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木兰花簪》,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辛夷凡心无语,也是实力派作者“凡心无语”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到底低估了高成诵的顽劣高成诵为了压制她,又频频出招次日清晨,我和点翠路过花园,途经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下,陡然从上落下一条尺长的小青蛇,不偏不倚地掉我头上点翠吓的惊叫一声,蹦得三尺远初时,我也确实被这凉滑之物给吓了一跳,但看到是条蛇,它身上还系着根细线,便已明白了所有这棵树靠近墙,是前往高成宇所住的悠然斋的必经之处“他这是算计好了”仿佛是为了印证我的推测,墙那边还传来跑步声,间杂夹着高......

第2章 介绍我 免费在线阅读
“我叫辛夷,是个异类,来自很遥远的地方,遥远到自己都不知道是哪里。关于像我这样的异类,这个世界上的人有不同的称呼。有叫神仙的,也有叫妖的。其实说白了,我不过是来自另一个星球的生命体而已。我不知道我来自于何处,因为我是个幸存下来外星孤儿。据收养我的另一个外星球生命体说,我所搭乘的飞船在进入地球轨道后可能因故障而坠毁,他们是收到救生舱的信号找到我的。那时的我,只是一团处于孩童期的精神元,或者用通俗灵魂的叫法也不错。
我在这个世界上的家园,又是一个特殊的存在。这里居住的都是像我这样的外来星球生命体,或者叫外星人也是可以的。我们以不同的方式在这里生存并生活着。我们极少与这个世界的人接触。因为,这个世界上的人奉信“非我族类,其心必诛”。对于离去无望的我们也只是想生存而已。我们这些外星人聚集居住的地方叫“隐村”。顾名思义就是不想被发现的意思。我们远比地球人要强大,但这不意味着我们无所畏惧。我们这个不同星系,不同星球的外星杂牌军虽然每个个体都各有所长,但是并不足以对抗地球原生智慧生物--人类,这个庞大的群体。用神仙也好,妖魔也罢,去拉开与人类的距离,拉开对我们的认知,产生敬畏之情,不过自保而已。
我们这些外星人有不同的生命模式,各自按照各自的模式去生存,最终终老在这里。就拿我来说吧,族长--我们的最高长官就曾说过:你是个卑微的存在,也是一个了不起的存在。因为你在这些外星人群体中个体的特殊技能最低,所以是一个卑微的存在;可是你却拥有将植物生命和动物生命体结合在一起的能力,而且你的思维可以感知一些植物与动物的思想,和它们交流。所以你又是一个了不起的存在。
就如他所说的那样,我的精神源最先与隐村内的一株约500年的人参融合在一起,待精神源逐渐强大后,又与一个刚刚脑死亡的女童融合在一起,使得她的大脑又恢复了机能,整个人再次活了过来。这个女童的生命轨迹也因此而改变,她的生命与老参连系在一起,只要老参不死,她就不会死,成长于她来说也变的缓慢,她可以享有植物所享有的长久生命。后来,我的精神元再次分离出一部分,融合于一株木兰树,中药又名辛夷,故我为自己重新取名叫辛夷。我的生命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又多了一重保障,死亡于我又远了一些。
而今,我的植物体生命最长已经近600年了,动物体生命在外型上看却似刚刚十五、六岁的样子,在一众外星家人的庇护下,安于做只快乐的“米虫”。我在隐村里学习各个外星球积累下来的知识,无聊地过着一天又一天。”
一日,我前往木兰树精神元所在。恰巧看到了在木兰树下,正有一只老虎步步逼近一个年轻的男子。那男子穿着一身普通的,洗的泛白的湖蓝色圆领袍衫,其上已满是破洞与尘土,看来与那老虎已纠缠很久。现已无退路地靠在我精神元所在的那株木兰树下,似是无比的劳累、颓败,一幅绝望听天由命的神情。他不过是一个误入此处的人而已。
正当猛虎欲下口取其性命时,我从他身后的木兰树伸出一只手指抵在那老虎的额头上。瞬间,那老虎似是变成了一只猫儿般的温顺。它微眯着眼睛,耳朵向后轻撮,轻摇几下尾巴,大大的脑袋在她的掌下轻轻地磨蹭着,讨好的小样。
那男子本已做好了丧命虎口的准备,闭着眼等着预期的疼痛,生命的终结。可这一切并未发生,他睁开眼睛,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情景。猛地推开我的手臂,推开我。“快跑,那是老虎!”
我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明白过来后,即笑着望了他一眼。转而对那老虎说。“大黄,退后五步,坐下。”得意洋洋地显摆着自己。
那老虎果然依言而行,无比的温顺、乖巧,猫般地望着她。
“大黄,以后不要捕杀这样的动物!姐姐说过几遍了,你忘了?”
那老虎低低的呜咽了几声,一幅委屈的样子。
“好了,我知道了。以后再寻不到吃的可以去找我,但不可以再这样捕猎人类。当心哪天叫人捕了去,取了虎骨,剥了皮。”
那老虎用厚实的大爪子挠了挠头,似人般地搔首遮掩自己的窘态,憨态可掬的样子哪有那猛兽之行。
“好了,走吧。记得不要伤害人噢,不然姐姐会亲自动手教训你的。”
言罢,那老虎果真调头离去。
那男子似是也缓过了劲。他面色发白,身上可见斑斑血迹,言谈间虽思路清晰,但能感觉到气力的不足,想是受了严重的内脏伤害。他不解地望着我,“姑娘与那猛虎可有关系?为何那虎可听姑娘之言?”
我又怎能告诉他,我可以与那虎进行思维交流。“我,我曾救过那虎。”扯了句瞎话。
“噢?真是奇也。那敢问姑娘芳名,你方才也救了在下。”他淡淡地注视着我。
“你信妖吗?”突插了答非所问地一句,我起了玩笑捉弄之心。
他很是不解地望着我,言语目光间充满不解的疑惑“不是很信。”
“噢。”我回望了他一眼,转而神密兮兮凑地近到他的近前。“那我告诉你,我就是这木兰花妖。我可是会吸食人血的,尤其是像你这样的青壮男子的血液,尤其美味。”舌头轻添了下不饰而朱的唇角,神色中尽可能地展现出媚惑,充满对猎物的志在必得。
他抬头看了看满树的木兰花,或开的艳艳,或含苞欲放,挡不住的花香直入人心脾,转而又盯着我,面上带了丝丝的微笑。
我在他的瞳仁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乌黑的发松散的梳于头顶,间上插着几朵白色的小花,肩上垂着长长的青丝乌发。月白色窄袖加一条掩胸的淡桃粉色长裙,一条深粉色的丝带系于胸前,垂绦于下。颈上带着一大一小两只类红玛瑙拼成葫芦状的坠子的。自是一种清丽的打扮。
“你这样的花妖吃不了人的,刚才还口口声声地教训着那畜生不可伤人。现在你又怎会伤我?”
看着他的满满自信,我终于伪装不下去了,讪笑了两下,抬头望天。“你挺聪明的。我是吃不了你。我会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连你这一身的病痛都帮你治了,谁叫本姑娘的心底如此的良善。”
“那就多谢姑娘了。”他坦坦荡荡。
我从腰侧的合包中掏出一只小瓷瓶,从中取出粒红色的小药丸,递于他。“吃了它。”
他又不解地看着,“姑娘莫不是以为给我一粒药就可以去除在下的伤病?”
“你不敢吃?”又欲捉弄于他。
“有何不敢,只不过在下受伤不轻,吃你这一粒药怕也难有作用。你应返回村所找人帮忙救助在下,才是。”
“不用,不用。一粒药就打发你去西天极乐,又何苦麻烦得别人。莫不是我告诉这是要命毒药,你就不敢吃了?”斜眼瞧他,一幅满不在意的样子。
“你这小姑娘!方才说要救我,现如今又要害我性命。如此反复无常。罢了,不过一命而,给你即是。”说完便将药丸吞入腹中,不再看我。
片刻后,他裸露的伤口已在药力的作用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想他的内部伤害,也没有多大问题。我站起来,轻拍了拍手,“好了,你的命我已救下。哪,顺着这条道直走,到大瀑布口向东即可寻到出山的路。你走吧!”
他正怔于自己所感、所见伤病的快速好转,似是还是难以相信。
“走吧。再晚了,怕就走不出去了。”再次提醒催促。
“这,这,怎会好的如此神速。”他用难以至信的目光审视着发生的一切,“真仍神药!”
“嗯,是神药。走吧。”我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心道:落后的愚昧文明!
他这次郑重地看着我,从地上站起,冲着我做了一个90度揖。“多谢姑娘相救,并赐灵药。敢问姑娘大名,在下定当报答。”
“走吧,走吧,报什么报。走你的就是了。”不耐烦。
“是,在下会离去。”他有些难色显在脸上,“在下,实为一个路痴,不辨方向,不记路。才致今日迷路于此。还请姑娘……”
我顿时明白了,这还得使人相送。这隐村本就隐密,一般情况下是根本寻不到,进不来的。他为路痴,巧合之下,误打误撞地闯了进来。随手从木兰树上折下一花枝,“哪,这个给你。若你不知道该往哪走,就将这花枝向上抛,待落下后,这花枝头朝向哪里,你就向着哪走好了。”
“姑娘这不是在愚弄在下吗?一花枝指路,能行吗?”
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我方才一直在愚弄你,你不上当。这会子,跟你说了正事,你却觉得我在愚弄于你。你这脑袋是怎么长的?”怎能告诉他,那截花枝还带有我的精神元,它在哪,我都可以感知,用它来为他指路实乃小菜一碟呀。“你说会要你命的药可要了你的命?不懂,就别装懂,仙家的事岂是你个凡人可以判定的?”用大帽子压他。
他看了看那不见伤痕的伤口,很是难以理解。也只是一个呼息间,便拱手再次做揖。“如此,在下在告辞前可否再次请教仙姑大名。在下必将为仙姑设牌位,日日供奉于前。”
他行事的果断性很是让我有好感。再次的望了望天,看了看那满树的木兰花,“不必那么麻烦,我只是一木兰花妖而已。你若真心想报答,不妨日后来此娶我如何?”又起了揄悦他的心思。
他定定的注视着她,“姑娘如此的直断自己的终身于礼实为不合。若姑娘有此意,在下回家中禀明父母定会遣媒而来。”
我灿然一笑,“不用,逗你的!请吧。”
殊不知,这个笑容犹如满树的花苞乍然绽放,炫目地让人一下子印在了心里。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漫漫的木兰树林,花开似海。我的手轻抚在木兰树上,感知那株木兰树的思想情怀。