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口下修行,我一身反骨》是作者 “108仓”的倾心著作,永昌张文正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公元3054年,被定为修行元年。这时候,世界被划分为东联邦,西联邦和中联邦。由于修行者的出现,各联邦开始蠢蠢欲动,有了一统世界的想法。与此相反,有些联邦成员也开始想颠覆本来的联邦结构,试图夺取正统地位。修行者成了这场权力漩涡的中心,他们的选择决定着整个世界的命运……。...
小说《枪口下修行,我一身反骨》是作者“108仓”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永昌张文正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但这时候的永昌没心思欣赏,他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既然可以跑得飞快,又可以隔空扑灭火,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有了特异功能?不,应该是修行能力。永昌这样想着,内心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可以接受修行的事实,因为在漫长的童年时光,他看过太多有关玄之又玄的道家典籍...
精彩章节试读
张文正这么做完全是因为村花孙燕倾慕永昌,他嫉妒生仇,点燃了永昌家的果园。
但感情的事,永昌算是白痴一枚,根本就不知道这里面的爱恨纠葛。
他只是单纯的以为张文正这个狗腿子是因为自己映风村第一帅哥的名号才怀恨在心,才对自己发难。
回到家里,永昌心事重重地回到自己房间里,刚要关门他爸也跟了上来,“昌哥,今晚我不能开导你什么,你妈情绪我得安抚一下。”
给儿子叫哥,这也就永昌的爸能干出来了,关键是这儿子像是习惯了,并没有过多在意,悄悄瞄了一眼他母亲,然后关上了门。
窗外是颜色各异的星光,靠在枕头上的永昌安静了下来,回忆起今晚发生的种种。
自己家的果园离村子起码有两公里,这两公里的路仿佛是在一分钟内就跨越了。
作为当事人,永昌甚至不记得路上的景色,因为自己太专注,又或者跑得太快了。
还有就是在火灾现场里,自己随手挥动的手臂扑灭了身前一大片火,现在想起来怎么就透着诡异。
难道自己身上的变化和天上的五行星有关?
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边,五行星安静又诡异地散发着各自的光芒,像镶嵌在天上的五颗宝石,美轮美奂。
但这时候的永昌没心思欣赏,他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既然可以跑得飞快,又可以隔空扑灭火,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有了特异功能?不,应该是修行能力。
永昌这样想着,内心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可以接受修行的事实,因为在漫长的童年时光,他看过太多有关玄之又玄的道家典籍。
广成子活了一千两百岁容颜没有衰败,御子随风飞行,这些故事里的人物都在永昌的记忆中留下烙印,也曾向往过像他们这般超脱世外,做个没人管得了的小仙人。
而他紧张的是今夜似乎命运眷顾到了自己身上,那些只在梦里拥有的能力慢慢从模糊变得清晰了起来。
这就像中了彩票,又像学渣首次要登台领奖,内心难免悸动。
有了眉目,永昌满怀期待地向床挥动着手掌,一切无动于衷,床上的被子纹丝不动。
刚升起的希望破灭,这个结果很打击人,永昌像是坠入冰河,期待幻灭,整个人变得茫然。
明天就要去喝茶了,俗事再次侵占了他的心灵。
喝茶是中联邦对治安所的别称,他家果园被烧,哪怕灭了火,但在中联邦这就是犯罪,所以有人肯定要对此负责。
治安所所谓的喝茶其实就是去坐牢,因为进了那里的人,基本没有人能平安地出来。
永昌当然不能让父母去喝茶,他们这样的身体喝不了他乡的茶,陌生的地方和陌生的人对他们这个年纪的人来讲很难适应。
张文正,呵呵。哪怕对这个名字恨之入骨,永昌的心里也没有说出有含妈量的话,连他狗腿子这样的诨号也没有。
他那虚无主义式的文雅是刻在骨子里的,哪怕说一个脏字都张不了口。
但这不意味着他懦弱,他的勇是为天下而勇。
很明显,张文正并没有直接去迫害永昌的家人,不然那把火就是点在永昌家里了,这也是为何永昌可以隐忍不发的原因。
大脑又静静地回放着今夜发生的事,永昌越来越坚信当时的自己确实很快,虽然不知道到底有多块,可是号称陆地闪电的命执都追不上,那就说明自己当时的确有了特别的速度。
冷静下来后,再仔细回忆灭火时的情景,永昌没有放过任何细节,最后发现当时自己在做出行为的时候,心里也在跟着动。
也就是说,心动,然后人动。
通俗的讲,当他跑的时候,他希望快点,更快点,再快点。当他灭火的时候,他自然地希望火尽快熄灭。
不死心的永昌再次燃起了希望,他站在窗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掌,心里默默念叨掀开被子,手掌也跟着摇动。
在微弱的星光下,被子真的隔空展开了。
这一刻,永昌差点大叫起来,也只有肆无忌惮的嘶吼才能宣泄心中的激动。
可是凭借着多年沉淀的稳重心性,他压制住了没有声张。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心跳才不可察觉地降下来那么半点。
这次他的目光锁定在窗户上竖着的护栏,那是一排食指大小的钢筋。有了上次的成功经验,永昌就开始想着无法无天,对那些钢筋打起了主意。
手掌隔空伸出,抓成拳头,心里祈祷着那些钢筋被抓弯。
这次他是抵着门,距离窗口有五六米的距离,对于永昌这种近视的人来说,这个距离实在太远,所以他只看到窗的位置,上面的铁条却看不清。
不过没关系,他可以走进看,这次他的内心彻底疯狂了,因为窗户上的铁栏真的捏成了一块!
老天有眼!
在漆黑的房间里,永昌的内心进入了无声的狂欢。
“谁?”窗外传来脚步声。
“孙燕。”有个少女蹑手蹑脚地来到窗前,递了一张纸条进来,“我明天回去和我爸说去,你不要担心。”
说完来人又悄悄地消失在琉璃色的五行星光下。
“幼稚。”永昌接货纸条,开始寻找房间里的打火机。
他又不傻,孙燕这么做,大概是关心自己了。
她爸在市里,只听说是中联邦的官员,这里是孙燕的外婆家,永昌才有机会认识这样的人家。
就着火苗,纸上写着,“不用担心,你爸妈我们会照顾,我明天就回市里,请求我爸给你说情,说不定就可以不用喝茶。”
永昌撇着嘴,又无奈地感叹一声“幼稚”。不过心里却很感激,毕竟他很清楚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恐怕孙燕也只是一厢情愿地认为可以摆平这事。
无亲无故,他不怀疑孙燕的热情,可她爸,哪里来那么多大善人?
第二天,治安所的人如约而至,永昌的妈已经哭成了泪人,“我们啥也没有做,怎么就犯法了?孩子他爸,你想想办法呀。”
“永昌,我的孩子,这以后我们可怎么活呀?”
永昌笑着擦去母亲的泪,仿佛灾难并没有发生在他身上,“妈,你不是常担心我惹祸吗?茶馆里管吃管住,看得也严,以后你就不用那么操心了。”
“你,你这孩子,你知道那里面有多苦吗?”
“看来永哥准备替我俩去喝茶了,那我这当爹的就不矫情了,路上小心。”永昌的爹拦住撕心裂肺的老婆子,挥挥手,“去吧,家里有我,你妈出不了事。”
村子里的人见怪不怪,对于永昌爸说出什么样的话都没有出乎他们的意料,全当是空气无视掉。
人们看着永昌年轻的脸,神情中满是兔死狐悲的伤感。
“多好的孩子,哎。”有人忍不住惋惜。
在村民们看来,去喝茶就是和上刑差不多,没见识成了他们最大的障碍。
“永哥。”命执上前,转向人群中的张文正。
此时张文正正冷漠地看着永昌,永昌也看到了他,四目相对。
让张文正恼羞成怒的是他并没有看到永昌仇恨的目光,相反对方的眼神很平静,又像是在嘲弄。
“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传到张文正的脑门,接着巨痛从腿部传来。
张文正忍不住痛苦地抽嘶,“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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