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叫做《为做女帝,我囚了新婚帝君》,是作者“云小夜”写的小说,主角是姜楠黎风。本书精彩片段:【女强、双洁。疯批毒辣女帝&放荡不羁帝君】九州人都知,林国女帝姜楠,是世间好女子之典范。与云国帝君成婚当日,夫君与奴婢私通,远走高飞。她不恼,说着:“我信他。”夫君在外,多年不归,她不怨恨。反而细心为他治理国家,静候他归来。……无人知道,在她那密牢之中囚着一个奴隶,他是女帝曾经的夫君。...
小说《为做女帝,我囚了新婚帝君》是作者“云小夜”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姜楠黎风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她喃喃着:“皇兄,你回来好不好?你向皇嫂认个错,皇嫂不会怪你的,只要你回来,阿烟原谅你。”“你知不知道父皇过世了?你知不知道现在云国朝堂暗流涌动,各个都想要你的江山?你知不知道皇嫂她很辛苦,为你的江山,连陪阿烟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你知不知道........阿烟很想你啊~”..........“阿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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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又食言了。”
小帝姬未见到姜楠,只等到侍女送了茯苓糕来:
“回禀帝姬,陛下有要事处理,晚些才能过来。宫中新来了厨子,最擅长糕点,陛下特地吩咐让奴婢送来这茯苓糕来,请帝姬品尝。”
她鼓着腮帮子,又忍不住塞了几块入口,嚼吧嚼吧:
“好吃!”
也只皇嫂待她的心思,怒气平息:
“好了,告诉我皇嫂,知道她忙,不生她气了。”
见窗外明月皎皎,那清晖洒下的是相思。出门,踏相思而去。
御箭场。
今日有月,冷光万里,映着箭靶、箭靶上的羽毛箭、以及它本身雕刻的轮廓。
瞄准........
“嗖!”
箭未射中,她故意的。
上前,她轻摸着箭靶的轮廓,那木质的纹理,那她常年射出的箭坑,还有风霜侵蚀的颓唐。
她每每气皇兄时便来此射箭发泄,她每每思念皇兄时便来此拂靶相思。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她喃喃着:
“皇兄,你回来好不好?你向皇嫂认个错,皇嫂不会怪你的,只要你回来,阿烟原谅你。”
“你知不知道父皇过世了?你知不知道现在云国朝堂暗流涌动,各个都想要你的江山?你知不知道皇嫂她很辛苦,为你的江山,连陪阿烟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你知不知道........阿烟很想你啊~”
..........
“阿烟~”
听得有人喊她。
如今喊她阿烟且仍旧在世的也就只有三人:皇嫂、皇兄,还有师父。
很明显,是个男声,很明显,皇兄那混蛋不可能回来,所以........
“师父?”
不可能啊,师父他从不进未央宫,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何。
扭头,明月皎皎之下,只见一个僧人着玄色僧袍,披淡橙色袈裟,持血红色念珠而来。
唔,居然真的是师父。
黎烟师父,法号玄裳,居于缥缈山莲花寺中,寺中只他一僧。
缥缈山为世外之山,他为世外之人。曾与黎风志趣相投,相交甚好。
“师父!”
黎烟奔过去,踮着脚尖比划着:“阿烟又长高了呢,过两年要超过师父了。”
“洛神地宫,九州之密地,阿烟,想去吗?”
小帝姬一双眼珠子瞪成铜镜:“师父知道洛神宫?”
是啊,九州之密地。
古语有言:欲素知敌情者,非间不可也。
这九州之中,各国皆有密间,从而结间网,林国洛神地宫为间网之最。
自然,黎烟对洛神宫的了解,也仅仅“洛神宫”三字而已。
奇怪,师父从不掺和世间俗事的,不论是江湖之事,还是宫廷政事,只要不牵扯他莲花寺生死,他一概不过问。
甚至当年皇兄与那宫女私奔,他也只是淡淡一句:“人各有志,何必强求!”
他居然知道洛神宫?他居然还知道洛神宫?
玄裳没做解释,转身而去。
凭着那稚气未脱的好奇,黎烟慌忙慌忙跟着过去:“等等我,我可没说不去啊~”
.................................................
洛神地宫,水牢。
墙上灯火晃着晦暗不明的光,映着池中水波,上下起伏。
池子正中一个男人脖带枷锁垫脚站立。枷锁之上,四条手臂粗细的铁链晃着水波沉进水里。
身下,水中,有带刺的铁丝自肩头展开,刺透轻薄的衫陷进皮肉,又绕过胸口、腰间、在腿上缠绕,最后束缚在骨感的双足,锁在池底。
铁丝的尖刺溢出丝丝的血,染红薄衫,飘在微荡的水面,似绽开的红莲。
水淌在他下巴处,灌进嘴里,溢进鼻腔,他几次呛水,狼狈,咳嗽。
“捞起来!”
“诺~”
他抬头,浮在水面的青丝揭起,枷锁松开,脚底的锁打开,他被人扯着扔在地上。
“咳咳.......”
他湿漉漉趴在地上,将身下纯白的染成深色,咳嗽、喘息........
眼前,姜楠向她而来。
“这才半日,表哥便撑不住了吗?”
她龙袍的玄纱划过他带血的面颊,黏住沾湿的青丝。
身子不住的颤抖.......不知何时,他竟这般怕她。
“阿........阿姒?”
姜楠捏起他的下巴,对向眼前........
眼前,一位体态龙钟的老者,他双眸捧着泪将他望着。
“表哥,认识他吗?”
他似乎应该认得他,但他........
黎风穷尽记忆,并没想起来何时结识过这么一位老者。
“皇.......”
老者赤红了眼,“扑通”跪在他身前,四肢投地,声音颤抖,喊着:
“臣.........刑部侍郎贾话参见........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是........云国的臣?故乡的人?
可惜他早年放荡形骸,厌倦政事红尘,江湖故友倒认得几位,朝中老臣却是半个不识。
曾经他厌恶当官为宰之人,此刻竟有些难以言说的亲切。
好久没回故土了,阿姒似乎囚了他好久好久.......
“父皇他老人家........还安好吗?”
黎风双眸红着,犹记得当年提亲,有一部分原因是父皇病重,故而答应下的。
“先皇他........他.........”
贾话已是老泪纵横磕在地上,
“三年前已.........驾崩了!”
呆呆的,自黎风口中吐出两个字来:“驾........崩?”
他冷静的厉害,却有泪自苍白的脸上滴落。
他早猜到了,自姜楠问她要云玺;自她待他从囚禁变作拷问;自刚才贾话口中吐出“吾皇”二字.........
他猜到了,却还是多问了一句。
噎住泪水,他又问:“母后呢?”
“先皇后她........”老臣哽咽住,泣不成声,“病故了。”
“阿.......阿烟呢?”
至此,他唯有阿烟一位亲人了,亦或者是,茫茫天地,独他一人。
贾话念了半晌,被小帝姬打掉的牙口隐隐作痛:小帝姬又该如何提及?虽是安然无恙,却是被这妖后控制.........
“朕来告诉你,阿烟很好,朕很喜欢她,朕待她很好。”
姜楠打量着眼前的夫君,那张苍白若纸的脸.........
她很喜欢这张脸,当年少年恣意、意气风发,她对这张脸动了心。
可惜他是个男人,但还好,阿烟有一张与他极像的脸。
贾话并没有反驳,黎风一颗心放下来。
他还有阿烟,至少,他还有阿烟呢!
“表哥,云国百姓、万里疆土,朕从没亏待过。”
姜楠的手婉转在黎风血红的薄衫上,似当年一般柔情似水:
“表哥,那年父皇母后病重,朕尽儿媳之职,贴榜寻医为二老治病,不离半步日夜照看,可怜父皇风烛残年,于夜间归西而去,阿姒悲痛万分;
她双眸红了,抹了抹泪,
“齐国早有兼并之心,父皇驾崩之日,齐国君主欺辱我云国群龙无首,出兵攻打,朕派了林兵支援,这才保了我云国江山安稳;
“两年前天不留情,大雨整整两月,江东决堤,百姓流离失所,食不果腹,甚至典妻卖女,人竞相食。表哥常留恋山水,怕是未曾见过十里树皮尽被啃光、荒野小径野狗与人争食.........”
芙蓉肌理烹生香,乳作馄饨人争尝。两肱先断挂屠店,徐割股腴持作汤。
当年情景历历在目,姜楠当日向云国百姓立誓,有她在云国一日,必不会让百姓再受此苦楚。
三年,黎风在洛神地宫艰辛,她操劳林、云两国国事,又因是女子身份遭人怀疑唾弃,艰辛不亚于他。
“朕甚爱百姓,自林国拨去钱粮,又亲往灾区,与百姓同吃同住,灾情得以赈下,百姓得以存活,安居乐业。今表哥若归云国,自会看到云国国富民强,百姓食有余粮,并非三年前人皆菜色可比的。”
一旁的贾话义愤填膺,指着姜楠骂道:“妖后!你是为我云国做过些好事,但这些不过是欲夺我江山的手段!你欺世盗名,你阴险歹毒......... ”
“嘭!”
姜楠一脚踹他在地上,恼怒:“朽木!”
随即几个侍女已将他按住,翻起身子。
龙衮一袭,她于雕花木椅上坐下,指尖点了一杯茶盏:“上刑!”
“诺~”
油纸顺着贾话口鼻贴上,一层一层,随后成桶的水,“呼啦呼啦”,浇上去。
窒息,贾话四肢挣扎又被紧按贴在地上,口里只能发出“吱吱”之声。
“住手,住手,阿姒,住手~”
黎风身上有伤,爬着,又被姜楠的木屐踩住染血的足。
这刑他受过,能将肠子都拉扯出来,贾大人是老臣,受不住这刑的。
“对一位素未谋面的老臣,表哥竟这样关心呢?”
她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
“朕曾记得表哥说过,朝堂之上,案牍劳形,皇宫之内,富贵移心。既如此,表哥不如将玉玺说出,这案牍劳形之苦,富贵移心之痛,让朕替表哥受。”
模糊的声音自贾话被封住的口里喊出来:“不,不可,皇........不能啊........”随后是惨叫。
“啊~”
姜楠不曾理他,在那杀猪般的惨叫声下,绕着黎风的青丝,又道:
“表哥该知道,朕比表哥更适合为皇。表哥喜爱自由,百姓想要明君。表哥讲出云玺的下落,朕还表哥自由。于我林、云两国,于百姓,于表哥自己,于朕,都是百害而无一利啊~”
“皇........皇........”
【吾皇受辱,是臣之过。今不能救皇于水火,反而让皇为臣为难,臣唯有一死,以示忠贞!
妖后,地蛇压不住真龙。吾皇终有飞天之日,到时必将你这妖后挫骨扬灰,雪今日之耻。】
止不住的血红自贾话脸上溢出,他四肢挣扎,挣扎.........
直至他忽得蹬了一下,再没有声响。
侍女揭开灌水的油纸去探鼻息,支吾了一声:“陛下,这逆臣咬舌自尽了。”
黎风望着眼前刚就初识的贾话,恍惚:“贾........贾大人.........”
人没有反应,唯有一具尸体横陈。
他为他而死了,初次相见,他便为他而死了。
他望着眼前的妻子漠不关心的晃着流苏。曾经竹林深处,唯有明月,唯有清风,唯有彼此........
他们彼此对酌,道着:“愿往后岁岁年年,都似今朝!”
而今朝.........
姜楠捏起他下巴质问:“玉玺在哪儿?”
“当年竹林之中比武切磋,我的阿姒因怕伤了芙蓉鸟被我所伤。”他向她,红了双睛,“阿姒,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往昔依依,她曾将困在笼中的芙蓉鸟放飞,说着:这鸟儿困在笼中犹如你我。你我不得自由,让这鸟儿带我们自由吧!
如今她为囚在权利的桎梏,不择手段。
他的眸子似利刃,戳到了她的痛处。
她捏着胳膊处一道浅痕,那是当初被他所伤留下的痕迹。一种难以启齿的苦楚似要揭示在春风里,此刻她又极力掩饰。
“啪!”
姜楠的巴掌掴在他脸上:“狗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吗?”
他倒在地上,嘴角有血泻下,他撑着起来,望她:“就只是因为皇位,因为皇位你便要栽赃陷害,残害忠良,要用无辜之人的鲜血铺就你的帝王之路!”
她嘶吼,捏着他的脖子:“是因为你背叛了朕,你背叛了朕!”
他背叛了她?黎风苦笑:“呵~呵呵~这背叛不正是女帝您的陷害吗?”
没有人能违背皇的权威,即便是黎风。
姜楠将手自他脖颈上挪下,吐出字来:“给他浸盐浴!”
“诺!”
蓝色的火光印着水牢氤氲,在其侧面的暗格之上划过一双眸子,眸子清澈犹如明月,此刻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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