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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女帝她只想日理万机》,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谢元凰沈烨,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撒旦爱吃芋圆派”,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大衍雍熙三年四月,云麾将军沈烨率军攻陷鬼方部金帐王庭,斩左屠耆王,俘鬼方少君及亲贵二百余人,获粮草十万石、马匹牲畜六万余,大胜而还同年五月初五,大军回朝献捷,其时正逢端阳佳节,喜气盈盈,帝设宴于皇城重华殿,为诸军将领接风洗尘,策勋庆功是夜,重华殿内灯火通明,明珠璀璨,红烛高照与鬼方一战立下大功的永定军将领们,皆列座于左席尊位,以云麾将军沈烨为首;对面右席上,则以丞相陆谨之为首,阖朝三品以上官...
女帝她只想日理万机 精彩章节试读
长姐一叫他这个名字,他便是心中有三千疑问,也再不能开口了。
“阿栀。”谢元凰又唤了一次,生有细茧的掌心轻轻摩挲着他俊秀的面颊,“朕这一生,所思所虑者太多,珍而重之的却唯有你一人。”
谢元知心头顿时涌上一股暖流,不由得舌尖酸涩,“长姐待臣弟之心,臣弟明白。”
谢元凰柔声道:“所以,那些不重要的人或事,朕不在意,阿栀也不必挂怀。”
不重要的人或事……
真得不重要么?谢元知想着,却不敢反问。
“然而沈烨……他的事,长姐自己心中有计较就是了。”他嘟囔道。
“阿栀还不放心朕的手腕么?”
“自然……自然是放心的。”
“光说朕,你自己才是要多醒着神。今年是你入朝参政的第一个年头,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呢。”谢元凰戳了戳弟弟尚未褪去少年气的圆润腮肉,吃吃一笑:“别总惦记着逃课去宫外吃吃喝喝。”
谢元知扁了扁嘴:“臣弟知道了。”
但是纪太傅的课,他还是准备继续逃下去,谁让那白胡子老头不务正业,总要在授课之余,说起他家那个人称“帝都第一才女”的孙女,是如何如何才貌兼备、德行出众呢。
“罢了,看你的确是累了,明日准你半天假,不必上朝了,好生歇歇。”谢元凰揉揉他尚未束起的发顶,“去吧,夜深了,路上小心。”
谢元知立即喜笑颜开:“臣弟谢过长姐。长姐今日也累了,臣弟这便告退。”
目送着谢元知如小鸟离巢般飞离了长乐殿,谢元凰也倦怠地揉了揉眼睛。
随即,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按上了她两侧太阳穴,熟练而细致地为她揉压着穴位,少顷,便已驱散她大半日的疲惫。
谢元凰嘤咛一声,叹息道:“阿栀终究还是个孩子。”
“宥王殿下尚且年轻,再历练两年,必能体会陛下良苦用心。”这是一把温柔而富有磁性的好嗓子,声如其人,说这话的,也的的确确是个色如春晓、面如傅粉的佳人——御前四品总领女官,舒清逸。
“阿栀是过于重情,难免对沈烨另眼相待,不疑有他。”谢元凰思量须臾,道:“派人多盯着宥王府吧,陆相那起子人,肯定都一门心思琢磨着怎样扳倒沈烨这个武将新贵,可别殃及池鱼。”
“是,奴婢这就安排下去。”清逸回答道。
“陆相那里可有什么动静?”
“回陛下,近日丞相府可不太安稳呢。”
“怎么个不安稳法?”
“街头巷尾的流言罢了,说出来只怕污了陛下清听。”
谢元凰起了几分兴致:“既是流言,想必十分有趣,快说来听听?”
清逸暗暗吐槽了一下天子的八卦之魂,娓娓道来:“是说半个月前,有个年及弱冠的青年公子寻到了丞相府上,自称是陆相外室所生,要认祖归宗。”
“依我大衍律例,外室乃无媒苟合,不入家门,其所生子女亦不作数,谈什么‘认祖归宗’?”谢元凰哧道,“陆相又不是没有正经儿女,许他些银子,或是直接将他打出去就是了,何至于后院起火?”
“因那外室原是陆相少时青梅,也出身官宦人家,只因其父获罪免官,才家道中落。陆相当时已入仕途,又有高门贵女为正妻,青梅再好,身为罪臣之女,便是纳妾也不能。不过,陆相虽将她养在外头,实则是与她情分颇深的。”
“情分颇深?”谢元凰讽刺地笑笑,“想必是那青梅也信了这鬼话,放着太平日子不过,非要没名没分地跟着陆相了。”
“然后,便有了个儿子。”清逸继续说,“过了几年,陆相平步青云入了朝,举家赴帝都任职,那青梅……却被留在了家乡,连同她与陆相的儿子。”
“嗯嗯,权势富贵指日可待,这时候便也想不起往昔情分了。”
“……去岁那外室青梅染疾殁了,临终遗言,要儿子到帝都寻父。这位陆公子便谨遵母命,带着旧时信物求见陆相。陆相许是顾念往日情分……”
“好清逸,莫再说‘情分’二字了,朕都要听吐了。”
清逸思忖着换个词,道:“陆相顾念往日交集……便将外室之子留在了府上,对外只说是认了个义子。可陆夫人出身将门,何等刚烈人物,陆相养个外室便也罢了,如今竟要外室之子登堂入室,名入族谱。陆夫人当即就与陆相翻了脸,您看陆相今天宴会上长袖善舞稳如泰山,其实丞相府里比这热闹得多呢。”
“呵呵,难为这老狐狸了。”谢元凰笑了半晌,忽然觉出几分不同寻常:“怪了,老狐狸一向不是这么不谨慎的人,这回怎的如此行事?”
清逸踌躇道:“说是念旧情……呃……”思及天子方才所言,她又换了个说法:“到底是自己的儿子,陆相挂念逝者,难免……”
“……你去着人打探一下那外室之子的来历。”谢元凰道,“老狐狸拼着得罪宣武侯府这个岳家,也要留下外室子,必定另有隐情。”
清逸试探着问:“可需要在此事上做些文章,让御史台弹劾陆相?”
谢元凰摆了摆手,“收外室子入门这种事虽不合规矩,到底也没触犯律法,只能算私德有亏。何况陆相对外说的是义子……小心打探着就是。”
“奴婢遵旨。”
“现在几时了?”
“回陛下,四更天了。”清逸道,“陛下可要沐浴就寝?”
“嗯……预备吧。”
沐浴的阁子就是寝殿后廊上的一间斗室,里里外外都挤着羽林卫,毕竟沐浴之时不着寸缕,是最为脆弱的时候,要顾及身家性命,就顾不得舒适惬意了。
清逸最是体贴,每每都会在此摆满了宁神解乏的奇花异草,让天子得以松快一二。
谢元凰将自己浸在乳白色的浴汤里,疲惫的筋骨全然舒展开来,倒是比往日更加适意了。仔细嗅嗅,浴汤的蒸汽缓缓逸散,竟透出一股别样的药香。
她略一思量,“这是太医院送来的药浴?”
清逸呵呵一笑:“陛下明鉴,正是徐太医特地给陛下配的药浴方子,因知晓陛下不喜用药,选的都是药味不重的草药花卉,研磨焙制后混在百花清露里,没想到陛下还是察觉出来了。”
徐太医?徐晏?
谢元凰眸中飞快掠过一丝阴霾,“朕不是许他回乡探亲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徐晏的老家在孜州,离帝都伏风有六百里,隔山隔水的,一来一回怎么也要半个月,还不算他在孜州盘桓的时间。
“是呢,徐太医说陛下皇恩浩荡,他感激涕零,却又不放心陛下御体,因此回乡将老父也接来帝都荣养了。”清逸笑着说,“昨日才回太医院销假呢。”
“感激涕零……”谢元凰阖目仰靠在桧木浴桶边沿,轻声重复了一遍,脑海中不禁浮想起那个长身玉立、皓如朗月的身影。
“清逸。”
“奴婢在。”
“明日早朝过后,让徐晏来给朕请平安脉。”
*
翌日早朝,丞相陆谨之和刚刚走马上任的兵部侍郎沈烨吵了起来——看来是昨天喝的不够多,一个个的精神百倍呢。
文臣武将之间有点儿龃龉实属正常,刨除私怨和党争的因素,至少说明朝臣们确实在做事,没有尸位素餐,多数情况下,谢元凰不会因为这个动怒。
像先帝瑞麟一朝,前朝倒是看着一团和气,实则泰半都在躺尸,不思朝政,只想着怎么逢迎献媚、粉饰太平,稍有两个钻营的,也都是在为自己支持的皇子提前尽忠。
因此,谢元凰登基后,对早朝上的论争多有放开,只要言之有理,用词文明,随得他们去吵。
待他们吵累了,她也将事件核心琢磨透彻——说到底,还是为着秋闱武举之事。
打从皇祖泰和帝增设武举起,大衍科考便分为春秋两闱,春闱文试,考经史子集、政见策论;秋闱武举,考刀枪剑戟、兵法谋略。科考每三年一次,授官典制基本相同。
自古以来,读书人皆以高雅清贵自诩,斥武人粗鄙。世人亦对武举成见颇深,科考隐隐总是以文试为上的。
但谢元凰铁血上位,没有人比她更懂得武举对国朝的重要性。她登基三年,也用三年的时间收拾了瑞麟一朝留下的烂摊子,如今总算能得空,给科考注入一些新鲜血液。
流水不腐,户枢不蠹。对于今科武举,她一共下了两道旨意,但每一道都在朝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第一,命宥王谢元知为主考官。
第二,允许已满十六岁的女子参加武举。
所以,并不是陆谨之格外跟沈烨过不去——虽然他的确跟沈烨两相生厌。早在沈烨回京之前,为着这两道旨意,前朝就已经连议论了半个月了。
科考一向是由吏部主持,文试有礼部协理,武举则有兵部参详。沈烨现在是兵部侍郎,绝对有过问的资格。
谢元凰一双惑人心魄的丹凤眼微微眯起,望着那桀骜张狂的青年将军,不觉含笑:她借由“庆功”之名将沈烨召回帝都,为了便是以武将之功,节制文臣之势。
早几年,她为国朝休养生息而计,对这帮文臣多有宽容,存的是让他们大展身手、多行仁术、与民更始的心思。文臣们也没辜负她的倚重,不过三年光景,大衍已一扫瑞麟朝之庸沉,士农工商,千行百业,皆呈欣欣向荣之象。
可现在,谢元凰想要推行新政,若有人看不清局势试图挟君自重,那她不介意换上一批更听话的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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