爬的生物,我与它一样。
我推门走进一家服装店时,那个店员好像还有点惊讶的想来拦我。
我对她扬了扬我那部从监狱里带出来的那过时很久的手机,解释说:“我有钱。”
然后绕过店员走进了里面的展示区间。
我动作很快,因为我对余娇很熟悉。
把那些鹅黄、粉红、天蓝的颜色明亮的长裙放在收银台上时,店员怀疑又好心的告诉我:“都要?这些加起来至少一万哦。”
我点点头,把二维码调出来说:“收款吧。”
进监狱前,厉祈冥把我好几年费心攒下的许多套房子和资产都搞没了,但毕竟狡兔三窟,我另一个手机号码注册的账户里,还存有了几万。
出来后,我就是凭借着这些钱去买的化妆品的。
现在再花一点买衣服,也不太心疼。
毕竟比起聂深大方投在我这个替身身上的钱,我这些实在算不了什么。
结账后,我提着袋子在店员稀奇的目光里准备出去时,视线中却突然出现了一个分外熟悉的身影。
熟悉又陌生。
比起记忆里的印象多了几分佝偻和苍老,我停住了脚步,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也矮小起来。
但我没有冒冒然的出去,因为我此时站在店里居高临下的远望去,他当然矮小了。
我提着袋子的手收紧,退回了店里透过橱窗玻璃往外看。
几年前因为救厉祈冥粉碎性骨折后,我身体就完全垮掉了,苦练了十几年的身体功夫,也算是完全没用了。
那时我对此是不在意,甚至还有些窃喜的。
毕竟生病的、脆弱的小孩才会有人心疼,才会得人照顾,而那时的我比起余娇来说却相反的太过健康强壮了……
所以在知道自己从此变成了一个瓷人后的第一反应反而还是有些高兴的,还可笑的以为,能从此再也不需用到身上的拳脚功夫了。
事实证明,拥有这样想法的我真的是个傻·逼。
后来,监狱里的无力反抗让我从那种傻·逼幻想里清醒了过来,也让我明白了一件事——生病的小孩会得到温柔的照顾和疼爱,不是因为她生病了,而是因为她是余娇。
我不是余娇。
与我生病不生病、脆弱不脆弱无关,仅仅因为我不是余娇,所以我与那些所有的温柔、照顾、疼爱都无缘。
仅此而已。
街上的那个男人还在徘徊,我看见他低头时不时看一眼手机,居然精准无误的朝着我这个方向找来了。
我又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将自己藏身在高大的花盆后面。
即使是在我最能打的那个年纪,我也没有尝试正面对上过我的继父。
一是因为只要给钱就能很轻易地打发了他。
二是,我觉得我可能还是打不过他。
为自己的软弱辩解时总会有许多的借口:他是个男人、他正当壮年、他发疯时又凶又狠、他下手毫不留情……甚至他刚吃了饭比平时重两斤的猜测,都能让我完全瑟缩的答应他提出的一切要钱的要求。
不是没想过反抗和改变,可只要一生出这样的想法,身上那些烟烫的、皮带抽的、衣架打的伤痕都在警告我,劝我放弃。
久而久之,我与继父间就维持了这样一个微妙的平衡。
他踩着我的底线要走足够的钱,而我在达不到触底反弹的情况下,任凭揉捏。
身后店员突然拍了下我的肩,把我吓了一跳,她委婉的说:“小姐,这些都是不能退的哦。”
我点头,见她松了口气,张口准备问厕所在哪里的时候,余光却又瞥见没什么人的街上有一辆黑色布加迪缓缓驶了过来。
这辆车,就在早上时我还亲眼目送它离开的。
我心一紧,聂深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
他这辆车开到了商业街,是在找我吗?
我忍不住咬牙,心里害怕聂深误会我逃跑而生气了,也更怕,聂深找不到我后就不找了……毕竟一个只有六分像的替身而已,只要他想要,完全可以让人一模一样的整一个出来。
我特别慌。
因为我对于聂深来说是可有可无可替代可放弃的存在,但我从被他领出监狱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着要暂时依靠他存活了。
——我不能让他放弃我!
下定了决心,我视线移到那离我越来越近的继父身上,他似乎已经锁定住了这家服装店了。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出狱,又是从哪知道我被领到了聂深的别墅的,但看他那落魄样子,显然是没了我的钱供给后过得并不好……如此费心再次找上我,无非是为了那点钱罢了。
我在心里想,那么至少还可以给我一点发挥的时间。
一点,就够了。
我推开门走了出去。
“贱人——”
我背对着他走,身后果然很快传来了继父的怒吼。
我被拽着手腕甩在了水泥地面上,而手上拎着的袋子也被打飞了,衣服从里面漏了出来。
那个男人见此终于咧着嘴报复般的快活笑了。
我自下而上的打量他,验证了心里那个猜测。
他过得并不好,甚至比十几年前将我卖出去的时候还要糟糕。
一口黄牙、胡子拉碴,纠结着污垢的头发,混浊的目光,古里古怪不相配的西装外套加牛仔裤,脚上踩着的是分别两双鞋中的各一只,右脚还大了一码。
活像一个游荡在垃圾堆里的乞丐。
比我想象中还要凄惨和狼狈,这几乎让我有些想笑。
就算我也好不到哪去,但知道他过得更不好,我就高兴了。
大概是我眼中的嘲笑没掩饰好,他瞪着我,突然疾步上前给了我一巴掌,骂道:“贱人!过上了好日子就忘了你老子了?”
“要不是我在你手机里装了定位,我还不知道你被人接到别墅去了呢!还能买新衣服啊?有那么多钱都不给老子,你想造反是不是?!”
我忍住耳鸣,小声说:“我没钱。”
“没钱?!”视线中的男人突然露出了很可怖的面容,像一只青面獠牙的讨债鬼,要扑上来把我撕了活吞一样。
我控制住了不自觉后缩的动作,但却没躲过他又一次打来的一巴掌。
耳鸣更加严重了,身体隐隐泛着恶心。
但莫名的我却有些走神的想,似乎没有记忆里那么痛的不可忍受了……他应该真的是老了。
“没钱!没钱!我让你说没钱?有没有?到底有没有?!给我重说一遍!”
继父每一句话说完就会打一巴掌来,我护着脸有些苦恼,心想可别到时候能回去了却把脸给打坏了,那还不如不回去呢……
十几下后,大概是他终于打得也有些累了,停下来喘着气。
趁这个间隙,我摸了摸脸,放下心来,还好,只是红肿而已。
“给不给老子钱?!”他瞪着我。
我缓缓摇头:“我没钱。”
继父红了眼睛,模样疯狂起来,他抬腿下了死力气般要往我心口踹上一脚——我呼吸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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