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君子当如鹿”创作的《南楚锦衣志》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本作主讲小角色陆皓在三处大案中立功,又因其师父地位之高,因此“捡”到锦衣卫总指挥之位。可面临南楚萧王的叛乱,他又该何去何从呢?...
网文大咖“君子当如鹿”大大的完结小说《南楚锦衣志》,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小说推荐,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陆皓凌天寻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紧接着,他大步上前,朝少年胸前刺去。少年迅速合扇,抬手用扇子将剑尖夹住。木剑进退不得,二人只能比拼气力。少年轻轻一笑,打开折扇,陆皓使力过大,向后跌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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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年的话让陆皓吃了一惊,这少年居然偷看自己练剑,既然他说自己剑法失误太多,那倒不如请教一下。陆皓走上前,对白衣少年抱拳行礼,说:“阁下暗中看在下练剑,自然也看出在下的不足之处。不知阁下能否不吝赐教,为在下指点迷津。”闻徐笑嘻嘻地看着二人,心想这二人必定见过面,以这凌姓少年的性子,不会轻易指出陆皓的缺点,而是让他吃吃亏,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不足。果然,白衣少年打算和陆皓比试一下,他解下腰间木剑,抛给陆皓,然后打开折扇,做了“请”式。陆皓心里明白,双手抱拳说:“承认了。”紧接着,他大步上前,朝少年胸前刺去。少年迅速合扇,抬手用扇子将剑尖夹住。木剑进退不得,二人只能比拼气力。少年轻轻一笑,打开折扇,陆皓使力过大,向后跌了一跤。少年向前一步,将扇面架在陆皓脖颈。“看来这次,是我赢了。”少年笑着说。陆皓虽然很不服气,但无奈自己技不如人。少年收手,伸手打算拉他起来,陆皓瞅准时机,扣住他手腕,用力拉到自己身旁。陆皓动作之快,竟少年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待他回过神来,陆皓早已骑在他身上,似乎用这种方式宣告少年气力输于自己。闻徐见二人扭打在一起,急忙赶来拉开陆皓和少年。少年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不屑地说:“比力气,你自然更胜一筹,但是,剑法,我在你之上,在回去练练吧。”说完,少年转头回到茅草屋,将竹门关上了。闻徐见这情形,知道今日要吃闭门羹了,只好带着陆皓下山。
在半山腰歇息时,闻徐看了眼陆皓,此时陆皓有些沮丧,估计是因为自己一直练习的剑法竟被人轻松破解。闻徐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安慰陆皓,心想,得找点话让他从刚刚的失落里走出来。闻徐轻咳两声,打算吸引一下陆皓,果然陆皓上钩了。闻徐说:“小友,你想知道刚刚那个击败你的少年是谁吗?”听到这个,陆皓一下子精神起来,不停地追问闻徐。闻徐接着说,“这少年嘛,姓凌,名天寻。他是个世家子弟,父亲是朝中三品大官……怪不得他打扮如此华丽。”陆皓恍然大悟。听了陆皓的话,闻徐顿感无奈,摇摇头说:“小友并不是所有的高官都是有钱人。那些身居高位,为黎民百姓着想的这些官员,称之为清官,他们出门总是穿着有补丁的衣服,吃粗粮。这种才是官吏的代表。凌天寻的父亲做官之前是为商人,所以他才能穿这样的服饰。”陆皓听了沉默不语,闻徐也没有接着说下去。他坐在一旁休息时想到自己年纪大了,以前爬栖霞岭时,也没有坐在半山腰喘气的习惯,现在上山下山都要在这里坐一会儿,连这里的风景都看腻了。
突然,陆皓抬起头说:“那闻先生,您见过清官的生活吗,他们的生活习惯为什么你能了解的这么清楚?”这一下倒把闻徐给问住了。是啊,他闻徐刚刚说的这些,不是从书里看到的,就是听别人说的。可书里看到的和别人说的就一定是对的吗?如果是对的,那为什么还会有“尽信书不如无书”和“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这种警句流传?闻徐只好哈哈大笑,关于这个问题,他自己确实解答不了这个问题。于是,他摸了摸陆皓的额头,“看来,小友思考的很深嘛,老朽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的问题,这个就交给以后的你来作答吧。”
自从栖霞岭回来之后,陆皓整天泡在练武堂里。蒋成他看到陆皓整天只练这一套剑法时,感觉有些惭愧。作为他的武学师父,却没有教他一点真才实学,有愧于傅莹之托。可没有指挥使的同意,自己不能轻易教授武艺,而指挥使恰巧这个月不在衙门。教他的事,只能再等等了。
凤仪十五年十一月月末,锦衣卫官员考核开始。这次考核除小旗以及指挥使外都要参加。考核包括案件调查数量、卷宗总结完成度,这两项是三品和四品官员需要准备的;武力、体力、耐力这些是五品和六品官员需要准备的。在考核前,指挥使毛义将此次参与考核的官员召集到中厅商讨此次考核的内容以及场地。“考核的事情就商量这么多,此次考核意义重大,诸位无论是作为参与者或者督察,希望能遵守规则。”毛义说完,看了看蒋成,“大家可以自行离开,蒋成,你留下。”蒋成已经猜到师父要过问徒孙的事,待众人走后,蒋成将陆皓近几日的情况向毛义汇报。看毛义脸色,似乎对这孩子的表现十分满意。可他听到蒋成说还未习武时脸色大变。毛义敲了敲桌子,打断蒋成的叙述。蒋成虽然猜到毛义会因此对自己不满意,但当他看到毛义生气的样子,还是害怕到额头冒汗。他拱手说:“师父,您之前说过,没有您的允许,徒儿不能私自传功。可他是你的徒弟,你收他为徒,又不教他武术,倒不如跟那个闻徐在学堂上学,考个功名好。”毛义转头怒视蒋成。蒋成不敢和他对视,只好低下头,尽量不去看那双眼睛。毛义转念一想,自己确实跟他嘱咐过不能私自传授一事。无奈陆皓已经十岁了,再不抓紧时间练武,就会吃了年龄太大的亏。毛义拍了拍蒋成的肩膀,转身说:“好了,别落下那孩子的武艺,赶快去教他吧。”蒋成如获大赦,赶快溜出中厅。看来师父这次是真的发怒了,教皓儿武艺这事得赶快提上日程。
练功房内。陆皓重重挥出一剑,“笃”的一声砍在木人桩上。这个木人桩上已经被木剑砍出了深深的裂痕。终于,陆皓体力不支,靠在木人桩上。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脸上落下,喘息声充斥着整个房间。蒋成推门而入,见陆皓累倒在一旁,替他拿来一条手巾。陆皓接过来,在脸上胡乱地抹了几下,打算继练习。蒋成拉住他说:“好了,再这样练下去也没有什么长进,今日我来教你几招。”
随后,蒋成转身从墙上抽出一把木剑,对着陆皓说:“用你之前的剑招,朝我攻过来。”陆皓剑尖向下,抱拳行礼。他右手反转,握住剑柄,大踏步向蒋成刺去。蒋成使剑上挑,却没想到陆皓刺出一半,转为横扫,蒋成只好朝后跳跃,尽力躲开。这几日的练习,陆皓也仔细琢磨一番,自己的出其不意之招虽多,可此剑法第一招实在是太容易破解,所以他想了几种变式,刚刚就是其中之一。
蒋成见陆皓领悟之快,一时间有些欣慰。于是他立在原地,打算看看陆皓都悟到了什么。紧接着,陆皓双手持剑,朝蒋成重重砍去,蒋成横剑格挡。陆皓又出奇招,将剑身横着向前一递,直取蒋成额头。蒋成左手放在剑上,用力一顶,陆皓力气太小,被逼退几步。此时陆皓门户大开,全身都是破绽,蒋成瞅准时机,使出快剑,剑尖如同雨点般朝陆皓刺去。陆皓应对时手忙脚乱,最后摔倒在地,只能弃剑认输。
蒋成立马停下,让陆皓站起来。蒋成说:“这套快剑算是比较基础的剑法了,其诀窍在于出剑时要心无杂念,讲究一个字:快。一旦慢下来就会被人找出破绽。”蒋成一边说,一边慢慢比划。比了十招之后,陆皓瞧出破绽已有十来个。像他连解法都不知都能看出门道,如遇大敌,恐怕已是剑下亡魂。演示完毕后,蒋成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递给陆皓。“这是这套剑法的全部图示,你字也识得差不多了,上面有些口诀也要死记,有不会的地方可以问我,自己慢慢练吧。”蒋成又给陆皓慢慢演示了几遍,一直练到天黑,陆皓竟能比着蒋成的样子,慢慢比划了几招。蒋成看后,点点了头,虽然没有口头上的赞扬,他还是感慨陆皓的天赋之高。“看来皓儿确实是个练武奇才。”他想
可是一连几天下来,不仅陆皓出剑的速度没有提升,甚至连出剑的位置也出现了偏差。这快剑的出剑位置多为对方的要害之处,如果位置不够准确,那就无法一招制敌或者让对方丧失行动。双方比剑,使出的剑招越多,破绽越多,所以一招制敌或者在十招之内解决,便可立于不败之地。对于此事,蒋成也找不出问题所在,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当年蒋成掌握时只花了不到四个多月,而他的师弟魏之礼比他还要快,差不多用了三个月。若是在几年前谈起魏之礼,蒋成就会觉得头痛。这位魏师弟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之人,相反,他为人正直,可是他有一个毛病:喜欢挑逗少女,他也因此有了个“多情浪子”的名号。大家明面上称他“多情浪子”,背地里却骂鄙视他的所作所为。那些被魏之礼伤过的女孩,打听到蒋成是他的师兄之后,纷纷找上门讨要说法,蒋成就成了给魏之礼善后的人。但是在几年前,魏之礼突然像变了个人,一心专研剑法,那些男女情事也不再关注,反倒让蒋成有些不适应了。对呀,那为何让皓儿去找魏师弟,说不定他能解决这个问题,蒋成心想。
前庭,练功房。今天陪蒋成来的,还有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他面无表情,蒋成和他说话也只是随口回应几句。他和蒋成穿着一样的袍子,腰间挂着一个翠绿色的香囊,用红绳系着,那红绳看起来也有些年头了。蒋成把男子介绍给陆皓,陆皓老老实实地在男子面前行了礼,称他“魏师叔”。魏之礼也只是轻轻点点头,接着蒋成就和他聊起了别的事。魏之礼有点不耐烦了,打断了蒋成话,说:“师兄,今日请我来,不是为了这些闲事吧?”蒋成听后,正色道:“既然你知道是正事,那我就开门见山。你师侄最近在练那套快剑,不过我看似乎没有什么长进。你是咱衙门里面剑术数一数二的,你来给他指点指点。”魏之礼不禁笑了起来,说:“师兄都找不出来的毛病,我这个当师弟的,怎么能看出来?”蒋成将魏之礼拉到一旁,悄悄地说:“师弟啊,实不相瞒,咱师父可是对这小家伙上了心的。前几日差点因为我没有教他武术发火。现在卡在这个节骨眼上,不是要了师兄的老命吗?”蒋成的话魏之礼哈哈大笑,他说:“师兄啊,不是师弟我不帮你,实在是帮不了。”他一边说,一边往门外走去,“那就只能让师兄受师父的责罚了,看来这下一任指挥使的位置得我坐咯。”
蒋成见魏之礼置身事外,只能低声说:“今天是师父让我来找你的,这是密令。”说完,他从怀里掏出来一块金牌,双手递给魏之礼。魏之礼脸色大惊,他知道这金牌的来历,见此金牌如亲见指挥使。他急忙跪下,颤抖着说:“徒儿谨遵师命。”一旁的陆皓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见蒋成将魏之礼拉到一旁,低声说了什么,又见魏之礼打算溜走,却又被蒋成怀里掏出的东西吓得跪在地上。蒋成扶起魏之礼,对他做了“请”的手势。魏之礼拿了两把剑,掷给陆皓一把,二人分站两边。没有多余的话,看来魏之礼是真的被吓住了,蒋成站在黑影里,偷偷笑了起来。果然,魏之礼是真的不禁唬,这金牌的真假也不辨。
陆皓向魏之礼行过礼后,摆好架势,然后对他展开进攻。二人的剑缠斗在一起,速度和力道不相上下,旁人看起来眼花缭乱,而蒋成看出来是魏之礼在慢慢引导陆皓把出剑速度变快,出剑位置变准。渐渐的,魏之礼发现了事情不简单,从四十招之后,陆皓的速度就慢了下来,而且位置也不准确了,似乎其中杂糅着别的剑法,魏之礼皱了皱眉,接着引导陆皓将快剑使下去 可依旧没有成效。蒋成看见魏之礼眉头紧锁,有些害怕,因为像魏之礼这样的剑痴恐怕什么都做的出来。直至第六十招,魏之礼见陆皓依旧如此,心中恼怒,想弹飞陆皓的剑,可碍于师父的密令,加上师兄在一旁,只好压着心头怒火 。而陆皓心急如焚,一方面是因为刚刚魏之礼速度太快,自己几乎都快跟不上了,另一个方面是因为这套剑法只有三十招,其中的奥妙还没有领悟透,所以和对于魏之礼的出剑,他只能见招拆招,一不小心就用上父亲教的剑法。终于,魏之礼忍不住了,右手一使劲就弹飞了陆皓手中的木剑。接着,魏之礼以极快的步伐来到蒋成身边,迅速抽出佩剑。蒋成只说了“你要”二字,只见眼前白光一闪,佩剑就已被取出,而魏之礼也已回到原位。他将蒋成的佩剑丢在陆皓脚下,抽出佩剑,指着陆皓说:“重新来过,我看你有多少条命可以犯错。师弟你疯了,他还是个孩子。”蒋成害怕二人出事,只能从旁劝告。“孩子?想当年咱们师兄弟不就这样对联,也差不多大吧。对了师兄,”魏之礼又把剑尖对准蒋成,“你要是敢上前一步,后果自负,我,说到做到。”
无奈,蒋成只能退在一旁,他不担心魏之礼会杀陆皓,而是担心陆皓下手没轻重,伤了魏之礼。他趁魏之礼不备,捡起刚刚陆皓被弹飞的木剑,拿在手中,以免意外发生。魏之礼对陆皓说:“你尽全力攻过来。”陆皓不敢怠慢,立马捡起佩剑朝魏之礼出剑。二人又重复了刚刚的情况,这次,魏之礼没有手下留情,而是让剑尖刺进陆皓的皮肤。陆皓感到手臂吃痛,立马向后躲闪,再看时,手臂上已经多出一个伤口,血已经染红了外衣。陆皓大惊失色,知道师叔下了真功夫,他看向蒋成,但蒋成无动于衷。魏之礼可不给他再反应,追着陆皓缠斗,陆皓一开始还能躲开魏之礼的攻击,可慢慢手臂上的伤口多了起来。不能被动,一个声音从他心底发出。
慢慢的,陆皓开始了他的反击,虽然是见招拆招,但魏之礼明显感觉与之前不同了。“有意思,我居然开始喜欢这个孩子了。”魏之礼心想,但他手上的剑却没有停下来,他正是要让陆皓体验一下实战。实战不是儿戏,稍不留神就会命悬一线,可与真正的实战相比,魏之礼还是放水了。经过一番拆解,陆皓渐渐看出了一些门道。他开始只专注于魏之礼的出招,而不是去想去记自己已经出了几招,下一招是什么,应该出什么。慢慢的,他的速度开始跟上了魏之礼。蒋成一开始担心陆皓对魏之礼下重手,可当魏之礼刺中陆皓数剑时,他的心还是提到了嗓子眼。到后来看到陆皓小有所成时,他感叹魏之礼教学方法的精妙,可也只有他能这样,但凡有所偏差,今日陆皓就已经躺在地上了。
魏之礼见陆皓双臂伤口出血增多,有点于心不忍,此时二人又已拆了七八十招,陆皓开始体力不支,但他却不敢慢下来。魏之礼见陆皓呼吸已乱,就向后一跃,剑尖向下,压住陆皓剑身。“今日就此为止,你好好休息。”陆皓瘫坐在地上,此时双臂传来的疼痛让他觉得自己还在人世。魏之礼将佩剑插回蒋成的剑鞘,对蒋成说:“你收的这个徒弟倒有些意思,天赋不错。你难不成又想要走?”蒋成有两个徒弟转到了魏之礼门下,与其说是转走,倒不如说是魏之礼强抢的。“怎么会,听师父说,这孩子和你有些渊源,我就不横刀夺爱了,今天的事记得跟师父汇报,就说他的二徒弟,教了他徒孙一套厉害的剑法。”魏之礼无赖地说。陆皓在二人说话之际,感觉头晕目眩,他赶快调整呼吸,结果眼前一黑,躺在地上就不省人事了,蒋魏二人面面相觑,赶忙将他送回后院休息。
陆皓是被疼醒的。听蒋成说,自己昏迷了三天,毛义知道授剑的事后,重罚了魏之礼。因为两臂有伤,这几日都是蒋成在照顾自己。他偶尔也会带来傅莹点点头信,回信的事就让蒋成去做了。陆皓下床,走到书桌旁坐下。他感觉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就连下床走路都感到吃力。他突然想到这几日小册子还没有读过,估计闻先生又要说自己不用功了,可双臂有伤,举起来也是难事。似乎窗外的风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于是轻轻一吹,那本陆景元的兵事纪要就被翻开了。陆皓有些惊奇,小声地读了起来,他发现这是陆景元的随手记。读着读着,他就被这段文字吓了一跳,他回过神时,依旧觉得不可思议。
“凤仪四年,吾与胡家子师明义结金兰,吾子即师明子矣,师明女即吾女矣。二子定为夫媳,日后二人相互扶持,相依为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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