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好看小说镣铐(樊星张清河)_镣铐(樊星张清河)全集免费小说

《镣铐》是网络作者“谁能不爱美强惨”创作的现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樊星张清河,详情概述:一对有精神障碍的情侣,天生一对,锁死。一个是错误治疗,一个是童年不幸。一个躁郁症,一个情感障碍。一个假正经,一个谎话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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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镣铐》是作者“谁能不爱美强惨”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现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樊星张清河,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张清河降下车窗说。樊星也没客气拉开车门就坐了上去。樊星:“你怎么还在街上?”张清河中午去父亲家送完东西吃了饭,父亲一直催促他成家带媳妇回来过年,年年如此。吃完饭张清河就逃也似的回单位值班了,凌晨回家的路上看见樊星在路口打车,掉头打算送他一程...

镣铐

精彩章节试读

转眼就到了年跟前,张清河忙着年底的结算工作,樊星也在为春晚上演奏的曲目辛苦准备。近些年春晚节目的质量越来越差了,流量艺人承包唱跳节目,语言类节目狂讲大道理,抛着不好笑的令人尴尬的梗。樊星和新生代的钢琴才女合奏融合了中国韵味的流行乐曲,舞台华美绚丽。唱歌的当红女团vocal,唱的血妈难听,樊星实在后悔蹚这趟浑水。

大年三十,晚10:35

电视台门前,驼色廓形羊毛大衣内,合体的黑色西服勾勒出少年人精瘦的腰身。樊星站在电视台门口迟迟打不到车。大年三十出租车司机都回家包饺子去了,这种合家团圆的日子很少有人出来工作。没有司机和助理的日子他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一辆黑色的suv停在广播电视台门前,樊星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张清河的车。

“上车,稍你一段。这个点儿是打不到网约车的。”张清河降下车窗说。

樊星也没客气拉开车门就坐了上去。

樊星:“你怎么还在街上?”

张清河中午去父亲家送完东西吃了饭,父亲一直催促他成家带媳妇回来过年,年年如此。吃完饭张清河就逃也似的回单位值班了,凌晨回家的路上看见樊星在路口打车,掉头打算送他一程。

张清河:“我刚值完班,这就回去。送你回家?”

樊星应声点头。

电话响起,樊星接起电话。“妈妈。”语气里带着一丝雀跃。

“你结束了吗?”

樊星:“嗯。正坐车回家呢。”

“啊.......”电话那头意味深长的一声叹气,“那个.......我和你爸爸去h省旅游了。”

樊星:“我去找你们?”

“不用,这边儿挺难找的,你别再走丢了。”

樊星闷闷不乐地答应,满腔热情让人一盆凉水从头到脚浇了个透。

每年暑假他从费城坐飞机将近三十个小时飞回国内,父母总是上这儿上哪儿去旅游。樊星心里猜疑父母是在躲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几次下来樊星也不愿意回国了,这么个躲法儿。不知道的以为债主来催债了呢!他不愿意当这个不招人待见的债主。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要躲他。不过他终究是父母的孩子,总是想着各种理由给父母开脱、也是慰藉自己。

“那我在家等你们。”虽然父母出去旅游樊星料到了,可是接下来的话却给了他当头一棒。

“要不你出去住酒店?在酒店方便点儿,还能叫个客房服务,照顾照顾你。”

“啊?”樊星鼻头一酸。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只吐出来两个字“.......方便。”

“为什么?”樊星好像铁了心的想要得到那个会令他心碎的答案。

电话里响再起声音。

他一遍一遍的在心底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你们究竟为什么要这样?!但终究是没有说出口。家丑不可外扬,张清河还在旁边,他用尽全力在克制。

樊星:“好了,我知道了,这就回去收拾东西。放心吧,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樊星强忍着泪意挂了电话,在找到姥爷家座机的电话拨过去。

电话那边接起来的是那熟悉又冷漠的声音。

樊星冷笑一声,挂了电话。妈的!他就知道,这两个人根本没去旅游,只是在躲他而已。外孙不管多亲还是不如女儿。姥爷用自己的手机给他打回来,樊星完全不想接。手机一直在震动,震得樊星心烦,打开车窗就把手机扔出去了。

“你干嘛?!”张清河伸手,但没拦住。“好好的手机,扔出去不是摔坏了?”

樊星:“不要了。”

张清河虽然只能听到樊星说话,心里只猜测樊星是跟家里人闹矛盾。知道樊星心情不好也就没多说话,只是掉转车头回去找手机。

樊星:“都说不要了。”

张清河“手机不要就算了,起码把卡抠出来。”

樊星一字一顿的说:“不!要!了!”

张清河不再反驳,只是停下车自己去找了。

樊星跟着下车,靠在车门上,看着男人找手机,没有一丝帮忙的意思。

A市的灯很亮,万家灯火,空气中似乎都洋溢着新年的喜悦。

“手机碎了,我扔垃圾桶里了,卡我先收着?什么时候想要我再给你?”

樊星没有应声,心想:什么人啊,这么犟,说不要不要,还他妈的捡!!!他朝张清河伸手“给我吧。”

张清河从兜里摸出卡递过去。

咻~,樊星反手就把卡扔进路边的绿化带里,挑眉看着张清河。

张清河被气笑了,点头说道:“你找抽吧。我好不容易捡回来你反手就扔了?我也给你扔马路上!”

樊星:“无所谓。”抬腿就要走。

张清河拽着胳膊打开车门把人摔在车座。“嘿,你还上脾气了。系上安全带!”

樊星一个劲的要下车,碍于没有发力点,无法起身,只能被张清河死死困在副驾驶位。“不是要给我扔马路上?拦着我干嘛!起开,我要下车。”

“我那是气话,别当真。我错了,我给你道歉好吗?你快好好坐着吧。”张清河给人把安全带系上,才绕到驾驶位上启动车辆。

“张清河,我爸妈不要我了。”樊星偏头看向窗外,只留一个后脑勺给张清河。

少年的眼珠又大又圆,在路灯的映射下漂亮地像个玻璃珠。张清河想着双眼眼睛如果流泪,泪珠会像钻石一样。

“为什么?”这话太蠢,问出来的一瞬间张清河就像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我他妈的哪儿知道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我已经尽力讨他们欢心了,我在家里洗衣服做饭刷完拖地,我真的已经很乖了,可他们还是讨厌我。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樊星猛地转头问张清河“你说,你说为什么?”

张清河:“他们说的是气话呢?不是真的不要你。”

樊星更加崩溃了,“你什么都不懂,不要说话了!”很多年前他也用这个理由安慰自己,可是这根本不成立,因为电话那边儿根本没有怒火,只有冷漠。

一会儿让他说话,一会儿让他闭嘴。张清河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能静静地坐着。

樊星很快的压制住自己的情绪,自己家这点儿破事儿还是不要让张清河知道了:“你说的对,我明天在跟他们好好说说。”

张清河:“你现在去哪儿?”

樊星不答反问“你去哪儿?”

张清河:“我回家”

樊星:“我也回家吧。”

张清河很多年都是孤身一人在外面过年,看见万家灯火所有人都团团圆圆和和睦睦,巨大的孤单感袭来,滋味儿真的不好受,心生不忍。询问道“去我哪儿?”

樊星痛快地答应了。

上次来没有注意角落摆着的唱片机“你还有唱片机?”

张清河:“嗯,你想听就放吧。”

樊星拿出一张黑胶唱片放在唱片机上,竟然是德彪西的《月光》。

樊星:“没想到,你还听古典乐。这是谁弹的?”

张清河:“不知道,我用来助眠的。”

“有被冒犯到。”听了半刻,樊星上去关上了,并评价道:“简直是垃圾。”

“我听不出来。”张清河诚实的说。

“给你听我弹的,以后拿我这个助眠,你也真不挑。”樊星找的是音乐会的实录,前面都是别的曲目,快进到后半段才找到。“听......月光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月光流淌的声音......月光跳跃的声音......”

即使是张清河这种对钢琴一窍不通的人也能听出来两者的云泥之别。“那我把那张扔了?”

樊星用力点头,“嗯,我给你刻一张。”

张清河:“这是你多大的时候?”

樊星:“十三还是十四,记不清了。”

张清河:“你们开演奏会都会留下影像资料吗?”

樊星:“不会,我签了经纪公司,他们给我拍的,宣传用。”

张清河点点头。

他一进屋就被黑胶唱片吸引住了,羽绒服都没顾着脱。羽绒服里面是一套西装,他后悔没先回家换个衣服了,穿着西服伸展不开。张清河提议让他换一套自己的居家服,樊星自然应允跟着他进卧室。看见地上摊开的行李箱“你要去哪儿?”

“我回老家。”姥姥年纪大了,过年想念隔着万里路程打来电话,没有不去看的道理。

张清河说话一股北京味儿,樊星从没想过他竟然不是北京人:“你不是本地的?”

张清河:“我爸是北京的,我妈妈是西藏人。”

樊星:“所以,你要去西藏?”

张清河:“嗯,我还有两个朋友知道我要回,非要跟我去西藏。他们不知道吃了什么洗脑包,觉得西藏圣洁无比,铁了心的要跟我走。”

樊星: “带我一个!”

张清河瞬间一个头两个大,又来一个:“你跟着凑什么热闹,我大过年给你拐跑了,你爹不提刀来砍我。”

樊星撅嘴:“他们根本不管我,大过年扔我一个人在家。”他双手合十,撒娇耍赖:“求求你,求求你,带我走吧。”

第二天一早,张清河拉他回家拿了换洗衣物。

他在张清河家住了两天。这可能是他一年来过的最舒服的两天,中午懒觉睡起来桌上就摆有小米粥和小咸菜,张清河看他起床就会自然地去把炉子打开新热上粥。张清河会还问自己晚上想吃什么,前所未有的待遇。在父母家他从来没有发言权,但在这儿竟自己也有点菜的权利。张清河甚至会因为自己不经心的一句话,早上五点半起来包蟹黄小馄饨,明明吃外卖就能很开心了。身体放松又愉悦,可是心里总是莫名的酸涩,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矫情的。

樊星说什么也要跟着张清河去西藏,张清河左劝右劝,是怎么也劝不住。樊星先斩后奏直接买上了飞机票,张清河完全控制不住这个兔崽子。

在机场高速的入口碰上了警察查车,张清河瞳孔地震,心道:糟糕,忘记收了!他隔着老远掉头往回走。

樊星转头看着驾驶座上的男人:“你干嘛?不是快到值机时间了!”

张清河:“忘记拿东西了。没事,坐下一班飞机。”

遇上查车的掉头就跑,肯定有猫腻,只是“他们怎么不追你?”

张清河:“我这车上有标,他们看到这个标就不会追。”但是当面查到了违禁品,就很麻烦。

樊星:“你车上藏什么东西了?”

张清河没想到樊星能敏锐警觉到这种地步,并不想回答他。

樊星:“毒品?”

张清河:“你别太侮辱人了好吧。”

樊星:“枪!”

张清河抿嘴,心道:这兔崽子猜的未免太准。

看见张清河的表情,樊星就知道自己猜中了。“就是枪,你藏哪儿了?”樊星兴奋的问。

车子缓缓停在楼下,张清河看着樊星,犹豫道:“你先下去。”

樊星眼睛轱辘轱辘转:“在副驾驶座底下?给我看看。”樊星说着就往下摸。

“别动!”张清河叹了口气,从副驾下面掏出一把左轮手枪扔他身上。

“好啊,你这浓眉大眼的也干这种事儿?”樊星惦着手枪,这重量必然是真家伙。

“我是警察,持枪不是很正常的事。”

樊星呸了他一声道:“你骗傻子呢?”

张清河自知理亏,拿上枪上楼去了。

樊星和张清河一班飞机从北京飞来,柏喜和萧野从云南飞来。一行人在机场碰头,赶去医院吸了氧,张清河忙前忙后,觉得上辈子一定是欠了这几个人不少钱。

他们租了一辆车,前往日喀则。张清河开车,樊星坐副驾,柏喜和萧野则坐在后面。

路上经纪人一直给樊星打电话,劝他接一单活儿。不知道这些暴发户怎么这么喜欢请人去弹琴,明明俗不可耐非要装高雅。他和经纪人算了半个小时,怎么也是亏本的买卖,绝对不干。但经纪人觉得对方来头不小,可以卖个面子。樊星的耐心已经濒临极限了:“现在是什么人的儿子过生日我都得他妈的去弹琴?10万美金我不可能去的,30万美金包机过来接我,我考虑一下。”

樊星挂断了电话,摇下车窗,准备透透气。

张清河:“别喊,山谷里容易雪崩。”

樊星:“我透透气而已”

“如果六级英语听力也能像你说话这么咬字清晰,我肯定早就过了。”柏喜虽然已经毕业了一段时间,但还没考过六级。

樊星打趣“我这不是咬字清晰了,是咬牙切齿。”

“你这英语水平不错啊。”

“还行吧,勉强跟人吵架的程度。”

事实上,樊星的英语水平甚至要好过中文,因为生活环境他不太能接触到中文,刚回国的时候刑星宇不止一次说樊星的中文语法很怪异,毕竟是母语又有语言环境,不至于很差就是了。

电话又响起来,樊星:“对不起,我电话实在有点多。”

“没关系,接吧。”柏喜不觉得被打扰,就当是练听力了。

来电话的是樊星一起长大的朋友,Lucio比他小两岁,西班牙人,和自己一样打小背井离乡外地求学,很多时候他都觉得自己是Lucio的爹而不是朋友。

“你还记不记得,之前你过生日,我们去拉斯维加斯。你手气特别好,赢了很多钱,然后喝多了去买了台法拉利。但是因为费城离维加斯太远了,跑车不好弄回去,就一直放在当地。”

樊星预感不好,但还是问了下去:“然后?”

“我前几天过生日,和他们去了拉斯维加斯。喝了点酒,我一时头脑发热,就把你的车开出去了。”

虽然美国21岁以下不能饮酒,商店也严禁向未成年售酒。但是,大一点的孩子总能找到喝酒的地方,何况还是在拉斯维加斯。

樊星:“你怎么找到我的车钥匙的?”

“害,咱俩住一起那么多年,你东西放哪儿我不知道。”

樊星在心里骂了一句,回去就把车钥匙藏其他的地方:“然后呢?”

“然后,我在路上撞到了一个男的,我实在太害怕了......就跑了。”

樊星:“没事儿,车撞坏就撞坏吧。所以他们现在发现是你了?”美国特别注重保护个人隐私,摄像头很少。如果警方没有证据,事情会好办很多。

“倒是没有发现我,就是......我是弃车逃跑的,主要是我当时太紧张了怎么都打不着火,不然我肯定 把车开走了。车现在扣在警察局,那个男的现在打算起诉车主......”

樊星想要破口大骂这个不长脑子的狗崽种!无奈车上这么多人,特别是还有张清河,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没法儿发飙,只得咬牙切齿的说:“你他妈的到底张没长脑子?未成年饮酒、偷车、酒后驾驶、肇事逃逸。你就庆幸我现在够不着你吧,如果你站我脸前,我绝对给你下巴打歪。”樊星压了一肚子的火,调整了良久才说:“你别管了,我会找人解决的,等我消息。”

Lucio那边对着电话一顿狂亲。

樊星挂了电话,打算让自己的律师先去看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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